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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得住气的性子。要是换成沈紫雪,早就蹦的多高了。
苏沐涵还害怕沈紫玉着急,叫沈峻熙打听了一下李家那边的情况,李庭尚在家里是老小,从小娇惯,他母亲把他关了几天,祖母老太太先就受不了了,哭天喊地的把孙子救出来,李庭尚死也要娶沈紫玉,还在继续打官司呢。
看着情况往好的方向发展,两人也放了心。
沈紫玉因为得罪了老侧妃,这段时间连院子也不出来,她妈赵姨娘也悄无声息的躲在自己的院里。
上一次老侧妃找了苏沐涵过去,想要威胁她劝王爷改了李庭尚和沈紫玉事情的想法,却被苏沐涵连着打岔,反倒自己担上了心,过了好些天才反应过来,是被苏沐涵给晃了,气的好几天都缓不过来劲。
老侧妃本身就是个小心眼的女人,有其母必有其女,沈紫莲和她一样心眼小,这几天母女俩坐一块儿,不是骂李庭尚不是个东西,就是骂沈紫玉不要脸,一个没出闺阁的小姐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过年了,阖府有孝,依然是谢绝了大部分亲戚的来往。亲戚朋友还有官场上的人都知道,守孝最大,因此也很少有人来打搅。府里每个院子几乎是各过各的,到了年三十。
一大早,沈峻熙和苏沐涵一起挨个给老王妃还有老侧妃去行礼,之后就准备大年初一祭祀的事情,从下午一直准备到了晚上,子时开始祭祀,在江宁的沈家族人全都来了。
隆重而冗长的祭祀一直到了大年初一的早上,这才体面的结束了,到了大年初二,这些人才全部走完了。王府里的人,才真正的开始自己的过年。
大年初二,家里的最后一波客人走了,王妃和王爷就关着房门很久,不知道说什么话,开开门之后,王爷气呼呼的去了侧院,王妃这边叫人,给她收拾了一下,自己回了苏府。
侍书终于忍不得了,问侍画:“这么久了,你什么也没有做!叫我看你的眼色行事,你倒是给个眼色啊,就这样等下去,王爷和王妃和好了,咱们全都……白搭!”
侍画点着头道:“行了我知道了。”
“你谨慎地过了头!这样好的机会……也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侍书犹自不满,嘀咕着。
两人正说着,听见侧院那边王爷在喊人,两人急急忙忙的过去,王爷斜倚在炕上,看到她们不高兴的道:“怎么连个眼色都没有?我过来也不知道端个炭盆!赶紧给我准备酒菜!”
两人慌忙的答应着出来,一出来,侍画脚步顿了顿,叫住了急急要去厨房的侍书,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两句什么,侍书定定的看着她道:“原来……这才是真相!”
侍画面色不变的道:“那是她们两人本身就会,我只是偶尔知道了而已……你去找她们过来吧。”
侍书撇嘴正要去,又停住了脚,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你呢?”
“我?自然是去厨房叫厨娘们准备酒菜。”侍画有些不高兴的道:“你还不放心?这段时间,都是你紧跟着王爷,我什么时候和你抢了?”
侍书想想也是,最近侍画好像是有意叫自己放心一般,伺候谁都是先紧着她,从没有跟她抢什么有利的位置。
想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便点点头答应着去了。
这边侍画看着她的背影半天,才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沈峻熙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主要是这里太冷了,不常住人。他站起来走到了铜炉前,背着手围着转了半圈,看看容不容易点着了。
正好侍画端着托盘进来了,看到他站在铜炉跟前,急忙道:“是不是很冷?奴婢已经叫了小丫鬟端炭盆来。”
沈峻熙点点头,过去坐在桌边,却又嫌冷,对她道:“放在炕上的小桌吧!”说着自己过去跳上了炕,侍画急忙过来将托盘里的菜摆在小桌上。
沈峻熙看着她一碟碟的往外端,很随意的道:“准备的倒挺快的。”他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口凉拌猪耳朵吃了。
侍画笑着道:“如今过年呢!这些小凉菜厨房一直备着,随时来了客人,都能端上来喝两杯的。”
沈峻熙看了看,果然都是凉拌菜,凉拌猪耳朵,凉拌生鱿鱼,生吃龙虾,双茄拌菜、凉拌樱桃萝卜,还有腌的胭脂鹅脯,奶油松卷酥,他便道:“赶紧做几道热菜端上来。”
侍画一边笑着给他倒酒,一边道:“奴婢已经吩咐了厨房,一会儿就端来。”
沈峻熙喝了一口酒,这才觉着身上暖和了一点,脸色也和缓了不少,吃着菜喝着酒,只是有些闷而已。
小丫鬟很快就端来了炭盆,侍画又跟着她们出去,悄声吩咐将铜炉点上。
等厨房的热菜上来的时候,铜炉已经烧起来了,窗户全都关着,屋里已经热乎乎的了,侍画过去将放在桌上的香炉盖打开,往里面放了一片檀香,盖上了盖子,取了一小块燃着的香饼放在了香炉下方的托里面,这样一会儿,香炉里的檀香片就会散发出香味了。
第142章 谁算计谁?(下)
沈峻熙喝的有些热了,站起来将皮夹袄脱了,只穿着件柔白的长衫,底下一条白色松裤,大声吩咐侍画:“去把烫酒的家什拿过来!”一副喝的来了劲头的样子。
侍画急忙答应着出来,一出来就看到侍书进了院门,身后跟着两个宫娥。看到侍书的穿着,侍画愣了一下。
两个宫娥每人都裹着一件锦缎棉披风,里面穿的什么看不出来。
侍书却是换了身衣裳的,一件淡白色素布紧身广袖短衫,腰中系着乳白云雾烟色绒布长裙,外面虽然穿了件比甲遮掩,但是侍画与她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她有什么样的衣裳裙子,侍画很清楚,。
这一身还是前年年初的时候侍书置办的,那还是小王爷成亲之前,有一阵子老王妃特别热心的想给小王爷身边填几个通房,别说侍书这个最热心的,就是侍画自己,都偷偷的琢磨过。
侍画一看到侍书穿上了这身衣裳,不由得吃惊,呆了呆才道:“你不冷吗?要守在侧门这边看着……王妃回来可不是好处的。”
侍书半低着头轻声道:“我进去伺候。”
并没有询问,是告诉她的口气,侍画心里冷笑连连,想说,你这就要过河拆桥了?今天是什么情形还不知道呢!
略一想,王爷到底有没有这个心,侍画始终拿不准,今天本来想用这两个宫娥试试,既然侍书也等不得了,那就让她去试试!若是王爷无心,那就是她侍书找死,谁也拦不住!因为这事做出来了,不可能瞒住王妃的。
但若是王爷有心,侍书运气也格外的好,今天就得到了王爷的垂青,那倒是有些麻烦……不过想了想侍书的脾性,侍画倒也不是很害怕,她对于侍书是很了解的,就算是比自己早的成了通房丫鬟,却也未必能早定了名分的。
她便点头道:“随便你吧,那我就找一个小丫鬟看着,若是看不住,也别怨就行了……”她看着那两个宫娥道:“你们俩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真的要是得到了王爷的注目,别忘了我就行。”
那两个宫娥点着头答应了。
侍书有些过意不去,轻声道:“无论如何,我们都忘不了你的。”
侍画点头:“进去吧。”说着侧身让开,心里却在冷笑,那两个宫娥名分上好像比她们几个都高,是皇上赏的侍妾,侍书大约也是看到了这个,这才迫不及待的跟着两个宫娥行事,却忘了,侍妾的名分在那儿放着,王妃怎么可能不注意!一来就是侍妾,已经是王妃的敌人了!
侍书和两个宫娥一起行事,分明就是站在了王妃的对面,认真的要和王妃做敌手呢!
侍画看着三人进了屋,摇了摇头,想了想,找来个丫鬟站在侧院和正院的月亮门那儿候着,自己回去了。
沈峻熙正吃着喝着,听见了门响,抬头一看,先看见了几条裙裾在门帘子下面摇曳,他心中一顿,还真的来了!慌忙的将脚翘到了炕边,做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侍书在堂屋深喘了口气,还有些不自然,紧张。那两个宫娥却已经很轻松的将外面的披风解开了,一个披风里还拿着个紫檀琵琶。看到了两个宫娥穿的衣裳,侍书才感觉,自己穿的太……不出众了!
两个宫娥,一个穿着淡紫色的素雪绢紧身广袖短衫,青烟紫色云雾烟罗曳地裙,半截浑圆的胸脯和胳膊膀子露在了外面,欺霜赛雪的白。
还有一个穿着白色素雪绢藕丝琵琶衿上裳,银纹淡绣花的荷花叶群,她倒是没露着胸脯和膀子,却露了半截小腿出来!
正经王府出身的丫鬟侍书哪见过这样的!只看得目瞪口呆,和她们两人一比,王爷根本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到了现在,侍书才有些后悔了!后悔自作主张,应该看着侍画的行事而行事的,如今……却也没法回头了。
那两个宫娥互相看了一眼,便轻轻的掀帘子进去了,侍书硬着头皮也跟着进去。
沈峻熙还真被两个穿的很少,露得很多的宫娥吓了一跳,他何曾见过这样的!看了一眼就呆了,吃吃问道:“你们两个……是哪来的?”
侍书打起精神急忙上前,轻声回禀道:“王爷您忘了,这两位是皇上赏下来的,您的侍妾……您自己喝酒实在闷了些,她们告诉奴婢说是会些歌舞的,因此奴婢叫她们来给王爷解解闷。”
沈峻熙听侍书说着,心里头有些吃惊,这样的侍书,他真的是想不到啊!他装成是已经微醺的样子,轻佻的笑了:“也好!”斜睨着那两个宫娥:“会什么歌舞,便舞一个来看看。”
两个宫娥早有准备,一个便去外面放披风的地方将琵琶拿了进来,两人对着沈峻熙躬身一礼,乐声响起。一个便跟着乐声摇曳的舞了起来。
沈峻熙边吃边喝边欣赏,那两个宫娥是受过正经的宫里训练,舞姿和乐声都是极尽的吸引,那跳舞的尚能在旋转摇曳间,发觉沈峻熙的杯子空了,旋舞过来给他把杯中酒填满。
侍书站在一旁看着,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