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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另外皇子前往湘西,并非太子,湛王不优秀,而是太优秀,决不出胜负,方才采用了这种迂回战术。
其他皇子都不及他们两人优秀,就算湘西立了大功,也威胁不到他们两人地位,可避免他们两人激烈冲突,一举两得事情,着实不错。
“众卿觉得,派哪位皇子前往湘西合适?”皇帝轻飘飘话,像一记惊雷,震东方湛身体猛然一颤,白玉大手紧紧握了起来,父皇居然真听了东方珩建议,派其他皇子前往湘西,他以往所做努力,全都白费了。
众臣交头接耳议论片刻,叶国公再次走至大殿中央:“禀皇上,臣等以为,五皇子去湘西合适。”
五皇子是皇后所出嫡子,是太子一母同胞亲弟弟,他去湘西赈灾,立功,声望高涨,对皇后一脉很有利,叶国公不能选太子,选这个外孙也可以。
“李丞相觉得呢?”皇帝凝深目光,看向大殿中央李丞相,他和叶国公意见一向不和。
“微臣没有异议。”五皇子虽是皇后所出,却心性单纯,还处上学堂年龄段,学习成绩一般,打架惹祸本事倒是很不错,从未经历过国家大事,李丞相不认为,这样他去湘西赈灾会立功。
“臣等也没有异议。”大臣们随声附和着李丞相话,意见难得一致。
皇帝没再多言,威严目光看向殿外,冷声宣布:“宣五皇子进殿。”
“宣五皇子进殿。”太监特有尖细嗓音响起,一道接着一道,传出金銮殿,传到了五皇子寝宫。
五皇子尚未成年,没有封王,不必上朝,但他每天都会早起读书,练功,听到传召,很来了金銮殿。
一袭紫色长袍,剪裁合体,身形略显消瘦,紫色玉冠戴锦缎般墨发上,显面容俊朗,眼神清澈仿佛不谙世事,很难相信他是和丽妃偷情,给自己父皇戴绿帽子人。
“儿臣参见父皇。”五皇子缓缓行至大殿中央,俯身行礼,举止得体。
从皇帝方向,能清楚看到他精致发冠、略显消瘦身形,天天忙于国事,他对这个儿子是疏于关心,没想到眨眼间,他长这么大了,犀利眸中,多了几分慈爱:“平身,澈儿可知朕寻你前来,所谓何事?”
“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五皇子声音响亮,不骄不躁,让人无端对他多几分好感。
皇帝看他目光又慈祥了几分:“湘西大旱,朕准备派你前去赈灾。”
“赈灾?”五皇子没有众人想象中欣喜若狂,清澈目光微微一怔:“父皇,儿臣久居皇宫,却知赈灾一事非同小可,出不得差错,儿臣从未接触过朝廷之事,冒然前去赈灾,怕是不妥。”
他话说极是委婉,众臣对他好感又多了几分,性子单纯,却懂分寸,知进退,不愧是皇后教出来孩子,将来应该是名正义王爷,就算没有功绩,也不会惹事。
“你是青焰皇室皇子,为臣为民之道,学了不少,只要按书上写实践,朕相信你能妥善完美完成湘西赈灾之事。”
让五皇子前去湘西,是无奈之举,没有丝毫处理国事经验他,肯定不知道从哪里着手,皇帝会派几名大臣暗中协助,确保这次赈灾可以圆满完成,五皇子不必担心会出差错。
五皇子皱皱眉,清澈目光扫过太子,东方湛:“父皇国事繁重,湘西大旱,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不过,儿臣对赈灾之事毫无经验,万一做错了事情,耽搁了赈灾,岂不是弄巧成拙,父皇能不能特许太子皇兄或湛皇兄陪儿臣一同前往?”
大臣们无奈手扶额头,太子,湛王确定不出终人选,才会找来了五皇子,五皇子再请他们中一人陪着去,和选他们前往有什么区别。
果然是没经历世大事之人,都察觉不到朝堂上,叶国公和李丞相之间那敌对微妙气氛么?
东方珩并没有皱眉,而是淡淡看着五皇子,进了金銮殿,他一举一动都非常得体,询问每一个问题,做每一个动作,都很理所当然,没有丝毫不对。
若非有昨晚那染毒玉佩事件,东方珩也和大臣们一样,觉得五皇子是可造之才,但细细想想:
五皇子从未上过朝,面对这满朝文武大臣,他多少也会有些异样才对,就像他自己初进金銮殿时,面色平静,心里还是有些起伏。
可五皇子,目光清澈却平静无波,面对满朝文武,非常镇定,非常得体,事情反而有些不太正常,就像早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没有了正常人初进殿那种奇。
“太子,湛王都有重要事情要做,无法陪你前往湘西,你可挑选五百精兵,带着灾银,准备上路。”五皇子对自己缺乏自信,再说下去,无非就是自己哪里哪里不足谦虚,皇帝主意已定,不会再改,威严向五皇子下了命令。
五皇子嘴唇动了动,到了嘴边委婉之言转了个圈,换了内容:“儿臣遵旨。”
众人羡慕,忌妒注目礼中,他略显消瘦身躯缓缓直起,紫色发冠高贵优雅,清澈眼瞳中染着几分无奈。
李丞相心中嗤笑,湘西赈灾,多好立功机会,别人抢都抢不来,五皇子莫名其妙被天大喜事砸中,不但不欣喜,还有些不太情愿,果然是个不谙世事主,不知道事情重要性。
他从小长于皇宫,武功一般,没见过那些不要命流民匪寇,此次前往湘西,就算能完成任务,也应该是勉勉强强,万一出点差错,他们就可以抓住,狠狠打击叶国公。
东方湛不能去湘西,太子也去不成,五皇子抢到了机会,立功可能性等于没有,这样结果虽然有点失望,但叶国公他们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他们也不算损失。
东方珩和李丞相看法截然不同,看着五皇子清澈、无奈目光,他突然有种感觉,五皇子和他一样,早就猜到太子和东方湛会起冲突,知道,皇帝无奈之下一定会换另外皇子前往湘西。
青焰四皇子、六皇子和五皇子年龄相仿,但是,四皇子,六皇子母族差些,不及五皇子母族强势有力,再加上他是太子一母同胞亲弟弟,叶国公一派会力保他前往湘西。
他众人面前是一副不谙世事小孩模样,东方湛不会将他当成竞争对手,不会阻拦他前往湘西,他可以大展拳脚,情发挥自己才能,成为强有力皇位竞争者。
皇家事情很复杂,父子,兄弟之间感情很淡漠,东方珩不是皇子,皇室父子兄弟斗再凶,再狠,只要没危害到他亲人,他就没心情多管。
至于五皇子,无论他是不是和丽妃偷情男子,只要他不找沈璃雪麻烦,东方珩就不会理他,若他敢动沈璃雪,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辰时,湘西之事定下,文武百官退朝,东方湛怒气冲冲回了湛王府,阔步走干净青石路上,他湛蓝色衣衫被带起劲风吹猎猎作响,锐利目光阴沉可怕:
湘西赈灾,这么好机会,让给老五那个笨蛋了,真是可惜,东方珩还真是时时不忘和自己作对,找到机会就拆自己台,即便自己将心思放到了争夺皇位上,他也不让自己轻松。
“叮叮咚咚!”清泉般琴声突然湛王府上空响彻开来,如小鸟鸣唱,如溪水急流,声音轻灵,悦耳动听,却让东方湛气愤心情加烦燥,对着琴声传来方向怒吼:“是谁弹琴?”
美妙琴声戛然而止,伴随着慌乱脚步声,一道纤细身影战战兢兢从小院里走了出来。
一袭淡青色湘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身形,裙子上绣着清海棠花,越发显得她身形纤若柔柳,小巧精致流云髻,端庄高贵,美眸清如小鹿,触及东方湛翻腾着怒火眼瞳,身体猛然一颤,慌忙低下头,磕磕巴巴道:“王……王爷……妾身不知王爷心情不好……还望王爷恕罪……”
沈盈雪!
东方湛一怔,猛然想起,她被沈璃雪设计,成了他侍妾。
那天是他大婚之喜,事情繁多,也没仔细看过她,现上下打量,除却略粗腰身,身形尚算纤细,脸形和以前一样优美,脸上却不知擦了多少粉,厚厚一层,阵阵脂粉味随风飘散,呛难受。
她是相府千金时,虽然也擦脂粉,却是薄薄一层,有些淡淡脂粉味,他虽不喜,也不是特别讨厌,但现,只是看着那厚厚一层白,他就厌恶异常。
她也曾是高贵嫡女,这才几个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难道是平民日子过多了,她整个人也变俗气了?
东方湛不知道,沈盈雪脸被阳光晒黑,她擦那么多粉,是为掩盖自己难看肤色。
沈盈雪听到了东方湛归来声,院子里弹琴是为吸引他注意,没想到他心情不好,她触了霉头,心中懊悔着,紧咬了下唇,等候东方湛暴风骤雨,不料,头顶爱去寂静无声,悄悄抬眸一望,他正望着她发愣,先是一怔,心中莫名升起一阵喜悦。
湛王以前就很喜欢她,她被安郡王迷了心窍,又被沈璃雪算计,才会和湛王失之交臂,如今,她重获自由身,阴差阳错来到湛王身边,湛王对她仍然有情,可是上天可怜她?
她大着胆子朝东方湛走了过去,美眸闪烁着浓浓情意,娇滴滴呼唤着:“王爷……”
以前都是她不好,为了不爱她安郡王,抛弃了深爱她湛王,如今,她擦亮了眼睛,看清了真正爱她男子,她会加倍对湛王好,绝对不会再背叛湛王。
浓浓脂粉味扑面而来,东方湛抬眸望去,沈盈雪已经近咫尺,美丽小脸笑成了一朵花,片片白色粉险些要从脸上掉下来,他紧紧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妾身知道王爷心情不好,为王爷排忧解闷可好?”沈盈雪笑意盈盈看着东方湛,美眸中满是希冀。
东方湛饶有兴致看着她:“你准备怎么为本王排忧解闷?”他忧愁可不是一般人能排解得了。
“妾身自然有妾身方法。”沈璃雪嫣然一笑,小手轻轻扯开了自己腰间丝带,漂亮外衣顺着她纤细身体缓缓滑落地。
驿馆时,她一直刷马桶,有水小池塘距离秦君昊院落很近,她经常见秦君昊带回各式各样女子,秦君昊时常发脾气,每当女子们主动取悦他时候,他心情就会由坏转好,那些女子们百试不爽,所以,她也准备用这种方法哄东方湛开心。
白色里衣掩饰不住沈盈雪略显粗胖腹部,东方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