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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为所为配为人夫,配为人父吗?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夫妻恩爱,我为何要害她?”沈明辉继续狡辩。
沈璃雪冷冷的笑,眸底如千年寒冰,永无融日:“我娘占了正妻的位子,你不能再娶其他名门千金平步青云,如果你们合离,我娘会带走所有嫁妆,而你将变的一穷二白,一无所有。
如果你休妻,她一名弱女子,独自带着我这个婴儿,日子过的很艰难,别人也会指责你不负责任,忘恩负义,你要做官,必须有个好名声,所以,就想了这出妙计,放火烧死我母亲,既除了我娘这个绊脚石,又得了大批金银,真是一举两得的好计策。”
“不幸丧妻丧女,悲伤难过,离开故土,拿着大批银两打点,进入仕途,多好听的理由,也只有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能想得出来!”
“沈璃雪,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对你有生育之恩,你不尊重就罢了,还厉声指责,有你这么做女儿的吗?”沈明辉怒气冲天,厉声训斥着。
沈璃雪冷冷看着沈明辉,不屑的嗤笑:“你放火烧我,抛弃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你偏向沈烨磊,教训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你让我给沈盈雪背黑锅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你做的坏事丧尽天良,被人揭出来了,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想起来你是我父亲了,你这种卑鄙无耻奸诈小人,配为人父吗?”
“你……你……”沈明辉手指着沈璃雪,气的全身颤抖:“逆女,逆女!”
沈璃雪对他的指责充耳不闻,看一眼满脸泪水的李嬷嬷:“沈丞相,推我母亲落湖,嫁祸给李嬷嬷,都是你暗中安排的吧?想要在不知不觉间除掉所有人,独吞那些对你仕途有帮助的嫁妆。”
“一派胡言!”沈明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眸中闪烁的道道怒火似要将人焚烧怠尽。
“是不是胡言你心里最清楚。”沈璃雪挑眉看着沈明辉,一字一顿:“这件事情,我会让义父上报皇上,重新调查当年的大火真相,如果事情真的是你在背后操纵,你就等着被凌迟吧!”
“你……你……”沈明辉全身颤抖,想要怒斥沈璃雪,胸中突然一阵气血翻腾,喉咙瞬间涌上一股腥甜,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身体扑通一声栽到了地上。
一名侍卫走上前,仔细看了看:“郡主,沈丞相毒发昏迷了!”
沈璃雪一凝,沈明辉暂时还不能死:“请府医!”
稍顷,府医背着药箱急步走了过来,轻车熟路的为沈明辉把脉,配药,扎穴道。
一刻钟后,沈明辉悠悠转醒,冷冷瞪了沈璃雪一眼,转过头去,不看她。
沈璃雪一副只问事情,不关心人死活的模样:“府医,沈丞相的病情如何?若是不严重,我还有些事情要问!”
府医轻轻叹了口气:“郡主,丞相的蛊毒得到了一定的控制,蛊还没有进入心脏,没有性命之攸,不过……”
府医看向沈明辉:“丞相最近是不是感觉胸闷气短,有时明明坐着,还会心跳加剧,夜晚经常腹泻……”
沈明辉点点头,他最近几天确实有这些病症:“本相得了什么病?”
府医轻叹一声,目光凝重:“丞相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一种毒,慢性毒,伤及了肺腑……”
沈明辉一惊,猛然转头看向府医:“你说什么?本相中了慢性毒?”
“是的!”府医点点头,轻捋着胡须,面容凝重:“毒是最近才中的,药量也不大,但药性很霸道,已经伤到了您的肺腑,丞相,您最近都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本相一直都在府里养病,吃的食物无非就是府上的饭菜。”沈明辉皱起眉头,目光阴沉的可怕:“肯定是哪个下人想要害我,在饭菜里下了毒,来人,将厨房的下人全部抓起来,本相要亲自审问!”
一个个小小的下人,居然连他都敢暗害,真是无法无天了。
沈明辉一巴掌狠狠拍到了桌子上,他是文弱书生,又病着,没有多大力气,桌子完好无损,他却被震的手臂发麻,几只黑色药丸从衣袖中掉落,咕咕噜噜散落在地。
沈明辉一惊,快速去捡药丸。
府医的动作比他快,抬手捡起一颗,举至鼻端轻嗅,面色瞬间凝重:“丞相,慢性毒药就是掺杂在这药丸中的,这是谁给您的?”
沈明辉捡药丸的动作猛然一顿,慢慢抬头看向府医:“药丸里有慢性毒药?”
“是。”府医重重点头,目光凝重:“卑职绝不会闻错,毒药药性霸道,只要丞相连服一月,就会命丧黄泉!”
“砰!”沈明辉面色大变,重重一拳,狠狠打到桌子上,手背渗出丝丝鲜血,嘴唇哆嗦着,面色阴沉的可怕,这些药丸都是雷洪直接给他的,从未假他人之手,外人无法在上面动手脚,好好好,好他个雷洪,居然在解蛊药里下慢性毒。
呵呵,自己强硬的烧死了雷雅容,他们怀恨在心,再加上自己知道他们不少秘密,又威胁了他们,他们担心自己会泄露秘密,就对自己起了杀心,如果让自己带着那些秘密进棺材,他们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永远逍遥法外。
世上哪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目光一凝,沈明辉面色阴沉的可怕,站起身,一挥衣袖,大步向外走去,空气中飘来他愤怒的声音:“本相要进宫面圣!”
府医看着沈明辉走出小院,坐上软轿,前往皇宫,附近全是战王府的侍卫,对沈璃雪福福身:“卑职幸不辱命!”
“做的不错,辛苦府医了!”沈璃雪微微一笑,将一打银票递到府医手里。
沈明辉那些药丸里根本没有慢性毒,她买通了府医,让他诬陷了雷洪。
沈明辉早就知道他中的蛊是太尉府的,却没有和雷太尉彻底决裂,只是气呼呼的烧死了雷雅容出气。
雷太尉眼睁睁看着亲生女儿被烧死,没有阻止,也没有出言训斥,虽然彼此仇视,却没有决裂,沈璃雪猜测,他们之间应该有一张无形的线在紧牵着,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重大秘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轻易决裂,更不会轻易吐出那个秘密。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沈璃雪设离间计,是想从沈明辉身上下手,让他和雷太尉彻底反目,交待出当年的重大秘密,他身染重病,又妻离子散,再加上他争强好胜的性子,一怒之下,肯定会拉整个太尉府陪葬!
侍卫们望望那一百二十只金箱子:“郡主,这些首饰?”
“全部抬回战王府!”这些都是林青竹的嫁妆,当然要全部拿走,半点都不能留给沈明辉。
“乒乒乓乓!”激烈的兵器交接声突然响起,沈璃雪蹙了蹙眉:“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砰!”话刚落,一个不明物自门外飞来,重重砸向沈璃雪。
沈璃雪侧身躲闪,不明物掉落在地,高大却虚弱的身躯,熟悉的容颜,熟悉的气息,赫然是刚刚坐轿离开的沈明辉。
此时,他额头高高肿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溢出了血丝,哪里还有半点青焰丞相的威严与尊贵。
一名黑衣人手提长剑,大步走了进来,目光森冷,全身萦绕着沈烈的杀气,冷冷凝望着沈璃雪和沈明辉:“这相府做你们父女的葬身之地,也算对得起你们!”
二十名侍卫瞬间上前,围成一圈,将沈璃雪紧紧护在中间,手握锋利的长剑,严阵以待,楚悠然和李嬷嬷也走到了沈璃雪旁边。
黑衣人冷哼一声,满目不屑:“沈璃雪,你以为凭这些侍卫,能挡得住我!”
沈璃雪看着黑衣人眼瞳深处的凌厉与怒气,很熟悉:“你是雷洪!”
黑衣人微微一怔,随即冷声道:“你到是聪明!”
“不是我聪明,是你来的速度太快了!”沈璃雪望望小院外激烈打斗的黑衣人和相府侍卫:“这里是丞相府,一般人不敢在这里安插眼线,雷雅容做了十几年的丞相府人,也收服了府上不少人,她虽然死了,但她的丫鬟,嬷嬷都还在相府!”
“哈哈哈!”雷洪仰天大笑:“你比沈明辉聪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来杀人灭口!”沈璃雪淡淡道出原因:“沈明辉知道你们的大秘密,你不想他泄露!”
“我本不想这么早对你们父女下手,可惜,沈明辉居然背叛我,想进宫拆穿那件事情,哼哼,我岂能再让你们存活于世,坏我的好事!”雷洪看着沈璃雪,浓密的眉毛挑了挑:“你确实比沈明辉聪明,这么快就想通了原因,十五年来,他一直都被我那妹妹耍的团团转!”
“住口!”沈明辉嘴唇哆嗦着,面色铁青,雷雅容生野种之事,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雷洪看着沈明辉,不屑的嗤笑:“你自己无能,怪得了谁,事到如今,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妹妹一开始对那个阿志只有朦朦胧胧的一点儿感觉,一次醉酒,两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有了身孕,我父亲不想她嫁给那个穷光蛋,准备另外给她找名夫婿,恰在此时,你去了太尉府,我妹妹对你一见倾心,就灌醉你,与你发生了关系……”
“住口。”沈明辉气的面色铁青,全身发抖:“你们灌醉我,分明是在陷害我,想抓着这个把柄拿捏我!”
沈璃雪紧紧皱起眉头,虽然早就猜到沈明辉和雷氏早早有染,但亲耳听到雷洪的讲述,她还是有些厌恶,趁着妻子有孕,在外面与其他女人偷情,沈明辉真是风流:“究竟怎么回事?”
小院外,激烈的打斗声依然在继续,侍卫们节节败退,一名又一名相府侍卫被刺死,刺伤,摔倒在地,丫鬟,嬷嬷,小厮们哀嚎着,尖叫着,四下逃窜,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黑衣人一剑刺穿心脏。
雷洪看着沈璃雪迷茫的眼神,傲然道:“看来沈明辉什么都没告诉你,啧啧,真是守口如瓶,不,或许是觉得丢人,没脸告诉你这些事情!”
“雷洪!”沈明辉怒吼一声,抓起仅剩的那只茶杯对他狠狠砸了过去。
雷洪轻轻侧身,躲开茶杯,森寒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