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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泷沉下的眸中,闪过几丝哀伤,他知道他留不下她,便将那只小白兔放进沈璃雪怀里:“这是送给你的,有空,记得来看我!”
沈璃雪低头,手中的小白兔也正睁着滴溜溜的眼睛望着她,白色的毛,红色的眼圈,长长的耳朵,胖胖软软的小身体,极是可爱:“放心,我会时常来看你!”
夜千泷站在门口,目送沈璃雪抱着小白兔渐渐走远,清澈的眸中闪过一抹哀伤,一片树叶自枝头吹落,轻轻飘到他肩膀上,夜千泷伸手拂下,抬头望向茂盛的大树,纯净的眸中闪过淡淡的忧伤。
手伸入衣袖,拿出一把小刀和一块半成品的木头,用心的轻轻雕刻,一刀一刀,刻的很仔细,很认真,看那木像穿的衣服,以及雕好的半边小脸,很像沈璃雪。
沈璃雪抱着小白兔走出二门,踏上青石路刚刚走了几步,看到一名男子背对着她站在郁郁葱葱的树下,宝蓝色的锦衣,挺拔的身姿迎风而立,快要与这自然风光融为一体,可见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沈璃雪脚步微顿,却没有停下,迎着那名男子走了过去:“怎么只有湛王爷一人,太子殿下呢?”
“皇兄有急事,先回皇宫了!”东方湛转身看向沈璃雪,温柔浅笑着,温和的眼眸涌上一层暗芒,让人看不透彻:“你是故意引太子与本王前来捉奸的?”
沈璃雪来驿馆看夜千泷,秦君昊,沈采云,苏雨婷三人就出了事,聪明人都会怀疑事情蹊跷。
“不是!”沈璃雪摇摇头,她本打算带着侍卫,丫鬟们去捉奸的,遇到东方泓和东方湛纯属意外,他们两人身份高贵,亲眼见证苏雨婷的狼狈更具说服力,她便顺水推舟,引领两人去了小院。
“真的不是?”东方湛目光一凝,嘴角微微挑起,对沈璃雪的话将信将疑。
“湛王爷等在这里,只是为了问这件事情?”沈璃雪嘴角微挑,似笑非笑,东方湛是觉得自己被利用了,等在这里兴师问罪。
“本王站在这里是为看景,遇到沈小姐,纯属偶然!”东方湛望着沈璃雪,梨窝浅笑,温润如玉,温和的目光深邃的让人看不透彻。
“打扰湛王爷的雅兴了,臣女还有事,先走一步,湛王爷请便!”沈璃雪微微一笑,径直越过东方湛,飘飘走向驿馆大门。
清新淡雅的香气随风飘散,不浓不淡,带着特有的处子幽香,让人心神迷醉,东方湛笑容微凝,仔细看向那道纤细身影,却见她已走远,微风轻吹起一角衣袂,在璀璨的阳光中随风轻扬,飘飘似仙。
东方湛嘴角微挑,深邃的眼瞳再次凝了起来,他以为她会一再解释事情与她无关,没想到只说了寥寥几句,澄清了事情就离开,也不怕别人怀疑她,真是潇洒。
他越来越看不透沈璃雪了。
沈璃雪出了驿馆,转过小弯,走进小巷,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车上挂着圣王府的标志,子默静静站在马车前,见沈璃雪前来,急忙掀开车帘:“沈小姐请!”
沈璃雪踏着小凳走进车厢,一股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如置春天的清晨与外面的炎热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侧目望去,马车角落里放了好几桶冰块,徐徐向外散着寒气。
东方珩坐在车厢中央的小桌前,端着茶杯品茶,见沈璃雪进来,询问道:“事情了结了?”
“了结了大半,秦君昊心脉的伤口裂开了,两名美人只享用了一个,弄出个长长的尾巴待收!”如果秦君昊将苏雨婷也沾染了,她嫁到南疆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偏偏他身体弱,无福消受美人,留给苏雨婷喘息的时间。
苏雨婷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肯定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阻拦下嫁秦君昊,秦君昊最早也是明天苏醒,在他清醒前,沈璃雪要做的就是,破坏苏雨婷所有自救计策。
沈璃雪坐在窗前,与东方珩隔了张桌子,马车开始行驶,车厢里很平稳,没有半分颠簸。
茶香袅袅,热气升腾间,东方珩将一杯清茶推到她面前,漫不经心的望了眼白色宠物,那小家伙正缩着身体,闭着眼睛,竖着两只长长的耳朵,悠然自得的躺在沈璃雪怀里:“你喜欢白兔?”
沈璃雪望望小白兔:“这是千泷送的!”她不好拒绝,就带出来了。
东方珩锐利的目光一凝:“这个时间,兔子应该很精神的睁着眼睛,你这只兔子却闭着眼睛,是不是生病了?”
“应该不会吧,千泷送给我的时候,它是活蹦乱跳的,大概是累了,在休息!”沈璃雪低头看向怀中的兔子,虽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却不像生病虚弱的模样。
“让我看看!”东方珩如玉的手指揪住白兔的两只长耳朵,将它从沈璃雪怀里提了过来,白兔被惊醒,睁着两只美丽的眼睛,有些瑟缩的望着东方珩,小腿乱蹬着,却逃不开他的魔爪。
“你会给兔子看病?”沈璃雪看东方珩的目光多了几分兴致。
“略知一二!”在沈璃雪清澈,兴致的目光中,东方珩将白兔捧到窗前,锐利的目光紧盯着白兔,似在仔细查看,突然,手一翻,那团白球穿出窗子,被他狠狠扔向窗外。
“东方珩,你干什么?”沈璃雪怒喝着,快走几步,挑开了帘子:“子默,快停车!”
子默一拉缰绳,马车稳稳停下,看着急步跳下马车的沈璃雪,不解道:“沈小姐,出什么事了?”
“白兔被东方珩扔出马车了!”沈璃雪狠狠瞪了一眼挑开帘子,悠然下车的东方珩,快步向回走,白兔刚被丢出来,离的不远。
“是它自己跳出去的,与本王无关!”身后传来东方珩理直气壮的辩解声,沈璃雪冷哼:“你堂堂青焰战神,会连一只兔子都看不住?”
“本王只顾着查看它有没有生病,忽略了它的动作,才会让它钻了孔子!”东方珩走上前来,声音中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仿佛意有所指。
狡辩!沈璃雪瞪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沿路寻找白兔,触目所及的路边,都是空荡荡的,没有兔子的踪影,沈璃雪皱眉,兔子被他丢在这附近,怎么会没有?
“你就这么在意夜千泷送你的宠物?”东方珩站在沈璃雪身后,锐利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眸中隐有暗芒闪烁。
“兔子是夜千泷的,我准备下次去驿馆时还给他,你把白兔弄丢了,我怎么还?”沈璃雪转身瞪向东方珩,一向清冷的美眸中,居然燃烧着两簇怒火。
“大街上有许多卖白兔的,买一只还给他就可以!”听到沈璃雪的回答,东方珩高悬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心情也好了许多。
“再相似的白兔,也不是他原来那只,意义不一样!”沈璃雪心中愤怒难消,东方珩真是小气,连一只兔子都不放过。
“白兔跳窗的时,马车行驶的很平稳,那小东西不会摔伤,更不会摔死,落地后跑掉了,你才找不到它,说不定它已经原路返回,去驿馆找夜千泷了!”
东方珩扔白兔时,掌握了力道,只是将那碍眼的小东西丢掉,没有杀生。
“本王命人沿街寻找,再让人去驿馆看看,那只白兔不会出事的!”夕阳西下,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东方珩抓着沈璃雪的手腕,拉她上马车:“咱们先回府,将今天的事情彻底处理完!”
沈璃雪走出了小巷也没有看到白兔的影子,天色渐晚,事情紧急,不能再耽搁,她只能听从东方珩的建议,先回府处理事情,让侍卫们找白兔。
不过,一路上她都静静的坐在马车里,没再理会东方珩。
温国公府,苏雨婷下了马车,急急忙忙奔向温国公夫人的院落,远远的,看到小院了,迫不及待的高声呼唤:“娘,娘,娘……”
“怎么了?”温国公夫人正躺在躺椅上休息,听到苏雨婷焦急的呼唤,扶着嬷嬷的手迎了出来。
“娘,快让爹进宫向皇上请旨,为我和太子殿下赐婚!”苏雨婷几步上前,焦急、迫切的急声说道。
秦君昊重伤昏迷,是上天在给自己最后的机会,只要青焰的圣旨一下,她被冠上青焰太子妃的名称,秦君昊有通天的本领,也休想抢走东方皇室的媳妇。
只要她留在青焰,就有摆脱东方泓的机会,更有徐徐图之,嫁给东方珩的时间。
“怎么这么着急?”温国公夫人望着暗下的环境,皱皱眉:“天都快黑了,现在请旨,不太妥当!”
“我等不到明天了,必须今天赐婚!”东方泓爱慕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外传,东方湛身为青焰王爷,也是不屑说人闲话的,至于沈璃雪,就算要宣扬下午之事,也要等明天才会有效果。
还有那个狂妄的秦君昊,自己害他伤口裂开,他断不会放过自己,等他醒了,将这件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她就会被冠上南疆太子侧妃之名,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雨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温国公夫人的面色沉了下来,苏雨婷是她一手养大的,知女莫若母,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出了大事。
“这……”苏雨婷犹豫片刻,目光闪烁着,简单扼要的将下午的事情讲述一遍,临了,还加了一句:“这个局是沈璃雪设的,她挖了大陷阱,等我去跳,是我太大意了,才会上了她的当!”
相府的女儿都不简单,她得罪了沈采云和沈璃雪,她们两人都恨极了她,她又有把柄抓在她们手里,如果她们联起手来对付她,她没多少反抗力,只有惨败的份。
温国公夫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沈璃雪真是不简单,她的女儿,绝不能败在沈璃雪手中:“我们去找你爹,让他立刻进宫请旨!”
明天,秦君昊,沈采云,雨婷的事情就会传的沸沸扬扬,如果她们赶在今晚,求下赐婚的圣旨,雨婷就不必嫁去南疆,还可反将一军,说别人在污蔑她,借助皇室的威压,制止谣言的传播。
太子是爱慕雨婷的,多年来的感情,不会说断就断,他对她,肯定还有着一丝牵挂,赐婚圣旨一下,他娶雨婷就是铁板钉钉之事,他虽然会有心结,却不会虐待雨婷,因为她还是处子,胳膊上那枚守宫砂是最她清白的象征,她没有对不起太子。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