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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之说。怎么身陷天雪一族人的手中也交代清楚,至于那秦卿有些对她不轨的举动,倏玉隐瞒不说。
欧阳摸着自己的下巴,原来是那时候,因为他们出现的时候在倏玉身边的时候,只有倏玉一人,所以才没注意到,原来那些人都是天雪一族的人。
“那时候,我和司徒找你,怎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截止了。
“欧阳,你还不继续去打听慕容流川那边的事?”司徒瞪了一下眼,他怎么有这种专门扯他后腿的朋友。
欧阳见司徒打发自己,见好就收,不过那边的情况确实要继续关注,要不一天后,他们这边的情势将更为严峻。欧阳收敛自己雅痞的样子,正经应道,然后就出门去了。
倏玉见欧阳突然正经的样子,难道慕容流川那边有发生什么新的状况,看欧阳、司徒严肃的表情,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倏玉更是有些忐忑,但她又怕自己的心绪扰着他们,面上佯装无事,心下忧虑重重。
尹泓飞拿起桌上的秘籍,这本应该就是娘亲拿来给司徒的,他递送过去,“这本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走廊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个泓飞眼熟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不是车夫老王,他怎么这么快就回头了?
“少爷,不好了。老夫人她被人绑走了。”老王慌张地开口求救。
老王从云来客栈接到少爷的吩咐送来夫人回去,在一段人影稀少的地方,就出现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把老夫人带走了,还让他带话给少爷说,要想救老夫人,带什么宝藏的图去换。
尹泓飞心里着急,可并没有乱了阵脚。宝藏图,他们家什么时候有那东西了,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老王心急了,记错话了传错意思了?
神秘的宝藏图2
泓飞仔细回想,爹在世的时候也没有跟他说过什么宝藏什么的,连他都不知道的事,难道绑架娘的那些人就知道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老王,你是不是传错话了,尹家哪里有什么宝藏图?”
老王被质问得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听错话了,他挠挠自己的耳边发,“我记得那些人是说宝藏的,记得说什么羊皮……少爷,我确定我都记得,没有差错的。”泓飞见老王的信誓旦旦的样子点点头,就让他先回尹家,他得好好琢磨,对方指得宝藏到底是指什么。
尹泓飞匆匆告了个别,就出了客栈。
倏玉听他们说到藏宝图,又羊皮什么的,就想到了司徒曾给自己看过一张羊皮,难道那些人指的是那张……可是那些人找上尹夫人,而且是向尹泓飞要……
“那些绑架尹夫人的人,难道是在向你索图?”没有说到尹泓飞的名字,说是少爷,难道是指司徒?倏玉质疑。
司徒云清并不是痴傻之人,早就联想到自己那块羊皮上了。他在猜测,究竟是谁动手了,这块羊皮的后面有什么样的秘密。
“去问问那羊皮的主人?”司徒云清想起那老者说,他家族中的人也在觊觎那图,会不会那些人干的。司徒要倏玉跟上,急忙下了楼,看到洛封秋,“那个老头你知道他在哪里?”司徒跟洛封秋形容起那天的老者。
“小二,你有看到那老颜吗?”洛封秋转头问在擦桌凳的小二。
小二说一大清早,老颜和他的孙女就结了账就离开了。
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进了客栈,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小二惊喜道,“这不是小颜啊,老颜也跟着回来了?”
洛封秋对这个没神经的小二没辙,难道他都没看到小颜哭红的眼,害怕的样子,就算不会察言观色,那起码也看到小颜身上的点点血迹。
洛封秋上前,先安慰还是惊慌之中的小颜,把人带进了房里。司徒云清和倏玉两人也静静地跟了上去。司徒没见到那老者,心中已有几分的明白,老颜怕是凶多吉少……他才想去追问那图究竟有什么特别的,人就死了……这图究竟是什么宝藏的图,司徒脑中一片疑问。
神秘的宝藏图3
倏玉掏出自己的绢子,双手把绢子浸在铜盆里。须臾,她把绢子拿了起来,用力拧干水,然后来到小姑娘的面前,小心地为她擦拭。
小颜依然还在啜泣,倏玉又小心地为她擦泪。
洛封秋蹲下身,“小颜,你爷爷呢?”
小颜还在哭泣,抽抽嗒嗒的,司徒的眉越是发皱。倏玉的手搭在司徒的手上,安慰着他,司徒现在是在着急尹夫人吧,现在小颜又受了惊吓,她只字都没有说。
司徒有些别扭地转过头,他虽然憎恨着尹夫人,可一听到她出事了,但还是不由地上心了,心底对她依然无法释怀,种种矛盾纠缠在心田。
倏玉见他别扭,也不直接揭穿他。松开司徒的手,她蹲下身,柔声哄着小颜,“小颜乖,告诉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会帮你的……”她声迟缓平稳流泻,轻柔的语气让人有安神的作用。
小颜任凭倏玉为她拭泪,啜泣着,“爷爷……他被人伤了,他叫我走,流了好多血……”回想起那情景,小颜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倏玉轻拥着她,拍着她的背以做安慰,“那爷爷现在在哪里,说清楚了我们这就去找他。”倏玉循循善诱,她的脸上闪过了不安。
小颜一听马上点头,“我还记得那边的路。”倏玉手牵着小颜的手,小颜小跑着,倏玉也快步跟上她的步子。司徒和洛封秋对看了一眼,尾随在一大一小姑娘的身后。
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晨曦的光落在竹子、竹叶上,熠熠光彩。几株青竹之上留有斑斑血迹,倏玉赶紧招了司徒过来,“瞧,这上面有血迹。”
洛封秋摸了一下竹上的血迹,血还是很有粘性,没有凝结的样子,那表示这血是才沾上去的,“这附近可能还有血迹,我们分头找找看,顺着血迹也许能找到人。”小颜说她和爷爷就在竹林前面受人袭击的,那老颜可能受伤落在这丛生的杂草之下,或是躲入这附近。
他们兵分三路,倏玉和小颜一路,剩下的司徒和洛封秋各自一路。他们小心地在竹林穿梭,不是看看竹子,就是用手小心探着绿竹里的杂草。
命悬一线1
丛生的杂草堆,血滴附在翠绿的叶子上,倏玉一路寻去,看来人应该就在这附近。
倏玉转身呼唤不远处的司徒和掌柜的,“我发现了新的血迹。”
那两人如风疾飞而来,司徒弯下身子,碰了一下血迹,这里的比刚才那边又粘湿了一些,说明这血是更近一些时间留下的。司徒率先走到前面,一路探寻着,蓊蕤的草影之下,依稀有些一样的东西。他长臂一挥,草被压低了一节奏,发现了躺在草下的人,是老颜。
洛封秋也上来了,蹲下来,察看老颜的气脉,只留有一口气。司徒从自己的怀中掏出药丸,然后又给他输气,不过他身上的伤势过重,流血也不少,修养的话,怕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洛封秋挑眉,他差点忘记身边有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了,“老颜没事吧?”
小颜跑了上来,看到满身是血的爷爷,禁不住趴在爷爷的身上,哭得很是伤心。爷爷可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他绝对不能有事,所有的无助幻化成泪水与哭泣声音……
“要是不想他有事,最好让她离开他身上。”司徒皱眉看了眼前瘦弱小姑娘,冷淡一语。
小颜听了,马上起了身,“我爷爷他真的没有事?”边擦着她的泪,小心求证。
司徒没有回应,依然淡淡的。
洛封秋笑道,“小颜的病可是这位哥哥医治好的,所以哥哥说的话自然是真的。”这司徒虽然淡淡的,可人还不坏,怪不得死去的欧君风一提他那徒弟,就一脸骄傲,还嘲讽他后继无人。
倏玉自然晓得失去唯一亲人的痛苦,爹就是因为自己的引狼入室才惨遭杀害的,那种心痛和无力每每折磨着她的心,她不愿回想。倏玉的手搭上小颜的肩,默默地安慰着她。竟然司徒说没事,那她爷爷定是没事。
“我们现在赶紧把人带回去。”倏玉看老人身上多处血迹斑斑的,还是赶紧处理伤口为上。
洛封秋点头,得把人带回去,然后他的视线落在司徒的身上。
司徒皱了下眉,对洛封秋投来的关注丝毫不予理会,他的意图非常明显,司徒岂是不知,装聋做哑视而不见。
命悬一线2
洛封秋看着司徒倒是逗上味了,心想他非要这倔小子把人背上不可。
“本来这老颜我来背也是可以的,可是我身子骨最近不利索,怕耽搁了事。倏玉啊,你能过来把人抬下吧……”洛封秋佯装吃力的样子,边招呼倏玉来帮忙。
司徒才不会信洛封秋的话,他会有什么身骨不利索的时候,这老头又在施诡计了。故意拉拢倏玉,逼得他不得不出手。
“我来。”僵硬的声音依稀能听出他咬牙切齿的声,虽然不情愿还是抱起了老颜。果然是‘奸’字辈的老前辈,心里咕哝一声。
司徒经过洛封秋身边的时候,就听到他暗偷笑声。司徒的余光斜了一眼,根本就是瞄准了他的弱点,想戏弄他罢了,可自己又欠了这老头一人情,他忍了。
倏玉拉上小颜,马上跟了上去。洛封秋耸耸肩膀上去,这倔小子他是越看越是喜欢,怪不得欧君风会这么得意,连跟自己讲起他逗徒弟的事都那般的神采飞扬。他心中突然有一个决定,不知道这个决定会不会让欧君风从坟墓里跳出来跟他算账。老是跟自己炫耀说,自己有个怎么怎么的徒弟,看着小子苗子不错,他也要做倔小子的师父,把自己毕生的武学传授于他,他日就算九泉之下,他也骄傲的资本跟欧君风炫耀……
一到客栈,司徒抱着老颜直奔洛封秋说的客房去了。
经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