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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绿云萼派出的人把司徒所要医治的人接了回来。一个佝偻年迈的老者,一个小姑娘,老人怀里的小姑娘面色苍白,血色全无,身子羸弱,瘦骨嶙峋,只是一口气残喘着。
司徒云清抱过老者怀中的小姑娘,若是老人一直给她灌输一口真气,她早就挨不到现在了。司徒小心地为小姑娘诊了脉,“她被人喂了毒,每次多是微量的,日积月累,就剩下今天这么一口气。”那肯定是小姑娘身边熟识的人下的手,老者跟自己说的和孙女相依为命,谁知道是不是真是如此。
老者不是无知之人,听司徒云清的语气,知道那毒的身边亲近之人下的,也不瞒司徒实情,粗略地把事情的大概交代了,原来都是为了一张藏宝图而引起的。那些血缘上的亲人,都为了这么一张传言的宝贝,各个勾心斗角,明争暗斗。连自己的小孙女也不放过,可怜这娃从小就没了爹娘,亲戚们贪婪的欲望如豺狼虎豹,这么复杂的环境下,自己虽是有心保护她,可毕竟年纪大了,很难顾得周全。
司徒很快开了一方药,交与老者,让老者前几月隔三岔五给他按药方给她熬药,待她气色渐渐好转,稳定了病情那就每月服用一次,待一两年就好了。
司徒割了自己的手腕,滴血到那小姑娘的嘴里,一会袖子盖好自己的手。
滴血救人,老人见司徒云清的举动,不由感动,“司徒公子,这……”他本想让司徒公子出手相救小孙女一命,没想到得他滴血救命。江湖人说司徒公子,也未必都是真。
这举动不仅在老人的心中惊起一阵波涛,连一边的绿云萼也有些错愕,他们谁也不曾看过这般是司徒云清。
邪魅的司徒云清,冷漠的他,也有为人付出的时候,竟然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果事情不是在她的眼前发生,绿云萼想她也不会想过这一面的他。时而冷血绝情,可有时又是侠骨柔情,一个让世人不明白的男人。
双面司徒2
不医女子,今天医治的是小姑娘。今天他司徒云清破的例可真不少,虽有惊讶,但她绿云萼也不是容易心软的人。她可不会忘记他给自己的两大耻辱,废武还算轻的,竟然毁了她的花容月貌。
司徒云清慢条斯理,“她的毒要去除是不可能,我能做的只能改变她的体质,今后她要是再受毒,只要不是太厉害的毒,她会没事的。虽不是百毒不侵之身,但略微胜于平常之人。”这小姑娘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老者忙不迭答谢,他没想到孙女竟然得了这番境遇,那也是她的造化,对司徒云清更是感激不尽。老者说着便要实现自己的承诺,为司徒恢复武功。
别说现在他恢复了武功,就算没有恢复武功,这绿云萼哪里容得下这事,司徒云清拒绝了老者的好意,“如果真要感谢我,就把那藏宝图给我,别的我自是不要。”
老者想也没有想,就把随身携带着的藏宝图给了司徒云清,这图放在他身上也是个麻烦,它已经为孙女带来了麻烦,本也是个身外物去了也罢。老者把图奉上之后,作揖,“谢司徒公子救命之恩。”
老者和小姑娘又一次被蒙上了眼,被人悄悄地送了出去,屋内又只有司徒他们三人。
绿云萼拿出司徒云清手中的那张所谓的‘藏宝图’,上面并没有标名任何东西,这只能说是一张破羊皮,她把它扔回桌子上去。
那根本就是张没用的东西,说什么藏宝图,那是骗孩童的,可司徒云清看也不看就收下来,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绿云萼苦思冥想,她还是不懂。
司徒对绿云萼掠夺的行为也不气恼,反正他也不怎么在意所谓的宝藏,他只是顺便帮老者解决个累赘,若真说起宝藏,他那个师父留给自己就不少。
绿云萼本想开口质问,只见司徒从她身边很快过了,朝床方向走去。云萼转身,看到床上的倏玉已经醒了过来,司徒神情柔和,他细心为倏玉把脉。
云萼笑想,原来冷情的司徒也有如此的柔情,那清风呢?想起自己心爱之人,明眸黯了一下……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人心难测1
倏玉看到眼前人,浅淡一笑,她的伤已经好了很多。望着司徒生皱的眉宇,她的心中又感一阵抱歉,又让他担心了。
倏玉偶然转了下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绿姑娘……”招呼之间才发现了她有些不对劲,她的脸上怎么出现了一道疤,硬生生的让她的美丽折损。
绿云萼重新把自己的面纱戴上,不过她现在没有跟倏玉有什么叙旧的情怀,回了个礼她就匆忙出去了。反正现在那本《芙蓉传》的下落有了,她只要派人去找就可以了,而沧海明珠也知道下落了,凭靠她一人之力,肯定很难从慕容流川那边得到明珠,她只能智取。
慕容流川倒享受着她本该得到的,想让她绿云萼为人做嫁,那也太小看人了。瞒天过海,让人追着司徒云清,自己轻松得到沧海明珠,他慕容流川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大家梦寐以求的明珠,还想让剩下的江湖人为争夺他早已到手的沧海明珠两败俱伤,大伤各派人的元气。竟然入了局,那她绿云萼也不会让他慕容流川轻松离开,那就炮制先前对付司徒云清的手段,照样对付慕容。
待绿云萼的身影娉婷离去,倏玉从看到绿云萼的脸才想起上次遇见兰朵儿时,她说的一堆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绿姑娘脸上怎么有这么道疤,她出什么事了。怪不得上次兰姑娘说要找你帮忙。”一个漂亮的姑娘家,脸上有道疤确实有损她的美丽,冰肌玉肤,更是明显、突兀。
这事倏玉没有跟他说过,竟然有人私下找上她,他小心试探着事情的原由。原来是她遇上夙清影的那夜,先是遇上了兰朵儿,缘花宫的人对她说了一堆让她摸不到脑袋的话,不过司徒倒的全清楚了。倏玉没有跟自己说那事,兴许是那人有对她失礼的地方,怕自己知道所以就自动省略了。司徒的微微笑着,对上倏玉含笑的眼,他倾耳听着,偶尔听到倏玉问他的话,他也会答上几句。
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清楚了,倏玉思索着如何跟司徒开口。好一会了,她期艾艾开口,“云清,有件事我想……”
人心难测2
司徒只是淡淡笑着,看到他的笑容,还有他深邃的眼,倏玉感觉自己的一切在他的眼里无所遁形,感到口舌微有干燥。
司徒递了杯茶过来,“刚才醒过来,又说了不少的话,嘴巴可能有点干。”看她的神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也依稀知晓了一些,司徒静静地等着她开口。对他性子了解了几分,所以倏玉她现在有些犹豫了,但她又想帮助人……司徒长叹一声,老话说得有道理,女人果然是麻烦的别称。
倏玉借着喝茶的时间,思索接下来她要说的话,神情太过专注,突然咳了一声,原来是被水噎到了。司徒轻拍倏玉的后背一两下,温语道,“喝个茶也能呛着,别一心两用了。”
倏玉不好意思勾嘴一笑,“那个绿姑娘的脸,你能治好的吗?我看那口子还好,毕竟姑娘家容貌很重要……那个……”她希冀的眼神看着司徒。
司徒叹了一声,她还是这般善良,如果她知道现在要他来治的人,曾经还对她下毒手,她还会要求自己帮绿云萼吗?不过这个事实他还是不准备告诉她,反正这些事离他们将会遥远,这次就当为了倏玉勉强帮绿云萼一次。倏玉肯定不想自己报复绿云萼,这次算她走运,他不主动去对付她,只要她好至为之。
“先别说她了,你呢,现在身体不疼了吧?”倏玉看司徒的神情,知道他已为妥协,他脸上闪过略微的无奈表情,最后还是答应了。
倏玉知道他默默付出,投去感激的一瞥,“不疼了。我记得是一个老人家点了我的穴……这个地方不是我们住的客栈。”倏玉环顾四周,这里的摆设跟他们住的客栈完全不同,窗户开的方向也跟客栈的朝向不同。
“那老人早就走了。这里是缘花宫的绿云萼就邀请我们来的地方。”司徒搀起倏玉,到了窗户边的软榻上。
倏玉打量着司徒,感觉他有点怪怪的,“云清,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事似的。我沉睡到现在,中间有什么事发生吗?”
师恩重泰山1
风轻吹着,漾着屋里的珠帘,叮咚传出它的清脆声。
“有发生事啊。”司徒眨了一下右眼,“把你移到这里,还有我们被邀请……”司徒尽挑一些琐碎的事来说。
倏玉赶紧插话让他停,他根本就是逗着她玩。倏玉让他正经点回她的话,她突然‘哦’了一声。
“你的头发和你的衣服……”倏玉这下知道为什么感觉司徒有些不对劲了,原来是他的发有些凌乱,衣上也起了褶皱,像是有水沾过似的。
司徒抓着她的手,淡摇着头,“我没什么事,哦,还有件有意思的事。”然后松开倏玉的手,拿了桌子上的羊皮。
把羊皮放到倏玉的手上,司徒笑道,“这就是那老者给的藏宝图,看来这天下的宝贝还真是不少……”地大物博,也许哪个不知道名堂的角落又冒出‘藏宝图’,司徒戏谑。
“你怎么又拿了人家珍贵的东西。现在也遇上了绿姑娘,如果不是我大意把沧海明珠丢了,现在就可以把东西还给人家了。明明自己又不是真心想要……”倏玉突然‘咦’了一声,转向司徒,“你竟然不是真心想要那些东西,怎么又去拿别人心爱之物?”拿到了又弃之如蔽足,倏玉真不懂这样的司徒,他是故意逗着那些上门的人吗?
司徒迎上她疑问的眼神,“这是我师父定下的规矩,他知我性情,肯定是不会救任何的人,然后他就给我下了个规矩,只要对方有我看得上眼的东西,能让我想要的,那就要我动手救人。”倏玉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