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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天未亮,门被推开,她闭上眼睛假寐,一个身影走到她身侧,拉起被子,“醒了?”
舒雅歌一怔,没答话。
安平舒砚叹口气,“我知道你恨我,这么多年,我们谁也不好过,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孩子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断然不会这样对你……”
舒雅歌冷哼一声,安平舒砚瞧着她,“我知道你受苦也受委屈,以前的事情已过去,我们能不能想一想往后的日子,我就算对你承诺什么,你也会不会搭理,也没有实际意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你跟我过不去可以,可是你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舒雅歌抽了一口气。
“晴儿!”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我知道!”
“我想去承恩寺住几天,可以吗?”
安平舒砚愣了愣,“你不是不信佛吗?……好吧,我这就找人安排去。”安平舒砚已经起身,去了外边,一会儿有回来,舒雅歌还是那个姿势,没变一下。
安平舒砚坐下来来,“山上冷,多带一些衣服去,我让青衣陪你去……她是老人,什么事情跟她商量就是!”安平舒砚顿了顿,“我会去看你的!”
舒雅歌没答话,安平舒砚欲言又止。
“说吧!”
“孩子的事情,我想苏相更清楚一些,你出京半年,我想这……”
“你是想让我去问我爹?”
“如果不是你爹把你藏起来,我怎么会不知道!”
“要不是你对我怎么样,我能这样……别以为自己很无辜!我,为什么受到伤害的总会是女人!”
安平舒砚哽了一下,“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事了!”舒雅歌问,气一口就接不上来,“你,你可以怀抱娇妻美妾,你可以一家团圆,你可以……走,我不想看见你!……一个女人为你生养,十月怀胎的难受,终究落下一个什么下场,这就是命,这个时代,乃至千百年女人的宿命!我生我女人,这就是我的宿命,我不想挣扎,我也挣扎不了,谁让我生为女人,可是请你让我至少给我一片安宁的地方,让我可以一个人舔舐我的伤!这样都不能吗?”
安平舒砚抓着她的手臂,只觉得心疼,“你去吧,我不会去打扰你……”安平舒砚抽了一声,长长的气息仿佛感觉他许久都为得到呼吸的权力。“去吧,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他起身,觉得沉重异常,十七岁留给他的是什么。
他回头过来,她闭着眼,此时他才明白,巨大的鸿沟不是一日的形成,如今想要修补,那是比登天还难,他有心修补,可是她却是断然不要,他就是用十二分的心,也是于事无补!
放手,还可以给她一个怀念自己的理由!
出来,天边一轮红日,圆滚滚的如同一个红球。今天是一个很好的天,天还有放晴的时候,他跟苏晴呢?
楼挽仙坐在屋檐笑,“安平家的爷也有伤心的时候,少见少见……”
安平舒砚看着他,手捏在一起,骨头咕咕的响。
楼挽仙笑,“安平舒砚,你就算得到权势又如何?你也只会变成孤家寡人一枚……”
安平舒砚讽刺,“你呢,除了半夜跳墙,看着我等恩爱,你又能如何?”安平舒砚笑,“她在怎么的不认我,那也不能否认,她是我的妻子!你呢,不过是个半夜跳墙的小贼!”
“那王府可得将墙看好,否则,哪一日墙垮掉了……”
“放心!不会等到哪一日!”
……
“小姐!”子冉将衣服往里边塞了一下,“我们这是要去多久?”
舒雅歌皱起眉头,“山上挺好的!”
“都要过年了,你还去山上!”
“你想回去啊!”舒雅歌问。
“没,没有……”
舒雅歌笑,“没事,你要是有事儿回去就是,山里挺好的,不用跟着我!”
“天放晴了!”子冉撩起的帘子,“小姐,你看!”
舒雅歌探出头来,看着太阳光照射在雪上,有些雪已经化掉了……树枝上的流下水。“是啊,放晴了……”
“大师!”舒雅歌看着元成,行礼!
元成看着舒雅歌笑起来,“娘娘怎么来了?”
“前日给大师添麻烦了!”舒雅歌躬身行礼,“让着寺庙沾染了污浊之气!”
元成笑,“娘娘都已是方外人,何必在乎这些俗理!娘娘里边请!”
舒雅歌跟着进去,元成领着她走到厢房,推门门进去,一副观音像栩栩如生的在墙壁上,屋子里檀香缭绕,有股安宁祥和的韵味。
“大师,听说这里边的菩萨挺灵的,你帮我算一卦如何?”
“娘娘也信命!”
“不得不信!”舒雅歌坐下来,打发了青衣子冉出去,盘腿坐在的跟前。“我原本也以为生死有命……可是如今想来,万事皆有因缘……”
元成坐下来,“你已经是方外之人,这点还放不下!”
舒雅歌看着她,“有人说我阴气太重,半人本鬼,大师对我如何看?”
“呵呵呵……”元成呵呵的笑“娘娘也信鬼神!”
“大师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舒雅歌探视问。
元成笑,“你从山下来,只是问我这事儿?”
舒雅歌点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九天外一缕幽魂!”元成笑,“哪儿地方很远!已超越界限,我看不到你的过去,也看不透你的未来……不过,娘娘,既然你能来,自然是有姻缘的!”
舒雅歌微微的吃惊,“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安平舒砚?”一切姻缘缘起缘灭都有它的造化!“元成道,”世人都在执着,非要问一个究竟,却不知道,太注重结果,反而无法却修正去的路?“
舒雅歌迟疑一下,”那苏晴的呢?她在哪儿?“”娘娘也执着!“
舒雅歌叹息一声,”是,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再回去!“
元成摇头,”我已经说过,我看不见娘娘的未来。“
舒雅歌坐下来,”那大师对这个世界的异像,知道多少?“
元成抚摸一下胡子!”像由心生,娘娘何必太执着!一念成佛,娘娘是善心之人……“元成起身点燃香,香烟袅袅起来……”你之所以看不见我,是因为……“舒雅歌也起身来,”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如同镜子,我现在只是走入镜子里边的一个影像,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元成大师之死【手打VIP】
元成笑,“你的到来没人知道原因,可是却不是所有的人都否认你来过,所以,不管以后你如何……你都真实存在……”
“大师想告诉我的是什么,我想知道,你会将这个告诉的安平舒砚吗?”
“个人有个人造化,我想四王爷也会感悟生死!老衲不是多言之人!”元成点燃香对着观音像恭敬的一拜,将香插(加)入香炉中,回头过来,对着舒雅歌笑,“娘娘,往后路还艰难,你切不可沮丧,虽然命由天,可是成事在人!”
舒雅歌摇摇头,“我不明白大师的话!”
元成走到观音像跟前,拜了一拜,“娘娘今日来了,有一件东西,老朽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现在看来原来这个人就是娘娘了!”
舒雅歌迟疑,看着元成走到观音像后取出一本锦盒,打开锦盒,里边是一副手卷,手卷是卷起来的娟,外边绣着的一些类似简笔画的龙的图。元成拿起手卷递给的舒雅歌,“娘娘,这份手卷据说传承千年!落在老衲手中终究不是归宿,现在老朽将她它转送给你!”
舒雅歌结果手卷,微微的皱起眉头。“给我!”
“是!”
回到屋子,舒雅歌反复的看那手卷,除了上边绣着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图,她看着就是一匹布,那些像是文字的东西,她一个都不认识。
青衣端药进来,“娘娘,这是什么?”
舒雅歌迟疑一下,“我也不知道!元成大师给我的,你认识这上边的字么?”
青衣瞧了一下,这暗黑略带朱红的手卷,“有些年成了吧!”
舒雅歌全部展开,这手卷有七八十厘米,也不是很长,“给我磨墨!”舒雅歌将手卷铺开,拿起的笔开始临摹上面的画来,想着拿着这副本找解古文的人看看去。
“娘娘,你喝了药再写!”
“没事!”舒雅歌拿起笔慢慢的写,这些字看上去不难,可是极难模范,对于舒雅歌来说,这写字真的是一个很难的事,不过她总觉得元成送她这个东西必然有深意。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上边是什么!
“娘娘!”青衣把药又温了一下,端过来,“再温就没药效了,只一口的时间!”
舒雅歌真好有些渴了,接过药,一口灌下,“好苦!”
“良药苦口!”青衣接过药碗,递给的一侧的丫头,又取了披风过来给她披上。
舒雅歌瞧着青衣,她永远都是那么温柔,忍不住对她有些好奇起来,“青衣,你坐!”
“奴婢可不敢!”
舒雅歌笑,“我还有几个字就临摹完了……等我写完,我们说说话!”
“奴婢就在这里瞧着的你写!”
舒雅歌也不勉强她,赶紧回头写了,写完的那些字,其实也不错,看着一根一根跟火柴棍堆积起来的东西,舒雅歌忍不住好笑,“这是我见过的最丑的字!”
“啊?”
舒雅歌将字晾干,“姑姑,你进宫很多年了,听说!”
“奴婢四岁就进宫了,一直跟在太皇太后身边!”
舒雅歌点头,“太皇太后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女子!她这样的人,比男人有着跟博大的胸怀与毅力!”
青衣不说话,只是低头。
“咿对了……”舒雅歌回头看青衣,“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青衣有些的不安,舒雅歌才想起她问这个话确实很不礼貌,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年纪都是女人共有的天敌。“对不起!”
“奴婢过年就三十三了!”
舒雅歌迟疑一下,“姑姑,你这么好的一个人,离开你还真的舍不得!”
“娘娘要去哪儿?”
“你这么大,也是该成家的时候啊……女人不都是希望自己找一个靠得住的人吗?”
青衣脸色暗淡,跪下来,“娘娘,是奴婢哪儿做错了吗?”
“你快起来!”舒雅歌拉着她,“以前子冉跟我说你是王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