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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侯!
舒雅歌将那人一把抓出来,“你怎么知道是信阳侯?”
“信阳侯平日就爱带着人出来街上混,我瞧着他们的侍卫的衣服有个这样的像是一个鹰爪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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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气匆匆的就要走,安平舒砚抓着,“你去哪儿?”
“去找信阳侯……的爪牙!”舒雅歌不想跟他说,她是想要去找那个贱人郑盈雪,她还没有笨到以为有人带着标记来放火,在京城纵火那是大罪。
信阳侯就算有太后做靠山,可是人已经死了,留下个娇妻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嫁祸。
安平舒砚抓着她,“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先回去!”
“我还是自己处理?”
“你难道想被打昏丢回去?”
舒雅歌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不想被打晕,你自己最好回去!”
“安平舒砚,你别落我手里!”舒雅歌气愤的转身回屋,一把摔上门,安平舒砚走出来,心里却是疑惑万分。
付景旭走过来,“王爷,这件事情蹊跷?”
“本王知道?不管是太后还是的皇上或者别的人,我们都该小心!苏家的人安排妥当了吗?”
“是!”
“严加防范,以免再出任何差池!”
“是!”他见安平舒砚往外走,又赶紧过来!“殿下,你要去哪儿?”
“我出去见一个人,你不必跟着!”
“是!您小心!”
舒雅歌回屋就睡下,子冉也知道她心烦,没打扰,关上了门出去。青衣在外,“睡下了吗?”
“睡了!姑姑!”
“喝药了吗?”
子冉摇头。
青衣点头,“小心伺候着!”
“是!”
等青衣一走,舒雅歌就下了床,小心翼翼的从后窗户翻出去,避开侍卫出了府,朝着兰林路去。不一会儿就摸进了雪侧妃的屋子。
这院子不算大,可是布置典雅,安平舒砚可是对她上心的,舒雅歌爬上墙,爬到的屋顶上,朝着主卧去,这时候灯却舒雅歌赶紧的趴在上边。
信儿推门起来,“娘娘,二公子他们来了!”
郑盈雪起身,“这么晚了,他们来做什么?赶紧让他们进来!”
舒雅歌往外看,就见者一个男子走进来,郑盈雪上去,“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给你说一个好事儿,你必定会高兴,二哥可是给你报仇了!”
郑盈雪迟疑,“到底是怎么会事儿?”
“苏晴那个贱人害死你孩子,二哥也让苏家的不好过?”郑名城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哥哥找了几个人,将苏家给烧掉了!”
“什么!”
舒雅歌也吃了一惊,果真如此!都是郑盈雪这个贱人。
郑名城道,“怕什么?苏家现在还不如一只狗。”
“王爷知道吗?”
“这个!”郑名城伸手摸了摸额头,“就算王爷知道有如何……”
“你这哪儿是在帮我?你是想害死我!”
“妹妹这话怎么说?”
郑盈雪一下子就起身来,“你怎么不与我商量?”
“你便是这样怕那个女人?”郑名城道,“你都被她害的这样,你还要忍气吞声到什么时候?”
郑盈雪看着她,“你不知道情况就不要乱来!”
“妹妹,我这可是在帮你!”
“帮我?”郑盈雪坐下来,摇摇头,“苏晴算什么东西,你以为我斗不过她?”
“妹妹?”
“人人都说四王爷宠爱我,苏晴恶毒不堪,毒如蛇蝎,可是谁知道苏晴的恶毒都是被安平舒砚给宠出来的!你以为凭苏晴那个猪头脑子,要是没有他宠着,她能活那么久?她就算犯了天大的事情,安平舒砚也会护着她,都以为的他是忌惮着苏相,其实你们谁又知道,苏晴就是他肉中的一根刺,是疼,可是已融进他的骨血!我算是明白了!”郑盈雪有些愤恨,“我,什么都不是……”
郑盈雪哽咽一声,“即使我诱她给我下毒,害死我的孩子,证据确凿,可是换来的不过只是休书一封,休掉了又怎么样,她还死可以依旧在府里杀人放火,依旧可以,可以这样恶毒的对我,她?”
郑盈雪伤心的哭了起来。
“妹妹……”
“我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当年是,现在也是!”郑盈雪暗自剖析,“我跟后院那些女人又有何不同,都是他用来跟苏晴赌气的工具而已?……苏晴才是他的妻,不管她做什么,怎么做都是有礼的,而我,只得小心翼翼,不敢出分毫差错,整日胆战心惊,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郑盈雪一巴掌趴在桌上。“我要这个女人死!”
“妹妹!”
郑盈雪悲愤的吐着气,“我要她死!”
舒雅歌笑,又要拿她的孩子做赌注吗?舒雅歌笑,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诏书。
“妹妹有何高见!”
郑盈雪回头看,“从现在起,你们都不许轻举妄动,王爷那边我会去打探消息,苏家那边如今什么都不是,你用得着这样!我们的敌人只有苏晴一个!”
郑名城点头,“妹妹有什么高见,我听从就是!”
“要让她死必须得从长计议!”郑盈雪道,“你告诉父亲,一定要在任上有所作为,只要郑家的强大了,台柱子硬了,才没有人能蔑视我们!”
“我一定转告父亲,可是苏晴她!”
“苏晴那个贱人,活不了几时!”
“她现在有孕,如果等她生下孩子,您的帝王就岌岌可危!姐姐要想办法弄掉她的孩子才是?”
“生下来就长的大吗?”郑盈雪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蠢笨事情别让让人发现了!”
“都是信阳侯的衣服,就算被看见也无妨,再说谁会怀疑到你头上?”
舒雅歌一怔,瓦片叮当第一声断裂开,她一怔,赶紧起身,屋子里边的人已经发现。
舒雅歌赶紧起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身侧站在一身红白相间的衣服的人,让她差点以为遇见鬼。
“你……你想吓死人啊!走啊……”舒雅歌已经从屋顶跑过去,手中一扬丝带,套在树枝上,借力跃出墙头去!刚落下地,楼挽仙那比贞子还诡异的身板就出现在她面前,她仰起头看着他,“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感情就是的出来吓唬我的!”
楼挽仙迟疑一下,“你呢,半夜不睡觉,在人家干什么!”
舒雅歌抬起手指着天空,“看月亮!”话一说完,她手中的丝带一转,绕在他的脚上,使劲的一扯,楼挽仙一怔,脚抬起来,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地上。
舒雅歌拔腿就跑,楼挽仙这个人,血尊呢!谁知道是不是另一个变态!
楼挽仙倒是觉得好笑,大步越过去,看着跟遇见鬼一样落荒而逃的她觉得好笑,她虽然跑的快,可是却无半点内力,在他眼中,就像看着一个没命的奔驰的小白兔,他跃了几步就赶上,刚与她并排,她突然就停下来,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喘气。
“你怎么不跑了?”
“干你屁事啊!”舒雅歌的侧头问,“大路你们家的!”
楼挽仙一怔,继而眯起眼睛,“不是!”
“不是你放什么杂音!”舒雅歌猛的吸了一口气,将丝带对折起来,往腰上一栓,做出一个气沉丹田的动作,然后负手大步的往前走。舒雅歌其实心里很害怕,早知道他是个邪门的人,就不放他了。
楼挽仙跟着她,“你去哪儿啊?不赏月了?”
“赏你老娘啊!你没见月亮一看见你都躲乌云里了!”
楼挽仙不怒却笑起来,“那还是我错了!既然这样,我请你吃饭当认错!”
“不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啊!干嘛,想勾引我啊!”
楼挽仙呵呵大笑起来,“妹子,你太有趣了!嗯,要是我说是呢,你会怎么样?”
“你是女人吗?”
“啊?”
“我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要是你穿上女装的话,我可以考虑!穿不穿?”舒雅歌说玩,将丝带一扯,“现在我们就换!”
“为什么要我穿女装呢?”楼挽仙十分的好奇。
“因为我讨厌比我长得好看的男人!我会觉得我遇见了妖怪!”
楼挽仙笑的更开心,“你是安平舒砚的小妾吗?要不要考虑做我夫人?正牌的!”
“哦,你家有几亩田,几间房,几个的女人几个仆从?”
“嗯,田吗有几亩,而不着你,房子也不多,倒也够你住,女人,你是指的是我的妻妾吗?”
“你放心,我还没女人!”
“那上个女人没有?”
“啊?”
“有没有?”
“什么是上女人?”
“那就是没了?”舒雅歌问,“没经验我不稀罕,你可以转身了,上那边,让红杏楼的姑娘好好教教你,好了,一直往前走,走到街那边朝右拐弯,在往走,差不多就到了,ok,好走不送!”
舒雅歌说完,一阵疾走,匆匆的转拉出去,楼挽仙看着,心里迟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安平舒砚那么在乎她?
好玩!
舒雅歌小心翼翼的翻墙进来,正要往里边走,却听着一声浅浅的女子的呻吟。她已经吓的赶紧的伏在墙角,小心翼翼起来。
墙角不远处有座花房,平日都放在一些花,还有打理院子的老太监,怎么又女人的声音?
舒雅歌迟疑,小心翼翼的摸了故去,还没有走进,里边的呻吟是越发的清晰。
而且听着这呻吟之声,一会儿柔媚一会儿娇气,怎么好像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双飞哇?
舒雅歌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户,从窗户往里边望,可是什么都看不见,只听着一声尖叫,“啊……”接着是男子的闷哼声,在接着,另一个呻吟声又想起。
谁没事儿在花房搞事儿?舒雅歌没兴趣,屋子里边黑吧拉漆的什么都瞧不见,正要转身走,屋子里边却亮堂起来。
屋子里两个女子,都是满脸红潮,一副云雨过后的媚态,一个靠在床边,一边躺在床上,都不停的喘息着,偶尔还溢出两声呻吟。
男人看着她们,由不得笑起来,走了过去,又开始爱抚床上的女人,“王爷就没有好好满足你们,你们两个,就跟八辈子没没男人一般……”
“王爷,王爷的床哪儿是我们的这些人去的!”地上的女子也不起身,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