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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呵呵就大笑起来。捡起被摔的鲜血直冒的老鼠,看着安平舒砚,心里就在想,如果他是是公鸡的话,她一定可以看见他全身的毛竖起来样子。
“苏晴!不许笑!”安平舒砚急的脸都红了,大声呵斥起来,“把他弄走!”
舒雅歌拿起尾巴甩动起来,一手叉腰,靠在岩壁上,“看来王爷也不是刚劲铁骨,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养着老鼠当宠物,帮王爷你练一下胆子!”
“你敢!”安平舒砚是咬牙切齿,抱着他的受伤的手臂,恶狠狠的看着她。她抓着老鼠,左手右手的就抛起来,“真东西真的很好?王爷……真的,你想要活下去,看来我们只能吃这东西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条就是吃死老鼠的肉,一条就是饿死!”
安平舒砚脸一下子就变的铁青,“本王宁愿饿死!”
“佩服佩服!好气节。”舒雅歌捡起抛掉的耗子,“这到让我想起的一个场景来,当年任盈盈与安平舒砚掉山涧去,当时令狐冲也是快死了,任盈盈就捉了青蛙给他吃!”
“令狐冲?”安平舒砚对男人的名字极其敏感。“他们是谁?”
“告诉你,你也不认识……不过任盈盈有句话倒是说的好啊,古人杀鸡用牛刀,今日苏晴大侠杀老鼠充饥,妙哉妙哉。”舒雅歌伸手安平舒砚的剑,开始隔老鼠肚子。
“苏晴!”安平舒砚上前夺剑,“本王的剑,就被你如此糟蹋,你快些将剑还给我!”
“古时有屠狗英雄,今日用一下你的剑杀耗子有怎么样?”舒雅歌提起耗子递出去,“要吗,给你!”
“你!”舒雅歌拿起剑跳开的耗子肚子,去掉尾巴,挖出内脏,满手都是血,她的身上也沾满的血。
“有没有火,借个火?”舒雅歌一边说,一边开始架起个架子,拿起的剑将耗子给穿了起来。
安平舒砚是敢怒不敢言,他的伤口本就没愈合,又留了许多血,再也没有精神与她争执,“干什么!”
“我不能吃你,我烤耗子肉吃行吗?”舒雅歌回头问。
“没有!”安平舒砚都快要吐出来,他再也淡定不起来,“休想我给你!”
“那就是有了!”舒雅歌问。
“没有!”
“没有的话,我吃生的?”舒雅歌提起来就要往嘴巴里塞,安平舒砚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你,好真恶心?”
“这就恶心吗?你绝我食那几天,我就在后院靠着为生的!”舒雅歌问。
安平舒砚终于淡定不起来,惊诧的看着舒雅歌“十一不给你送东西吗?你为什么还吃这些恶心的东西”
“十一爷也吃过,还赞美我烤的喷香美味!”
一想起有人竟然真的吃过这些东西,安平舒砚心里顿时反胃起来!“呕……”
“火折子用一下?”
“不给!”
“您不给,那我真吃生的了,看着看着,吃完这老鼠,我就咬你吃!嗯嗯嗯,好多血,这肉真新鲜,也不知道王爷的肉会不会这么鲜美?”舒雅歌提起剥皮的老鼠道。
“呕……”安平舒砚将火折子砸出去。
舒雅哥很快已将枯枝生了火,把剥好的鼠肉串在剑之上,在火堆上烧烤,考了一会儿,油就跑了出来,哧哧的冒着声响,落在火堆之中,发出一股香气来,一阵阵的冒出。
她望着火堆中冒起的青烟,叹息一声:“你我今日被困此处,也不知王爷以后会不会记得今日情分!”
安平舒砚有些发愣,闻到那股香味,着实有些饿了,可是想起那东西活着的时候,一点胃口都没有,他陡然听舒雅歌如此一说,只觉得难受。今日情分忘掉的人只怕是她。
舒雅歌翻动架子上的肉,火苗很小,看着跳动的火苗,她有些失神,当年盈盈与令狐冲因为一顿青蛙肉,彼此倾心,令狐冲失言,冲撞她,如此小心陪不是,她呢?她的那一位在何处?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失神。
安平舒砚陷入沉思,一时之间,岩洞中静谧极了,只有哧哧冒着油腻的老鼠肉的滴油的声音。
“咳……”安平舒砚咳了一声,舒雅歌才闻到一阵焦臭,她立刻将剑抬起来离开,手中半边的鼠肉烧得焦黑,索性还好,剑柄也有些烫了,她抓起来放在地上,。
安平舒砚笑道:“现在肉都烤焦了,你还吃!”
舒雅歌却取下鼠肉撕下一块焦炭一样的递过去,十分没诚意的问“吃不?”。
“这还能吃吗?丢了吧!”安平舒砚伸手就要夺,“老鼠有很多病的,不能吃!何况都已经成这样,吃不得了!”
舒雅歌挡开他,“不吃拉倒,我才不愿跟你一起饿死!”说完放入口中一阵咀嚼,连声赞道:“好吃,好吃!世上更无这般美味。”
安平舒砚是却是捂住嘴,诧异之余,越发觉得她不为人知的一股刚毅,落在这样的境地,她不惊不慌,还有如此娴静之气,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强韧十倍百倍,真不愧是苏相的嫡亲女儿。
因为有了火,也许是错觉,洞里边微微暖了一些,头顶的有水滴下来,可是两人不敢再添,怕顶部的雪坍塌下来。
舒雅歌吃的香甜,看着安平舒砚的样子,忍不住好心打起,递出去一块,“嗯……分一点给你!”
安平舒砚的脸色白的厉害,他新伤叫旧伤,身子实在是有些背不住,舒雅歌想,他也是为了救他,不能这样的没良心。其实,她上司也说过,她不是一个好杀手!
是啊,一个好杀手能被人杀掉。
“不吃!”可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的想起来。
舒雅歌起身来,走到他面前,“你拿乔什么,你以为这里是王府,还有人给你做吃的,拜托,老大,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吃……”
安平舒砚侧开头,“滚开!”
舒雅歌挨着他坐下来,看着他抱着受伤的伤口,真个人是困乏至极,嘴唇青紫,脸色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舒雅歌看着他,“你想死是不是?”
“滚开!”
“我让你吃!”舒雅歌将老鼠肉塞到他的嘴巴里。
安平舒砚一下子就跳起来,“你找死是不是?”
舒雅歌刷的一下子也站起来,她没他高,她站起来,挺起胸脯来,“怎么,要打架么,你看你哪个熊样,你打得过我?”
“你!”
舒雅歌踢了他脚腕一脚,安平舒砚立刻就跪地上,舒雅歌抬起腿一压,安平舒砚就被压在石壁上,舒雅歌骑在他的身上,拿起肉。“张嘴?”
安平舒砚侧开头。
“你要是不张嘴,我就把你怕老鼠的事情告诉天底下的人!”
安平舒砚瞪着她,“你以为有人会相信。”
“我有银子,我一天买十只老鼠放你屋子,让你王府成为老鼠窝!”
安平舒砚看着她,“你还有更恶毒的办法没有?”
“有?”舒雅歌笑,“我会在你跟女人干好事的时候送上几只助兴!”
“打死我都不吃?”
“一会儿肯定还有老鼠的兄弟来,如果老鼠兄弟发现你不是跟他一伙的话,那些饥饿的老鼠会群起而攻之,咬掉你的小兄弟!”舒雅歌将肉丢到自己嘴巴里,“你吃了老鼠肉后,你身体就会发出老鼠兄弟能闻懂的气味……王爷是宁愿被咬掉小鸡鸡呢,还是吃……”
安平舒砚面色凝重,难受的抓过一块,迟疑的看着舒雅歌,“你骗本王的!”
“随便你啦!不吃也不关我的事儿!”
安平舒砚闭上眼,比吃毒药还悲壮,放了一小块在嘴巴里,“呕……”舒雅歌正得意,安平舒砚突然一把压下她的头,狠狠的吻住她。
“呜呜……”
舒雅歌伸手打,呕了出来,全吐他嘴巴里,他好恶心,想要挣扎,可是安平舒砚却不放手。
“呕……”舒雅歌抬起手,一巴掌甩过去。“你好恶心!”
安平舒砚看着她,将老鼠肉递过去,“嚼烂了,喂我!”
……
舒雅歌一直在等老鼠,可是却再也没有,一只老鼠根本就不够两人分。舒雅歌心里暗自想,她真是欠揍,人家不吃,她干嘛非要送人吃,想起来就觉得气人,她拉了裘衣,靠在的墙上,气愤的打盹!
安平舒砚的拿起剑细细的擦,看着这么好的剑被舒雅歌如此糟蹋,是心疼不已,可是看着罪魁祸首,他却是半点都责怪不起来。她真的很能干?
孩子!安平舒砚的手微微的一颤,剑锋划破他的手指,血滴在剑上。他感觉不到疼,或者他是恨不得拿起剑扎进自己的身体!如果这样做,会减轻一点他对她的愧疚的话,他一定会什么都不顾。
她那一句话,触动他的心底最害怕的地方,他是断了她后半辈子的路,何尝不是断了她与他的情分,他虽无心,却是铸成大错!这个个错让他一辈子都无法挽救。
安平舒砚狠狠的拿起剑,将剑cha进了土里,他靠在岩壁上,伸手抚摸着额头,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不可言喻的痛。
时间在消失,两人不知道外边的有多久。
舒雅歌又抓了一只,两人分食后,却在也没了可吃的东西。“外边还没有动静?”
舒雅歌本就是个急躁的人,见久久未来救援,心中免不得慌乱,安平舒砚一直沉浸在那股自责的痛惜中,坐在的递上打坐,面色苍白,整个人也颓废的很多。如果死亡是解脱,他愿意去承受,可是这种痛在于他的责任相互的交织,折磨着他,h江山帝业,母亲仇恨,与他的爱情恩情子嗣的每一件都狠狠的折磨着他。
他从未去想过,原来他这一生背负这么大的责任,如今每一件都压的她喘不过气,这个曾经与他最最亲近的人,似近而实远,她已经在朝着背起她的路上,迫不及待的车马奔驰!
他体会到当年她的痛苦不安,却更多的是不能承受,他是她的男人,她怎可这样的轻言放弃,她放弃的不仅是他,而且毁灭的还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我们进来多久了?”舒雅歌问,使劲的划着雪洞的岩石块,岩洞中布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有些他看得懂,有些他根本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舒雅歌丢掉的石块,握紧拿老鼠皮取一下温暖。“安平舒砚,我们会不会真的会死在这里?”
她很怕死?安平舒砚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