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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权利抨击你们这样的一夫多妻制度,可是请不要将我跟那些女人等同,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可以共用的,可是有些的却是不能的,不能的里边,就包括男人,我嫌脏!”
“你嫌本王脏?”安平舒砚抓着她。“笑话!”
“我害怕你将别的女人的妇科病,传染病传染给我,呸,对了,我跟王爷说这些干什么,我现在跟王爷你是井水河水,互不相犯……所以,王爷,拜托您老,您老能不能管一管你家那小三小四小五的,别给我麻烦了!”‘
“小三小四小五……”
“雪侧妃马上转正,不算小三了,我说错了!”苏雅歌道,“您说,把我困在这里有意思吗,困就困我一个吧,把我跟王爷您困在一起,这算神马事情?”舒雅歌大声质问。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爷不会以为这些人真的是找我苏晴麻烦的吧!”苏雅歌大笑起来,“真是找我苏晴麻烦的,还会这样恭恭敬敬的对王爷您说话?”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心里也凉了一下。
“我是苏家什么人,嫁出去的女儿?”苏雅歌有些气愤起来,“我爹就算是真的杀了这些人全家,他们也回去找我爹,找苏青,找苏珂,没有必要为难我一个女孩子吗?拜托,你当我是猪头三啊!”
怀璧其罪
安平舒砚也缓过神,微微的挪动一下身子,这一次的刺杀果真是诡异的很?
“王爷为何不离去?”
安平舒砚冷笑一声,“你说呢?”他要不是为她,何苦被困在此处,她不感谢他,反问怀疑他别有用心。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就是不知道王爷求的是什么?”舒雅歌的顿了一下,“王爷说吧,我喜欢直来直往!”
“你有本王所求的东西吗?”
舒雅歌摇摇头,“什么都不是,那就是为了我?不对……要是王爷真的对我有那么一丝好感,我也不会落到今日这地步!”
她很惨吗?安平舒砚很想问!他倒是觉得她玩的不亦说乎……
舒雅歌想不出来,“王爷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也许我们等到开春雪化的时候,我就成僵尸了,你就行行好!”
“本王为自己的女人犯险,不行吗?”
“咳咳……”舒雅歌咳嗽一声,抚摸自己的胸口,一副挫败的表情,“王爷,这里没有外人,你用得着这样恶心我?”
“你不相信就算了。”安平舒砚有骨子挫败感,她太强硬,让他无所适从。
“好,好!”舒雅歌叫,“好吧,就当是吧,我真是荣幸!呵呵,荣幸……”她抱拳笑,一挪动身子,撞到安平舒砚,安平舒砚皱起眉头,他伸手一拉,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问。“冷吗?”
“不冷!”
“本王冷!”安平舒砚强势将她抱住。
“你冷又不关我的事,请不要占我的便宜好不好”
安平舒砚狠狠的抱着她,“本王身上的伤,可是为你留下的!”
舒雅歌笑,“有王爷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疼多吗?”
黑暗中看不见安平舒砚的脸色,只听着他喃喃自语的声音,“晴儿,……!”
“什么?”他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感觉他的手正在抚摸她的脸,“我没犯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在缠着你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欲拒还迎,真的……!”
两人都陷入的沉默。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
舒雅歌心里担忧,他们两人会不会就这么死了,等到几千年后,被挖出来,成为两具干尸。
“咕咕……”
“什么声音?”舒雅歌问,她伸手摸着肚子,肚子咕咕的叫。
“别动!”
“我不想变僵尸!”舒雅歌起身来,“要是有火该多好?”
舒雅歌从安平舒砚的怀里挣扎起身,其实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饥寒还是小事,如果没有良好是素质,没被饿死,倒是被自己给吓死了……
“王爷……”
“你可以叫我相公!”
“还是叫王爷表示对您尊敬?”她一挪动,只见到一道荧光从安平舒砚的怀里滚出来。
“是什么!”舒雅歌一下子就扑过去,抓起来把抓起起来,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这么好的东西,干嘛不早点拿出来?”
她拿起来四处晃了一下,这个地方是个岩洞,不大,容的下两个人而已,雪堵住出口,地上有些干草枯树枝,可能是那种动物的窝。
舒雅歌拿起来照安平舒砚,他的半边衣服沁透了血,手臂上还有留着箭,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舒雅歌赶紧的蹲下来,他的脸色白的厉害。
舒雅歌心里一紧,看着他,“你怎么样?”
安平舒砚却笑起来,“今日不晕了?”
舒雅歌瞪着他,“王爷还要不要这手了?”舒雅歌将夜明珠放在一个一个凸起的地方,虽然光泽有限,可是却还能勉强看清。
安平舒砚赌气的伸手推开舒雅歌伸过来的手,“这不是你心中所想!”
舒雅歌皱起眉头,“我跟你说啊,你以为我稀罕救你!我……我是上辈子杀孽太多,我想改过自新,既然你喜欢,自残,随便你吧!”舒雅歌站起来,差点就撞了头。
安平舒砚一把抓起箭,狠狠的一把扯下来,血一下就冒出来,他将箭丢开,任由血流出来,安平舒砚丢掉箭,“本王宁愿一辈子不见你,如果可以不见,……当年圣祖皇帝也很喜欢一个女子!他说,女子会使人丧志,所以杀了他,本王也想,为什么不杀了你?”
“喜欢就杀掉人家,你们这脑袋还真是奇怪。明明就是自己的错,非要推给女人,什么西斯亡国,什么的褒姒的烽火戏诸侯,什么的安史之乱,统统都是女人……”说道安史之乱,他还想起一个事儿,历史上还真有喜欢而杀人这样的事情,是唐朝哪个皇帝害怕重蹈安史之乱,把自己喜欢一个女子赐死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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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杀掉人家,你们这脑袋还真是奇怪!”不对,舒雅歌记得历史上还真有这样的事情,是唐朝哪个皇帝害怕重蹈安史之乱,把自己喜欢一个女子赐死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是啊!怀璧其罪?”
“你不会说,你喜欢上我了吧,拜托,我不喜欢你,别杀我。”舒雅歌坐下,“你,你还是。还是先止住血吧!”
“你不是觉得本王死了就好?”
“别误会,我是怕他们给我安上一个谋杀前夫的罪名!”舒雅歌笑了一下,看他血实在流的厉害,伸手撕了裙摆,抓着他的手,将手绑住,防止血流出来。
“前夫?既然我已经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死了,不正好合你的意?”安平舒砚一把推开她,“让我自生自灭的好!”
“行……”舒雅歌起身来,“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起!要不是你非要带我来这里,我现在应该是躺在破床上,靠着火,再不济也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强!”
“你这是怪我!”安平舒砚眯起眼睛问!
“不怪,我不敢!”
舒雅歌找了地方坐下来。
安平舒砚抬起手,肚子也叫起来,“好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舒雅歌回头看他,心里一惊,看着安平舒砚的脸,竟然有些红。“我没听错的吧!”
“本王跟你道歉,但是这些事情绝不是本王所为,你放心,只要我出去,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舒雅歌点头,“这还像话!现在想一想怎么才能出去吧!”
舒雅歌捡起夜明珠来,四处看,什么出口都没有,只有被雪住的那一面,可是她不知道外边的雪到底堆积多厚,如果很厚的话,全部坍塌下来,压死他们。
“吱吱吱吱吱……”
“什么声音!”
安平舒砚一怔,刷的一下就跳起来。“老鼠!”
“哪儿有老鼠!”舒雅歌跳,安平舒砚也在跳,两人一下子就撞在一起,夜明珠一下就滚了出去,光一照,老鼠受惊,朝着岩峰钻回去!
舒雅歌哪儿任由她跑,接着微弱的光,一下子就朝老鼠扑过去,老鼠一溜烟往上窜,舒雅歌往后一等,抓过去,可是却h抓着尾巴,老鼠从她手中跑了出来。
“往哪儿跑?”舒雅歌也顾不得踩到什么,抓起舌头块石头飞出去,“中!”
石块飞出去正中老鼠脑袋,老鼠吱呀的一声,爪子一松从石头上掉下来。
“这是什么,弄走!”老鼠落下来,正好落在安平舒砚的怀,他是脸色发白,衣袖一扫,将老鼠扫了老远,“苏晴。你踩到本王了!”
舒雅歌哪儿管他,跑过去捡起老鼠来,“好大的一只肥肥?”
安平舒砚是脸色剧变,“你,你快拿走,恶心死了。”
“拿走,我哪儿哪儿去?”舒雅歌半天没回神,她提着那硕大岩鼠的毛茸茸尾巴,“有点小,可是个头还算大……”
舒雅歌大喜,心想折腾了这半日,早就饿得很了,这送到口边来的美食,当真再好不过,伸手提起来,“咱们有一顿肉吃了。”
安平舒砚退的远远的,眉峰都拧在一起。
舒雅歌没发现,欣喜的笑了笑,四处瞧了一圈,“再来几只就好了,喂……请你把那边的枯枝捡起来生火,我来剥耗子,烤这吃?”
“吃?”安平舒砚惊恐的看着舒雅歌,“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要吃?这是什么东西!”
“老鼠啊!”舒雅歌提着尾巴晃动起来。
“你要吃老鼠,你,你……我是宁死也不会碰这恶心的东西一下!”安平舒砚看着那老鼠的时候,整个人都出现一股子萧瑟的气场,舒雅歌看了看他,在瞧瞧手中的耗子,突然恍然大悟起来,“王爷,你不会怕老鼠吧!”
“谁怕这鬼东西,本王是嫌他脏的很…脏的很,赶紧的丢掉…”
舒雅歌玩心大气,提起尾巴就朝她丢过去,“老鼠来了!”
安平舒砚一听,一下子就跳开,整个人几乎的瞬间的戒备起来,“你,你……”他见飞过来的老鼠,还未近身,就被他一下子拂出去。“你快拿走!”
舒雅歌呵呵就大笑起来。捡起被摔的鲜血直冒的老鼠,看着安平舒砚,心里就在想,如果他是是公鸡的话,她一定可以看见他全身的毛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