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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舒雅歌问,“往前去是不是会更厉害!”
“这不好说?”
“歇着吧,会好的。”
“想不到我苏晴也要客死他乡,咳咳……”
“别胡说!”
又走了几日,风沙越发的大,舒雅歌窝在车子,不敢出去,外边是飞沙走石,好不吓人,她在车里整个人都像被蔫了的茄子,咳嗽让她声音有些嘶哑。
午后有已经已有人过来报告情况,这边离着阵地已经不远,前方几十里就是军营。舒雅歌是既兴奋又不安,想着能见着古代的军营,心里还是有些的迫不及待。
安平舒砚却让人安排住宿,舒雅歌微微的有些不满。
安平舒砚心里却担忧舒雅歌的身体,不过还好,他还承受的住。安平舒砚看出舒雅歌的兴奋,忍不住问,“你对行军打仗似乎也有兴趣,上次就闹着要来?果真来了,自然是高兴的很?”
此情此景,永生难还【手打VIP】
舒雅歌却是笑,“什么叫闹?在你们男人眼里,总是觉得女人是……咳咳……”
“好了,别说话了,!”安平舒砚拍着她的身体,“好生歇着,明日我就带你去军营。”
舒雅歌坐在沙丘上,看着的圆滚滚的太阳慢慢的往下落,一望无垠的黄沙,枯黄的野草,广袤的荒芜,聊聊的烟白吹散,头发也被吹乱。
“真的吗?十一在哪儿吗?”舒雅歌望着远处问。
“你兴奋是因为这里能见十一……”安平舒砚坐在她的身侧,看着远处的太阳。
“好奇不行?”舒雅歌问。
安平舒砚坐下来,“十一能给你的记忆总是那么美好,而我们之间的记忆总是那样模糊?连着模糊的记忆也没有,留下的总是一股股伤痛……”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都过去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此情此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享受这余光照射下的宁静。
“也许我们从这里就回不去了,你害怕吗?”安平舒砚问。
舒雅歌反问,“王爷害怕吗?”
“害怕!”安平舒砚道,“我很害怕自己就这样的留在这里,我害怕我母亲的仇一直不能报,我害怕这一生就这样碌碌而过,我害怕……再也无法实现对你的承诺。”
舒雅歌笑,“你如果有这么多顾忌,只怕这辈子都只会碌碌无为。”
“本王没有你如此豁达。”
舒雅歌笑,“豁达也许也是一种病态,咳咳……不就是碌碌无为的一种。”舒雅歌起身来,“大丈夫做大事,岂能儿女情长?你要是真的儿女情长,只怕你一腔热血,成为一江东水!”
“你是同意本王取其代之的?”
舒雅歌笑,“皇帝只能算一个守成之君,说他多昏庸,也未必,可是遇上一位您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换句话,没有你,这个朝廷会延续下去,你的出现改变他!”
“不出三年,本王定能挥师入京。”
“谁做皇帝,我没有任何意见,我不像我父亲,我只希望如果有朝一日你能成为一国之主,多为天下这些黎民着想,民强才能国富。”
“娘子想的长远,为夫佩服。”
“我与你只是朋友,算不得什么,我曾经说过,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利益之争,会是朋友,可是夫妻那就罢了……你有你的骄傲,我也有我的自豪,我们两人都有各自的价值观念,对于臣服于对方都没有兴趣……换一句难听一点的话,我们两人,都是极其自私的人!”
她起身,吐出两口沙,这里真不是一个好地方。
“我需要你的帮助!”安平舒砚伸手拉着她。
舒雅歌低头看,摇头,“我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有!”
“没有!”
“有!”
“我不会帮你!”
“苏家已经抛弃你……你知道为什么苏相一直对我针锋相对?那是因为很多年前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我母亲!因为我母亲被人污蔑陷害……而我也成为不贞洁的证据,我的存在对于皇室来说是一个耻辱,我的母亲的巨大的屈辱,这些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父亲对我耿耿于怀之事莫过于此,可是天地之差之事瞬间的事情。……”安平舒砚抽了一口气,似乎不愿在提起。他放开舒雅歌的衣服,起身来。
“你跟你父亲是截然不同的人!”安平舒砚握着她的手臂,“苏晴,你比本王见过的有些男人更坚强,当年我误会你,恨你,怨恨你,我知道我只嫉妒你,可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我才知道自己对你的伤害有多大,你对我付出到底有多么的深沉。”
舒雅歌眯起眼睛看着他。
“我承认当年勾引你是因为妒忌你,我想毁掉你。因为你的美好会让我觉得自己的失落,我承认我自私无耻,我……”
“等等!”舒雅歌指着安平舒砚,“当年是你勾引我的!这话从何说起?你到底要告诉我的是什么?”
“就算我死,也不能报答你对我的恩情!”安平舒砚抓过她的手,“我想要给你的是最好,所以你记着,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害你!即使有朝一日,你站在我的对面,我也不会害你。从此之后,你要知道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你付出生命。”
舒雅歌抽回手,“你的生命不属于我,是属于郑盈雪的。”
“我的生命是你的,如果当年不是你非要嫁给我,我岂能活到今日,你嫁给我,是为了救我一命,你明知道我拒婚,还如此待我,此情此景,我永生难还。”
舒雅歌笑,“这些已是前尘往事,是也罢,不是也罢,都已经过去……”
她转身,不愿意提起。
回了营帐,舒雅歌还是咳的厉害,子冉端上药,舒雅歌靠在的床上,想着安平舒砚的话,心里是五味杂粮,在一个不平等的世界里,女子的爱只会如烟如尘,舒雅歌突然就同情郑盈雪来。
药是苦了,她喝了一点,放在一侧,就躺下了。到了半夜却觉得凉的厉害,起身来,屋子里的炭已经灭了,外面的风呼呼的吹着。
舒雅歌微微的迟疑,却独不见安平舒砚。
“子冉!”舒雅歌叫,“王爷呢?”
子冉从外进来,“王爷出去了?”
“去哪儿了!”
“奴婢不知道!”
舒雅歌进来,看着的桌子上压着一张纸,有些字她不认识,但是还是看懂了大意,安平舒砚是去探查敌情去了。
“真有本事!”
外边突然下去雨,雨水像什么一样,疯狂的袭击着这广袤的地方。
第二天起床,天已放晴,可是空气却清甜不少,舒雅歌的咳嗽也好了起来。安平舒砚还没有回来,却吩咐人,让舒雅歌直接去营地。
一队人马朝着营地去,舒雅歌才想起正月完了,二月开始了,地上的枯草经过一夜的雨水似乎迸发出了生命力,发出一点细细的绿。
车子走了二十多里的样子,一队人就迎接过来,老远就听着声音,舒雅歌探出头,看着领头的好似是十一,忍不住出来,朝着十一挥手。
十一骑马近身,拉着马,“四嫂,你也来了……都起来吧!”十一翻身下马,跳上车辕,坐在一侧,舒雅歌打量他许久,只觉得他变得更加的阳刚。
“黑了!”
“还瘦了。”十一摸着脸,“四嫂要不摸一下。”
舒雅歌笑,“那可累着你了……打仗瘦点算什么,只要留着小命,什么都不在乎了!”舒雅歌站在车辕上,“还有多远…”
“不远了……早知道四嫂也要来,我让人准备好地方,四哥呢?”
“不知道去哪儿了?”
“你也不知道?”十一微微的惊讶,“四哥出去没跟你说?”
“要不,你去问问侧妃!”
“她也来了,这是打仗,过来凑什么热闹!”
舒雅歌不在意,“让骑你的马!”
“你会骑吗?”
舒雅歌已经跳上马背,马嘶鸣一声,舒雅歌拉着缰绳,“还行!”
队伍继续朝营地走,舒雅歌听着十一的讲解,出云国已经占据三十座城,他们是节节败退,战场上又流行了疫病,其实战场比她的想象更加的残酷。
过晌午,就到了营地,大家正要的进去,后边去追过来一队人马,只有六七个人,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安平舒砚在最前,一身湿淋淋的样子。
马儿跑进来,安平舒砚在营帐前下马,朝着舒雅歌这边走了过来,“来了。”他伸手要抱她下来,舒雅歌却从另一侧跳下马背。“王爷这是去哪儿了……”
“去看前边的河里边涨水没有?”
“涨了么?”
“涨了许多,今年的庄稼只怕是要丰收了!”
“哦,王爷还能夜观天象?只凭着一河就能断定丰收。”
“是啊,王妃不信吗?要不赌一把?”
将士们前门列队,站的整整齐齐,远远看去,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过去,全是脑袋,舒雅歌跟着安平舒砚外里边走,西门将军站在最前侧迎接,最前的是西门将军,后边一排全是全副武装,全是铠甲的将士。
“叩见王爷!”
“将军起身!”安平舒砚道,越过西门将军朝着一侧的高台去。安平舒砚站在高台上,“各位将士,达奚国的江山就指望众位,出云国占据我国土,侵蚀我达奚国的国民,掠夺我过资源,我们的朋友亲人被敌人践踏,我们的国土被敌人肆掠,我们是达奚国的众位男儿,有满腔的血,绝对不允许敌人在我们的国土上肆掠!大家有没有信心将……敌人赶出去!”
“有!”
“我安平舒砚在此发誓,一定身先士卒,与众位同甘共苦,带领大家驱逐敌人,保护我大好江上!”
舒雅歌站在一侧,被他的情志多感染,他的温和这一瞬间变成最昂扬的斗志,他的委屈似乎瞬间得到爆发。他是一个多吗的骄傲的人!
安平舒砚捧着剑,拿起剑指着发誓,他就像一个大无畏战士,一个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勇士,他为他委屈苦恼瞬间爆发出无限的力量。
舒雅歌看着这些热血的男儿,明知道上战场意味着死亡,可是还是无所畏惧。
“你去探查敌营了?”舒雅歌看着换衣服的安平舒砚。
他只是点点头,脱下湿衣服。
舒雅歌笑,“你又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