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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抚摸她的额头,一会儿取了冰块过来,舒雅歌拿起冰块用防水纸放在她的伤口上,“别让伤口沾水,你们快些照着做……”
“主子,这是做什么?”
“照着做就是!”舒雅歌知道这个时代缺少抗生素,受伤之后很容易因为病菌感染而死亡。也只有赌一把。
“你要活着,一定能挺过去的!”
“王……王妃……”郑夫人艰难的开口,声音嘶哑,话为出口,眼泪已经留下来。
“别说话,你放心,我知道你的苦衷。”舒雅歌抚摸她的脸,“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谢谢……谢谢您!”她伸手抓着她的手,声音嘶哑,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几个字。
“没事的,就一点小伤,你能熬过去的……会的,相信我吗?”
她点头,挤出一点笑。
“这些冰块是帮你降温的,你放心,等喝了药在,在休息几天,就好了,就能活蹦乱跳了!”
“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可惜,我……”
“别说话,保存的体力跟是伤病做斗争才是!”舒雅歌拉着她的手安慰,“你们把去拿真丝的被子过来给郑夫人垫着,你们要静心伺候好主子,知道吗?”
“是,王妃!”
“王妃,蒋太医来了!”
“赶紧给郑夫人瞧瞧,开上好的药,别在乎银子,明白吗?”
“是!”
“娘娘,郑夫人伤的很严重……而且这些都是,鞭伤,那个……”
“尽你最大的努力做就是!蒋太医,我知道你会有办法,一定!”
“那老夫就尽力!”
“王妃,你回来了?”青衣进来,“这些都是王爷拿过来的药,给夫人服下就会很快好起来的!”
舒雅歌叹息一声,“现在才来做好人吗?迟了?”
“娘娘,你出去许久了,你该回去了。”
“知道了……对了,青衣,你去查查郑夫人的表兄在哪儿,带他过来见我?”
“什么?”
“我已经答应郑夫人,如果她好了,我问问她表哥,愿意不愿意接她出府去!”
舒雅歌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什么,什么……”
青衣追出来,“娘娘,你知道很不妥的……我们府里已经出过一场笑话,两个周夫人现在都还是整日你死我活的,如果,你开了口,外边的人不说,府里的夫人也是不服气的!”
“我知道!但是,尽力吧,从我第一次注视她,就觉得她是一个值得人心疼的,我帮不了别的人,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娘娘似乎很你在乎常理?这些都是违背礼教的,再说……”
“你不懂!其实人与人都是大自然的产物,生而平等,上天赐给我们生命,除了上天,没有人可以剥夺,因为有了权力,所以特权阶级就指定这些礼发,让自己享受权力,所以才会严格要求别人。算了,不说了……我们进屋子去吧……”
“娘娘,宫里的宴会总是要开的,王爷的意思是,娘娘你身体不好,到时候宴会的时候,您就不要去了?”
“我不去,让雪侧妃去吗?”
“王爷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舒雅歌道,“也好,我年节的时候正好却陪那些真心待我的人也好啊。你就跟王爷说,我不去了……”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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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回宫具直接的跑进太后宫里,“太后,李明珠,你给我出来?”
“皇上,怎么了?”
“那,那藏宝图在哪儿?赶紧给我交出来。”
李明珠皱起眉头,“什么……什么藏宝图。”
“你还在这里给我装傻,苏晴的藏宝图!”
“皇上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不是你,不是你派人杀了元成,还有抢走苏晴的藏宝图,你现在不承认?赶紧交出来。”
“我没有啊!”
“不是你,还有谁?”皇帝咬咬牙,“李明珠,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自己是太后,你要搞清楚,你这个太后到底是怎么来的……朕告诉你,你要跟朕玩什么花样,朕告诉你,立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我是派人去杀她,可是……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元成到底是怎么死了?更不要说什么藏宝图,陛下,你在说什么藏宝图,我真的不知道!”
“就是苏晴拿着的,三千年前,王陵的藏宝图!”
“陛下,你富有天下,怎么可能在乎那些东西,这一定又事她编出来的瞎话,你不知道那个家伙,是很卑鄙的,我拿那东西做什么?”
“够了!”皇帝道,“我不想在听见任何关于污蔑她的话,如果让我知道是你,我一定放过你的。”皇帝转身就走。
“皇上,皇上!”
李明珠气的直咬牙,“苏晴,这个贱人……来人?”
“太后!”
“哀家交代的事情办得如何?”
“这!”
“再办不好,我看都不要再见哀家了……”
“是!”
……
郑夫人的伤势却是不断的恶化,第二天已经是迷迷糊糊,蒋太医看过之后,也直摇头,悄悄的告诉舒雅歌恐怕是准备后世了。
舒雅歌在的屋子转了一圈,翻开桌上放着的书,上边用蝇头小楷写着工工整整字迹,桌子旁绣架上,还有未绣玩的女红。她顺手拿起卷起来的画,多数是风景画,春夏秋冬的都有,只有一只猫,或卧,或跑,或爬在树上,活灵活现为画添了一丝动静。
舒雅歌坐下来,看着这秀气的笔,想着一个盈盈的女子,就如同一朵就要在这繁华的后院凋落。
她合起画,抬起头放眼望去,她的生活天地就是这一个小小的房子,这方寸之地。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连最亲的一只猫都去了……
舒雅歌抚摸她坐过的这张桌子,一股莫名的悲怆从心里生出来。
她无辜遭连累,成为她与雪侧妃争斗的牺牲品,本是无辜,她的娇弱注定短暂的一生。
舒雅歌想,她的医生呢?
她的命运难道也在这尺寸的院子里?
院子外,树丫上都是光秃秃的,唯有一株秀竹微微的摇晃几下。
舒雅歌出来,莲儿跪在一侧,小心替郑夫人擦药。舒雅歌想,当时她受伤的时候,子冉也是这般对她的,可是现在呢,她竟然也会背叛她。
一股莫名的痛感从她心里升起,元成的死不会跟她没有关系?她在仔仔细细的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她是最有时间,拿走那一副手卷的人……
舒雅歌在院子里碰见青衣,青衣点头,“药放下了。”
舒雅歌笑,正要推门进去,却看着子冉鬼鬼祟祟的走到药碗边,将一包药粉洒入了药里…
为什么,舒雅歌很想冲进去,抓着她问,为什么她要背叛她,她是她最亲的人,她对她这么好,可是现在,她竟然做出这样害死她的事情。
舒雅歌看着她眼里的难过与不安,更多的是彷徨,她叹息一声,迅速离开。
舒雅歌看着子冉拿了簪子搅动药,然后十分细致的将药粉擦去,将那包着药粉的纸张烧了,洒在一侧的花盆泥里边埋起来。
舒雅歌想不到她背叛她的理由是什么,钱财物品,她未必稀罕,可是有天大的事情她为什么不告诉她,而要这样伤害她。
舒雅歌推门进去,子冉吓了一跳,差点弄翻了花盆,“小姐,你进来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不做亏心事,鬼敲门也不怕,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儿了?”舒雅歌装作如无其事,坐下来,倒茶喝了一口。
“你突然出现,谁都会吓一跳。”
“我去看过郑夫人,”舒雅歌叹口气,“她可能活不了……”
“都是,都是那该死的林夫人,王妃不是也罚了她吗?”
舒雅歌笑,“她的那些伤,哪儿及王爷玩命似的要人命的伤。”她抬起的手,看着茶斜着杯子从杯口留下来,窜成一条线一样线……
“子冉,我曾经听人说过故事,开始不信,最后却由不得不相信的。”
“什么故事?”子冉若无其事的将那晚加了料的药端了过来。
“一个人在在沙漠里你遇上两个人,一个是救命恩人,一个是他曾经救过的人,只能救一个……你猜那个人会救谁?”
舒雅歌呵呵的笑了一下,“那故事说,我们很多时候记得自己救过的人比记得帮助过自己的更深刻!”
子冉摇头,“太深奥了,我听不太明白。”
“你是没用心听,要不然怎么会听不懂。”舒雅歌端起药要喝,子冉紧紧的捏住手,紧张极了。
舒雅歌现在是多么希望她能住手,告诉她药碗里有毒,可是他失望了。
“对了!”舒雅歌看着她,“你给郑夫人送两床丝被子过去……”
“哦,好啊!”子冉立刻走了出去,舒雅歌端起药,全部灌入了那一株埋葬着毒药的花盆里。舒雅歌放下碗,坐下来,支起头,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杀之,不杀……
“姐姐……”苏青提着食盒进来。
舒雅歌赶紧打起精神,“你怎么来了?”
“爹让我过来看看你!”苏青将食盒打开,“这是府里刘婶的做的饺子,让你先尝尝!等过完年在接你回家去!”
“我很好,爹如何?”舒雅歌坐下来,“刘婶的饺子可是很好的!……还记恨着姐姐吧?”
“哪儿能?”
舒雅歌笑,“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做官的没得官做,吃点东西,姐姐也管着你,你要是真不记恨。我倒是觉得你不够爷们了!”
“姐姐!”
“青儿,你是相府的公子,跟别人不一样,这一不样可不只是名分,而是要有自己的实力,多读一些书,出去长长见识,多学学为人出事的道理,你少不得以后风光。”
“我记着姐姐的话!”
“过两日,昌运楼出新菜品,你去尝尝?”
“我?”
“你去跟着掌柜的学学人情世故,对你没差处。”
“好,姐姐吩咐,我哪儿敢不从!”
舒雅歌笑,“坐下一起吃饺子……”
“哪儿来的饺子,真香……原来是小舅爷啊……我也给姐姐带了我娘家的饺子!”
舒雅歌笑,“雪侧妃倒是一派清闲!我们后院两位夫人都快死了,你还笑的出来。”
“姐姐不是也吃饺子挺高兴的?”郑盈雪是不甘示弱,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