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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大,也是该成家的时候啊……女人不都是希望自己找一个靠得住的人吗?”
青衣脸色暗淡,跪下来,“娘娘,是奴婢哪儿做错了吗?”
“你快起来!”舒雅歌拉着她,“以前子冉跟我说你是王府最重要的人,我还不信,可是进过这些日子,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好人,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好人家,我愿意为你去说媒!”
“王府就是奴婢的家,只要王爷不敢奴婢走,奴婢就会一直在王府。”
“青衣,爱情不是一个人的全部!可是,爱情却是女人必不可少的经历,可能疼了痛了,到底也没遗憾!我不希望你跟他们一样……”
舒雅歌伸手拉青衣的手,“因为你是敬重的人!我希望你幸福!”
青衣哽咽一声,眼睛中含了泪花,她急忙转身过去,赶紧抬起手擦眼泪,整个人无法抑制的颤动。
“青衣,我是认真的,人跟人是平等的,你能为我服务,我很高兴,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所以,我希望我能尽一点力,我希望你幸福!”
“奴婢帮你将这些收起来吧!”青衣转回来,将舒雅歌临摹的纸细细的折叠起来。放在抽屉,然后又将手卷卷起来,放入锦盒,走到一侧的柜子上了锁。
“我是认真的!”舒雅歌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等你有喜欢的人,就告诉我!”
“奴婢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人的!”青衣落锁,背对着舒雅歌,可是她却见着泪珠子落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为什么!”
“奴婢生是皇家的人,死也是皇家的鬼,奴婢知道娘娘是好心,可是……”
舒雅歌走过去,“青衣,我无法探究你的过去,可是我是真心希望我能帮你,在这个王府,我看的出来,别人对我好是有目的的,而你不同!我感觉得到你是真心照顾我!这份情谊,我怎么可能不领!”
“娘娘!”
“我从不见你哭,你既然哭便是有天大的委屈,我只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我不需要你对我忠心,朋友之间,有关心就够了!”
“奴婢进宫的时候早已经喝过绝子汤,发誓一辈子效忠皇室。奴婢这辈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皇室活着!”
舒雅歌扶起她,“你真傻!断了一个人的希望比杀一个人更可怕,他们用强大的威严,恶毒的手法,以求挣得长治久安,可是却不知道,希望就想种子,一旦发芽,便变膨胀……历来历代的圣君,从不会用严苛的手段博取人的忠心……只有那些自大无知的家伙才会以为严刑峻法能让人害怕,可是恐惧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可是也是最本能的动力……青衣……”
“奴婢听不太懂,可是奴婢知道娘娘是最有学问的人!”
舒雅歌笑,“不是,我只是比你更希望获得自由,身体与心灵的自由。你不懂,没关系。”
青衣似懂非懂,点点头,“谢谢娘娘,奴婢长这么大,娘娘是第一个关心奴婢的人……”
“人跟人的尊重是彼此的!”舒雅歌笑,“别哭了,你就像我的姐姐,那样默默的照顾着我,我感激你的照顾!”
“娘娘,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
“小姐,不好了……”青衣突然撞门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元成大师被人杀害了……”
“什么!”舒雅歌叫起来,“哪儿,怎么回事……”
“在佛堂!”
舒雅歌慌乱无比,赶紧的追出去,还没有到佛堂,就听着一群小沙弥哭泣的声音,舒雅歌拨开众人进去,元成盘腿坐在的蒲团上,背对门而坐,面前是一尊菩萨,蒲团下是一滩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看和这个背影,是那样的慈祥!
“元成大师!”
舒雅歌转到的正面,他双手合抱在胸前,表情慈祥极了,胸口一个洞,血从洞口涌出来,湿了他的衣服,血流到地上!
元成的表情慈祥,手中还抱着一窜佛珠,她从见过死的如此安详的人。
她微微走进,希望他只是依旧睡着了,她抬起手凑近她的鼻翼,可是什么都没有!“元成大师他走了……”
外边的哭声想起来,一群人全部跪在的地上。
寺院的敲响了钟声,这股钟声幽怨而漫长,舒雅歌走在清冷的寺院中,感觉这个地越发的清冷,她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原来以为的亲情,爱情,原来真的就如同一场梦幻!
“晴儿……你怎么在这里!”
“元成大师死了!”
“我知道!”安平舒砚的手有些凉,他抓着她的手,“我们回去吧!”
“菩萨面前也有人作乱,还有什么公理!”
“不!晴儿,元成大师的死!”……
“娘娘,手卷被人拿走了!”青衣跑过来,“娘娘?怎么办!”
“我知道!”舒雅歌叹息一声,“他们就是冲我来的……我是个不吉利的人,如果不是我的到来……”
“你怎么会那么想!”安平舒砚抓了披风过来,披在她的身上,“先去休息一下……我扶你进屋去!”
舒雅歌进屋,柜子被撬开,那个锦盒被抛在一边,舒雅歌捡起那个盒子,里边的手卷早已经不见,只空留一个的空空的盒子。
“这个盒子里边是什么?”
舒雅歌笑,“那本手卷到底藏着什么?竟然还有人想去取?取就取了吧!可是为什么竟然还有人杀人!死人,我已经见过太多……可是我从未想过,死亡竟然是这样的残忍的一件事情。”
“晴儿!”
舒雅歌坐下来,“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伤害我,我真的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安平舒砚坐在她身侧,“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会替你扛着!”
舒雅歌笑,“你扛得动吗?”
“姐姐……”苏青从外进来,“姐姐,你没事吧?”
“苏青,你怎么来了?”舒雅歌皱起眉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个人去家里送信,说姐姐出事儿了,爹让我立刻赶过来?”
舒雅歌站起来,“谁送的信,这里在苏家怎么也得好久,这儿刚出事儿,你那边怎么就知道了。”舒雅歌皱起眉头,“难不成是……是真有人知道我要出事儿!”
“姐姐,真出事儿了!”
“没什么,就是出了几个小贼,你赶紧的回去吧……”舒雅歌咳嗽一声,“这大晚上的,小心一些……”
“姐姐才在这边出事儿了,怎么又来着地方了?”
“青儿,这地方不是你来的地方……咳咳……”舒雅歌哽咽一下,“要不,你找一件厢房住下!”
“青儿还记的是什么人去府上送的信儿?”
“是个瘦高瘦高的人……天太黑了,看不清楚,一听这姐姐出事,也没太在意!姐夫,怎么了?”
“你是上人家当,也不知道?”安平舒砚坐下来,“看来这事儿……谁在外边!”
“王爷!”付景旭进来,“属下无能,把人给跟丢了!”
“什么人?”苏青好奇起来,“还有人能比你厉害?”
“来的路上,我们抄小道来,捧着个黑影,他一见我们立刻躲开去,我让出云去追,可是…”安平舒砚坐下来,心里忍不住难过,元成的死,真的是让他觉得不安!
舒雅歌靠在椅子上,有些懒,青衣过来,“王爷,我收拾一下,让娘娘先歇下吧!”
“对,晴儿,你先歇下,这些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
舒雅歌抽了一口气,“我也没拿精力……”舒雅歌迟疑一下,抽出那手卷的稿子来,“你找人多抄几分留下,这原本是哪手卷的稿子,你帮我在找人翻译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安平舒砚接过稿子来,瞧了一下,“这应该是千年以前的波利文……”
“玻璃文,我还以为火柴棍呢?你既然认定,那就帮我变成文字好吗?”
安平舒砚听着这语气,微微迟疑,“当然好,我会在找人将这东西弄出来?你先歇着吧。青儿,你过来,我们出去走走!”
“苏青,你先回去,安平舒砚,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哦,姐姐……那你养着?爹爹说了,让你不要担忧,好好养身体才是,其余的事情你担心也是无用。”
“青儿,你怎么说话呢?好了,那你先回去吧……改日姐夫在找你说话!青衣,你们也退下……”
“子冉呢?”
青衣抬起头,皱起眉头,“奴婢也没见她……”
“你快找人去找找!”
“是!”
“小姐……我…,我……我回来了,我一直在外边……小姐,你怎么了!”
舒雅歌笑,“吓了我一跳!这里危险多,你不要乱跑!好了,歇着吧!”
“我伺候你歇着!”
“你下去歇着吧!”舒雅歌挥手!“都下去歇着吧。”
“小姐!”
“你也下去吧!”
安平舒砚扶她,“我扶你歇着。”
“是……”子冉有些迟疑的退出去。
安平舒砚拧了毛巾,递给舒雅歌,“吓着了!”
舒雅歌摇头,“元成大师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死的有些冤枉。”
安平舒砚坐在她身侧,“我不会让他白死的!”
“你知道是谁?”
安平舒砚摇头,“元成大师是一个得道高僧,我也很希望我知道是谁杀害了他!”
舒雅歌迟疑一下,“会是谁呢,一千年前,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吗?宝藏?可是即使为财也不能说杀就杀吧!”舒雅歌摇头……
“你先睡下吧!”安平舒砚抚摸她的身体,“别怕,这种事情再也不会了。”
“这是你无法阻止的事情!”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你听我说……”
“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计划,我怎么知道这……”
“你不相信我!”安平舒砚道,“我安平舒砚说过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
舒雅歌摇头,“你怎么会来的那么巧?”
安平舒砚顿了顿,“你是以为我撒谎?那人我如果知道他是杀害大师的凶手,我第一个不饶他……”
“他长的什么样?”
“当时天黑,我根本瞧不清楚,何况他见了我们跟见了老鼠见了猫,刷刷就离开,我怎么看的清楚!我是人,不是神仙,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也有我驾驭不了的事情!”
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