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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是,上来!”媚伸手去褪他的衣袍。
铁焰忙伸手握住她的,低声道。“我……自己来。”
铁焰放下银枪,褪去外袍,仅着单衣单裤,躺到软榻内侧,盖在身上的锦被还有她的体温。
媚翻身压上铁焰,低低唤道,“焰。”
这一声呼唤却让铁焰浑身瞬间僵硬,每次她想要他时,便是用这种语调唤他的。可是,现在是在宫内,还是在这奉天殿里。
“媚,别……”铁焰的声音也有些生硬,“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媚轻轻碰触他的薄唇,有些凉凉的,夜里就那么坐着,只是为了不想惊醒她,这样的焰,让她的心又有了那种熟悉的痛。
她的焰,正直却又善良,每次对着薛统时,竟然连怨恨也不曾有过,那么就由她来吧。
他可以封存那三年,她却不能,他的痛,他的伤,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中,无法抹去。
任何伤了他的人,她都不会姑息,也不会放过,目前唯一的例外是铁鸾,那个他会重视的外甥女。
她的问话让铁焰侧过身,背对她,闭上眼,没有回答;她,这是明知故问。
媚见他这般只是笑笑,从背后抱住他,隔着单衣,开始自他的肩背处细细地啃咬吮吻着,这似乎已经变成了她的喜好,她喜欢这么吻咬着他的背,因为……
铁焰的身子颤抖了起来,想要回身阻止,却被媚的动作压制着不能动,感觉她的手伸到他身前,解开他的单衣,摸上他的胸膛,轻轻揉搓起他胸前的娇挺。
铁焰死死咬住唇,僵着身子,脑中却越发的混乱了;媚已褪了他的衣裤,更加用力的吻咬着他敏感的背部,胸前的娇挺被她的双手把玩,他的体内热潮翻覆,让他险些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
他越是忍耐,媚的爱抚越是激烈,铁焰终是屈服在不断上涌的快感中,颤抖着宣泄了。
铁焰有些粗重地喘息声在这分外安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媚见他虽高潮却仍是死死地忍住了呻吟,不由邪邪一笑。
她伸出手指刮起他腹间的热液,用腿架起他的腿,仍在高潮余韵中的铁焰,浑身无力,脑中晕眩,根本没有意识到媚的动作。
当媚的一根手指探入铁焰的体内时,他方低声惊呼,声音因压抑而低沉了许多,“媚……”她,想要干什么?
媚没有回应他的低唤,见他似乎未觉疼痛,便试着向更深处探去,寻找那个所谓男人的敏感。
当媚的手指压上他的一出内壁时,铁焰猛地痉挛起来,口中溢出了呻吟,“媚……不要……我……好……奇怪……”
媚只多按了几下,他竟痉挛着再次泄了,这次却是伴着高昂的尖叫声,让媚都不由惊讶于他的敏感,竟然,就这么……
让他躺平,她看着仍在激情中的铁焰,微张着唇,急促的呼吸着,紧闭的眼中却有着泪水滑落。
“焰?”他怎么了?媚俯身亲吻着他的泪水,从未见过他的泪水呢!平日里,他每每高潮时,也只是眼含泪花,却从未如今夜这般。
媚温柔地亲吻终是拉回铁焰的神智,抖了抖唇,终是哽咽道,“你怎么……怎么可以……”
他那委屈的声音却让媚笑了开来,“傻瓜,”媚吻着他,“这有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
铁焰不出声,只是微微喘着,那样的感觉太过可怕,因那极度的快乐,而觉得可怕,至今身体似乎仍有阵阵余韵,他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感觉到自己急促地脉动,他似乎连血也是沸腾着的。
媚翻身至铁焰身上,身子一沉,铁焰立时隐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如今的他竟是经不得一点碰触,未曾平复的身体不等适应便开始向上挺动。
媚见他如此,抱着他翻过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焰,想要就自己动。”
铁焰此时早已欲火焚身了,明明虚软的身体,却还是自己挺动了起来,眼中是媚凤眼微眯,风情尽露的媚态,让他更加疯狂地摆动起腰。
媚紧紧抱着铁焰,体会着他的疯狂,享受着他的狂野,当攀升至高峰时,她恍惚地想着,原来,他那里竟是这么地敏感啊!
激情过后,铁焰软软地趴在媚的身上,一动都无法动弹,只感觉到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
她的手在他身后轻抚着,平息着流窜在肌肤下的激情,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泪水却无法抑制地流出,沾湿了她的肩窝。
这,便是快乐至极的泪水么?铁焰闭着眼,倒在她的怀中,胡乱地想着,为何她总能挑逗出不同的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也能如此狂乱。
媚不曾移动,只是拉过锦被盖住两人,不停轻抚着趴在她怀中的焰,他今夜异常的狂乱,却也异常地性感,他必是累坏了吧!
她不时的偏头亲吻他柔软的薄唇,吻去他滑落的泪水,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人也完全放松地沉入她怀中,媚就这么拥着他,再次睡去。
*** ***
下了早朝的赵瑯一踏入奉天殿,就看见坐在软榻边的媚,和她那示意她噤声的手势,不由放轻脚步,走前几步,才发现铁焰仅着单衣,沉睡在软榻内,露出锦被外的脖颈上有着清晰的吻痕。
赵瑯不由有些黑线,这两人昨夜做了什么显而易见,难怪她的镇国将军未上早朝,难怪他会这个时辰仍在沉睡。
再看看神清气爽的媚,赵瑯觉得,这个皇帝真是做的没什么意思。她昨夜一整夜都在想着如何收拾残局。
今日早朝,朝堂之上更是乱成一锅粥,人人自危,她倒是摆足了皇帝的威严,再加上贤王和宰相的帮衬,总算是暂时平息了。
这丫头倒好,软玉温香的这么滋润。
媚无声无息地走到赵瑯身旁,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后,回身连着锦被一起,轻轻抱起铁焰,飞身出殿,清风般的身形,就这么掠出宫墙。
赵瑯早已习惯她这般高来高去,心里竟有些同情那薛统,薛家满门抄斩,她已是废人一个,却被媚留下来独活,还要她下旨贬她为丐,终生行乞,地点:便是这京城。
这薛家素来仗势欺人,薛统更是嚣张惯了,这般丢在街头,不知多少人会打落水狗,她清闲时,应该也可以微服去看看,估计也是京城一景了。
看着放置在软榻边的银枪和铁焰的一身统领服,她暗叹一声,招来宫人。
那丫头不是交待,要她找人送至府中么?她还真是会使唤人,想到如今仍挂在那丫头寝室内的她的那副丹青,不由摇头,皇帝赐的画,她就那么随意地挂在那里,换了旁人要就摆了香案供着了。
算了,想这些干嘛,她这个凤椅一坐,就注定要为这江山操劳一生了,好在有这么个有趣的丫头陪着,日子倒也不无聊啊!
赵瑯老老实实坐至案后,批阅起那些永远也批不完的奏折。
47 《相思不悔(女尊)》小莉子 ˇ47ˇ
这边贤王监斩了薛府一家,那边宰相抄了薛府,国库立刻充盈。
这些之于媚,却早已没了任何意义,只是着人看着薛统,若是几日没有食物便遣人送上,她要让她好好地活着,体会一下世间人生百态。
*** ***
而自那夜奉天殿一宿后,媚有时便会用同样的方法撩拨铁焰到狂乱地随她沉浸至那无上的极致快感中。
珞珞早已睡到隔壁房内,媚更是肆无忌惮,铁焰虽然羞窘,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自制,只要她微微撩拨,他便只有任她摆布的份,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那样的风情却也是平日里看不到的媚,独属于他的媚。
铁焰渐渐发现,自己竟也有了独占她的心,她当日许了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虽震惊、感动,却并未曾真正相信过,这世间又有几个女子能做到?
爹爹不是母亲的原配,只是身份高贵,故而当家主夫之位稳坐,再加上母亲带着姐姐们长年征战,爹爹每次想要张罗着替姐姐们纳侍,都因金人入侵无疾而终。
可,如今,他心喜于那诺言;却也心忧,世事无常,人心难测;这样的自己能得她喜爱多久?他,竟也有了男儿那般患得患失的心情。
他今年也已三十有一了,早已不是青春年少的男子,年华已过,可,她,却是那般的无双风华,这样的眷宠能持续多久。
他无法想象,与他人一同分享她的那天,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
铁焰狠狠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抠入掌中,那刺痛却远远不及心中肆虐的痛楚。
想到那夜奉天殿中的白衣男子,他肆意看着媚的目光,所以自己才会任媚搂着,不曾移动。为什么?只是为了告诉自己,她是他的?
他不似男人那般娇柔,没有那人的如花容颜,更是不似那人那般年少风华;他多庆幸,她的眼中不曾有过对那人的惊艳,庆幸那刻,她最在乎的,还是自己。
原来,他,竟已这般的深爱着她,已经……爱到无法失去了。
媚走进房中,看见的就是怎样呆坐着的铁焰,可他的眼却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复杂的她竟然读不懂他眼中的层层叠叠。
“焰?怎么了?”媚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缓缓摩挲着。
铁焰只是猛地伸手紧紧抱住媚纤细的腰,紧紧地抱着,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怀中,让她特有的淡雅香气围绕着自己,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恐惧和酸楚。
“焰?”媚皱眉,手却温柔的顺抚着铁焰的黑发,他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地去练功,进宫当值么?
媚低声软语的哄着,他却一语不发,只是这么抱着,敢情他的倔脾气又来了,她只好无奈地这么任他抱着,宠溺地轻抚着他的发,他的背。
她一直不知道珞珞的性格像谁,可爹爹却说像铁焰,她怎么都没看出来,铁焰不胆小,不撒娇,不粘人,不爱哭,性子也不柔顺,有时还倔得让她抓狂;那么,哪里像了?
可如今这个赖在她怀中怎么也不撒手的样儿,到和珞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