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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可多年的隐忍,一旦释放,自己也控制不住,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让他好受些。
也不管现在已是什么时辰,媚起身,唤来谷西,要他准备浴桶和热水,自己先检查了一下他的分身,虽然有些破皮,但敷些药就好了。这时,媚隐约记得,他高潮时,自己体内感觉到的强烈的吸力,那是什么?唉,这里的医书很少提及男子生理的,真是重女轻男到极致了。
听得外间安静下来,媚轻易地打横抱起鉄焰,这人平日里看起来身姿挺拔,坚毅不屈,衣服下却消瘦成这样,她抱着他都感觉不到重量,以后看来要好好看着他吃饭。
媚抱着他坐进浴桶,清洗干净。再次回到床前,媚看见床上有着斑斑血迹,那,是他的落红。他小腹上的朱红也已经消失了,那么,他,是她的了。媚扯下床单放在一旁,索性拉开被褥,将鉄焰放在被褥上,给他上药,上好药,又拿出精油,替他轻轻按摩,希望他明日起来会好过些,这人一旦清醒,必定又会把自己当超人,再痛也不会说出口。
*** ***
一大早,媚拜过铁家列祖列宗后,就在大厅等候了,还真是有些困,不知道等下可不可以补个回笼觉。
正想着,忠孝王铁勇和王君赵琼步入大厅,一见独自等在厅中的媚,有些惊讶。
“怎么就你一人,焰儿呢?”铁勇开口问道,王君赵琼却是了然一笑。
唉!看他笑成那样,就知道必是他跟鉄焰交待了什么,要不,那个死脑筋的男人昨晚怎么竟然会来霸王硬上弓那招儿。
“焰,还在睡,媚是来请安敬茶的!”她还真没敬过茶,早上起来还问她家东东来着,居然回她一句,“我又没有入赘过,怎么知道!”唉!都被她惯坏了,主子也敢顶了。
倒是焰,想起这个男人,媚的心禁不住阵阵发软,那性子,那脾气,那叫一个磨人啊!却让她止不住的心疼!他要将自己逼到何种地步?
昨夜就那么坐着,看了他的睡颜直到天光,耳边回荡着他那一声声的媚,一声声的好辛苦。也只有到了这种神智涣散的地步才会如此啊!
媚想着焰有些出神,直到自己被顶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鉄焰的外甥铁月,端着托盘,正用手肘顶她呢!
铁月就不明白了,小舅舅怎么就会选了这个只会弹琴唱曲的柔弱小乐师呢?燕王不好么?比小舅舅大,有那么喜欢小舅舅,必定是个会疼人的妻主。而且女子入赘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自打她来提亲那天起,他就被婆婆禁了足,都是她害得,结果没两日,婆婆和小舅舅进了宫,一回来就说皇上赐了婚,可惜了小舅舅这般英武,却得了这么个男儿般的妻主。
铁月这边腹诽着,媚那边也在想着,这铁家也清贫的有些那个了吧!好歹也封了王的,这府里的下人,也就一个门房铁安;一个厨郎安叔,铁安的夫君;一个负责清扫的铁平;和她负责府中杂事的夫君平叔;反正就是平安两对妇夫;再就是王君身边有两个小厮。倒是她这个入赘的,身边跟着的就有东南西北四个,再来就是跟踏雪无痕母女一同进府的马夫两名,这不连敬茶也得铁月这个主子来托盘子。
又被顶了一下,媚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要不要这么用力,再看这厅里已经坐满了,铁勇正皱眉看着她,王君却是抿着嘴笑望着她。
媚走上前,跪在忠孝王与王君面前,双手端平,举杯,敬茶。
忠孝王喝了茶,道,“焰儿今日没晨起练功吗?”
媚顿时黑线,你那是个儿子,你当是女儿。一夜洞房,还要他晨起练功,合着你夫君是娶假的。
王君忙道,“偶尔为之,未尝不可。”
有人解围,媚忙端了杯茶给王君。
王君接了茶,抿了一口,笑眯眯地看着媚,连声道,“好好好,快起来吧!”儿子这个妻主选的可真好,那婚礼他未置可否,可看到那套喜服,他便知儿子真是选对了人,若是无心,怎会尺寸、长短分毫不差,那式样虽然奇特了些,却能更加衬出儿子的独特;还有那闪电银枪、踏雪无痕;礼堂上看着儿子的眼中是清清楚楚的情意。他最大的牵挂就是儿子的幸福,如今,有了个这么贴心的妻主,他可以放心地把儿子交给这个,愿意为了那傻孩子的心结入赘的女子了。
接下来是,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四姐夫和五姐夫。
嘿嘿!接下来,是铁月这个小子给她敬茶。这小子的眼神明显看她不顺眼,不过媚也没空跟他磨,心里惦着鉄焰,不知他起了没?身体怎么样?
一进房门,媚见床上无人,转身出去就见谷东立在门外。
“东东,焰呢?”
“小姐,将军去了练武场。”进了铁府,媚禁止任何人称她宫主,于是统一改口叫小姐了,虽然谷东觉得宫主屈尊入赘铁府,对鉄焰也没看出来哪里值得小姐这么掏心掏肺的。在她看来,这位将军比女人还要强悍,哪里像个男人。
“练……武场?”媚的声音有些阴沉,掉头向练武场走去。
*** ***
练武场上
一道身影在翻飞,身形如电,银枪若龙,闪电游龙般地在场中翻腾、跳跃。
焰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银枪,脑中却是昨夜那疯狂的纠缠,那样强烈的欲望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那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恐惧不已,那种快乐的感觉让他即渴望又想远离,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昨夜被她逼出的话,他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竟会软弱地向她求助,失控到向自己的小妻主求助。他心乱了,神伤了,胸中气血翻腾。
媚阴沉地站在练武场边,看着场中全神贯注舞着银枪的鉄焰,一招一式,招招凌厉,式式到位,苍劲有力,如常人一般无二;纵情一夜的身子一定会疼得要命,看看他,脸色苍白,呼吸凌乱,不卧床休息,还跑着练的这么疯狂,他,这么不知珍惜自己?那她,为何要替他这般心痛。
“噗~”鉄焰蓦地喷出一口鲜血,单膝跪于场中,血花洒落在衣襟上,点点化落在尘土之上。
媚身形一闪便来到场中,也不在乎是否有人看到,夺过鉄焰手中的银枪扔在一旁,打横抱起鉄焰。
“放下,”鉄焰被她紧紧扣在怀中,竟然动弹不得,她的力气竟这么大,其实昨晚他一样也无法挣脱她,不是么?
“闭嘴。”媚咬牙道,不给她好好歇着,跑这儿来练功也就算了,居然练到吐血,什么事?竟然激动成这样。
鉄焰听见她听似平静却凌厉的一喝,抬眼看见她阴沉的侧脸,这才迟钝地感觉到她身上隐隐散发出的怒气。这样的她,竟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她抱着回房。
21 《相思不悔(女尊)》小莉子 ˇ21ˇ
进了房,媚将鉄焰放在床上,反手扣住他的脉门,还好,只是乱了内息,没什么大碍。这人怕是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体,多年行军打仗,饮食不定,生冷不忌;再加上薛府三年的刑虐,只有两年的进补哪里就能调养回来;既然想要延续血脉,那就给她好好保养身体,有她在,他就休想再这般自虐。
看着躺在床上偏过脸去不肯对上她的鉄焰,媚真是无力无奈,这人,不过男欢女爱,有那样的反应也是正常,他到底在介意什么啊?昨夜被他的举动吓到,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对着他的睡颜一晚,她又怎会想不明白,八成他爹爹交待了什么,这人又始终认为,铁家落得血脉无继,是因为他的错,所以才会……唉!这么喜欢担当责任,怎么就不想想,为人夫君的责任,可以这么漠视妻主的吗?
鉄焰见她一直不作声,翻身想要下床,对他来说,只有睡觉、养伤是躺在床上,却突然被她抱住压回床上,她躺在他身侧,头埋在他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鉄焰的身体瞬间僵硬,只听得她道,“我困了,陪我睡会儿。”
之后,便不再出声了,不一会儿,鉄焰听到她绵长平缓的呼吸,她,真的睡着了?他被她牢牢抱着,若是挣开,怕是会惊醒她吧,想到刚才她眼中隐约的血丝,鉄焰默默任她抱着,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松。
鉄焰望着上方的床帐,怔怔地想着,方才,是她在他耳边叹息吗?为什么听见那声叹息他的心会很奇怪,会有着他不明白的感觉在心中泛滥?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小妻主心神大乱?
昨夜……鉄焰的脸有些烧热,就在这床上,那样的激情,那样的自己,好陌生。其实,他知道她坐在自己身边一整夜。常年行军,他的身体纵然再疲累,却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意志迷离太久。所以,意识一恢复,他就知道身边有人,也只一瞬间,就能辨别出那属于她的气息。
那气息,好像经过那让他无措的疯狂,深深地渗入了他的骨血般,让他无法忘记。
听到她起身离去;听到她吩咐屋外的人不要打扰他的休息;听到她问那人要怎么敬茶;听到那人不敬的回答。那人好像叫谷东,还有其他随她一同入府的三人。说是随身服侍她的人。可,那四人绝不是一般的下人,个个身怀武功。她究竟是谁?身边带着高手的人又怎会是普通人。
她真的是乐师吗?想起那日府门前,送他闪电银枪、踏雪无痕的她;蓝天白云下,浅笑的她、尴尬的她、与他并肩策马的她;大殿之上,清丽的她、柔媚的她、妖娆的她、狂野的她;燕王百官面前许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人她;还有昨夜轻吻他的她、抚摸他的她、疯狂的她;那么多的她,那么多变的她,那么震撼他的她,让他乱了、慌了;才会不管身体上的酸痛,只有在练武场上,拼命的舞动着银枪,想要找回往日的平静,却还是满心满脑都是她。
直到她……那样纤细的她竟然可以轻易地抱起他,她的怀抱却是他想要逃离的,因为害怕,可是,怕什么呢?只是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可,那样隐忍怒气的她,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