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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两个字,便已将龙冽的愤怒表达了出来,他靠近他们,而后手掌一扬,五个人竟然就这么被抛上了半空,在空中折了数个跟头以后,齐齐的朝河中落去。
“噗通!”
“噗通!”
五个人落入河中,他们刚要挣扎着朝岸边游来,忽然一阵清脆的哨子声传来,很快空气中升起浓浓的腥味。
“呀,快看,是鲨鱼!”不知谁大叫了一声。
当下所有人朝河中望去,只见几十头鲨鱼成群结队的朝河中的五个人游来,硕大的头颅不时的浮出水面,泛着水花。
河中的五个人早就吓傻了,一时浮在水面上望着成群结队的鲨鱼,而失去了反应。
很快,鲨鱼们发现了自己可口的食物,于是欢快的摇动着肥硕的身子朝五个人快速游去。
“啊!”空中传来一声惨叫,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其中的一个男子早已被鲨鱼分食。
接着是第二个,他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便在河中化为一滩血水。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五个男子便已成为鲨鱼腹中的食物,空中的血腥味越发的浓重了,让人只欲作呕。
而岸边的人还一直处于傻愣中没有恢复过来,今天给他们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鲨鱼竟然一下分食了五个人!
花妈妈不知何时早已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命人把盈盈抬走了,而后走到玉奴身边,把她扶起来,心疼的问道,“玉奴,没事吧?”
望着花妈妈关心的神情,玉奴最终没有忍住,大哭起来,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爱的妈妈,然后有了依靠一样。
龙冽这才回过神来,对于百花艇以鲨鱼作为护卫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像这般直面凶神恶煞的鲨鱼分食活人,他还是第一次,不由得心中有些惊恐。
他们以后就不会再纠缠了
但是像这般直面凶神恶煞的鲨鱼分食活人,他还是第一次,不由得心中有些惊恐。
“哼!以后再有谁敢打我百花艇姑娘的主意,这就是例子!”
花妈妈朝着众人呵斥着,语气冰冷而又阴狠。
她继续说道:“来百花艇的人,都是我的客人,都是来寻换作乐的,我希望你们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明明,事情是玉奴挑起的,但是花妈妈偏袒玉奴,将所有罪责都归咎在那五个不知情的傻蛋身上,并且就这般血腥的要了他们的命。
尽管如此,却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花妈妈向来说一不二,她杀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最为关键的是,这里是百花艇,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杀了人就是白杀!
众人渐渐散去,只剩下还在哭泣的玉奴、花妈妈、龙冽以及远处的凤凌萧和莫言等人。
龙冽这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下手过重了,他走到玉奴身边,刚要开口说话,花妈妈却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
“好了,宝贝儿,不哭了,有什么委屈跟妈妈说,妈妈一定为你做主!”花妈妈轻轻拍着玉奴的背,温声安慰着。
花妈妈扶着玉奴回船上去了。
龙冽虽然不知道花妈妈为什么阻止他,但是他看得出来她没有恶意,所以也没有急着追去,因为他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凤凌萧以及莫言。
凤凌萧带着莫言走到龙冽身旁,微微躬身,语气恭敬而又卑微,“凤离国小君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冽点点头,“君上免礼,朕此次是微服而来,君上自然不会知晓,恕你无罪!”
“谢皇上!”凤凌萧慌忙感恩戴德的谢恩,不管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但是表面上,他还是做得惟妙惟肖的。
“皇上您与玉奴小姐……”凤凌萧忽然欲言又止,望着龙冽的眼眸有疑惑,也有不解。
“想必君上已经看到了,以君上的智慧也能判断出朕的心意,所以……”
龙冽对凤凌萧淡淡一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语气更为霸道,“朕希望你以后与玉儿保持距离,将来你们毕竟要君臣相待的!”
凤凌萧望着龙冽的神情满是震惊,他大张着嘴巴,久久没有说出话来,一时之间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龙冽望着凤凌萧一副痴傻的样子,反而很开心,当下呵呵一笑,“君上不必费心思,只须记住朕的话即可!”
凤凌萧先是眸中闪过一抹不舍,而后几经挣扎,虽然不甘,最后也只得低头应是。
“嗯,那就好!”
龙冽看到这情形,心情大好,以后玉奴便不会再与凤凌萧有纠缠了,他忽然从衣袖中取出一物,递给凤凌萧,“这东西怎么可以随便乱送人?难不成君上视自己的国家百姓如儿戏?”
凤凌萧抬头,看到的正是那枚他赠与玉奴的白玉扳指。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接了过来,重新戴回手上。
乖哦这样就不会疼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接了过来,重新戴回手上。
龙冽很满意凤凌萧的表现,微笑着点点头,“朕与玉儿还有事情要谈,就不陪君上了!”
凤凌萧恭送着龙冽,直到龙冽上船,看不到影子,凤凌萧才起身子。
他把玩着白玉扳指,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龙冽,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花妈妈扶着玉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无法坐下,只好躺到闯上去了,而且还是趴着。
此刻她的情绪低落到极点,并不完全是因为龙冽打了她,但是具体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很伤心,很难过,就好像丢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龙冽进来的时候,小铃铛正拿了花妈妈给的雪花玉露膏,打算给玉奴上药。
小铃铛看到龙冽进来,有些惊诧,又有些慌张,刚要开口叫玉奴,却被龙冽拦住。
龙冽从有些犯傻的小铃铛手里把药拿了过来,而后示意她出去,他来为玉奴上药。
小铃铛望了望还趴在闯上的玉奴,正在犹豫,却看到龙冽冰冷的眼神,她不由得一惊,慌忙低头离开。
龙冽拿着药走进玉奴,只见她下身的衣物已经褪下,露出雪白浑圆的臀部,不过此刻上面却全是红肿的手印,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发紫。
龙冽坐下,望着玉奴满臀的瘀伤,满目心痛,忽然有些恼恨自己,怎么就下手这么重呢?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玉奴的臀部,细长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来回的游走,心痛的几乎连呼吸都窒息了。
玉奴本来有些瞌睡的,她等着小铃铛来为她上药,但是忽然感觉臀部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犹如虫子爬上了自己的肌肤,凉凉的、痒痒的,她心中一惊,慌忙转身,却看到了龙冽满是心疼和懊悔的神情。
“啊,怎么是你?”玉奴有些惊恐的问道,慌忙翻身拿被子却遮盖自己的身子,当下忘记了身上的伤,刚刚翻过身来坐下,顿时又痛的声银出声,原本刚有些红晕的脸色再度惨白如纸。
“你这是做什么?”龙冽见状,慌忙又把玉奴翻过身来,让她趴下,语气有些微怒,“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吗?还这么不小心!”
他的语气虽然有些生气,但玉奴听得出来,最多的还是心疼。
不过玉奴怎么会领情呢?呵呵,领情的话,才叫奇怪呢。
“还不是拜你所赐,这会儿又装什么关心!”玉奴没好气的说道。。
龙冽闻言只是苦笑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打开了雪花玉露膏,将药膏挤到玉奴的伤处,而后用手轻轻的为她按摩着。
开始玉奴有些不自在,但后来想到人都被他占尽便宜了,于是也就释然了。
龙冽很温柔,也很仔细,手的力度刚刚好,既不会让玉奴刚到疼痛,也不会抹不开药膏,他从来没有过的仔细和认真,仿佛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物,比自己的生命还好重要。
轻松就得到了他的垂爱
他从来没有过的仔细和认真,仿佛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物,比自己的生命还好重要。
玉奴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感觉在伤处溢开,很快便不觉得怎么痛了,相反,丝丝凉滑让玉奴觉得很舒服。
“玉儿,”龙冽一边轻柔的为玉奴上药,一边说道,“跟我走,好吗?这里真的不适合你!”
“我知道,你对我多少还有些排斥,也知道你不喜欢被人强迫,所以我请求你,跟我走好吗?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对你,这一辈子都会好好爱你,请你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龙冽的声音很轻,很柔,仿佛他的声音稍微大点,就会吓到身边的人儿似的,他的语气极尽恳求,是从来没有过的,他这般放下身段、不顾颜面的恳请一个青楼女子跟自己回去,只因为,他爱她,真的爱她,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那一袭红衣、那一抹惊艳便深深烙入他的心里,再也挥之不去。
只是,他说了很久,玉奴根本就没有理会,哪怕连个哼哼都没有发出。
龙冽一惊,慌忙低头去看,却见玉奴竟然睡着了。
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脸颊红润白皙,轻如蝶翼的睫毛微微轻颤着,在精致到上帝都嫉妒的脸庞上印下一道美丽的剪影,嘴角微微上扬,几分娇俏、几分调皮,像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她睡得很香,很甜美。
望着这样的玉奴,龙冽再次痴迷了,忍不住俯首在她脸颊印下一吻,仿佛这一吻倾尽了他一生的真情和真心,他吻的那样执着而又专一。
玉奴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龙冽为她上药,屁股的伤也感觉不到痛了,替而代之的是一种凉凉的、痒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