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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一跃入悬崖。
“歌儿——”碧落趴在崖上拉住若歌的手，想要把她拽上来。“歌儿，别放手，我会拉你上来的。”
“你放手！不然你也会没命的。”
“不，我不放。”若歌咬着牙拒绝道。
“好痴情的男女。那我就成全你们。”说着，妈祖捡起碧落掉在地上的剑，拿起剑直刺碧落抓着悬崖石头的那只手。
受到强烈的痛。碧落痛苦的嘶叫，却死死不肯松开那只血淋淋的手。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人最终掉下了悬崖。
第122章 趁火打劫（7）
东离收到夜司的消息，也顾不得处理东宫其他事务，飞快往若歌的清风阁飞奔。当到得知若歌和碧落已经死去时，整个人陷入疯癫状态。东离拿着剑直冲北宫。却被夜司一把拦下。
“主上切莫冲动。以您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跟妈祖对抗。”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妖妇为丫头报仇。”
“主上，您真的不能去。要是您也发生了意外，那暗夜东宫的一切怎么办？若歌小姐要是知道您为了她发生了什么好歹她也心里不安。”
“夜司，你别拦我！”东离一把推开夜司，手提一把剑朝北宫走去。
看到北宫的侍从，东离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他们脖子一剑。
听闻外面的打斗声，灵鹫焦急万分。妈祖杀了若歌，东离发飙。其中缘由她都清楚。会发生这种场面她还真未想到。灵鹫以为东离最多就是隐忍，等待报仇的机会，却不料他竟然孤注一掷要为若歌报仇。
妈祖不动声色的喝着茶。对于灵鹫的焦急她不闻不问。
打斗进行了一上午。东离举剑指着妈祖道：“老妖婆，我今天就要取了你的性命为若歌报仇。”
自己竟然是她的孩子。这对于他而言就像一个荒诞的玩笑。从小到大，妈祖对他苛刻万分，甚至很多时候都陷他与危险的境地，要不是自己意志坚定，再加上那么一点点的运气，只怕自己早就尸骨无存。
他推门而入，想要听这个疯女人怎么把话圆回去，听她怎么说他是她的儿子。
看到突然出现的东离，妈祖脸色变了。原本凌厉的气势一下子被抽干。“你怎么来了！”
东离不看妈祖，而是注视着若歌。“丫头，我刚才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想必你一定也觉得这个笑话很荒诞吧。一个处心积虑想要杀死我的人竟然告诉我她是我的亲娘。我从小就没有娘，我是被人捡来的野孩子。从小没人疼没人爱，一切都靠我自己命硬，才能活到现在。”
“你够了！”妈祖打断东离的话，“你是在恨我小时候我对你的不闻不问？”
妈祖靠近了东离几分，想要把这个儿子抱在怀里，让他听她的解释。
“你别过来。我不是你的儿子。我也不相信我会有你这样的母亲。如果我的母亲真的如你这般蛇蝎心肠，我情愿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你自己也在暗夜东宫里长大，这里有什么你最清楚。在这个暗夜东宫里，在你小时候你还记不记得宫里有十大长老。老主上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所有的权利都在长老手上。即使作为主上最受宠爱的我，也要受到长老们的欺凌。而我又是带着你穿越过来的。要不是迫于主上的压力，长老们老早就杀了我。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你自己也在暗夜东宫里长大，这里有什么你最清楚。在这个暗夜东宫里，在你小时候你还记不记得宫里有十大长老。老主上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所有的权利都在长老手上。即使作为主上最受宠爱的我，也要受到长老们的欺凌。而我又是带着你穿越过来的。要不是迫于主上的压力，长老们老早就杀了我。”
第123章 趁火打劫（8）
“他们逼迫我喝打胎药。要不是十长老怜我，最终没让我喝下那碗打胎药，恐怕早就没有现在的你了。十长老没有逼我喝药，可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而主上身体虚弱，根本就没有行房事的能力，我又怎么会怀孕。为了能保住你，十长老给了我一本武功秘籍。只要练了那门功夫我不仅能在是十月怀胎的情况下保持原本身材，还能保持容颜永驻。当时我想都没想就练了。在十长老的帮助下我生下了你。为了不让其他人怀疑，我只好假借你是我从外面捡来的孩子。时间久了，那些长老也知道我练了这门邪功，对你也有所怀疑。为了不让他们怀疑你的存在，我只能让你一次次陷入险地，然后在幕后一个个解决他们。”
“为了这些秘密，你也没少跟十长老干苟且的事情吧。”
“我……我没有！”
“你不要否认。那时候我虽然小，但有些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那么恨你？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其实那些长老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近人情。当初你要把我派去鸠山。那里有多恐怖你知不知道。大长老心疼我，把我早早放回来了。因为这件事情你处死了大长老。我当时很害怕，怕你也会要我的命，我偷偷躲在十长老的房间里。看见你和他偷情。别跟我说你是受十长老所迫，那时候你可是一脸是享受和迫不及待。”
当众被东离点破，妈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面色十分难看。
“我是你母亲，你不应该这么说我。”
“别在让我听到这句话了，你不配。”东离怒斥道。
“离——”
“不要这么叫我，我很不习惯。我还是比较喜欢妈祖称呼我为夜东离。”
“我这些年那么辛苦的把你养大，等来的却是这么不孝的一句话。”
东离抿着嘴，极力隐忍着内心的痛苦。他伸出手刺瞎了自己的双眼，鲜血从他眼中流下。
妈祖想要阻止，却已经为时已晚。“你这是何必？”
只听东离缓缓道：“你让我觉得自己脏，我不想看见这些丑陋的东西。”
“不——我是你的母亲，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妈祖歇斯底里的呼喊着，企图唤醒东离，唤醒两人之间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可东离回复她的只有他的冷漠和恨意。
次日，东离找来暗夜东宫所有的侍卫，试图寻找掉落悬崖的秦若歌和碧落。侍卫们几次下去寻找，都未曾找到秦若歌和碧落的踪迹。
他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几次亲自带人下去找。崖下是一条水流端急的河流。东离抬头望着那个他们摔下来的悬崖，抬头望去直入云霄，不出意外他们一定是落入了这河中。只是这湍急的水流会把他们带往何处？
碧落受了那么重的伤，秦若歌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想到他们可能已经死了，他的心就疼痛不已。他等了那么久，才盼到了她回来，却让他又一次失去了他。心里怎么可能不难受。一时间，一口鲜血从东离口中喷出，染红了，一旁的石头。
“主上，你没事吧！”夜司看到东离这副憔悴的模样，心中着急万分。早知道事情会这样，他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把若歌姑娘的消息告诉主上呢！至少那样若歌姑娘会活得好好的，至少主上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急火攻心。
“夜司，你别担心，我没事。”东离抹掉了嘴角的鲜血，眼神中有嗜血的冷酷。
他，一定要让那个迫害她的老巫婆付出代价。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她是他的母亲。
第124章 进谷（1）
碧落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全身的疼痛让它觉得自己像被千刀和万剐。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我死了吗？”
身边传来少女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轻笑着扯了扯碧落的脸，然后道：“呆呆的样子真可爱。”像为了确认此时碧落脸上特有的呆呆表情，少女又凑上了几分，用了几分力道扯碧落的脸。
碧落吃痛的皱着眉，却没有躲避女子的胡闹。因为身上的痛已经让他没有力气去反抗。
“阿月，你又在无搅蛮缠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胡闹的。”
听到来人的声音，那位叫阿月的少女朝来人奔去。“老祖！”
来人宠溺地抱住了阿月，在七岁孩子阿月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又摸摸她的头，把她牵在手里。来人斜眼看了碧落一眼，冷冷道：“你醒了！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
毫不客气的言语，让碧落一时语塞。在刚才和阿月的接触中碧落已然得知，自己的这条命是由眼前这个老头所救，来不及说感谢的话，让碧落好不习惯。
“敢问恩人尊姓大名！”碧落从床上做起，不便下床便坐在床榻上坐直着身子和来人打招呼。
“我姓沈，在这里隐居多年，贱命不提也罢。你可以叫我沈老头！”
碧落艰难的下床，走了几步停住，向沈老头深深鞠躬问道：“不知恩人有没有看到和我在一起的女子？”
“什么女子，沈某不曾看到。”
“老祖，是不是那个漂亮姐姐……”
“阿月不许胡说。”
听到沈老头的怒斥，少女听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扑闪着大眼睛看着碧落。
“恩人，希望归还那名和我一起掉下山崖的女子。”
“沈某已经申明，未曾见什么女子。”
“我不信！”说完，碧落拿起剑，向隔壁的厢房找去。
在一个亭子里，碧落看到若歌正在整理花花草草，脸上带着笑容，整个人宛若天使，好像世间所有的烦扰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人过着自己的生活。
“若歌！”碧落欢喜的叫着若歌的名字，身上的痛楚早已忘记，他小跑到若歌身边，神色喜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看到你活着真好！”
若歌神色迷离的看着碧落道：“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你怎么了？若歌？”碧落伤心之余，怒斥来人。“沈老头，你到底对若歌做了什么！她怎会这般？”
“掉下来摔坏了脑子。”沈老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气得碧落一阵内伤。“还望恩人出手治愈若歌。”
“我为什么要帮你治她！”沈老头突然来了脾气，执拗的不肯救治。
“恩人……”碧落此时的气焰已去了一半，朝沈老头鞠了一躬，恳求道。
阿月看看碧落，又看看沈老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阿月，在磨蹭什么，还不过来！”沈老头对阿月怒斥道。
“哦，知道了！”阿月不敢在废话，沈老头脾气怪异，连她也不敢得罪他。这个时候阿月无比想念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