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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被当回来的东西,全都是当的死契,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东西就被送到了赵府。有的当铺为买好赵府白白的送回来,有的当铺翻了十倍的价钱卖给了赵府,这些都是后话不提。
再说红岫他们回了陈家村,在路上红岫就问这村里有没有大夫,三娘摇了摇头说道:“村里的人有病都是寻偏方,头疼脑热的都是喝个姜水就好了,有了大病也就熬着,没有钱去城里看病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红岫便开始愁眉不展,寻偏方能治大哥的病吗?要是治不好怎么办?
等回到陈家村,天已经接近子时了,其他人家早就没有了动静,应该是已经熟睡了,唯独田三娘的家里还有淡淡的微光,应该是他们不回来担心,才没有入睡吧!
到了三娘家,三娘对着屋里喊道:“娘,夫人的大哥找到了。”听到有声音,田婆子已经出来了,看到三个一个不少便送了一口气,又见赵二抱着一个昏迷的,便说道:“快进屋吧!”
赵二进屋将人放在了床上,田三娘家也是三间土房,田老汉在城里当搬运工,这家里就田婆子和田三娘两人。
现在多了赵二和红岫,便是红岫单独一间房,赵二一间房,田婆子和三娘同住一间房,赵二将赵文斌放在了他的房间,几人都跟着进去了。
红岫又问田婆子,“田婶子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大夫吗?远点也行,让二哥去接就是了。我大哥收了刀伤,要医治才行。”
田婆子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没有真正的大夫,倒是咱们村里有一个懂点医理的人,知道一些偏方,要不将他找来给你哥看看?”
红岫只好点头了,现在条件差,只能这样了,“那麻烦田婶子去请他来一趟吧!我哥病得不轻,就他的人没有给他好好包扎,伤口已经流脓了,不能在拖了。”
“行,我现在就去请,夫人等着。”田婆子说完就去请人了,而三娘也没有闲着,打了热水来给红岫用。
红岫拧了毛巾,给赵文斌擦手擦脸,然后就是等着田婆子将人请来。三娘倒是说道:“咱们先吃饭吧,走了那么多的路,现在又要照顾人,特别是夫人,不吃饭你可熬不下来的。”
红岫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她本来身体就弱,更是不能糟蹋了自己的身体,“好,我们先吃饭。”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田婆子将人请回来了,红岫和赵二立刻放下饭碗进了赵二的屋,红岫一看那人倒是很年轻,还有几分书卷气在,便安心了许多,至少看上去认识可靠的。
这人姓陈叫陈达,他将赵文斌的腹部的伤口看了看,便对赵二说道:“这人伤的比较严重,要将他腹部的腐肉去掉,然后在上一些上药才是。可是我能给他将腐肉去掉,却是不能给他开药方,我不是大夫。”
红岫看着陈达的唇形,开口问道:“这附近有草药吗?或者是你认得草药吗?”上一次陈有卿受伤的时候,她看过药方,要是没有错的话,她能背下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药材。
两人的状况很相似,都是被伤了之后发高烧不退,或许可以用同一种方子呢,反正两人的症状相差的很近,应该能行的。
陈达说道:“我虽然不会开药方,但是家里却有不少草药,也认得草药。”他不知道这位夫人为什么这样问,还是淡淡的回答了。
不过他是对着赵二回答的,连看红岫都没有看一眼,那漠然的神色,让红岫猜到这人看不起女人。这不是为了守男女大方不看她,而是从神色看出来的对女人有敌视。
红岫不在乎她为什么敌视女人,还是说道:“我这里有一个药方,先前是我的丈夫也和大哥一样,受了伤然后高烧不止,大夫便给开了那一个方子,后来我丈夫便好了。”她没有说那个方子,就是太医也看过,认为很是妥当便没有用其他的方子。
陈达眼中露出不满来,还是对赵二说道:“病人与病人的症状相似,可是要是不是大夫开的药方,很有可能就能吃死病人,难道你们真的打算尝试?”妇人果然什么都要搀和,却是没有一点见识。
红岫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若是只挖去腐肉,不医治,那还是等于没有救治,甚至很有可能将病情再次恶化啊。她的大哥现在这个情况是绝对不能再拖了啊!
“要是只挖去腐肉,而没有配制的药物会怎样?”红岫紧紧盯着陈达的唇形,真的希望他的回答能让她满意,可是还是让她失望了。
陈达说道:“再不喝药,这人醒来也会落下病根,极有可能是不能有子嗣了。”肚子上一般不能受伤,严重的能要人命。他曾经也遇到过一例这样的情况,那人也是治晚了,后来他娶了老婆却是没有生出孩子来,他认为是肚子上受伤的原因。
红岫一咬牙,“就用那个配方,现在给我大哥去除腐肉吧!等弄完了,再去拿草药煎药。”她现在没得选择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大哥。
城门已经过了四天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就这两天开城门了,因为要是再关下去,民心就要动荡了,这种道理上位者不会不懂的。所以只要挨过这一两天就好了,到时去请太医给大哥医治,应该不会延误的。
一直没有睁眼看红岫一眼的陈达,这次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眼中的不满更是让红岫看的清清楚楚,他还没有说话,红岫先开口道:“你要是能保我大哥两天的性命,我就不用我的药方;若是不能的话,就不要反驳了。”
陈达真的想要反驳,可是又说不出口,若是不用她的药方,两天之内也是保不住,为什么就不用用看呢!他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于是说道:“人是你们的,要怎样你们决定就是,出了事不要算在我身上就好。”
红岫点点头,他肯给药材就已经很感激了,“我是能保住我大哥的话,你提的任何条件我们都会满足。”这是红岫给陈达的承诺,一个人的人品怎么样,又是一眼就能看穿,她不认为这陈达是心大的人。
听到红岫这样说,陈达又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说不要也没有说要,“找一把锋利的刀来,然后在火上烤红了。”
红岫听过之后,微微有些放心了,最起码他知道用火消毒,这点说明他还是懂一点的。
赵二直接在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然后在煤油灯上烤的红彤彤的递给了陈达,陈达接过来之后,对站在屋子里的众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能行,在准备一些热水,还有白布。”
这里肯定是没有绷带的,只能用白布来缠住伤口了。
红岫说道:“我留下来搭把手吧!”这是对陈达的不信任,主要是将自己的大哥交给一个陌生人,她是真的不放心啊!
坐在床边的陈达却突然起身,“若是你不相信我,自己来,我回去就是。”说完真的要往外走,显然是对红岫的不信任生气了。
红岫咬着嘴唇,其实要是挖腐肉的话,她真的可以办到,主要是怕陈达不高兴不给她药材,药材可以抢过来,但是没有人认识也不能搭配啊!没有办法红岫转身出去了。
红岫一出去,他们人也出去了,只剩下陈达一人在了,陈达对着门口哼了一声,还是认为这些人离不开自己。不过他想的不错,红岫现在确实需要他给草药。
出了门的红岫对赵二说道:“明天你就开始在城门口守着吧!一天不开门你就守一天,只要哪天开门,你就立刻去赵府拿着父亲的拜帖,将太医请到这里来,先给太医说一说大哥的症状,让他约莫着把要用的药材也带来。”红岫将能想到的都说了,希望能尽快的给大哥最好的治疗。
红岫对着赵二说到,却是将田婆子母子给忘了。
听到红岫说太医,两人都是反应了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夫人说的就是给皇上看病的大夫啊,这是她们逢年过节去京城看唱戏的,在戏文里听到的。
可是夫人却是能将给皇上看病的人请到这里来,顿时夫人的身份在她们的心中,进行了各种猜测,他们难道是皇亲国戚?戏文里说过能请动太医的,都是皇亲国戚的。
她们却不知道只要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是能请到宫里的太医为自己的家人看病的,一般戏里说的都是百姓们爱看的皇家的事,所以只知道皇亲国戚能请太医,却不知道高官也能请。
赵二瞥了一眼田婆子母子,红岫这才想起来还有外人在,但是红岫还是能感觉她们没有恶意的,再说说出去他们的身份,对她们也没有好处,或许还会引来杀身之祸呢!
红岫轻轻的警告道:“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所以就叮嘱你们几句,不要对别人说我们是什么富人,或者是什么大官之类的,那样很容易给你们招来杀身之祸。若是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你们的亲戚就是。”
红岫没有对她们说过自己的身份,就是怕有人来趁机还她,外面或许还有要抓她的人也未可知。
听到红岫的话,两人连忙的点头,不是害怕会惹来杀身之祸,而是感觉能保护到贵人,她们就感觉很自豪,这贵人是住在她们家的,以后说出去多光荣啊!
田婆子和三娘去准备热水和白布,赵二和红岫就在赵文斌的屋外等着,当田婆子水烧好,白布也找好了之后,陈达出来将东西要来端进去了,给赵文斌包扎好了之后,才让他们进来。
看到赵文斌又白了一层的脸色,红岫眼中闪过沉痛,大哥是为了她才受了这样的苦的。
陈达看着几人都盯着床上昏迷的人看,出声到:“不要要用药材吗?跟我来取吧!这人要是在发烧的话,我倒是有偏方你们用不用?”他问的是赵二,而赵二却是将目光看向了红岫。
红岫摇头,“不用了,烈酒就能降温,我跟你去拿药材吧!”田婆子家没有笔墨,所以还是她跟着去一趟的好。
听到红岫说烈酒,陈达倒是看了一眼红岫,因为他要说的偏方也是这个。“田婶子也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