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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买一罐子辣椒来,让您一次吃个够总行了吧!”说完又有大人来了,一问是谁,记到了纸上,然后出去将那人打发走,丢下吴逡不管。
吴逡一只手拖着下巴苦笑,自己喃喃的道:“他怎么就不明白的?我的小辣椒什么时候才能吃进口啊!”
吴逡这边在处理保皇派的事情,赵红岫那边也在对陈有卿说这件事,她问道:“你这样将你不好的消息传出去,你就不怕保皇派乱了,要是真的乱了,你的心血可就白费了。”赵红岫一边问一边吃着陈有卿喂到嘴边的粥。
现在她已经能吃下去一点东西了,虽然也吐,不过偶尔一两次是不吐的,这样已经让陈有卿很欣喜了,这说明她在慢慢地好转。
陈有卿喂着她,看着她的表情,只要她一难受,他就停下来,轻轻的给她拍背,等看着她好转了再接着喂她。
现在看着她的心思不在吃饭上,便那话系住她,“只有这样,才更能证明我们两个着了道,而且保皇派乱了,那幕后之人要是让我做什么事情,我可以以此来拖延。还有就是保皇派内还不团结,这次正好再整顿整顿,让保皇派再上一个层次。”
三派之中,还是守奸派太强,有些朝堂一霸的派头,若是不能让保皇派达到同样的高度,那么还是不能为岳父解开困局的。
上一次的兰王太后之乱,即使保皇派没有赵倾官坐镇,也没有乱到哪里去,要不是保皇派在暗中帮了守忠派一把,那点好处他们也别想在守奸派手中讨过去。
陈有卿现在对保皇派的管理,有点像任其发展的意思,然后在暗中看着,他在不断的锻炼着保皇派,让保皇派的人,以后对上守奸派的人的时候,不至于露出败势来。
赵红岫听到陈有卿这样说,不由撇撇嘴,他怎么就这么精于算计的,总是走一步看三步的,让人不由自主的畏惧他。
赵红岫已经不是第一次用有惧意的眼神看他了,他不可能次次都对她说不要怕他,而他也不认为说一次两次管用,一直说就没有作用了,既然说了这话,她还是畏惧他,那么就是他没有找到问题的结症。
再联想每次知道他表现的深沉算计的时候,她就莫名的会害怕与他,那么这是不是说她不希望看到他算计人,可是要是不算计人,不就等着被别人算计吗?
陈有卿虽然想到了这一点,但是还没有想到关键之处,红岫不是怕他算计别人,而是怕他算计自己,因为他以前就算计过她,甚至要不是他告诉她被算计了,她根本发现不了。
有了那次的经历,让红岫一直防备着他,就怕那次又被他算计了,自己还没有发现,被卖了还给他数钱,这才是红岫怕他的结症所在。
红岫想着心中所想,不知不觉便将那碗粥一口一口的吃完了,自己还没有发现。可是喂粥的陈有卿却是很高兴,她没有难受的反应,这是好现象。
赵红岫对陈有卿说道:“光保皇派乱,两派都不乱这样会不会受到的压力太大,虽然我父亲不会对你出手,但是他下面的人就难保了。”
陈有卿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不用担心,岳父不蠢,他一直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们这边行动了,相信岳父那边也会行动,到时守奸派也乱了,将这片水搅浑,才能摸出那幕后的那条黑鱼不是。”
陈有卿猜的不错,赵倾官听说了陈有卿的情况,确实行动了,不过却也让陈有卿吃足了苦头,赵倾官在大殿上痛哭流涕,声明自己的女儿,自从嫁到陈府就是多灾多难的,好不容易找回来了,现在又听说被关起来了。
他这做父亲的实在难受,所以求皇上恩典,将女儿接回来自己照顾,要是陈有卿真的不满意他的女儿,那么他也甘愿让女儿自请下堂。
自从陈有卿受伤之后,就请了三个月的假,现在他没有上朝,所以岳父大人的这些话,是保皇派的人上朝回来之后对他说的,这下陈有卿愣住了,接回去照顾,那不又是要住在赵府好长一段时间。
此时陈有卿还不知道赵倾官还在生两人的气,要不是两人出了那样的法子,红岫也不会失踪被人下了药,然后受这样的苦。现在赵倾官还没有见到红岫,要是见到红岫那瘦的不成人样子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去求皇上让两人和离。
当天下午赵府的人便来要人了,陈府的人不给,于是两府的人打了起来,两府闹了起来,之后两人身后的两派也闹了起来,一时间朝堂上变成了两派的天下,每一个提议,两派都会吵得不可开交,要不是顾及皇上在,估计都能打起来。
而陈有卿则派人去方府要人,在京城大张旗鼓的找那个厨子,说什么那厨子偷了陈府重要的东西畏罪潜逃了,一定要追回来才行。为了一个厨子,陈府的人对着方府又是大打出手,要不将人交出来,就告方府纵奴盗窃。
一系列的事情做下来,京城又出现了诡异的气氛,明白的人不参与其中,坐山观虎斗,不明白的就像趁着两派闹得时候,从他们手中分一杯羹,可是却是被两派扯了进去,不但没有分到羹,差点将自己手中的利益保不住。
陈有卿和赵倾官操控着局势,冷眼看着这片浑水中,到底谁在试图掌控他们。到了第二次陈有卿再次发疯的消息传出来,终于有人动了,这股势力可以说是前丞相留下的人。
他们在趁着两派相斗的时候,悄悄的去一个宅子,那宅子是一个江南官员的府宅,京城的官去拜访下面的官员,这本身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起初只有一两个官员去,到最后却是五天之内去了七位官员。
陈有卿手中拿着那个江南官员的资料,却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江南郡的郡守却是能控制京城的官员,这可能吗?还有不仅要控制一部分官员,居然将主意都打到派主的头上了,他这是想干什么?
陈有卿的结论是这人想要谋反,可是你又不是皇家的人,就是想要谋反,也要有正经的皇家后裔才行,他没有听说皇家的皇子有沦落到民间的啊!陈有卿看着江南郡守的资料,而赵府的赵倾官手中同样也有一份。
赵倾官对姜先生说道:“去查,看看皇家的皇子那些病死的,还有出生就夭折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样了,除非有皇子流落民间了。
最后赵红岫看到之后,只一句,“等,一定会有人来找你的,你的毒瘾按着推断来算,已经犯了两次了,那么幕后的人要是再不将五石散拿出来,你被下了五石散的毒要是被传出去,那么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这和那人的目的相悖,他应该不会这样做的。”
赵红岫对陈有卿说道,这些活动上来的人,只能说是小雨,是来试探虚实的,两派斗得这么凶,自然是顾及不到他们,这才是正常的现象。等那幕后的人试探完了,自然就浮出水面了。
赵红岫看着手中的资料,又问了一句,“这江南郡守有女儿被选入宫了,是谁?”
陈有卿想了想才道:“已经死了,就是当年的婉嫔,先帝的妃子,就是现在江南郡守的嫡亲姐姐。”赵红岫看到陈有卿说的婉嫔一愣,这人她知道,就是她用婉嫔来吓唬太后的,不想竟是将太后吓死了。
“是不是婉嫔有孩子生下来了?”赵红岫又问了一句。
陈有卿点点头,“这是皇家的秘辛,当时生下来之后,就被当今的太后摔死了,这是不少世家大族都知道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那时的江南郡守还不是郡守而是郡丞,婉嫔死了之后,一个小小的郡丞根本就扳不倒太后的家族,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赵红岫眼睛一亮,对着陈有卿说道:“那个死去的皇子,有没有可能偷梁换柱?”对于中国古代历史清楚的红岫,自然也知道狸猫换太子一说,那么这一个时代,就没有换皇子一事吗?
红岫越想越觉得可能,于是分析道:“先皇那样宠婉嫔,但是她死了之后,不但没有责怪太后杀了婉嫔,也没有因为太后谋害皇家的子嗣而生气,要么就是先皇薄情,见一个爱一个,要么就是皇上暗中做了手脚,保住了他认为应该保住的,所以舍弃了婉嫔就很正常了。”
红岫一说完,陈有卿接着说道:“先皇不是薄情的人,听说先皇虽然也宠后来的妃子,但是都没有越过婉嫔的,还有人说先皇有时会在婉嫔居住的宫殿内一站就是一夜。”
两人对视一眼,由红岫接着说道:“江南郡守就算要为女儿和外孙报仇,也应该是对太后的家族出手,可是并没有看到太后的家族受到打压,却是控制着京城的官员,只能说他后面确实有一个值得京中的官员臣服的人。”
说到这儿这个人已经呼之欲出了。
陈有卿起身说道:“我去让人查一查,看一看有没有这样的人。”
赵红岫却摇头说道:“不用直接查,只要差婉嫔死去的那一年,江南郡守府有没有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一个孩子就好了。”若是先皇也插手了这件事,将孩子救下来,应该是把孩子送到外家才对,放在别人家里,想必先皇也不会放心。
陈有卿点了点头去了,赵红岫对外面的青橘喊道:“去将洛兰小姐喊过来。”她还要再加一把火,让那幕后的人自乱阵脚才行,否则一直这样出于被动的弱势,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洛兰来了之后,红岫便说道:“洛兰,我想请你帮个忙,但是这帮可能对你的生命安全有威胁,若是你不想答应,我是绝不会勉强的。”
洛兰点点头说道:“不用为我担心,我保命的方法很多的,别看我不懂功夫,可是就算是江湖上最顶级的杀手,也不能奈何得了我。”
洛兰整天在外面游走,自然会有不轨之人打她的主意,可是她身上可是有许多保命的东西的,就像廖易直一样那些稀奇古怪的方子,洛兰的只会比廖易直的多,绝不会比他的少。
赵红岫这才感激的说道:“能不能说你与智俨大师已经有戒毒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