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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已经动了起来,她伸手轻轻地挡开了那四小姐,说道:“郡主周身不得出现陌生人,否则就按不轨论处。”
要摆架子,恐怕宫中的公主也没有红岫的架子大,因为先皇对红岫的特别之处,让人深深地记住了这位慧郡主,曾经紫霞郡主为了为难慧郡主,连家中的宝贝孤之行的画作都拿出来了,为的就是栽赃给慧郡主说她贪了孤之行的画作。
可是转眼慧郡主便向皇上求了孤之行的画作,同时还有比孤之行更珍贵的闫兰的画作,而那孤之行的作品据说就是紫霞郡主为难慧郡主的画作。
不过那画是不是慧郡主偷了,然后又接着皇上的名义给了当时的侧妃娘娘,也就是死去的温皇后,都可以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皇上对慧郡主的维护比自己的亲侄女还要重。
而先皇死了之后,本以为这种特权会在新皇身上便看不到了,可是这新皇比先皇也不逞多让,依然纵容着慧郡主,前一阵子直接闯内宫,让尹婉嫔下不来台,听说皇上就在那里,却是一派纵容的样子。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谁还敢惹这位慧郡主,更别说一个苏府的表小姐了。
苏府表小姐被晚霞给佛开,看似就是轻轻地一推,可是不懂什么功夫的表小姐那里想得到晚霞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道,一个没有站稳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并不严重,可是失的却是面子,那表小姐脸色随即便是涨红一片,可是红岫跟来的人并不管她,依然径直的往苏府内走,表小姐看到之后,脸色终于变了,对着门房上的人喊道:“拦住他们。”
表小姐眼中闪过恨意,不过别人都没有看到,她在人前从来都是温婉和顺的女子,就算是红岫让她难看了,她依然打算维持着她的伪装,也只有这样别人才能替她撑腰。
表小姐的话一出,那门房上的人果然要拦住红岫,而红岫嘴角也带上了讽刺的微笑,拦吧,若是不拦她还没有理由硬闯,要是不拦她还真的猜不透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呢,现在看来她可是非进不可了。
红岫的脚步并没有停,而她身边的人清除障碍,也不需要她停下来等,不过瞬间便将门房上的人给掀飞了出去。
红岫径直的往苏府内走,而彩云却是稍微完了一步,对着刚刚被丫鬟扶起来的表小姐说道:“慧郡主已经说了要进苏府,便不是你一个平民能拦的;而苏府姓苏也不是你一个表小姐能代表苏府的,郡主给你脸面说句话是客气,若不是看你刚才恭敬,便让你刚才不平身蹲在那里了。”
几句话说出了里面的是非曲直,而表小姐听到她不是苏家人这几个字,脸色却是突然白了,眼中的恨意和嫉妒这才彩云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彩云自然在看到表小姐的第一眼,便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堂堂一个苏府,郡主临驾,最起码应该是苏家的人前来接驾才是。可是偏偏却跑出来一个表小姐,那么只能说这应该是表小姐自动请缨而来的。
既然想要自取其辱,那么她们还客气什么,这样不安分的人自然是见一次打一次的才好。
彩云说完了之后,便转身进了苏府,那从容的态度,就跟进自己的府邸一般,而她站在台阶上,高高的俯视着表小姐,反而就像是表小姐是外来的人。表小姐手中的帕子被她揉搓的越来越扭曲。
表小姐的丫鬟看着主子的脸色有些白,不由得问道:“小姐,您可是伤着了?您还好吧!”
表小姐这才平静了下来,想到刚刚她说来接郡主,颜珺对她露出的讽刺的微笑,此时她现在才明白,她可不就是自取其辱嘛,本来就不是苏家的人,却来迎苏家的客人,就算是丢了面子,她都没有办法让姨母给她做主。
表小姐深吸了几口气才说道:“没事,我们也进去吧,要快去告诉姨母郡主已经进府了。”谁会想到一个小小的郡主,却是不将世家大族放在眼中,便直接这样硬闯进去了。
表小姐身边带了两个丫鬟过来,听到表小姐这话,一个扶着表小姐进府,一个赶快抄近路往内院报信。
其实红岫进了苏府,也用不着这丫鬟报信,自然眼见的人很快便将消息回了进去,苏老妇人坐在软榻上由小丫鬟给她捶着腿,听到有人来报慧郡主已经进门了,也没有说什么便对着那报信的人挥了挥。
老夫人身边坐着一个夫人打扮的女子,那女子与上边的老夫人倒是有几分相似,显然是一对母女。颜珺在一边喝着茶,对着母亲说道:“您为什么就是看不上嫂子呢?她将苏府打理的很好,也并不是小家子一样,对于大哥纳妾什么的表示满意。而您看上的表妹能做到这样吗?就是现在大哥要纳妾,她名不正言不顺的还要阻止呢,可是大嫂却是都是由着大哥的,还有大嫂给大哥生了孩子雲哥,您不是也很满意吗?”
颜珺正是苏梓祥唯一的亲妹妹,也是嫁给肖尚战的苏家嫡女,在别人看来肖尚战长得和黑熊一样,一只手就能将颜珺给捏死,而也不像京城的男子一样风流倜傥。
一个娇小的想绵羊,而另一个就像是野兽一样,别人看到这一对组合之后,都一定会为颜珺惋惜的,可是也只有颜珺知道里面的甜蜜。
肖尚战虽然不会温柔,虽然不会说什么甜蜜的话,但是他却是真心的待颜珺的,真的当她是手中的一块宝,那种珍惜的感觉,真的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中怕化了。
就算是现在颜珺没有给他生下孩子,他也没有催促过她,而就算是她想要给他纳妾,他也不要。而一个女子所求的,不就是这样吗?
这次肖尚战得到调令回京,正好颜珺一起回来了,也算是嫁出去之后第一次回娘家。颜珺说完话之后,便看着上面的母亲,可是母亲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不过提到雲哥的时候,却是看到母亲的神色柔和了不少。
颜珺接着说道:“雲哥是苏府的嫡子,您若是让表妹进了府,雲哥的日子以后也比不好过,您当了这么多年的家,难道不知道奴才都是看主子的脸色行事的吗?表妹嫁进来之后,雲哥的日子比不好过。”
既然母亲在乎雲哥,那颜珺就拿雲哥说事,想来母亲也能听进去一二吧!
可是颜珺却是失望了,母亲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正在颜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老夫人却是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不用说了,我还没有糊涂,客人既然进来了,那你就去迎进来吧!”
颜珺见母亲这样说了,便不敢再说什么了,她对于自己的母亲敬畏总是大于近亲,从小母亲就因为替哥哥稳住苏家,基本上连抱都没有抱过她,而小时候她更是不记得与母亲说过什么话,她只记得自己是奶娘一说带大的,在她的心中奶娘倒是比母亲更为亲近。
颜珺走出去之后,苏老妇人才睁开眼睛,那眼神不像是一个女子能拥有的,那犀利深邃的眼神,绝对是长期发号施令的上位者才能有的眼神。
苏老妇人将眼睛从离开的颜珺身上转了回来,这次却是落到了窗外,那个方向却是苏梓祥的院子,心中突然叹了一口气:她什么都做的很好,唯独有一样不好,那就是她的心不在苏家,不在梓祥的身上。
再说颜珺快要走到二门的时候,便看到一身湖绿长裙的红岫由丫鬟扶着走了过来,颜珺没有见过红岫,但是却是听说过红岫的不少事迹的,对于红岫她本人也是佩服的。
走到红岫的面前,她对着红岫福了福身,“慧郡主万福,颜珺有理了。”颜珺嘴边带着笑意,那并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假笑,而是真正的笑意。
红岫让颜珺起来之后问道:“这位夫人是?”
“小妇人夫家姓肖。”
一提姓肖,红岫自然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自然就是被先皇指婚给肖尚战的苏家嫡女了,说起肖尚战,红岫当初在宫中的时候,还得到过肖尚战的恩惠呢,肖尚战也算是她孩子的救命恩人。
红岫对着颜珺说道:“原来是肖夫人。”红岫对着颜珺也轻轻地福了身,然后才说道:“我闯苏府并不是打算给苏府难堪,只是门房上说苏夫人病了,她现在怀着身孕我有些担心,不知能不能带我见一见苏夫人?”
颜珺看着红岫并没有拿身份压人,不由对她的好感就跟多了,对着红岫说道:“请随我来吧,老夫人知道客人进来了,让我来迎夫人进屋的。”
红岫便跟着颜珺一起去见老夫人,当看到躺在榻上的苏老妇人的时候,红岫并没有对老夫人不给她见礼而生气,她并不是真的打算要在苏府上闹事,反而是来解开苏府和赵府以及陈府误会的。
反而红岫对着苏老妇人客气的行了一礼,她行的是晚辈的利,“老夫人安好。”而对于老夫人的并不理会红岫也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说明了来意,“听说苏夫人身子不适,晚辈特来探望,一会儿太医就会过来了,若是苏夫人不舒服,尽可让太医看一看。”
听到红岫的话,老夫人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那犀利深邃的眼神,直接射到了红岫的身上,她讽刺的说道:“难道郡主以为,苏家请不起太医吗?还要劳烦郡主亲自请太医?”
红岫却是平静的说道:“是宫中的高太医和王太医一起过来。”高太医是专门给皇上看诊的首席太医,苏府还真的请不来。而王顺福是妇科这方面最强的太医,虽然苏府能请到,但绝对不会是这么容易的。何况还是同时请了两名太医。
老夫人却依旧不领情的说道:“还真是让郡主费心了,既然郡主这么大的面子能请来两名太医,那也不用客气了,身子有些不适的都来巧巧吧,否则做过这次机会,怕就是难得了。”
老夫人的话刚刚落下,她身边的丫鬟就说道:“听说任姨娘和林姨娘这两天也不是很舒服,正好老夫人开了恩典让她们看诊,算是她们的福气了。”
那丫鬟说完见老夫人没有反驳的意思,便转身出去找那两位姨娘了。大厅上的人都以为红岫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