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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情都说一遍。”
宝宝身上还有血迹,可是红岫并没有让她回去换衣服,这个孩子就是太漠视生命了,将别人的生命不当一回事,这一点红岫多少有些意见,但是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否则他们在中唐呆着很有可能就危险。
宝宝看了陈有卿一眼,一直对她关爱有加的父亲,真的不理她了,多少让她有些失望。想到父亲说过,她一切的宠爱都是来自于母亲,真的如父亲所说的那样吗?
宝宝在终于确定父亲没有半点关注的时候,才对着红岫说道:“在我到达闹市的时候,便有不少相同的面孔的人在我面前多次出现,直到我看上一对木质的人偶的时候,突然便出现一个男人与我抢。”
“然后我们便争抢了起来,然后我看到那个男人拿出来了一把匕首,因为看到他动了匕首,我便往后推了一步,可是这时候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然后我便撞到了那个男人,他的匕首便插在了他的心口了。”
宝宝自然知道这里面有蹊跷,就算是真的她杀了一个人,也不可能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在平时见到杀了人这样的情形,不都是能避开就避开吗?怎么可能会像今天这样,这种种迹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都是别人计划好的。
红岫又说道:“你说那匕首插在了他的心口上,那么那把匕首你从头到尾动过没有?”宝宝摇了摇头,人不是她杀的,那把匕首她也没有动过。
红岫看到宝宝摇了摇头,便松了一口气,只要那把匕首她没有动过,那么就很容易证明她的清白。红岫看着在一旁喝茶的陈有卿,说道:“看来为了证明咱们的清白,这个案子只能公开审理了。”
很明显这件事情,是有人冲着他们来的,至于是什么人还不确定罢了!红岫又对着陈有卿说道:“要不要将背后的人给引出来?”
陈有卿想了想说道:“要怎么引?去大牢中走一遭吗?”红岫的想法陈有卿自然能猜到,红岫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所以没有人敢对着她下手,但是她若是离开了自己的身边那就不同了,肯定有不少的人要对她下手。
因为能让他陈有卿乱了阵脚的,也就只有他的妻子赵红岫了!
红岫点了点头,说道:“孩子犯了罪,自然由大人来承担了,而你是驻唐使,中唐的官员还不能将你怎么样,也只能呈报给中唐的皇上;而我则就不同了,虽然是光武的郡主,但是也是孩子的母亲,自然要替孩子担责任的。”
陈有卿看了看红岫又看了看宝宝,说道:“我不准你去冒险,谁闯的祸的就让谁去承担就是了,你要是想要救她的话,我自然不会让她出事的。”
红岫却是摇了摇头,自信的说道:“不光是为了孩子,还有就是有些人忘了我是什么样的脾气了,总想着我现在不管外面的事情了,便开始在我面前得寸进尺了,若是我再放纵下去,恐怕那些人就更加放肆了。”
“放心吧,中唐的大牢还不能把我怎么样,既然我和宝宝都进去了,那就将姗姗也带上吧,省的生活在好的坏境之下,便不知道真正的疾苦是什么样子。这还只是体验体验,或许真的有一天,要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
谁也不能保证蛰儿就能真正的当上皇上,而若是在这一场争夺中,但凡蛰儿败下阵来,那么所代表的就是赵陈苏三家的落寞。而真的到那个时候的话,被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孩子们,所面临的一定比现在进一趟大牢更残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有卿不可能再阻止了,于是对着红岫说道:“一切小心!将彩云带上,我会让暗卫混进牢中保护你们的,若是出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一定不要逞强,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红岫对着陈有卿点了点头,便带着宝宝和姗姗来到了客栈的外面,看着围着客栈的人,说道:“孩子犯了错,自然由大人来承担,所以我带着我的孩子去大牢等着镇守审理此案,不知道这样的答案能不能让众位满意。”
红岫看着有几个人暗中打眼色,这些应该就是参与过此事的人吧!很好,我赵红岫倒要看看谁才能应到最后。
红岫说完了之后,便有一个人说道:“孩子犯了错大人来承担,难道孩子就没有父亲吗?中唐的刑法可是有规定的,连坐之罪都是由家主承担的,难道你是一家之主不成?”
此人的话不过就是讽刺陈有卿不敢承担责任,竟然让他的妻子去坐大牢,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开了,陈有卿在人前恐怕也就抬不起头来了。
红岫对着那人说道:“陈家自然是我夫君是一家之主,可是既然你们敢上门来找事,就应该知道我夫君是什么身份才对吧!但凡涉及到我夫君身上的,就是光武和中唐的大事情,请问你们真的要那样做吗?”
红岫对着众人扫视了一眼,便见那些叫嚣的人也不敢叫嚣了,她嘴角慢慢地挂上了一个讽刺的微笑,要真的扯到光武和中唐两个国家上面,那么红岫连大牢都不用做了,因为代表着光武的郡主,谁还敢对她怎么样,除非中唐真的打算与光武开战。
红岫见没有人吵闹了,又说道:“谁见到孩子杀人了站出来,谁要在大堂上做证人也站出来。”红岫清冷的语调,还有她沉稳的样子,让不少的人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所以一时半会也没有人敢出来。
红岫见没有人出来,又说道:“刚刚我的孩子已经说了,她并没有杀人,连那把匕首她也没有碰到,而你们却是将她当成了杀人凶手,我想问是你们亲眼见到了吗?既然是亲眼见到了,那就站出来在堂上作证,不过你们也知道作伪证要担的罪名吗?”
红岫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一个人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难道就因为你夫君是驻唐使,中唐不敢将你们怎么样,你们就敢这么的嚣张吗?我告诉你,中唐不怕你们光武,你们光武的人也不能在中唐内为所欲为。”
因为这个人的话,本来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沸腾了起来。“对,不能让光武的人在中唐为所欲为,我们中唐不怕你们光武的人,一定要将你们绳之于法。”
人群全都愤怒的盯着红岫,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事情的姗姗开始有些害怕了,她本来就体弱胆小,看着凶恶的人群,不由害怕的全身颤抖,小手紧紧地抓着红岫的手,似乎这样就感觉不到危险了一般。
红岫没有理会愤怒的人群,而是看着发抖的姗姗,说道:“姗姗,这样可不行,他们只不过是喊了几句,又没有伤害到你,你为什么要害怕?”
姗姗的眼中带着恐惧的说道:“他们的样子就像是要打人一样,而且看着都好凶啊,母亲他们会不会冲上来打我们啊?”姗姗将自己的小身子往红岫的身后躲。
红岫却是将姗姗拖出来,让她面对着众人,将她想要闪躲的身子制住,说道:“姗姗,你要会区分,这些人里面不见得叫的最凶的,喊得声音最大的就是最可怕,最可怕的反而就是那些隐藏在人群中,一直不出声,却在无形中掌控着局面的人。”
红岫不放过任何机会对着孩子进行教导,“所以在与对上的时候,要知道哪些才是自己该对付的,哪些你可以不用理会。”这些话不仅是对姗姗说的,更是对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宝宝的说的。
人群的叫嚣,在红岫的不与理会下,终于再一次停了下来,这次说话的不是红岫,而是站在红岫身后的彩云。她往旁边走了一步,对着人群说道:“我家夫人刚刚所说的话并不是威胁各位,而是想说的就是一句话,不要做伪证,因为我家夫人的身份,作伪证的罪名你们承受不起。”
彩云的一句话便让所有的人真正的静了下来,有些人敢跟着众人起哄,但不见得就敢去当证人,而现在又听了彩云的话,不少的人心中已经打了退堂鼓了。
红岫看到此时的情景,又对着姗姗说道:“看到了吧,叫的最凶的其实对你根本就没有杀伤力,你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而这个时候,要是幕后的人不站出来,那么整件事情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而你若是不想让对方决定进不进行,你要怎么做呢?”
姗姗睁着小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母亲,而红岫也没有逼着姗姗回答,而是对着宝宝说道:“宝宝,你说怎么办?”
宝宝冷冰冰的语气立刻说道:“不想让他们决定进不进行,那么就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当然是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了。”红岫听到宝宝的话不由点了点头,宝宝是很聪明的孩子,但是也因为这聪明,反而比别人想的更多,而想多了之后更是容易钻进牛角尖内出不来。
“不给对方选择的机会,那么我们就要去牢里转一圈,那么我们走吧!”红岫一手抓着姗姗的小手,一手抓着宝宝的。
宝宝或许从来没有和红岫这样亲近过,所以当红岫抓住她的手的时候,她的手僵了一下,但是没有抽出来,顺从着被红岫拉着往前走了。
红岫说的不错,当她将利害关系给百姓说了之后,这些起哄的人就真的不敢脑子一热去做伪证了。而没有了百姓作证,那么只能是幕后的人出来人作伪证了,而这就是红岫要做的第一步,她要的就是一步一步将幕后的主谋给拖出来。
红岫母子三人,跟着衙役来到了大牢内,关押罪犯的地方,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不仅里面的犯人面目可憎,看到红岫不俗的容貌之后,更是有不少的罪犯起了色心。
在古代这种地方,女子犯了罪之后,除非证据确凿了,否则是不会进大牢的,因为进了大牢就代表着没有了清白可言,因为这些犯了罪的女子会沦为狱卒的欺负对象。
所以很多大家族若是女子犯了错,都是自己决定怎么处置的,而这一点也是被刑法所允许的。而像红岫这样对着两个孩子还有一个丫鬟进了大牢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