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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汉淳说道:“庶枝的陈府,现在是一个一品御史,一个是保皇派的派主,还有一个是朝堂的中流砥柱,要是将他们拉到我们的名下,你们他们会不为我们打算吗?”
陈汉淳的这一招真的是做绝了,而且也很是阴损,若是他们陈家跑不掉,那么庶枝的陈府你们也别想活着,大家都一起下地狱吧!
陈汉淳说完他的分析,五个兄弟纷纷的低头,三人都是高官,等这件事过去了,他们也到了嫡枝的下面,自然要为他们所用,也能提拔他们的后背了。
不得不说都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这些人依然停止不了对别人的算计,将他们贪得无厌的嘴脸做到了极致。
三天后庶枝的陈家长老们被请到了丰州的陈家中,因为他们不知道嫡枝的人为什么请他们,所以便有些胆战心惊的,生怕又是京城的陈府做了什么事情而得罪了嫡枝。
在京城的陈府到时受不到波及,可是留在丰州的他们就惨了,他们还仰仗嫡枝能接济他们呢,要是因为而断了他们的粮食,他们上哪里哭去?
陈汉淳在偏厅里见了他们,对着他们和蔼可亲的说道:“找你们来,就是想与你们说一件事,想要你们入嫡枝名下,仪式就在两天后,你们准备一下吧!”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也不是询问,只是告诉他们他的决定,然后就是让他们照着办就是了,可见陈汉淳多么的没有将这些人看在眼中。
然而尽管如此,这些人还是喜出望外的内心激动着,归入嫡枝的名下,那么就代表着他们不用在担心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了,嫡枝自然会照顾他们,而他们的后辈,也可以得到嫡枝的提携,每个人面上都是激动的,完全没有想一想为什么他们会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其中的三长老倒是想了一下这样的问题,然后推测到不是嫡枝的三房进京了吗,难道是因为庶枝陈汉青那一脉得到了三房的认可,最后嫡枝打算将他们收入名下?
三长老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可能,因为陈汉淳的威信,让他连证实都不敢证实,只是在心里猜测了一翻,然后就等着两天后的入嫡枝的仪式了。
他们这样的迫不及待,却不知道离死却是不远了。
丰州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了,陈有卿看到庶枝的长老被请到陈家去了,便紧紧地皱着眉头不解,这是为了做什么?想不明白的陈有卿,便愁眉不展的去了内宅。
当红岫看到他这样的表情的时候,便问道:“怎么了?”她现在白天都是在按着前世看着的那本书内的记忆,来训练陈有卿给她的五十名暗卫,其中十名女子是没有功夫的,所以年纪就在十岁左右。
其他的三十名男子还有十名女子都是有功夫的,红岫让他们腿上和臂上都绑了两斤重的沙子,一开始看似不重,每个人都是很轻松的表情,可是这样日日夜夜的绑着,还是能看出他们的疲惫来的,特别是女暗卫更是明显。
红岫这样做,是增强他们的腿力还有臂力,这样一直绑下去,以后除去了,自然对他们的体力会有所增长的,而且等到他们适应了,还可以给他们加重。
对于女暗卫红岫并没有特殊照顾,和那些男暗卫是一样对待的,只有那些不会功夫又小的十个女暗卫才是区别对待的。她们腿上还有臂上绑的沙袋只有半斤,因为没有功夫,这些人训练的科目,也与有功夫的不一样。
陈有卿看过红岫的训练,知道她也是知道一点东西的,所以便由着她折腾,看看她能培养出什么样的暗卫来,因为训练暗卫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训练出来的,所以陈有卿只是看结果,并没有时时的陪着红岫。
听到红岫的问话,陈有卿拉着红岫的手回房,在路上说道:“丰州的嫡枝将庶枝的长老们请到了陈家,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阴谋,总觉得他们不是好请的。”
红岫想了想也说道:“请长老们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可是我们又有什么捏在庶枝长老们手中的呢?”红岫也是不得而解,他们人在京城,将长老们抓去威胁他们?这情况就更是行不通了。
陈有卿摇了摇头,他也想不清楚哪里不对,嫡枝和他们这一脉的庶枝其实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请去了长老们难道是要让他们来劝说我们放手?
红岫见陈有卿摇头说道:“你不是嫡枝和庶枝出了九服了吗?不会是嫡枝又找出了什么比较亲近的关系,想要和长老们轮一轮,然后两家的关系就进了吧?”红岫这样说,纯粹都是玩笑,不过是看陈有卿愁眉不展的样子,逗一逗他。
可是陈有卿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对着红岫问道:“你说是不是嫡枝要将我们这一枝庶枝归入他们的名下?”红岫听到这样的问话,也是忍住了,因为这一种情况是很有可能的。
而且因为两枝关系进了,那么真的就能拿住陈府了,这样他们就不得不停下他们的动作了。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惊疑,这样的话他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样放过嫡枝的陈家?那么以后嫡枝的陈家要是犯了什么错,可不是要他们一直兜着了?
红岫是认真的看过法典的人,不过她只知道除族要在两年之后才算,并不知道这入族要什么时候算?怕就怕是只要一如族谱就算的话,那么他们岂不是要亏大了?
还没有享受家族带来的好处,就要跟着一起倒霉,而且看嫡枝的意思,就是打算倒霉的时候让他们出头,沾光的时候,恐怕他们连边儿都沾不上吧!
“去问问父母吧!”陈有卿对着红岫说道。
于是陈府所有的主子,又一次的聚集在了大堂内,包括受伤的陈有忠。陈有卿将事情简单的说了出来,又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陈御史看了陈有卿一眼,说道:“要是这一种情况的话,大可不必担心,你想要怎么做接着做就行。”
陈有卿等着父亲解释,而母亲楚氏则说道:“当年你祖父离开丰州的时候,是彻底的与丰州的陈家断绝了任何关系才来的,那时你祖父犯了事情,他要求断绝关系,那庶枝的长老们更是巴不得呢,所以我们早就不是丰州陈家的人了,不管是嫡枝还是庶枝。”
陈有卿和红岫互相看了一眼,还是不太明白,断绝关系怎么断的,难道是自动出族了?红岫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古人不是家族的归属感很强的吗?敢这样做的可是没有几个人啊!
看小辈们还是不明白,楚氏接着说道:“你们的祖父是被过继到庶枝的陈家的,那时候你们祖父的养父母没有孩子,便将你们祖父的胡家过继了他,然后跟陈家闹翻了之后,你们的祖父出了陈族,又回到了胡家,虽然没有该名字,但是户籍是在胡家的。”
楚氏这样一解释,众人才明白过来,陈御史又说道:“你们祖父的养父母那时候都去了,庶枝的祖家因为你们祖父得罪了贵人,又没有了养父母,就打算将你们祖父的田契还有房契收入公中。”
“然后因为这件事便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你们的祖父离开了陈家,但是因为养父母的恩情,还是姓了陈,并一直供奉这养父母的摆位,陈府的祠堂内也只有你们祖父还有就祖父的养父母了。”陈御史慢慢地说到。
父亲一直都是一个正直的人,否则也不会教出他这样的儿子,虽然已经离开了陈家,但是还是愿意为他的养父母尽孝,也算是报答他们对他的养育之恩。
陈有卿听完父母的解释,也就是明白了,田契和房契已经收回,那么其实这样已经不算是陈家的人了,何况户籍在原来的胡家,这样就算是庶枝的长老们入了嫡枝,也碍不着他们的事了。
红岫想着嫡枝的陈家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才对,陈有卿的祖父年轻时候的事情,或许那时候陈家的家主还没有出生吧,所以这样算计他们,却不过是多此一举,根本威胁不到他们。
听了陈御史夫妇的解释,陈有卿还有红岫是彻底的放心了,还别说两天前受到的消息,却是在渝州找到了一个证人,这人是官宦之家的小姐,那天家中被洗劫的时候,她真好在庙中祈福,当第二天回到家的时候,却知道父亲是撑着一口气的。
那个官员姓谭,他被陈家三房的大少爷陈有鸿逼着做成此时,便知道这件事很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于是便留下了一下最后能够指正陈家有参与的证据,撑着一口气不死,就是能将证据交给别人,然后给他们家报仇。
谭小姐回到家,知道证据在哪里之后,连家人的尸首都来不及埋葬,便躲了起来,当陈有卿的人去找证据的时候,便无意中知道了谭小姐的存在,于是便将谭小姐带了回来,人自然是在路上,还有五天的时间才会到达京城。
而陈汉淳那边第二天便开始大摆宴席,然后将庶枝的陈家人写到了嫡枝的下面,当最后一笔写上去的时候,陈汉淳慢慢地送了一口气,办法虽然卑鄙了一些,但是只要能保住他们就好了。
然后陈汉淳破例的拿着族谱,让庶枝的长老们看了一眼,上面自然有陈有卿的父亲陈汉青的名字。可是长老们看了之后,三长老却是说道:“这陈汉青的父亲陈源宽已经不是陈家的人了,自然这陈汉青也不算了。”
三长老的话对陈汉淳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好不容易想到了这样的办法,将庶枝的京城陈府的人拉进了嫡枝中,可是就在最后的时候,却是告诉他,陈汉青已经不是陈家的人了,陈汉淳感觉自己的脑子一阵阵的发黑。
三弟的信在两天前也送到了,那封威胁陈家除族的信,陈府的人并没有看在眼中。其实当时的时候,陈御史夫妇就知道这件事威胁不到他们,不过要是被揭出来,面子上不好看罢了。
而长老们写的信上的除族,不过是威胁他们,不让他们继续使用陈姓罢了,这样闹起来的话,陈府的面子就真的不好看了。最后红岫的一番话,堵住了三房的嘴,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