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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有卿将把将红岫抱了起来,然后去了两人的卧室。
陈有卿对红岫说的是:“想不想听一听你欢好时,娇媚的声音?”陈有卿从来就喜欢红岫在床上的声音,只要红岫稍微出一下声音,他就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然后想停下来都控制不住。
陈有卿和红岫撇下众人,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在房里呆了一天一夜,至于两人是怎样和谐交流的,红岫又是怎么哭着求饶的,陈有卿到底有没有心软,也就只有两人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红岫是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的,睁眼之后便听到有门开合的声音,然后她便掀起床帘向外面看,原来是下朝的陈有卿回来了,因为猜到她可能再睡,可是还是想要来看一看。
红岫的衣襟散落,露出了里面暧昧的痕迹,她此时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完全是‘请君品尝’的邀请。红岫关注的却是房门开合发出的轻轻地声音,于是微笑着说道:“是门的声音。”
现在红岫不管是听到什么声音,都要说上一句是什么声音,她现在是对什么声音好好奇,就是陈有卿晚上的呼噜上,在她听来也是好听的。
要不是被陈有卿折腾的狠了,她可能要听一夜的呼噜声,也舍不得睡去。前世是耳膜震碎了,根本就没有办法修复,而这一世来了之后,是聋子她就很淡然的接受了,没有想过能不能治好。
能听说要请神医给她治耳疾的时候,她是很激动的,可是在激动之下,又怕治不好,所以又自我暗示的不要抱太大希望,知道现在治好了,她都有些不敢置信的感觉,就怕突然又听不到了,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陈有卿手中还端着一碗药,神医给红岫治好了耳疾,留下的就是这个药方,让她一天三次的喝,要坚持喝一年。而陈有卿也将答应的千年的雪莲给了神医,至于蝶雪丹拿得等到拿下淮缅的时候,才能拿到。
陈有卿拿着药走到床边,先将红岫的衣襟给她拢好,然后又给她围上锦被,虽然地上有火笼,但是这样穿着中衣坐着,也是很容易着凉的。
“这是神医留下的药方,我尝了尝不苦,每天要喝三次,要喝一年。”两人都以为这是治耳疾的药方,所以红岫很干脆的接过来,就算是比黄莲还苦,为了能听到声音也值了。
红岫一口气喝完了,“不苦,还有些甜。”然后吧唧吧唧小嘴,又听到声音,红岫又吧唧了几次,就这样也能自己笑出来。
陈有卿爱恋的捏一捏红岫的脸颊,“母亲为了庆祝你能听到声音,说今天一起吃个饭,为你庆祝。”
红岫听言很爽快的答应了,然后又道:“也要回赵府去一次,昨天父亲和大哥来了,我们都没有招待。”然后又想到自己和陈有卿的疯狂举动,不由脸颊晕红。
陈有卿不敢看红岫了,他怕自己再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她,于是说道:“快点穿衣吧,梳洗好也差不多中午了。”神医到时没有再说饮食上有限制,那么就是能正常吃东西了。
看着红岫起身将自己打理好,陈有卿就看着她打理,先是玫红的中衣,然后外面是薄薄的淡黄色的坎肩,别看这坎肩很薄,但是却很保暖,和红岫前世的保暖衣有的一拼,这是陈有卿从江南郡王府内抄出来的,据说不仅保暖而且还防刀枪,是天蚕丝做的。
然后又是一件大红色的花开海棠落地裙,今天红岫是格外打扮了的,因为她是今天的主角,不管是头上戴的螺钿,还是细致的妆容,她都追求了极致的美,将一切做完之后,她甜甜的问道:“好看吗?”
陈有卿倚在床柱上,闲闲的看着红岫收拾自己,听到红岫的问话,很给面子的温声说道:“嗯,都不想让你出房门了!”怕被别人惦记上。
红岫又咯咯的笑了,自从她醒来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两人出了房门,上正堂走去,路上碰上了陈有忠夫妇,因为洛兰的药方,陈有忠身上的残毒是彻底解了的。红岫看到他们,就是一个大大的微笑,她现在对着谁都要笑,然后就是眼睛亮亮的似是在期待着什么。
红岫期待的自然是他们开口说话了。
陈有忠看着红岫明媚的微笑,不由撇开了眼睛,这样的笑容开过吸引人了。陈有卿也看出了大哥的尴尬,在红岫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许对着别人笑的这么甜。”
两人靠得近,身高又正合适,陈有卿便对着红岫的耳边说到,红岫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才慢慢地收起嘴角的微笑,变成淡淡的浅笑,可是不管怎样,此刻的红岫都是最吸引人的。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快乐气息,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受到,然后不由自主的心情也跟着好了。
到了楚氏的院子,又碰到了陈白玲和庶出的六妹,陈白玲是冷哼了一声,六妹怯怯的给红岫见了礼,陈白玲不喜欢红岫,所以昨天也没有去看红岫,今天见到了也是没有好脸色。
陈白玲对着红岫哼了一声,红岫也没有声音,就是听到了声音,所以也跟着哼了一声,这倒让陈白玲奇怪了,赌气的冷哼基本上都是小孩子,还有不懂事的人才会如此,她就没有听过红岫冷哼,不想今天却是听到了。
红岫完全是学一学冷哼的声音,她其实是没有要表达什么意思。
陈有忠和陈有卿看着自己嫡出的妹妹是这样的态度,同时都意识到了一个错误,就是他们把小妹给宠坏了,现在纠正还来得及吗?
陈有忠沉着脸说道:“这就是你对嫂子的态度?这就是你从小接受的礼仪教育?”陈有忠对着陈白玲斥责,萧氏也是看了一眼,却是没有说话,这一眼有复杂的情绪,却是别人没有看她也没有看到。
陈有卿也说道:“对你大嫂还有三嫂行礼,否则就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陈有卿认为已经宠坏了,那么现在就开始纠正,就算是就不过来,但是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才行,她已经到了说婆家的年纪了。
陈白玲对于两个大哥斥责红了眼眶,他感觉自从娶了赵红岫,他的三哥就不疼她了,就连大哥也是动不动就说她,现在更是合起来对她不好。
人的心思一旦偏执起来,就会认为别人对她的就是故意的为难她,现在在她看来这些人就是在,故意的为难她,为的就是一个外人。
她用眼神控诉陈有忠和陈有卿,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你们就为了一个外人来斥责我,你们还认我这个妹妹吗?要是不认我要不稀罕,就当没有哥哥就是了。”
陈白玲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难受过,母亲还有两个哥哥似乎都在指责她,就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一样,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
陈白玲的一句外人,让陈有卿的脸色更阴沉了,刚刚所说的是要是不行礼就跪一个时辰,现在他也不打算让她行礼了,打算直接罚她下跪,可是正打算开口的时候,红岫却拦住了她。
红岫对着陈白玲说道:“你已经十五岁了,那么就是要找婆家的时候了,你的亲事不仅母亲要做主,我和大嫂也要长眼,而你出嫁之后,所要依仗的就是大哥还有三爷,你真的想好了要不认两位大哥了?”
看着陈白玲愤恨的看着她,红岫接着说道:“两位哥哥要疼你是他们的本份,可是你凭什么要求他们一直疼你,若是你乖巧听话也就罢了,可是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连我在乡下见的姑娘都不如。”
红岫一直没有管教过陈白玲,并不是不能管,她身上有嫂子的身份,就是打她也打得,长嫂如母不是一句空话,这就是儒家尊重长辈的体现。
红岫接着说道:“乡下的姑娘见了长辈,见了嫂子大哥,还会甜甜的称上一声,而你刚刚都做了什么,大哥说的你难道不对,三爷说的你难道不对?就算你不满意我,那么大嫂呢,你可有行礼!”
陈白玲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红岫就一条一条说给她听,若是这样她还不肯认错,那么只能说她已经无可救药了,一个世家的大小姐,竟然一点事情都容不下,那处变不惊的教育只能说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陈白玲听到红岫一句一句的指责,却是没有办法反驳,她说的确实是她的错处。
只听红岫再次说道:“小姐不对,都是跟着的教养嬷嬷不好,小姐不对的时候,却是不知道提醒,这教养嬷嬷确实该罚。”说道这里红岫便不再说了。
宫中为什么公主都有教养嬷嬷,就是教导公主德行的,只要她们犯了错,就会义正言辞的纠正过来,宫中的教养嬷嬷可是一点给公主都不留情面的,因为若是公主有德行上的失误,那么等待她们的就是杀头之罪。
而世家大族中请的教养嬷嬷,有时却因为主子对女儿的疼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便一味的纵容着小姐们的脾气,然后就是小姐在规矩上和德行上的不足。
眼前的陈白玲就是如此,她的教养嬷嬷就是因为楚氏的宠爱,又怕丢了这份体面的差事,所以便不敢对陈白玲大小声,最后就养成了陈白玲犯了错也不知道改正的性子。
红岫说的罚教养嬷嬷,意思就是给陈白玲换一个教养嬷嬷的意思,陈白玲已经到了成亲的年纪了,要是再不管教管教,那么她必定因为她的性子在婆家受苦,若是能教育过来或许也算是救了她以后的生活。
陈有忠和陈有卿都听懂了红岫的意思,而陈白玲也知道了红岫的想法,教养嬷嬷算是除了楚氏母亲以外,对她最好,也是从小到大一直跟着她的人,要是将教养嬷嬷敢走,无疑是赶走了她的亲人一般。
陈白玲气的大声叫骂道:“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赶走我的教养嬷嬷?”红岫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没骂了,陈有卿便上前对着陈白玲的脸就是一巴掌,然后脚下也给了陈白玲一下子,陈白玲重重地双膝跪了下来。
陈有卿语气森冷的说道:“你可知道夫妻乃是一体,你骂我的妻子,就是将我也骂了进去,这倒好了,外面恨我的人都不敢当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