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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是听了下人说安柔芳的姨娘来府门口寻事一时出来看看,想着好歹好好打发了她不让外面人瞧热闹,谁知这一出来就看到谢玉怒气冲冲的提剑冲向江静流,哪里还忍得住怒气。
“给祖母请安。”江静流摆手挥退了众人,已经笑着朝老王妃走了过去。这祖母是个耳根子极软的,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哄着自然只一心向着自己,不给这丫头些苦头吃,她还真不知道自个是谁?
谢玉扭头看了老王妃一眼,气闷的将手里的长剑递给了一个侍卫,同样使了个眼色,身后众人已经速度极快的退了个彻底。
“给祖母请安。”深吸了一口气,她同样给老王妃行了一个礼,却是因着心里一股子怒火,脸上的笑容也十分勉强。
“请安?有你们整天这么闹腾我能安的了?”老王妃似乎从安柔芳进了府开始,想着她哪哪都十分不如意,一时间又是使劲的用拐杖敲了敲地,语气里十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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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请安?有你们整天这么闹腾我能安的了?”老王妃似乎从安柔芳进了府开始,想着她哪哪都十分不如意,一时间又是使劲的用拐杖敲了敲地,语气里十分愤怒。
“祖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那你给我说说是什么样子!我不瞎,亲眼所见的事情还能假了?”老王妃一根拐杖将地面几乎要敲碎了,沧桑的面容之上怒意迭起:“真是个不懂规矩的,现在给我回去跪祠堂,女儿家休要整天出去抛头露面,不像话!”
“祖母!”谢玉被这样的连轰带炸弄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却偏偏碍于身份连辩解一句都不能。
穿越过来,她自然稍微了解了一下,知道这天启朝家法极严,尤其在孝之一字上规矩大到吓人。可这将军府是个例外,因而她一直并未被约束。进了王府又由于江溯流的身子问题和这府里复杂的人员关系,没有那些晨昏定省,大家一直也就相安无事。可现在,这老王妃开口责罚了,她似乎再怎么说都是错?
“怎么?你还不愿意?我没有这个资格教训你?”老王妃越发气恼,语气里更是一阵颐指气使。
“孙媳领命。”谢玉收了多费口舌的心思,垂了眸子答了一句。
老王妃使了个眼色,身边一个丫头已经走了过来,给她行了一个简单的礼,开口道:“世子妃,请吧。”
谢玉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瞧了春芽绿柳一眼,跟在那丫头身后往回走。
在她身后,江静流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眸光里突然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已经冲着老王妃,一脸愧色的说道:“也是孙儿不好,和大嫂起了争执,眼下大嫂被罚,孙儿如何能置身事外?孙儿自请入祠堂静思己过,请祖母成全。”
“能知错是好事,都去好好反省反省。”老王妃略带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江静流已经抬了腿朝着刚才两人离去的方向去了。
春芽绿柳看着这二公子也是跟去了祠堂,一时间六神无主,一人扯了小七就往竹园方向跑去。
谢玉跟着老王妃房里的丫头一路到了祠堂,哐铛一声那丫头已经合了门退了出去。
谢玉打眼瞧了罗列了一溜烟的三重牌位,牌位前供奉着瓜果点心,两边燃着袅袅香火,和电视上演的那些没有差别。
一样的阴森幽暗的感觉,好在她素来有些傻大胆,便也悠闲自若的坐在了正中央的蒲团之上。
反正在这里待一会也不会少块肉,全当自个清净一下子。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和老王妃针尖对麦芒显然不科学,适当的示弱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一来二去她也算是有些明白了那个老王妃,她看着明白实则糊涂,最好糊弄。喜欢听好话,喜欢别人捧着她伺候着她。反之,则会让她越发火大,变本加厉。
她不同于荣阳公主,是江溯流的亲奶奶,平西王的亲生母亲,在府里的地位根深蒂固,连荣阳公主可是都尽量顺着的。她一只小虾米,思过就思过吧,左右也不过是换个地方打一会盹。
江静流脚步匆匆跟到了祠堂门口,却发现老王妃身边跟来的丫头正守在门口,他已经迎了上去:“把门打开。”
“二公子,这……”那丫头自然是一阵意外,看着他语气犹疑。
“怎么,连祖母的吩咐你也要违抗?”江静流一挑眉,瞪了她一眼。
“奴婢不敢。”那丫头急忙回了话,已经拿钥匙开始开门了。
“大嫂眼下正恼,一会难免大呼小叫,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知道么?”江静流沉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那丫头一抬头看见二公子阴测测一阵笑,自然是惹不起,点点头算作应了下来。江静流满意的笑了笑,已经进屋反手关了门。
谢玉听见响动转过身来,就瞧见一道人影走了过来。等江静流到了她近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一脚就冲着他的面门而去。
江静流今天挨了她一脚,此刻自然是早有防备,速度极快的伸手将她踢出的一只脚握在了掌中,趁着她站立不稳已经凑上前来将她晃荡的身子禁锢在臂弯中,一张脸已经凑到她发边闻了闻,邪笑道:“大嫂这味道,啧啧,可真香。难怪大哥喜欢的不得了!”
“无耻。”谢玉暗咒了一声自己的疏忽大意,突然将自己一只脚从绣花鞋里面撤了出去,手腕用力,朝后面狠狠锤了一下,趁着江静流去捂胸口的时候从他怀里逃了出去。
昨夜为了舒舒服服的泡澡,江溯流给她的小金镯被忘在了房里,此刻身边一只可用的利器都没有,更是让她一阵懊恼的低头看着自己只穿了白袜的一只脚。
“呵。和大哥欢爱的时候,也是这般泼辣么?”江静流看着她一脸防备,突然出声一笑,将那只绣花鞋举到了空中闻了闻,低叹道:“大嫂浑身香甜,竟是连鞋子也不例外。”
“……”谢玉看着这人一脸yin邪,说出口的话更是不堪入耳,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上一世这具身子和他纠缠在一起的那些画面,一时间觉得十分恶心。尤其,这人喜欢在床第之间说一些十分下流的话,用词之露骨龌龊让人发指。
她飞快的看了一眼门边,看到那落下的门栓刚要喊出口的话突然缩了回去。他不要脸自己和江溯流可还要脸呢?他能有恃无恐的进来,自然是猜到她刚才什么也不说,这会受了侮辱更是不会说。偏偏,这还真是她的死穴。
若是她真的失了贞洁,不管两人在祠堂里过程如何,她所受的伤害肯定是要比他大的多!这样的世道,女子所受的不公平待遇可是远远比男子多的多。
她思绪百转,脑海里一阵悲愤,不动声色的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一双大眼闪着愤怒的亮光看着江静流,却更是让江静流一阵心痒难耐。
他就是喜欢她这副生气到要燃烧的倔强样子,红儿虽说有她的丰胸翘tun,在床底之间也是极近gou引之能事。偏偏总是让他觉得缺了点什么,这会才恍然了悟,是眼神了。这样热烈到要燃烧的眼神,不管是愤怒的还是欢喜的,红儿都缺了她这样一股子劲。
他今天就是非得好好驯服了这匹烈马不可,让她以后看见他,只剩下摇尾乞怜,变着法的求欢逢迎。
两个人一个怒火中烧,一个满脸贪欲,空气似乎都焦灼起来。
“大嫂这样热切的看着我,可真是让我有点生受不住!你放心,一会我定然温柔的疼爱你。”他语调嚣张至极,门外的丫头隐隐察觉出不对劲,偏偏想起他进门前诡异的笑容更是不敢开门查看了。
“无耻。”谢玉看着他一脸狂热显然已经词穷了,气的要发疯。
江静流看着她粉唇一开一阖,突然扔掉了手里的绣花鞋朝她扑了过来,谢玉闪着身子躲了两下,拳脚工夫根本还没派上用场已经被他禁锢入怀。
男女先天的力道差异,再加上江静流本身武功也不弱,不知道高了她跆拳道几个层次,谢玉一时间进退不得。
“我就喜欢看大嫂苦苦挣扎的样子。”江静流在她因愤怒而憋红的脸颊边吹了一口气,语调越发张狂。
谢玉一只胳膊抵在他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燃烧的怒意有些暂缓的平复,眼下这样,硬来肯定不行,还得让他先放松警戒才行。
被他钳制的无法动弹,她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小,毕竟,像他这样的人,越是反抗应该越是会让他热血沸腾才是。
但同时,她也并不是丝毫动作也没有,只是让他觉得她反抗无力而已。
江静流心里十分得意,看着她在自个怀里犹做困兽之斗,只觉驯服这小东西也不过是一小会工夫的事。
将她身子扳到自个面前,看着她一脸气恼的直往后缩,一脸抗拒的样子更是激的他一阵火大。瞧着后面的蒲团突然将她整个人往后推了推,谢玉顺势倒在了蒲团之上,就地爬起做势要逃。
江静流看着她的动作,眸光里又是聚集了一簇暗火,已经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却不料原本半侧着的人影突然转过身子来,一抹笑意晃花了他的眼。
谢玉突然抬起那只穿着绣花鞋的脚已经冲着他的身下狠狠踢了出去。她脚下用了十分力,前面又虚晃一招让江静流分了神,一脚踢出力道十足,又快又狠,江静流“啊”的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已经在地上抱做了一团。
“你……”
“哼,无耻之徒。”谢玉站起身子,眼看着他蜷在里地上似乎极为痛苦的样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刚才的准确度有多少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