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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喉咙口有些梗,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对头都进了她们店,几次三番的打照面,她一点都不知道不说,还让人家帮着作证,太乌龙了吧。
再看看旁边目光不善的看着她的南宫橙,她又是郁闷到抚额,很明显,又是一个要来挑事的。
南宫橙记着自家大哥的嘱咐,拿眼角瞪着她一言不发,谁能料到这从按常理出牌的谢玉突然脱了线。
只见她突然冲着南宫桓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扬声道:“那天我就想说来着,你也喜欢穿白衣服啊?可是你穿白衣服一点也没有我家溯流好看呐!”
“咳咳咳……”她话音刚落,南宫桓君子般温和的笑容僵在了唇角,一旁刚抿了一口茶水的云家少爷被呛了一口。
云帆默默的抬眼偷偷瞧了一眼看着眉眼极为愉悦的江溯流,正在心里感慨果然一路上大伙所言非虚。谢玉就已经转头瞧上了他,一本正经的继续点评:“倒是这位公子一身青衣看着让人眼前一亮呐,您是云家的少爷吧?”
“咳咳……”云帆又是有点生受不住的咳了两声,这世子妃尊称他一声您,他也得敢应才行呐。
“玉儿。”江溯流哭笑不得的唤了她一声,招手拉到了怀里:“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哦,对啊。”谢玉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看向对面面色有些不悦的南宫桓和表情十分古怪的云家公子,就听到一边的苏文生已经开了口:“将两位请过来,是为了京里昨夜这一桩案子,不知两位可曾听说了?”
“自然。”南宫桓给了肯定答复。他逗留京城多日,若说对这样轰动的消息未曾耳闻,难免引人怀疑。
“有所耳闻。”云帆略想了一下,也做了回答。
“嗯。那就好。”苏文生略一点头,冲着身后道:“将东西呈上来,让云公子瞧瞧。”
身后有仵作躬身而上,已经将那些染了血的丝线呈到了云帆面前。
云帆面上微有诧异,凑上前仔细看了看,目光落在那没有染血的线头处,已经抬起头来,面色有些阴云的答了一句:“是出自我们云氏的云蚕丝。”
“正是。”苏文生面色严肃的看着他,“这缝了死者嘴唇的丝线出自贵府,公子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们今天早上才到了京城,这仅凭云蚕丝就怀疑到我们头上,未免有些不合适吧?”云帆挥手让仵作将那托盘撤到一边去,语气里似乎微有责怪之意。
“众所周知,云蚕丝乃御用贡品。除了宫里诸位贵人,也就只有云府中人才有。本官这第一遭怀疑到云公子头上,也在情理之中,请云公子体谅。”苏文生话音落地,眼看着云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目光不自觉往旁边移了移,果真发现南宫橙的嘴角已经勾了笑意,而南宫桓坐直的身子也微微放松了些。
他心下有了计较,已经看着云帆再次开口:“既然眼下这案子牵扯上了贵府,云公子这些日子还是莫要再出京的好,本官先将你禁足在云府别院,云公子可有意见?”
“依大人所言。”云帆看了苏文生一眼,点头同意。目光却是不自觉的瞟了瞟身边的南宫家两位。这一进京他就已经有了消息,说是这大清早的刑部拘禁了养颜堂的凌御医,眼下又到了他头上,这南宫桓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不一定非得治罪,只要这一桩案子能将他们两人再拖上两日,这今年的遴选结果根本就毫无悬念了。
“南宫小姐,你和这死去的十二位百姓可有过接触?”苏文生话锋一转,又是突然看向了旁边正得意的南宫橙。
“这···”南宫橙脸色一变,已经极快的低下头去,声音里十分懊恼:“见过的。就是我让她们去养颜堂门口闹一闹,我只是看大哥这几日心情不好,想出口气而已。可谁能想到这凌御医会如此狠心的对她们赶尽杀绝,我知错了,大哥今日已经狠狠地训过我了。”
“你!”眼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下来,谢玉一时间倒有些词穷。若是这不承认,苏文生哪怕没有证据,也会立马怀疑上他们,可她这样丝毫不避讳的样子倒显得十分坦荡了,一时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人,大人!”门外突然冲进来两个一脸惊喜的衙役。
“怎么了?”
“大人,尸房里有了新线索。”
“什么?”苏文生十分意外,说话间已经站起了身子,“怎么回事?”
“一位死者指甲里有了些木漆碎屑,刘老头说可能是自凶手身上抠下来的,不过材质比较特殊,还需进一步检验才行。”
“我过去看看。”苏文生果断的说了一句,已经转身看向了众人,“案情有了进展,本官就不多留各位了。”
“我···”谢玉腾地一声从江溯流怀里,急急看了苏文生一眼,作势就要追上去。
“玉儿。”江溯流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冲着苏文生道:“既如此我们就先回府等消息了。”
“溯流!”谢玉急的一跺脚,仰起脑袋看着她。
“乖。”江溯流语气温和的安抚了她一句,苏文生已经跟着四皇子两人离开了大堂。
“到底是怎么回事?”走了一小段路,苏文生已经扭头冲他身后的衙役严肃的问了一句。这十二位死者的情况他一清二楚,都是在床榻间死去的,并且身边都有人。
他们已经推测是身怀武功的人趁夜入室,趁人熟睡之际点了穴道行凶的。可力道应该是十分精准,一把捂了口鼻令其窒息才说得通,因为死者床榻整齐,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如何还能从人家的腰牌上抠出碎屑来。
“是,是四皇子吩咐属下的。”那衙役抬头看了一旁的司空远一眼。
“怎么回事?”苏文生有些不解。
“小爷我自有妙计。”司空远漫不经心的睨了他一眼,勾唇一笑,神采飞扬:“眼下肯定已经有人开始着急了。你什么也不用做,晚上派人好好守着停尸房和仵作的院子,晚上等着人自投罗网就是。”
“······”苏文生一脸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向旁边的衙役吩咐了一声“照办。”
这司空远虽说从小不着调,不过神来之笔却的确很多,而且,多年追随的经验证明,听他的,准没错。
“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跟去?”这谢玉被江溯流揽着出了刑部,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一副十分不乐意的炸毛样。
“乖。苏公子自有主意,咱们先回府等消息。”江溯流一边给她顺着毛,一边继续温和的安抚着。
“可四叔还在大牢里关着呢?”谢玉被她手掌温柔抚弄了两下,语气缓了缓,却依旧是焦心的很。
“大抵今晚也就放出来了,会没事的。”江溯流继续安抚,语气里却是带上了几分笃定。
毕竟,刚才司空远吩咐的时候他可是听的真真的,用一招请君入瓮的确不错。而且,人家办起来可是比他顺手多了,不过,这样承他人情的事他自然不会告诉这丫头就是了。
“真的?你确定?”谢玉心里疑惑,不过对他说的话向来又十分信服。
“真的,我确定,很确定。”江溯流好脾气的一笑,依旧哄着她,“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爱〃 “书”“楼”“论”“坛”“整”“理”
“嗯。”谢玉安心了许多。
“江世子和世子妃这般情意,可真是羡煞旁人。”身后看了良久的云帆急走了两步追上这两人,语气里一股子挪揄。
“云公子?”谢玉扭头看他,语气里也极为友善。
这位云府的少主子看着最多也就二十来岁,眉清目秀,一身青衫丝毫不沾染商人的世俗之气,反而有一股子书卷气,和那位看着面色严肃的苏家二公子倒是有点相像。
不过苏二公子看着带了一点夫子般的古板,这云府的公子却是一股子清润,十分云淡风轻。
不过,都比不过她家溯流就是了,谢玉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
“世子妃不必忧心。清者自清,凌御医不会有事的。”默默忍受着自个主子眼睛里一股子寒气,云帆依旧是笑着套近乎。
“嗯。你也是。”谢玉很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回话安慰。毕竟,这一位刚才可是被人家苏文生给禁足了的。反过来还要安慰她,多不好意思。
“上马车,回府。”江溯流胳膊揽紧了她,用十分淡漠清凉的眼眸扫了云帆一眼,两人已经置身在了马车之上,绝尘而去。
“人家话还没说完呢?”谢玉被他语气里突然生出的固执弄的一阵莫名其妙,窝在他怀里就是一阵嘟着嘴的抱怨。
“有什么话和为夫说就是了。”江溯流伸手狠狠地在她带着点肉感的脸颊捏了两下,语气里泛着一股子酸气。
“唔···”谢玉还来不及再次反驳,嘴里的话已经被人家堵了个严严实实。
南宫家的在京别院里。
南宫桓一脸阴沉的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十二个人,冷肃的气质直让人觉得风雨欲来。
“怎么回事?”
“主子,属下动作很干净,应该不至于出现这种纰漏。”
“属下也是。”
“不至于出纰漏?”南宫桓冷哼了一声,“不至于出纰漏,死人指甲里还能出现东西了?腰牌呢?”
南宫桓一阵反问,那一排侍卫已经齐刷刷的伸手到了腰间,要知道这腰牌是大户人家的一种身份标志,因而许多府邸在制作腰牌上也是花了许多心思。从选材、纹饰、漆料,各方面多有不同。
而这南宫家腰牌的腰牌特别之处在于其选材乃幽州特有的一种松香木,若是有心人,一检查便知。
“主子!”一个侍从大惊失色。
南宫桓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掌,面上已经是乌云压顶,声音里透露出狠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拉下去。”
“主子?!”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