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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溯流一向是那个不死不活的样子也就算了,毕竟明面上还有那两个老东西和王爷护着。可他身边这些下人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两个也要反了天吗?胆敢明目张胆的和她对着干?
“呦,这大哥是主子,清高孤傲咱们也可以理解,可这奴才们是怎么回事?这样不将王妃的话当回事,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么?”安柔芳跟着江静流过来,人还没到眼前,唯恐天下不乱的话就到了众人耳边。
“大哥腿疾得愈是好事,我们不过前来探望而已,青侍卫何苦紧紧拦着不让我们进去,摆出这样的阵仗,又是所为何意?”江静流语调里更多的是试探,目光落在门口两排清一色的蓝衫侍卫身上,心里讶异过后是一阵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一直以为,结果了这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大哥只是迟早的事,一个依靠轮椅的病痨子而已。让他多活几日是自己仁慈,可谁曾想这人还有站起来的一日?
这一排几十号侍卫虽说看着不过也就十八九岁,可同样习武的他只从眼神、站姿,包括那同样笔挺的身形都可以判断出,他们个个武功不俗。
身高接近,胖瘦一致,衣衫相同,就连那腰间的佩剑都是一模一样,还有那彼此间空出的距离,怎么看他们都是默契十足,训练有素的一队劲卫。
“请二公子见谅。”青亭看着江静流,依旧是目不斜视,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偏偏那守着门的身形没有丝毫移动,像一棵树一般的长在了原地。
“混账。”荣阳公主又是一声怒斥,语调提高了八度,“来人。”
话音落地,她身后就闪出几十道人影来,也是同样着装一致的护卫冷眼看过来,气氛顿时就剑拔弩张起来。
“呦,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让姑姑如此动怒,真个是活腻歪了!”一道戏谑里呆着讶异的声音传来,攥着折扇的司空远已经进了众人视线。
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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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食恶果(上)(万更)
青霜话音落地,迈着同来时一样急匆匆的步子去准备晚膳。
谢玉被江溯流牵着,目光落在院中的翠竹花丛之上,金色的阳光在花枝竹叶间跃动着,她的秋千静静的在院中晃荡。秋千下面,那只小狐狸趴在地上,一脸嫌弃的用爪子扒拉着它自己不那么雪白却依旧蓬松的狐狸毛,一切都显的那么美好又干净。
不过三天而已,却让她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溯流,我想荡秋千。”她扭头,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江溯流,语调轻快的商量着。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需要一个摇秋千的帮手。
“嗯。”江溯流淡淡一笑,将她牵了过去,在秋千上安置好。自己走到了秋千后边,伸出一只脚将那只呆的很不是地方的小狐狸拨弄到一边去,开始帮她速度徐徐的摇起了秋千。
小狐狸委屈的“吱吱”叫了两声,瞅见根本没人理它,夹着小尾巴十分憋闷的挪到了一边画圈圈。
溯流好坏,有了媳妇就忘了人家了,也不想想,是谁带你找着媳妇的?要不是人家远远高于常人的敏锐嗅觉,你能行么?
“太低啦,高一点才好。”谢玉悠闲的晃荡着双腿,显然对身后这人摇秋千的频率十分不满。
江溯流好脾气的一笑,认命般将力道加快了些。
小狐狸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见怪不怪了。
院门大开,左右立了两列小白杨一般直挺挺的花美男,倒是十分新奇,一个两个控制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好奇的心,拿眼角偷偷瞄了又瞄。
大伙都对主子宠爱这小媳妇的事迹略有耳闻,可到底百闻不如一见呐!
这哪里是宠爱,简直是非常宠爱,唯妻之命是从才对。
“高一些,再高一些啊。”谢玉玩的起了兴,咯咯咯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在风中飘荡出老远,只是想不到正开心的时候秋千突然被人弄停在了空中。
“乖,吃完饭咱再玩。”江溯流俯身凑到她耳边低笑着说了一声,谢玉耳朵一红,已经瞧见青霜领着人将膳食端了进来,根本没有注意到江溯流那宛若宠溺小孩一般的说话语气。
两人在屋里用了膳,天色渐晚,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花木清香,近处远处廊下的灯笼泛着柔柔的光。
谢玉静静的坐在秋千上,江溯流站在她身后替她轻轻摇着晃着,两个人都不曾说话,享受着这一刻淡淡的温馨。
有风从脸颊上轻轻柔柔的抚过,谢玉两只手捉着秋千两侧缠了软锦的绳索,整个人突然头朝后仰去,直愣愣的对上正俯身看她的江溯流。头顶是散落的繁星,耳边是温柔的清风,四目相对,两颗脑袋已经不自觉的凑到了一块,辗转纠缠。
院里的侍卫一个两个憋着笑偷偷侧过头去,连月亮都偷偷隐进了树梢里。
吻在一起的两个人呼吸渐渐加重起来,谢玉更是一阵呼吸急促。江溯流目光落在她如玉般一截雪白的脖颈上,眼眸里染上一层暗色。下一瞬,已经放开了她略显红肿的小嘴,绕到秋千前面,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朝屋里而去。
转眼之间又是两日匆匆而过。
近些日子平西王府大公子多年腿疾得愈的消息早已经沸沸扬扬传遍了京城。府里为了表示庆贺,在这一日宴请了各府的诸多亲眷。
晌午过后,平阳王府门口的马车坐轿已经排成了一溜烟。
竹园里,谢玉被春芽绿柳拉着倒腾了老半天,实在有些生受不住,苦巴巴着一张脸求饶:“行了吧,这样就很好了,哎,别给头发上钗那么多东西,好重的呢?”
“小姐,今个是世子爷的大日子,您自然要打扮的隆重一点,要不然,那些夫人啊小姐的又该对你指手画脚了。”春芽毫不含糊的又给她头上钗了两支明晃晃,金灿灿的点翠镶宝石流苏簪,一脸语重心长。
要说她这几天可真跟做梦似的,那世子爷突然就好好的站了起来。挺拔清俊的样子就是这满京城的公子哥也没几个比的上啊!
尤其是世子爷一对上小姐温和缱绻的模样,宠溺纵容的笑意,舒缓好看的眉眼,怎么看都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夫婿。
她就知道,自家小姐活波又开朗,单纯又善良,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管她们那么多干什么,我穿衣打扮又不是给她们看的。谁敢指手画脚,瞧我用溯流的毛笔给她脸上画个小乌龟试试!”谢玉一只手利落的又拔掉了一直金钗搁在桌上,嘟着嘴一脸的满不在乎。
春芽不厌其烦的拿了她刚才搁下的金钗又默默地和她打起了游击战,一旁收拾东西的绿柳抿唇直笑。
自从世子爷好了以后,这小姐可真是三句话都离不开溯流这两个字,动不动总是溯流怎么样,溯流怎么样。无论什么话题,她总能莫名其妙的就扯到世子爷的身上。
不过,纵观这满京城,怕也只有自家小姐有这样的魄力,敢直呼夫君的名字。可是,谁让人家世子爷就是喜欢听呢,不管小姐以各种各样的语气唤出来,世子爷那唇角总是勾着的,好看的眉眼都弯成了一轮小月亮。
“不给她们看给谁看?”说曹操曹操就到,江溯流迈着步子进了内室,就瞧见谢玉一脸苦恼的坐在铜镜前,嘟囔着嘴忿忿不平的念叨着,一时兴起,温声问了一句。
“给你看啊,书上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么?”谢玉腾地一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春芽还没从惊吓里回过神来,瞧见自家小姐已经一蹦三跳跟只小白兔似的到了世子爷身前,拖着长长的话尾,一句三顿,摇头晃脑的念念有词。
“嗯,真乖。”江溯流面色纵容的看着她,笑了一下,一只手掌已经摸到了她头顶上,在额头没有饰物的那一块爱抚似的摸了两下。
谢玉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他,眼里直冒小星星。她怎么觉得,这人就是越看越好看呢,而且,怎么都看不够呢?
春芽绿柳立在旁边,突然觉得十分诡异。
世子爷,您确定您是对自个的媳妇说话,不是阿猫阿狗什么的,或者小女儿?
这样的口气和表情,分明就是纵容小孩子的样子么,而且还是那种一味纵容类型的,对了,就像自家大将军对小姐一样一样的!
“不过,你觉得我身上这蓝裙子怎么样?好看不好看?呐,会不会给你丢脸?还有、还有,有没有艳惊四座的感觉?”谢玉竹筒倒豆子一般逮着他的胳膊摇摇晃晃,问了个没完没了。话音落地,将他的一只胳膊放开,整个人在原地美美的转了个圈圈,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你穿什么都好看。”江溯流微微点头,中肯评价。
目光落在她十分秀挺,惹人眼球的前胸上,却到底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头,丫头这几日似乎发育的越发好了些,她身上的这身裙子用料是质地优良的流云锦,柔软顺滑,颜色是流云锦里的上上品,水水润润,疏疏淡淡的蓝,广袖和裙摆上都是银线织就的大片云朵,如棉絮一样扯开铺陈在天际。
此刻她旋转起来的样子正如那从渺渺云朵里下来的小仙女,天真清纯,可爱灵动,大大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十分清新迷人。
唯一让人不满的怕也只有那同样云锦织流云的白蓝两色宽长腰带,束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将身前那一片秀挺衬托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只看着,他身体竟然莫名其妙有了些反映。
可看她一副十分喜欢的样子,他又一点不愿意让她扫兴,只想着一会若是有人眼珠子胡乱扫射的话,坚决秒杀。
“我也觉得。”谢玉停了步子,笑嘻嘻回了一句,三两步走到铜镜前,将头上摇摇晃晃的金钗银钗一股脑的拔了下来。最后只留下两只白玉镂雕,花心镶嵌了小粒蓝宝石的白玉簪,少了些珠光宝气,却将她轻灵的气质衬托的越发出众。
两人一道出了屋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