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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名字,可是,她如何能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们,有没有?”嬷嬷看着她一脸怔忪的样子,又是问了一声,她又是摇头,嬷嬷已经一脸不悦的站直了身子:“这算怎么回事?不带这样欺负人的,纵然他是皇上亲封的王爷,也断断没有新婚之夜将新娘子扔下的道理。小姐莫急,我这就过去找他理论一番!”
“不,不要。”文韵一把拉住了那嬷嬷的衣袖,摇头道:“殿下说他有事情需要处理,也许真的有事情呢?嬷嬷这一去,要是让王府中人看了笑话可怎么好?”
“有事情?”那嬷嬷转过身来,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苦头婆心道:“这夫人一去,老婆子将小姐当自个闺女一样的疼。这什么事还能大过婚姻大事?有什么事比洞房花烛还重要的?!”
“嬷嬷。”文韵又是无奈的喊了一声,那嬷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司空远大跨步出了院子,一路到了平日办公的书房,后面紧随着的一众景字辈暗卫眼见自家爷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一个两个面面相觑完,狠狠的瞪了景一一眼,恨不得将他就地大卸八块的好。
刚才明明大伙都看见有人靠近喜房窥视,原本是要上前将那黑衣人拿下的,偏偏这景一说,那文小姐也算是大家闺秀,主子要了她不吃亏,也许还能从此忘了那个小丫头呢?
众人一听,觉得,诶,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因而默契的没有出声,任由自家主子的洞房花烛夜被人家给小小的窥视了一下。
不过,那黑衣人看了半晌离去,这到底有没有成事呢?
景字辈护卫一个两个拿眼小心翼翼的瞄了过去,司空远已经是倏然止步,转过身来,看着众人沉声道:“怎么,一个两个长本事了是不是,欠收拾是不是?!”
他沉着脸,语气恨恨的斥了一顿,目光一个个扫了过去,气不打一处来,景字辈护卫的身手他自然是十分清楚,如何还能让人将他的喜房给窥视了?
可偏偏还就是让人家看了整整一炷香的工夫,害得他在喜房里变着法子的演戏,这般想着,他也不管眼前站着的是哪一个,恨恨的踢出去一脚,继续恶狠狠地破口骂道:“果真是爷这一段时间太惯着你们了?说,谁的主意?”
众人龇牙咧嘴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景一,他刚才正是被司空远恶狠狠的踹了一脚,此刻抱着腿腕原地转了一圈,讨好道:“爷你先息怒。这属下也是为了顺藤摸瓜看看到底是哪一位有胆子跑来窥视您,刚才属下已经派十六十七跟了上去,这一会工夫,保管将身后的人弄得清清楚楚。”
司空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爷心里没数?需要你自作主张?”
这能派人过来窥视的说破天不是宫里那一位皇后娘娘,就是自个那素来看着不苟言笑的大皇兄,还能有谁?
虽说自己从来没有那般心思,可眼下宫里那一位却在母妃去世以后突然回过神来,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以前的听之任之,到现在事事关心,想想也知道,定然是那两位心里打了鼓,想瞧瞧自个和这文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空远拢袖负手站在院中,脑海里母妃临终前的话他可是没忘,许是从来就知道那一位看重婉妃比自己多上一些,这么多年来,母妃一直是站在第二位的那一个,不仅如此,她心甘情愿,还一心教导她的儿子同她一样的心甘情愿,一切以那个男人的心意为先。
这样的感情,从懂事起他就已经觉得太苦太累,他宁愿不去触碰感情,却不曾想,自己终归也走上了和母妃一样的老路,想起来倒真是天意弄人。
“爷,那您今晚?”他站了许久,一众护卫也是陪着他站了许久,边上的景一又是不怕死的开口问了一句,司空远回神踹他一脚,已经恨声撂话道:“书房,现在赶紧滚去给爷收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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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哒哒,老虎今天速度慢了下去,写了一天才写了一万一,头晕眼花中,等会捉虫,看的早的亲见谅哈,么么哒。
第七十四章 皇后心计
夜风徐徐,巍峨的宫殿灯火辉煌,却是一片寂静沉郁。
皇后一袭华美凤袍,神色慵懒的倚坐在美人榻上,微微垂了眼帘,似乎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底下一道暗影的汇报,底下彻底的停了说话声,空气里寂静了良久,才听见她突然嗤笑一声道:“哦?这么说,他倒是当真喜欢文府那个大丫头了?”
“嗯。属下瞧着像。这单是进了洞房,他先是坐在一边神色温柔的瞧了许久,似乎颇有感触,等挑了喜帕,亲自动手替文小姐卸了凤冠,那动作也是温柔的很,全然没有平日风流肆意的样子。”那道暗影微微定了定神,将自个瞧着的那些情景又细细的回想了一遍,语气里越发笃定了。
“行了,下去吧。”皇后意兴阑珊的挥了手,那暗影躬身行礼,悄无声息的告退了。
皇后一只手抚弄着另一只手上精致纤长的护甲,神色间蕴藉了一抹冷笑,殿门深深,外面却是突然响起太监尖利的传唱声:“皇上驾到。”
心念一动,皇后早已经收敛了神色,莲步轻移下了台阶,殿门次第大敞,皇帝一身明黄色的龙纹常服,神色轻松地迈步进殿,就瞧见她满脸温柔的迎到了近前,盈盈下拜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诶,这会了还需要客气?”皇帝心情不错,上前一步搀她起身,将她拥进了怀里,一边朝着内殿走去,一边朗声笑道:“今个儿总算是解决了远儿的终身大事,朕难得高兴,不如让宫人备几道小菜,陪朕小酌两杯如何?”
“皇上难得好兴致,臣妾岂有不应之理?”皇后巧笑倩兮,朝着身边的嬷嬷递了一个眼色,嬷嬷躬身而去。
重新窝进皇帝的臂弯里,她神色间依旧十年如一日的温婉娴雅,岁月丝毫不曾在她完美无瑕的面容上留下丝毫痕迹,两人姿态亲昵的进了内室,皇帝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架古琴之上,一时间神色间难免添了几分落寞。
这微变的神色被边上的皇后看在眼里,她已经是从他臂弯里挣脱开来,移步到了高桌边上,指尖轻挑出一个音节来,回过头眼眸里已经带上了泪花:“臣妾知道您思念梅妃妹妹,因而专门命人将‘清籁’移了过来,眼下也是循着妹妹的乐谱学了几曲,虽不及妹妹万分之一,只期望稍解皇上思念之苦。”
皇帝神色微愣,原地定了一定,显然被她这样贴心的行为所感动。
“皇上,逝者已矣。您乃一国之君,这国家大事都需要您来操劳,臣妾实在不愿意再看见您有丝毫苦闷,想必妹妹的在天之灵也是。”皇后已经缓步走过来,靠在了他胸膛之上,语带喃喃道:“这些日子每每看您蹙眉,臣妾心里都是说不出的心疼,皇上,您,何不怜取眼前人呢?臣妾眼下虽然已经贵为国母,可在臣妾心里,这些虚名根本就不重要,如果皇上因为臣妾入主了中宫,就和臣妾疏远,那,臣妾宁愿依旧做一个小小的妃嫔……”
她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到了最后,语气里更是带上了深重的哽咽,似乎完全说不下去,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皇上心里已经是一阵疼惜。
可不是,因为梅妃突然逝世,他心情抑郁,这段时间原本就稍微冷落了一直以来都最疼爱的婉儿。
想到这里,皇帝已经是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到她脸颊,神色温柔的拭着泪,语气里带着些轻微的愧疚,道:“这些日子倒真是冷淡你了,都是朕的不是。不过,这不当皇后的傻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这放眼后宫,除了你,还有哪个人有这样的自个做朕的中宫皇后?”
“臣妾惶恐。”皇后梨花带雨的说了一句,脸上的悲切慢慢散了一些,微微抬起头,仰着脸看他,红唇微启道:“臣妾,能得皇上怜惜,臣妾真是三生有幸。”
一脸满足的将头靠在他肩头上,她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他怀里微微踮起了脚尖,凑到他脖颈,吐气如兰,皇帝一阵心痒难耐,她红唇已经贴了上去,浅浅的啄了一口,继而小心翼翼的顺着脖颈流连起来。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已经被皇帝拦腰抱起在怀里,一张美貌的面容顿时就爬满红霞,瑰丽魅惑,摄人心魂,美目微抬,看过去的一眼,含嗔带怯,皇帝眸色渐深,难以自制,已经抱着她快步朝凤榻走了过去。
“皇上。”她娇娇怯怯的唤了一声,语气有些急促道:“臣妾专门学了妹妹的清心曲,准备弹给您听呢?”
皇帝目光轻轻的从古琴上扫过,那古琴静静地,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细腻的纹理正是被那一双纤纤素手抚摸了无数遍,单是看着,脑海里就突然出现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容来,那人眸光如水,粉唇温柔,许多日子看见他,总是静静地笑,在恍惚间,又生出许多婉转的欲言又止的清愁来。
皇帝突然觉得烦躁,梅妃美的不食人间烟火,虽说情深如许,让他愧疚难安,可是婉儿说得对,逝者已矣,尤其在云雨之事上,她总是能放下身段让自己浑然忘我,无限欢愉。
皇帝收了目光,抱着怀里香软颤动的美人,脑海里已经被她情动之时香汗淋漓的娇躯占得满满的,声音沉沉道:“婉儿喜欢书画,以后大可不必为了朕委屈自个,梅妃既然去了,清籁琴明天就让宫人烧了吧,也好让她在天上聊以慰藉。”
“皇上,这可是妹妹所剩不多的物件了。”皇后惊讶的说了一句,咬着唇的样子似乎满是不舍。
“罢了,罢了,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吧。”皇上话音落地,已经将她放到了凤榻之上,身躯覆了过去,声音暗哑的开口道:“好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