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笑!”谢玉被他整个人从后面捞在怀里,虽说十分享受他手下温柔的动作,可听见他这般闲看热闹的笑声,还是一阵羞赧窘迫,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话音刚落,整个人又是嘤咛一声缩回了他怀里。
江溯流在她粉粉嫩嫩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感受到怀里这丫头敏感的颤了一下,原本放在肚皮上的一只手不怀好意的往下伸了伸,语调里带着些平日少见的玩味:“肚子疼是因为积食了,估摸着运动运动就好了。”
暧昧的话尾飘进谢玉的耳朵里,他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地方,伸出指尖轻轻勾了勾,令人心悸的湿润触感已经让他的指尖都燃起火来。心里已经是一阵哀叹,这不作死果真就不会死。
原本不过是想着逗逗这丫头的心思,现在自个浑身却绷得笔挺而僵直,手指停在那顿时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毕竟,他已经是决定解毒之前不碰这丫头的,每次亲吻都是压抑着点到而止。除非这丫头缠得紧了,才……
可眼下,这一簇火却是被自己三两下给撩了起来,江溯流不自觉的红了一只耳朵。
早在他在耳朵上一阵啃噬的时候,谢玉已经是一阵心神荡漾,这具身体太敏感,心里又是对他又是百分百的爱恋和依赖,再经他挑逗如何还能控制心神。
不安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刚好蹭到了他的敏感处,江溯流拉了锦被,一只手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一只手已经伸过去给怀里这小虾米除去衣衫,不一会,床榻间已经又是一阵暧昧旖旎的声响。
窝在自个小床上睡得正舒服的小狐狸睁开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已经无奈的再次闭上眼换了个姿势趴着。
这两个讨厌鬼,就不能让人好好睡觉嘛,算了,明天开始它还是去找小七睡好了,小七香香的,比这两个讨厌鬼好太多了。
于是谢玉一大早起来,从松鹤堂请安回来,就瞧见这小狐狸不知怎的把自个小床一路从内室拖了出来,此刻正小屁股一顶一顶的往门外推。
看见她来了非但没有像平日那般挪到她绣花鞋面上吱吱乱叫,还是依旧撅着屁股专心致志的顶着自个的小床。
谢玉一阵好笑,江溯流正端坐在书桌前练字,她已经欢快的扑了过去从后面环上了他的脖子,语调轻快道:“那小狐狸不知怎的在外面犯傻呢?”
“嗯。不用理它,脾气来了它就要闹腾一下子。”江溯流被她猛不丁扑了一下,脖子被勾的紧紧的,笑着说了一句。
“可它在把我做的小床往门外搬。”谢玉和他一阵耳颈厮磨,不满的念叨了一句。
“哦?”江溯流握笔的姿势顿了顿,继续笑道:“那你搬回去不就好了。”
“对哦。”谢玉歪着头思量了一下,已经腾腾腾跑了出去。
小狐狸将自个的小床刚好顶到了屋门口,突然屁股后面一轻,整个人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已经瞧见某人笑嘻嘻的将自个的小床给拎了回去。
小狐狸一阵气恼,已经吱吱叫着扑了过去,不甘心的在她那小绣花鞋上扒拉扒拉,一人一狐在屋子里对峙起来。
“哈。看样子你是不怎么招这小狐儿待见。”连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门口,此时倚在门框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瞧了过来。
“师傅。”谢玉将小床放在了地上不满的瞪过去一眼,“好歹咱也算是老乡呢,以后您这金口里能不能多些好话啊。”
“老乡,老乡你昨个到了夜里让太傅过来折磨我。”连城眉毛一挑,白了她一眼,语气里显然带着不乐意。
“五子棋而已。你陪外祖父下几盘怎么叫折磨你呢?”
“关键是我不会。”连城看着她振振有词不以为然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很无语。
别说五子棋,他可是什么棋都不会,杀手的生命里唯一的正事是杀人,唯一的娱乐是想着怎么杀人就好,哪有心情去考虑其他。
“噗。”谢玉看着他先是诧异的一挑眉,突然笑出声来,就听见他慢条斯理的接口道:“不尊师道,我看这好东西也不用给你了!”
连城说完已经转身往外走,谢玉眼尖的瞧见他手里攥着一个小荷包,已经飞快的追了过去,眼疾手快的将小荷包抢到自个手心里,第一时间解了开来,就瞧见荷包里只是几粒小丸药而已,一时间意外的抬头看了连城一眼。
“给初学武功者提高内力的,这可是为师自百花谷带出来的,千金难求。你记熟了内功心法,开始调息打坐的时候再服用,保管你内力突飞猛进。”
“这么好?”谢玉咂舌,已经继续眼冒星星道:“还有没有?”
“贪心不足。”连城一怔,故作发怒的睨了她一眼,自个甩了袖子转身走了。
谢玉吐吐舌头,将荷包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瞧见那小狐狸趴在地上打滚,心情略好的蹲下身去,在那雪白蓬松的狐狸毛上温柔的抚弄了两下。
小狐狸从她手下探出小脑袋来,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吱吱叫唤了几声,直起身子,翘着狐狸尾巴高傲的进了内室。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样子分明在说,得,看你这么上道,伦家就不走啦。
谢玉瞧着它十分好笑,跟在后面将地上的小床拎了进去,已经一脸笑意的去研究她要调配的面膜了。
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便到了中秋国宴这一日。
依着天启往年惯例,国宴是在晚膳后于皇宫内举行,包括宫中各位贵人,皇亲国戚,京城所有四品以上官员携带家眷,以及受诏回京的驻外王爷,还有一些特别受邀请的出名商家,譬如说南宫家和云氏,因而这平西王府可以说是全家出动,包括了不久前刚刚进京的苏老太傅。
竹园里,谢玉和江溯流刚用过晚膳,老王妃院里的一等丫鬟平儿已经进了屋子来。
“平儿给世子爷、世子妃请安。”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平儿已经抬起头看向了刚刚换好衣服的谢玉,眼底划过一丝惊艳,已经极快的敛眸出声道:“老王妃差奴婢来请世子妃过去一趟。”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谢玉应了声,看了江溯流一眼,后者对她点了点头,她已经跟着平儿一路去往老王妃的松鹤院。
这一段时间和老王妃关系越来越亲近,因而她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并没有开口问老王妃传唤何事,等两人到了屋子,看见老王妃和老王爷皆是郑重其事的端坐在椅子上,一时间有些愣了愣。
平儿规规矩矩的立在了老王妃身后,谢玉到了近前,老王妃已经笑着指了一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因着一会要进宫,老王妃此刻穿的是极为繁复正式的诰命服,老王爷也是深蓝色的朝服,两人虽说都是面带笑意,谢玉还是不自觉收敛了些平日的轻松,规规矩矩的坐到了老王妃下首的椅子上。
“丫头嫁进府里来有小半年了吧。”老王妃看着她举止得体,面容清丽而娇俏,在自个面前越来越乖巧顺从,一时间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笑着问了一句。
“嗯。”虽说不知道老王妃问这一遭所为何事,谢玉还是乖乖应了一声。
“这溯流原来身子骨不好,才一直耽误到了二十三岁娶妻,眼下你进府半年时间又一直没有动静,子嗣的问题可是愁得我夜里都睡不好觉。眼下溯流既然身子骨好了,这院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也着实不像话了些。祖母瞧着那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也不错,给溯流做个侧室也算合适。今天是个吉利日子,一会进了宫,祖母领着你见一见,早些将这一桩事情定下来,也好歹能安心些。”老王妃说的缓慢,语气有商有量,不过一直拿眼看着她面上的反应,那眼神里却是容不得拒绝的意思。
谢玉从她的第一句话里已经听出了苗头,此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就听见老王妃已经继续开口道:“祖母知道你和溯流情投意合,感情也好,只是这内宅里到底得讲些规矩,溯流眼下是世子,以后继承了爵位就是平西王爷,屋子没有几房伺候的怎么行?先娶一房侧室撑撑场面,以后也少不得再抬几个通房小妾,可你到底是正室,身份地位都不是她们可以比的,可同样,这正室的度量也得端起来,溯流才能子嗣绵延。”
“祖母,我···”
“知道你这丫头性子硬,正是因为祖母心里疼你,才让平儿专程将你唤过来,好让你有个心里准备,这拒绝给溯流纳妾的话以后可是不能再说了,让别府的夫人听见了准得笑话咱。”老王妃循循善诱,硬是将她可能说出口的话给逼了回去。
这丫头本性善良单纯她算是看出来了,可同样性子又直又倔她也是领教了,这一段时间祖孙两人相处下来,心里对这丫头也是喜欢的。
可喜欢归喜欢,规矩是规矩,那礼部侍郎的嫡次女她见过不止一两次了,相貌谈吐都算出挑,原本是要抬给溯流做平妻的。正是因为怜惜这丫头才退了一步,许了人家一个侧室之位,又如何能让她再继续拒绝。
“溯流知道吗?”谢玉理了理情绪,勉强的笑了笑,看着老王妃一脸不容回绝的样子,隔了半晌,轻声问了一句。
“这内宅之事向来可都是主母说了算。溯流是个男人,就算心里有些想法,哪里能主动跟你提起,可不得你前前后后为他张罗好么?”
老王妃语重心长,拿眼看了一下旁边从头到尾不发一言的老王爷,继续道:“你祖父的一房侧室三房小妾,当初可不就是我亲自张罗的。”
“好了,知道你这丫头得好好想想,祖母就不留你了。一会到了宫里见了人咱们再说。”老王妃看着她一脸沉默、眉头紧蹙的样子,宽慰了一句,谢玉已经心神不宁的从松鹤院出了来。
老王妃到底不是太后和荣阳公主,又有老王爷旁边坐镇,她心里纵然有千万条道理一时间也不知要如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