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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厅。娘亲抱着小女儿慢慢站起身,望着身披战甲的背影,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三个儿子看见满脸愁容的娘亲,都走过去将脑地靠在娘亲的怀里。洛弋轩似乎明白点什么了,怪不得第一天到这儿来就看到她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原来是这样。
抓周之礼
()()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洛弋轩的抓周礼,定北王府早已是门庭若市,大家都对这个出生便天有异象的百度郡主特别关注,连皇帝都命人送来抓周之礼,这个三个月就能说话,六个月就能走路,一哭就变天的的郡主,很多人都好奇她会抓个什么。
洛弋轩看着眼前的大桌子上,怎么也有一百多件东西,想着爹爹说,要保家卫国,便扭着肥肥的身子走到桌子旁边,把爹爹放的头盔拿起来戴在头上,顿时半张脸就给遮上了,爹爹看见后哈哈大笑说:“原来咱家小五想当巾帼女将啊!”娘亲就不高兴了,说:“女孩子一天到晚打打杀杀干什么,还不如当个女侠,仗剑江湖,逍遥自在。”洛弋轩扶着头盔,露出一双桃花眼东瞅瞅,西瞅瞅,看见娘亲一直放在桌上的宝剑,便走过去拿着别在腰上,长剑比小身子还长,一端别在腰上,另一端只有拖在地上,走一步就“哗哗”作响,又想着福嬷嬷说女孩子要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洛弋轩拖着长剑走到桌边,把琴,棋,书,画都放一起,然后伸出肥嘟嘟的小手将它们都环住,顿时房间里看洛弋轩抓周的人都议论起来,都说此女非凡,果然是出人意料啊!
洛弋轩不以为然,这本来就是大家的意愿,自己就是把他们想让自己选的选了而已,有什么非凡不非凡而言。自己又不是一岁的小儿,好歹体内是二十多岁的灵魂,连这点小心愿都满足不了他们,那才有问题。
定北王将洛弋轩小小的身体抱起,说道:“来人。”
陈管家站了出来说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给小郡主找最好的夫子,从明日起,郡主开始学习琴棋书画,哈哈哈哈。”陈管家领命后退了下去,定北王继续说:“今日小女抓周之礼,承蒙各位观礼,本王已经备下薄酒,请各位随本王入席。”
随着宾客陆陆续续入席,洛弋轩靠在定北王怀里奶声奶气地说:“爹爹,轩轩累了。”定北王叫来身边的大丫鬟,将洛弋轩交给大丫鬟说:“轩儿去歇息,等爹爹送走了宾客,再过来瞧你。”
“嗯嗯,爹爹要来噢。”大丫鬟抱着洛弋轩下去,定北王看着丫鬟怀里的宝贝女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突然心里百感交集,一年前自己向皇上请辞,卸甲归田,原本答应嫣儿以后都不再过问朝廷之事,陪着她仗剑江湖,如今却也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想着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将嫣儿束缚在身边多年,如今连轩儿都周岁了,四个儿子也各得良师,也是时候完成嫣儿的心愿了,只是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心里颇有不舍,唉…罢了,罢了,又当自己自私一回,反正又不是不回来。想罢,便大步向宾客们走去。
洛弋轩随着丫鬟走到后花园,便听见有孩童嬉戏的声音传来。转过长廊便看见两个小娃娃在花园中玩耍,小男孩若发金冠,身着月牙白锦袍,长得眉清目秀,小女孩一身红色小短裙,黑色短靴,腰间带着一条长鞭,一看便知是武家出生。
“阮妹妹戴上这花真好看。”小男孩把手里刚刚摘下的花别在小女孩的羊角辫上,一脸讨好的表情瞅着面前的小女孩,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小女孩歪歪头,将脑袋上的花拿下来,放手里把玩说道:“这么好看的花呀,给我戴着就糟蹋了。”小女孩还故作语重心长地拍拍小男孩的头,说“你说是不是?”
洛弋轩看着眼前装成熟的小女孩,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女孩立马神色严肃地将小男孩护在身后说:“谁?偷偷摸摸地躲在那儿有何居心!”洛弋轩看着这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脸戒备,明明不大点,说话却老陈得很,笑得更欢了,这小女孩真有趣。
阮家丫头
()()“大胆,谁家的孩子这么无礼,看到小郡主还不下跪!”大丫鬟抱着洛弋轩走了过来,两个小孩突然一愣,连忙跪下来。洛弋轩挣扎着从大丫鬟怀里下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他们面前,用手扶扶示意他们起来,小女娃本来没什么顾虑,直接拉着小男孩站了起来,顿时洛弋轩就只能仰视面前的人儿了,小女娃嘻嘻一笑,用手摸摸洛弋轩的头说道:“你就是百度郡主啊,生的真好看,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娃娃都好看。”
洛弋轩拉拉小女娃的衣摆示意小女娃蹲下来,这样仰视别人,脖子还真累啊,人长得矮就是受欺负啊!小女孩拉着小男孩蹲下来,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洛弋轩,说道:“听爹爹说小郡主出生便天有异象,是咱大齐的福荫,三个月能言,六个月就下地能走,你这么厉害,知道王大娘家的蜜枣是怎么做的吗?”
洛弋轩哭笑不得,果然都是孩子啊。这种事儿,就算是百晓生也未必知道啊。洛弋轩奶声奶气地说:“蜜枣,我还没吃过呀,你是哪家的姐姐啊?”
“咦,还有郡主没吃过的东西呀,我是镇远镖局阮天雄的女儿阮艳红,这是咱们邑城首富苏家的大公子苏天凌。”小女娃指着身边的小公子说道,然后手在怀里掏出一包蜜枣塞洛弋轩怀里说:“这是王大娘家的蜜枣,可好吃了,就给郡主当零嘴。”
洛弋轩打开纸袋,拿出一个塞嘴里,一股清甜洋溢在唇齿间,果然好吃,洛弋轩笑眯眯地拿出两个枣放进阮艳红和苏天凌的嘴里,说:“真的好好吃呀,你们也吃。”
阮艳红拍拍裙子上的土,拉着苏天凌说:“郡主,我和天凌去找爹爹了,出来这么久爹爹会着急的,郡主以后要是还想吃蜜枣,就来找我噢,一定要来找我噢。”说完便和洛弋轩做了个鬼脸,拉着苏天凌跑得没了影。
大丫鬟抱起洛弋轩朝房间走去,洛弋轩抱着一带蜜枣靠在大丫鬟怀里,叹了一口气,伸出自己肥嘟嘟的小手看了看,心想:“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看那花花世界呀,什么时候才能仗剑江湖啊!”
回到房间刚刚躺下不久,就听到门外响起丫鬟的声音:“见过王爷,王妃。”
“郡主睡下了吗。”定北王轻声问着。
“郡主刚刚躺下。”
“嗯,你下去。”
“是。”伴随着丫鬟离开的脚步声,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王爷和王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洛弋轩坐起来,拉开床上的纱帐,说道;“爹爹,娘亲。”
王爷走到床边坐下来,王妃在床侧将纱帐束起来,王爷摸摸洛弋轩的头说道:“轩儿,今天是你的生辰,爹爹也没什么能给你,这个玉佩你几个哥哥每人都有一个,你的玉佩前几天翠玉坊才打磨好,背面刻有你的名字,今天爹爹就送给你。”王爷拉着洛弋轩的手将玉佩放上面,“今天爹爹和你娘亲来是有事儿给你说。”
王爷看看王妃,神色凝重地说:“再过几日,我和你娘亲去扬州看你祖父,然后和你娘亲去四方逛逛,这几年辛苦你娘亲了,是为父的错,明日将有夫子来传授你功课,轩儿,你天命非凡,爹爹希望你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
王爷说完,便哽咽了,那双桃花眼里隐隐有泪光,而身边的王妃早已泣不成声,洛弋轩知道,爹爹说的那么轻松,却不知道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所谓的四处逛逛,多半是好几年都回不来了,这古代不比现代交通那么方便,就算在地球的另一端也不过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想到这儿,洛弋轩也哭了起来,靠在王妃怀里抽噎着,奶声奶气地说:“娘亲不哭,娘亲不哭,轩儿听话,以后好好跟着夫子学习功课,轩儿会乖乖的。”
王妃擦擦眼泪,摸着洛弋轩的头说:“轩儿要乖,以后不能轻易发脾气,不能哭,每天都要快快乐乐的,让咱大齐风调雨顺,让大齐的子民幸福安康。”
洛弋轩转身靠在爹爹怀里说:“爹爹,你和娘亲走了,哥哥们都去学艺了,轩儿可不可以让镇远镖局的阮艳红姐姐和苏家公子苏天凌哥哥来陪轩儿读书识字呀,轩儿好喜欢他两。”
定北王将女儿扶起来说;“你怎么认识他两的?”
“今天在后花园,阮姐姐还请我吃蜜枣呢。”
定北王沉思了一会儿说;“镇远镖局的阮天雄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他的女儿定差不到哪儿去,只是苏家那孩子,唉。。苏家虽说是一介商贾,却与朝中很多官员颇有来往,只怕…”
“夫君!”娘亲打断爹爹的话说到;“上一代的事情何苦牵扯到这一代,再说都是小孩子,哪有那么多的心思,轩儿一个人在府里确实孤单了些,也该给她找个玩伴,既然和那两孩子性格相投,也不失为件好事儿。”
“嗯,那好!”
“噢噢噢噢,轩儿带凌哥哥和阮姐姐谢过爹爹。”洛弋轩贴在爹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顿时一家子破涕为笑,其乐融融。
寒苍山
()()一晃四年过去了,洛弋轩五岁了,这几年读书识字练功,也没能仗剑江湖,倒是和阮艳红,苏天凌成了生死之交,这生死之交确实是生死之交,一年前阮艳红不听苏天凌劝,偷偷带洛弋轩出去玩,结果迷路在山上,一直到第二天才找着路回来,三个小孩濑里邋遢地从城门口进来,就遇着正出城去寻找他们的陈管家和阮艳红的老爹阮天雄,阮天雄气急了提着阮艳红给陈管家道歉后,回家一顿给阮艳红打的半死关在柴房里不许吃饭,直到洛弋轩苦苦求了阮天雄一天后才给放出来,放出来时候真是进气儿多,出气儿少,给洛弋轩吓得赶紧把三哥叫回来给阮艳红看病,阮艳红病好后直嚷嚷他们是生死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