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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顾少阳最后的矜持都被洛弋轩给撕开了,顾少阳就差歇斯里地以死明志了,“闭上你的嘴,收起你那莫名其妙无中生有天马行空的思维!现在,你听我说!”
“额…好好好…你说!你说!”洛弋轩点头哈腰,“其实,你真可以让我试试的…呵呵…你说,你说,你就当我是个屁…”顾少阳白了洛弋轩一眼,径直走到石桌前,给自己倒杯酒镇定一下,洛弋轩看着顾少阳气得有些颤抖的手,好心地说:“淡定,我知道你身不由己…”
“啪!”顾少阳手中的酒杯应声落地,在地上摔得尽是渣渣。洛弋轩看着顾少阳濒临龟裂的表情,才悻悻地咂咂嘴,把手抄在披风里,安安分分的了。
顾少阳深吸了几口气,道:“你四哥不是你四哥…”
洛弋轩皱皱眉头,顾少阳在跟自己讲佛么?
“我四哥自然不是你四哥了…这个我知道。”
“洛弋轩!”顾少阳咆哮,“你能不能闭嘴。”
“咝…顾少阳,你要不要看看太医,你内火似乎有些不尽人意…”洛弋轩低着头,不面对顾少阳的怒火中烧,“不看就不看嘛…何必一副讳疾忌医的样子,我也知道,男的一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
“洛弋轩…你走…你走…从今以后我都不想看见你…”顾少阳一只手捂着额头,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一旁,“在我没有发怒之前,你立马消失在我面前…”
“唔…”洛弋轩撇撇嘴,然后很不情愿地将身上的披风摘下来,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回头幽怨地看了顾少阳一眼,才朝坤宁宫走去。
一路上,洛弋轩都有些想不通,明明看见顾少阳是有话对自己说的…洛弋轩摇摇头,果然是受过虐待的人,心里怎么也有些缺憾…啧啧啧…
洛弋轩有些郁闷地将地上挡着自己的石子一脚踢飞,然后继续走着。顿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哪个兔崽子…唔…”
洛弋轩抬头看着生源发生地,只见一个墨绿色的身影骂骂咧咧地朝着自己急冲冲地走来,看着洛弋轩后,立马倒吸口气,然后转身就溜。
“你站住!”洛弋轩叉腰大喊,前面个身影顿时停了下来。
洛弋轩甩着大哥步,咬牙切齿地走到人影身前,“是你!”
墨绿色身影顿时捂住脸,“不是我!”
“呸!”洛弋轩狠狠碎了一口,“不是你是谁!”
“除我以外的都可以!”
“离墨!”洛弋轩一把拉下离墨捂着脸的手,“还想给我装!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哎呀…哎呀…弟妹,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啧啧啧…我离墨很是何德何能,让弟妹如此挂念,受之有愧,良心不安呐!真对不起我远在大齐任劳任怨,呕心沥血的师弟啊…”
“你个贱。人!”洛弋轩一把揪住离墨的衣领,“你还真是对不起我远在大齐任劳任怨,呕心沥血的夫君呐!说!你怎么在黎国!”
“哎呀…哎呀…弟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小心动了胎气!”离墨龇着牙,一脸欠抽地将洛弋轩揪住的衣领从洛弋轩手中扒拉开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瓜子磕多了会动胎气的
瓜子磕多了会动胎气的文/相恨不如潮有信
坤宁宫。
洛弋轩躺在软榻上磕着瓜子,似乎忘了这盘瓜子还是自己打翻在地的那盘。离墨抄着手猥琐地站在一旁,一旁的如意有意抬个凳子让离墨坐坐,无奈在洛弋轩的淫威下,也只好将凳子在离墨面前抬了一圈,然后又放回了远处。
洛弋轩满意地点点头,打量着眼前的离墨,吐吐瓜子壳,继续嗑瓜子。
“弟妹啊…”离墨有些惆怅,“瓜子磕多了会动胎气的…”
“哼…动了胎气我就说是给你气的,到时候你看羽凡不扒了你的皮…愕”
离墨见威胁不成,索性自己抬了根凳子放到洛弋轩的软榻前,谄笑道:“弟妹啊…其实,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噢~师兄的意思是…”
“弟妹啊…我这是身在黎国心在大齐呐…生是大齐人,死是大齐鬼呐,在黎国谋事儿我也是别有用心的,我的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僳”
“嗯嗯…”洛弋轩点点头,“师兄怕回大齐真的要挨千刀了…这别有用心,轩儿真想不出来师兄怎么个用心法呢!”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离墨有些得意地拍拍胸口,“我在黎国做事儿,就是为了赚黎国人民的钱,我赚够了就回去给大齐人民花…”
“啧啧啧…真看不出来,师兄如此声明大义,志向也别具一格,这么说来,还是弟妹误会你了?”
“不敢不敢,区区小辱,何足挂齿,只要弟妹懂我,天下人与我为敌又有何妨…哎哎哎…弟妹,有话咱好好说,不带上手的!”
洛弋轩揪着离墨的头发,咬牙切齿,“能不能别给我墨迹,非要让我动手你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哎哟,哎哟…黑心弟妹要谋杀善良的师兄喽!天理何在!人情何在!咱们放手行不行?”
“不行,除非你给我好好说话!”洛弋轩横眉冷对,“说!你怎么在黎国当走狗的!”
“不要把无辜的狗卷入我们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啊,我在黎国还没狗那么忠心…哎呀哎呀,年纪轻轻,秃顶了怎么讨媳妇。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人家就是在黎国弄个国师当当而已,没有弟妹想的那么严重!”
“国师?”洛弋轩挑挑眉,不由把手上的力气放清了会儿,“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也没有多久,前前后后就七八年而已…”
“七八年!好哇,离墨,你当叛徒还当得炉火纯青了!”洛弋轩使劲儿一揪,活生生把离墨头上那缕青丝给揪了下来,“那我被顾少阳抓来你也知道吧。”
“略知一二啊…那天大皇子还来找我给你算了一卦哩!”
“给我算卦?就你?呵呵…看不出来,你还真混的有模有样的嘛…”
“狗眼看人低,出家人不打诳语…”离墨趁洛弋轩一个不注意,从洛弋轩手里把几缕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头发给救了出来,一溜烟窜到了一边。
“找打!”洛弋轩随手抄起一旁的青瓷花瓶,就朝离墨砸去。
“啪!”离墨一闪身,那花瓶就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离墨心疼地摇摇头,“多么败家的东西呐,啧啧啧…幸好师弟有那么几亩水田的家底…”
“你!”洛弋轩一急,起身四处找着可以打人的东西,吓得离墨一个纵身就跃上一旁的房梁上,顿时把房梁上的灰尘扑腾得到处都是,自己也呛了个通透。
洛弋轩在房梁下仰着头看着离墨,叉着腰像个茶壶,“狗东西,快给我下来!”
“啧啧啧…”离墨一脸惋惜,“多么好看的一张脸,就被你这泼妇形象给糟蹋了,真是暴殄天物!”
“如意!去给我找个长点儿的竹竿,把一头给我削尖了!”
“啧啧啧…狠心的恶婆娘!”
“闭嘴!我问你,我四哥是不是在黎国,还有,我四哥和顾少阳什么关系!”洛弋轩抱着手在房梁下盯着离墨,慢慢朝桌边走去,“你要是不老老实实说,哼哼…”说完,拿起桌上削水果的小刀,对着离墨比划了几番。
离墨咂咂嘴,“你四哥确实在黎国,至于和大皇子是什么关系嘛…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你四哥是你四哥他妈生的,大皇子是大皇子他妈生的,他妈和他妈之间似乎有那么些渊源。”
“屁话!”洛弋轩手里的小刀对着离墨就非了出去,离墨一个闪身避过后,指着洛弋轩大骂,“我师弟怎么就取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女人!”
“闭嘴,我问你,我来黎国,这么长时间了,大齐怎么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萧羽凡那混蛋不要我了么!”
“大齐现在乱的就像一锅八宝粥,哪个顾得上你!你在黎国好吃好喝地养着胎,比在大齐安全多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说不准师弟还要感谢大皇子呢!”离墨对着洛弋轩挤眉弄眼,“师弟一大方,你就在黎国好好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娘娘了…”
“呸!你以为羽凡像你啊!”洛弋轩嗤之以鼻,“我四哥在黎国,在什么地方,干嘛不来见我?”
“这个…”离墨笑笑,“这个你真得亲自问他了…走咯!”离墨说完,飞身从房梁上跃下,在洛弋轩身边绕了一圈,便施展气功离开了。等到洛弋轩反应过来,离墨早已在坤宁宫的十丈之外招摇过市,气得洛弋轩咬牙切齿,竖起中指嗷嗷大喊:“狗东西!别让我再逮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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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洛弋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响起白日里离墨说的那些话,心里就一阵搁的慌,如今大齐内乱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也不知道羽凡现在怎么样了,皇位之争,会不会波及到早已不问世事的定北王府。
想到这儿,洛弋轩不由叹了口气,如今没有了武功,还有了生孕,别说逃出黎国,恐怕就连这黎国的皇宫都逃不出去。
突然,洛弋轩隐隐感觉到了烛火的光亮,洛弋轩眯着眼睛起身,只见外室里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了,洛弋轩掀开被子,轻声叫道:“如意,是你吗?”“……”外室没有一点儿声音,洛弋轩皱皱眉头,疑惑地起身披上衣服,穿上鞋慢慢朝外室走去。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在桌边坐着,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洛弋轩撇撇嘴,有些委屈地走到桌边坐在那人影身边,将他手里的茶接了下来,“大半夜的还穿白色的衣服,你想吓人怎么的!这茶早就凉了,就不怕喝了坏肚子,不过你不怕,你从小一肚子坏水,怎么可能坏肚子…四哥,你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