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公子,请里面榻上就坐,让宛儿扶琴给你听。”
春宛儿罗裙如雪迤逦飘逸,如二月春风拂柳,形态婀娜多姿,面若桃花,气若幽兰,眼波流转顾盼神飞。
“孟公子,我冷。”
春宛儿声音娇滴滴的贴身过来,在孟优耳边气吹如兰,把孟优耳朵弄得痒痒的。
“孟公子,人家冷嘛。”
春宛儿厥起粉嫩小嘴,轻轻柔柔地在孟优脸上亲了一下。
孟优措不及防。
呃,古代的女子这么开放,还没拍拖就亲上了,我可是女孩子呀。
突然,门被重重地推开,一个红脸汉子,脸上长满络腮胡子,约莫四十多岁模样的男人闯了进来。
孟优还没反应过来,一条凳子已劈头砸了过来,孟优连忙躲开,凳子贴着头皮飞了过去,孟优惊出一身冷汗。
“连我的女儿也敢上,你狗胆包天了。”
谁看上你女儿了,自作多情,孟优寻思着,我还是赶紧跑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孟优脚底沫油,蹬蹬蹬地跑了出去,不想这红脸大汉紧追不舍。
好意思嘛,你女儿自个儿倒贴上来,还来追我。孟优其他工夫不会,逃跑的工夫不在话下,想当年跟城管玩躲猫猫、你追我赶的游戏哪次输过。
跑到赌坊大门口见到了自己驴,嗖地跳了上去。
呃,不会赶车,猛敲打驴屁股,驴子纹丝不动,这可误事,眼见着红脸汉子追上来了,怎么办?
孟优急中生智,从靴里抽出小刀,用刀尖轻轻戳驴屁股,“昂”地一声,驴子吃痛了,嗒嗒嗒往前急速地跑了起来。孟优松了一口气。
不想后面马嘶长鸣,蹄声如急风暴雨,红脸汉子追上来了。人家骑的是高头大马,孟优乘的是小巧玲珑的驴车。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怎么办?故技重施,抽出小刀戳驴屁股,不想小黑驴犯驴脾气了,倔上了,突然停下蹄子,原地不动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紧要头关居然罢工,也太不给面子了。
红脸汉子追上驴车,一把把孟优从车子里给提了出来,扔地上。
“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我的女儿也敢上。”
那人手起鞭落,向孟优抽打过来,孟优一闭眼一抱头,心里想,完了,等着挨鞭子吧。
忽然,阴暗处闪过一黑影,张开血盆大嘴咬住了那人手腕。
敖呜一声,口到鞭落。
那人浑身颤栗如筛糠,这是什么东西?
敖呜,小威扑进孟优的怀里,不住地散欢。
小威,逃回来了,太好了,不用花钱去赎了。
一人一狗在大马路上扭在了起,引来了好多围观群众。
一辆马车的的的地从斜刺里驶了过来。
马车帘缦掀起,马车里那气韵洒脱的男子──安阳无渊扫了一眼孟优,心里想这小子正是日前卖狗给我的那人,这人长得机灵,办事干脆,日后能为我所用。
安阳无渊朗声叫小威。
小威听到了,一幅无动于衷事不关己的样子。
小威看看躺在地上的孟优,老大赎我回来,没我的日子不好过吧?
那男子纵身从马车里跃出,那姿态轻盈如风似燕,飘飘然又似九霄仙童,载承着日月之精华。
孟优扬起不颌,凝视着来人。正是那日买小威的男子。哎呀,命苦呀,小威你得让我破费了。
那男子走过来,扫了一下红脸大汉,眼光凌厉让人不寒而栗,这主被小威咬了一口后还愣着,矗在那里呢。这被凌厉目光一扫后,不由得机灵灵打个冷噤,策马扬鞭溜走了。
“怎么样?”
“摔塌了。”
安阳无渊俯身伸双手抱起孟优,纵身跃入马车。
朗朗乾坤、阳光之下、街道之侧、美男送抱,是何等幸福之事呀!
孟优平身第一次被一美男相抱,心漏跳了半拍,脸飞起彩霞两朵,那清朗的气息呼在耳边,微微的痒,如春日如泉水,温暖醇厚。
被轻轻放置于马车中,安阳无渊调息敛气,驱动体内浑元之玄气,气至掌心,双掌伏于孟优背部轻轻的揉。
好舒服,被美男按摩更舒服,孟优如掉进了万丈蜜缸、溪水柔波里那样的醉心。
少顷,按摩结束,孟优活动自如,她坐在安阳无渊的身边,扬起那秀气脸颊,问道:“小威我要赎回了,多少银子?”
“一两不用。”
“有这等好事,那谢了,大哥,再见。”孟优立即要从马车上跳下来,怕夜长梦多,多则生变。
“慢。”
安阳无渊伸手扣住孟优的手腕。
孟优回头看了一眼安阳无渊,那意思,拉我手赶嘛,想反悔吗?
“大哥,还有事?”
“做我的侍从,小威你带着好了。”
尼玛,在这里等着我呢。让我做你的侍从,做我的老大,做你妹。我孟优除了做我老爸的侍从,谁人也别想牵着我的鼻子走。
“大哥,要我做你的待从,太污蔑你的银子了,我一不会武功、二不识几字、三不会打架、四不会骂人,你雇用我划不来,我纯粹的二货。”
孟优一边说一边钻进了自己的驴车里,用脚踹一脚驴屁股,那黑驴已过了刚才的倔脾气,叭哒叭哒走了起来。小威很呆,人家是大智惹愚,这时见孟优钻进驴车,夹着尾巴躲了进来。
“大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一别,后会有期。”孟优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瓜来,冲着安阳无渊拱手。
呃,这办事倒利落,我落个人狗两空。
孟优在驴车里搂着小威,甚是温馨。小威在孟优的怀里又是亲又是啃,一冲动差点把狗尿尿孟优身上,以示这是我的私有财产,我的地盘,只我专宠。
走着走着,驴车不动了,这倔驴,又耍牛脾气了?孟优寻思着,从车内探出头来。
扑哧。
孟优被打晕了。
扑哧。
小威亦被打晕了。
☆、第十章,捡个少爷来做做
“少爷。”
孟优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下意识地想睁开眼睁,眼皮很沉,头很痛似要胀裂样的。
手心痒痒的,叭嗒叭嗒地被舔着。
接着脸又叭嗒叭嗒地被舔上了。浓郁的唾沫味熏得孟优不得不睁开眼。
小威,正讨好地伏在床边,尾巴摇着叭叭作响象俨然寒风中猎猎的锦旗。
小威,这是在哪里呀?我被打晕了耶,你怎么保护我的?这是被绑架了吗?我可不是富二代,还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没有付钱,那小子后悔了,下的套。
老大,我也被打晕了耶。
“少爷。”
一个身着绿色小棉袄的丫环远远立于门口处,像完成任务似地口里叫着少爷,也不知她在叫何人。
孟优从床上欠身坐起,见这床四周雕琢精细,缕空云纹线条流畅,所盖的被子柔软华丽,大朵大朵牡丹团花都用金线刺绣。
房间里桌几案头,气势沉沉。香炉里檀香依依袅袅,香味弥漫空间。
这里这样的华丽,至少不像掉进强盗窝里,孟优环视一周后起来了。
“少爷,你醒了。”那穿绿色棉袄的丫环上前来。
叫谁呢?孟优并没有理会她,屋里好像也没有其他人,叫我少爷?不可能吧。孟优走到门口,见院子里盖了厚厚一层的雪,草木假山被包裹在银装里,单调且分外妖娆,假山旁一棵梅花已吐出红色的花蕾,章显出生机昂然的样子。
深深吸一口气,沁人心脾,连每一根汗毛都能感受到这清新的气息,没有一点的工业污染,不像在以前,室内甲醛横行,室外三聚氰胺肆虐。
难道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孟优疑惑,不知道自己被打晕后昏睡了几天。雪地里,两个家丁拿着锨子在扫雪。
这雪扫得扫兴致,孟优想。门口寒意袭来,转身回屋,嘴里嘟嚷一句,“这雪还是不扫的好。”
丫环紫竹听到,马上招呼院里的两个家丁,少爷说,不要扫雪。那家丁抬头弱弱地看了紫竹一眼,忙退下了。
“少爷,我叫紫竹,专门侍候你,这院里的丫环、家丁,杂七杂八的事都由我来打理,现在,请你沐浴更衣。”
孟优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身份,这家的少爷。但这是哪家,姓什么的?干什么的?自己又为何一觉醒来就是少爷了,还有丫环侍候,不会是南柯一梦吧?
这时又进来一个丫环,胖胖的身材,圆圆的脸,上嘴唇微微上翘,样子有点憨厚,她手里拿着一束黄色的腊梅花,一股暗香也随着她涌动进来。
“少爷,王妃院里的腊梅花开了,这是王妃让人送过来的。”
那丫环把腊梅插在一只细颈白瓷瓶里,然后立于紫竹的身边。
“你是谁?”孟优心里一头雾水,自己所处的环境不清楚很没有安全感的。
“少爷,她是亦翠,是这院里的小丫环。”紫竹替她回答了。
“这是哪里的府第?”
“这里是东平王府。”
“我是谁?”
“是少爷。”
“王爷姓什么?”
摇头。
“王妃叫什么?”
摇头。
“我叫什么?”
摇头。
一连串的问题出去,得到的信息只言片语。不去管了,我还是先享受少爷的身份,沐浴去。
沐浴室里雾气缭绕,相当的暖和。洗沐的大木桶搁在中间,屋子四周放着取暖的碳炉,干净的衣服叠放在桌子上,擦拭用的布挂在木桶边沿,一切被布置得有条不紊的。
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了?孟优心里想,自被穿到这里来没有洗过一次澡,人都快臭了。孟优开始脱她那肮兮兮的新衣服。
门被轻轻推开,紫竹和亦翠走了进来。
“少爷,小的来服侍你。”
洗个澡还要人服侍?这古人不是讲究男女授授不亲嘛,洗澡就不讲究这些了?
“你们两个出去吧。”孟优脸一沉,摆起了少爷的架子。
紫竹和亦翠相觑了一眼,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脱下的衣服被孟优扔在地上,孟优顺着木台级跨进了大木桶。好舒服,孟优把身子往下沉沉,只露个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