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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来钓鱼的。”钟如龙冷冷的嗜之以鼻。
城管无言以对,这理由好像很充分,钓鱼好像没有违法耶,城管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阿优赶到,收拾起桌椅板凳,“老爸,我们胜利了,耶,喝酒去。”
小威更是欢摇尾巴,有得鸡骨头啃了。
晚餐相当的丰盛,阿优用赢来的钱买了鸡肉、鸭肉、羊肉,还特地从超市里买了一瓶女儿红花雕酒来。
爷儿俩喝得天昏地暗,不见天日,小威亦躺在地上呼呼做着春天美梦。
“砰!砰!砰!”
砸门的声音清脆且有力,极具专业水平。
“开门,开门。”声音更有威严性。
阿优听见声音,迷迷糊糊的,软绵绵的身子勉强走到门边,打开门,外面的月亮好刺眼,阿优还没仔细看那刺眼的月亮,手持明晃晃手电筒的人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把阿优推到了一边,把钟如龙双手向后反着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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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原来是个女娃呀
推门进来的人气势汹汹,把钟如龙的手臂拗得格格作响。
小威当仁不让,傲呜一声,扑向那人,不想被那人轻轻一点用电棍击晕。
“你们是什么人?”钟如龙在迷糊中不忘问清对方身份。
阿优的酒醒了,大脑异常清醒,什么好刺眼的月亮,明明是对方的手电筒,他们是什么人?
“联防查夜。”
“有证件吗?”
“证你妹啊!有人举报你,拐带少女、贩卖假药、盗世欺名、横行乡里。”
“我没有呀。”
“不服!到派出所里去说。”
于是,在这万澜寂静美好的春夜里,钟如龙和阿优被带到了派出所。小威这只呆头狗叭得叭得地跟在后面,不敢有妄动。
出来质询的是位三十多岁的胖警察,一脸肥肉横长着。
“你叫什么名字?”
“钟如龙。”
“年龄?”
“六十。”
“这女孩是你拐来的?”
“不,是捡来的。”
“今天在街头又卖假药来着?”
“不,药是真的。”
“你的身份证?”
“没有。”
“你的暂住证?”
“没有。”
“那个女孩叫什么?”
“阿优。”
“户口呢?”
“没有。”
在这深更半夜之际,一问一答之间,问者不善,善者无语,牢房侍候,阿优忧心如焚。
“他是我老爸。”阿优大声呼喊,“你们凭什么抓人?”
喊出去地声音,“砰”地撞在墙壁上又被弹回来了,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外面时不时传来的蛙鸣。
早晨的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房间里水气很重,光束的空气显得烟雾缭绕的。阿优从趴着的桌子上抬起头来,房间四周空荡荡的,只小威伏在脚下陪伴着她。
见阿优醒来,小威“唬”地从地上站起,轻摇尾巴,讨好似地看着她。
少顷,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把阿优拉上了汽车。
“小威。”阿优轻唤一声。
目的地──孤儿院。那是昨日晚上那个警察跟阿优谈好的,必需去,不去?行!加重钟如龙的罪行。
阿优眼泪汪汪,为了老爸,看来得去孤儿院了。
刚到孤儿院,就有位慈祥的何妈妈给阿优洗澡。阿优是个小泥孩,何妈妈给阿优洗了一身水一身泥,三遍过后才湿出娇嫩的肤色来。
“原来是个女娃呀!嗯,眉清目秀的。”何妈妈笑了。
不知那根神精触动了阿优,阿优哭了,是何妈妈那无私的母爱,还是第一次被人确认是女娃才感动的,不得而知。
“叫什么名字?”
“阿优。”
“姓什么?”
“不知道。”从来只知道别人叫她阿优,除此之外就不知道叫什么了。
“没有姓呀,现取一个吧。”
赵钱孙李、子丑寅卯、东南西北、孔孟颜曾,何妈妈点来点去说道:“姓孟吧。”
于是,阿优有了姓氏,被姓孟,孟优。
自进了孤儿院,孟优开始过上了有规律的生活。上学、上课、放学、回孤儿院、吃饭、睡觉。过惯了闲云野鹤生活的孟优可真不喜欢这样舒坦的日子,没有老爸在,吃饭不香,没有城管在,玩不了躲猫猫。
小威也被征用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儿院看门狗。
好歹小威还有些自由,每天屁颠屁颠地送孟优去上学,放学时总等在校门口,那忠肝义胆比八公狗有过之而无不及。
孟优多的是闲暇时间,老师布置的作业从来不做,上课的时候从来没有认真地听过课,考试门门都是不及格,她从来就不是个读书的料。放学路上要和小威玩得开心才回孤儿院。
孟优有更多的时间训练小威,坐下、起立、卧倒、扑,到孤儿院二年的时间里,小威活生生被训练成了具有军犬潜质的优秀看门狗。
在学校里,孟优朋友不多,却也有个死党,那就是同桌沈沛涵。原先两人只是泛泛之交,只是发生了月经门事件后才成了死党。
十二岁的沈沛涵长得高挑,已出落得婷婷玉立,而十二岁的孟优长得僵瘪瘪的,完全是个没有发育的小女孩。
那日,第三节课,同桌坐在旁边扭扭捏捏的,孟优奇怪今日的同桌怎么了,坐立不安的,于是把她看了个遍,见凳子上一滩血迹。
“你怎么了?”孟优不懂这些。
“人家第一次来事了。”沈沛涵很是害羞。
“我要做什么?”
“帮我去买卫生巾来。”
“嗯。”孟优是很讲义气的人,小事一桩。
于是,孟优掩护着沈沛涵到了洗手间,然后跑到小卖部买来卫生巾给沈沛涵。
“垫着这家伙会不会不习惯?”孟优好奇地问。
“习惯了就好,反正每个女孩都要来的嘛。”
“每个女孩?那我就没有嘛。”
“不是不来,时候未到。”
“哦。”孟优似懂非懂。
被沈沛涵这样一说,孟优好奇了,每个女孩都会有,我倒要看看咱班女同学都来了吗?
以后每每上课,孟优总要聚神,深邃的黑眸底里掠过一丝幽蓝的光,她把一个一个的女同学都看穿了。这个用了卫生巾,这个没有,这个用了。
一天思想改邪归正,罢了罢了,这样把每个同学都看穿也太不够意思了。收回目光,顺手拿了沈沛涵的象皮来玩,那是块皮卡丘形状的小象皮。孟优拿在手里,作瞄准状,很自然地“啪”把象皮扔到黑板上了。
戴着深色黑边框眼镜的语文老师回过头来,气急败坏地问道:“谁?”
同学们齐刷刷把头转向孟优。
“抄生字!”老师大声喊着。
结果,孟优被罚放学后抄生字一百遍。
夏季的雨,滂沱而下,天空像是被撕裂了,天色已暗沉沉的,孟优一个人留在教室里抄呀抄,哎,这什么才是个头啊!老师你可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你这样纯粹是体罚、是虐待啊!
不抄了!
抄你妹呀!
孟优起身,掌起伞走出校门。那呆头小威散欢地迎了上来。
于是一人一狗走在茫茫大雨中,孟优成了落汤优,小威成了落汤狗。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天空中电闪雷劈,一道强光从路边一座被金属栏杆保护着古墓里豁然跃出,孟优和小威被强光笼罩,倏然在大路上消失。
坑爹呀!孟优和小威顺应潮流,被穿越了……
☆、第三章,我是老大
那束古墓里的强光,眩目得如同虹霓,带着孟优和小威穿过了民国、清、明、元、宋,到了宋朝的架空层,勾不到唐朝,悲摧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竟然到了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五洲大陆。
北风如刀,满地是霜。
孟优穿着短袖校服,背着个粉色书包,身边立一条半人高的圣伯纳小威,站在人如潮流,长袍如织,云袖如梭的大越王朝东平府琴城,真的好奇葩啊!
站在桥头堡,孟优瑟瑟发抖,小威连连打喷嚏,更坑爹的事,居然从夏天穿到冬季。
冷!沁入骨髓的寒气包裹着孟优。
小威我们这是来到了哪里了?天寒地冻的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老大,我也不知道呀?这里的人穿着怪怪的,有木有嘛。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安身,冷呀!
小威充分发挥这狗鼻子的功能,嗅!嗅!嗅!
一路嗅一路往前走,走过大街穿过小巷,孟优跟在小威的屁股后面倦起了身子。孟优见路两旁的房子雕梁画栋、围墙高高、庭院深深,俨然不似在现实生活的样子,莫非到了影视城?再看看路上行人,一个个发髻高耸,宽衣长袍的样子,影视城那出来这么多群众演员。莫非……就像小说里写的被穿越了?
被穿越了。孟优凭着多年来闯荡江湖的经验来判断,被穿越了。
嘿嘿!不管被穿到三七二十一哪个时代,总之,嘿嘿,不用去孤儿院了,不用上学了,这也太碉堡了!
我也不用当看门狗了,小威好激动!夹着的尾巴摇呀摇。
呆头威,找到地方了吗?
我不正努力地嗅呀嗅嘛。
转过一个小巷,眼前出现了一座庙。庙看上去破烂不堪,跟周围的环境及情调及不协调。
北风呼呼地吹,顾不得颜面了,管它破不破的,进去。
吱嘎嘎,孟优推开两扇油漆斑驳的大门。嗖,一阵猛然的西北夹杂着尘土卷了进去,庙堂里一堆火苗卟啦啦一阵闪烁,忽明忽暗了一会儿,围坐在火堆边的七八个小乞丐眼睛里露出了惊慌的神色,齐刷刷朝门口看来。
孟优也吃了一惊,里面有这么多人?清一色的小乞丐,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再看庙堂大殿,破烂不堪,柱子已分不出颜色,经幡上垂满蜘蛛网,比抹布都不如,塑像的表情倒活龙活现的,但一个个都摇摇欲坠的,风要再大点就不定就倒下来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