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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笑道:“谢曹大人夸奖,这都是张兄的主意,学生只是迎合而已,说到蹴鞠,断然不是张兄的对手,张兄球技精湛,本想甘拜下风,但若能博得众人一乐,输了又何妨,所以便硬着头皮上了。”
那维持会会长张叶面有得色,昂朝天,不小心露出黑黑的几根鼻毛来。
曹敏笑道:“苏学子无需自谦,这几日我也颇有耳闻,你创的踢法风靡书院,此番当心竭力,书院特意为你等停课半日,岂可不战便言败;我得到戚山长的肯,特准备了些彩头,胜者可得之,便是激励你等力争上游之意,切不可辜负戚山长和本人的一片期望。”
苏锦有些奇怪,曹敏自从那日馔堂吃瘪之后,居然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路上见了也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此番又如此通情达理,难道他并不是像传言所说的那般卑劣无耻么?还是包藏着什么另外的祸心?
若说因为那日馔堂苏锦的几句大话,便惧了苏锦的话,这曹敏也太脓包了,苏锦完全不信曹敏会因为自己放大炮说和晏殊认识便可以得到曹敏的尊敬,十余天过去了,曹敏完全可以侧面打听出自己的话是否属实;如此沉得住气,这是为何?
但听曹敏续道:“你们两位今日好好踢一场,明日三司使晏大人将来书院讲学,胜方除了能得到书院奖赏的彩头之外,还能获得晏大人面前表演蹴鞠的机会,那日苏学子不说跟晏大人熟识得很,这次若能胜出,晏大人定会格外的看重与你,岂不是美事一幢?”
曹敏便说便大量着苏锦的脸色,想看看苏锦脸色,果然苏锦的脸色刷地变了,曹敏心道:明日要亲口问晏大人,是否和这个庐州来的学子有什么瓜葛,若是苏锦扯着虎皮做大旗,看爷怎么收拾你这个满口胡言的贼厮鸟,居然敢拿晏大人压我。
曹敏可不知道,苏锦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牛皮吹破,而是一听到晏殊的名字他便自然而然想起了晏碧云,晏大人是晏碧云的伯父,晏碧云给自己的分手信曾说是晏殊写信告诫晏碧云和自己不可走的太近,还说什么耽误自己的前程之类的话语,苏锦认为,那些都是假话,晏殊明显是担心自己的名声受损而已,所以不惜棒打鸳鸯。
苏锦很矛盾,明日若是见到这老儿,自己是该对他尊敬,还是该对他鄙视呢?晏碧云的伯父,又是鼎鼎大名的大宋泰斗,又是朝廷二品大员,又是扯散自己和晏碧云的祸,如何面对他倒是很令人头疼。
曹敏暗自冷笑,看来苏锦心虚了,于是性再添上一把火,将苏锦的屁股烧的加坐不住道:“苏学子也不要过于担心,即便你输了,明日我也会安排你参见晏大人,书院青年才俊都有机会参见晏大人,你无疑是有资格的,子墨先生可是将你写的章抄录给所有的先生们看了,写的真的很好。”
张叶听曹大人和苏锦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有些着急,拱手道:“曹大人,咱们是否应该要开始了,大家等的都很着急了。”
曹大人哈哈一笑道:“对对对,先办正事,闲话后叙。”
于是朝场上挥挥手,大声道:“诸位且请安静下来。”
众人早就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见曹敏话,顿时安静了下来,曹敏扫视全场道:“本官宣布应天府书院蹴鞠比赛现开始,比赛双方为甲乙两堂学子组成的‘红马’队,球头张叶,另一方是丙丁戊三堂学子组成的……组成的……”
曹敏不知道苏锦这边的球队名字,于是转头问道:“你那是什么队?”
苏锦道:“打狗队。”
张叶脸色一变道:“直娘贼,你这是消遣我们么?”
苏锦不为所动道:“大家一致同意叫做打狗队,可不是我一个人做主的,还请张兄嘴上干净些。”
曹敏道:“这名字不雅,有损书院声誉,改一个。”
苏锦道:“一时想不出来,要不叫‘赶猪队’。”
“你他娘的……”张叶几欲暴走了。
曹敏面色一沉道:“苏锦,莫要轻狂,书院圣地可不是你信口开河之所,既然你起不出名字,便唤作无名队。”
苏锦摊手道:“你说怎样就怎样罗,起个名字也犯规,真是奇怪。”
曹敏不理他的唠叨,继续高声道:“……丙午丁三堂学子组建之‘无名队’,球头苏锦;双方以半个时辰为限,分上下半场各一刻钟时间,盘香燃,重锤入钵之声响起便需停止蹴鞠,再计算比分,入球多者为胜;胜者队书院给每人赏上好房一套,授山长亲笔书写之旌旗一面。”
人群兴高采烈,纷纷鼓掌叫好。
曹敏捻着胡须大声道:“请两队入场,无关人等退一旁,比赛即刻开始……”
第一五二章 彩头
时间:2012…09…03
苏锦迈步走向场,张叶紧走几步跟苏锦比肩,他耳边道:“苏公子,书院设了彩头,咱们也来设个彩头如何?”
苏锦道:“什么彩头?赌钱么?”
张叶哈哈大笑道:“赌钱有什么意思,输了我也不心疼,赢了我也不感到高兴,倒是对你们还有点吸引力,对我们‘红马’蹴鞠队可就毫无吸引力了。”
苏锦道:“张兄视钱财如浮云,真乃君子也;不过除了钱财,我想不出有什么好彩头来,想必张兄早已有计较,不妨说来一听。”
张叶看着苏锦道:“我说了苏兄可莫生气,这蹴鞠之戏原本是闲暇之时的消遣游戏,汴梁城,大宋各大州府风靡虽风靡矣,但都是些有身份的人才真正有时间消遣,平头姓忙于生计,斤斤计较于一贯两贯的钱财借以糊口日还来不及,玩蹴鞠实乃不务正业;我父曾向皇上进言,建议民间蹴鞠之戏应如关扑之类下旨禁之,下看很有一番道理。”
苏锦莫名其妙,这家伙絮絮叨叨想表达什么?显摆家世显赫么?你老子能跟皇帝说上话管我鸟事,心里微微不痛快于是道:“皇上定是没有理睬令尊了,皇上不亏是仁主,这等提议实可笑。”
张叶怒道:“如何可笑?我父建议禁止民间蹴鞠,实乃为社稷黎民着想,姓荒废于嬉戏,日子如何能过的富足?若将之禁绝,时间都用于经营耕作,岂非于国于民均有益处么?”
苏锦哑然失笑,这等荒唐的提议不知这张叶的老子是如何想出来的,当下不无调笑的道:“张兄勿恼,令父子真是人才,小弟甘拜下风;经你这么一说,我有个建议,可请令尊奏于皇上。”
张叶道:“请讲。”
苏锦道:“请令尊奏请皇上,每家每户恩赐一个木塞子,于国于民大有裨益。”
张叶诧异道:“木塞子何用?”
“塞住天下姓的五谷轮回之洞,每日五次的如厕可凭此木塞减少到一次,省下来的时间可用于经营劳作,岂非于国于民大有裨益么?”苏锦微笑道。
“你他娘的原来是消遣本少爷来着,贱民一个,居然敢嘲笑朝廷奏议。”张叶破口大骂。
苏锦冷笑着看着他道:“你若再口出污言秽语,小爷不介意即刻让你头脸开花,你若不知小爷的手段,请去问问那朱天顺,庐州府他是如何被小爷拍的满脸桃花开。”
朱天顺之事张叶等天天腻一起的狐朋狗友自然是了如指掌,事实上这次比试一部分也是为了朱天顺出气,另一部分便是维持会数次被苏锦落了脸面,所以要拿他开刀。
苏锦一犯横,张叶倒也不愿意过多的招惹;倒不是惧怕苏锦的手段,张叶高大魁梧,苏锦身量虽不低,但身子看上去很单薄,单打独斗张叶有十足把握拿了苏锦;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上演全武行,苏锦一介草民自然没什么,自己可是堂堂尚书公子,怎可丢了这脸面。
张叶忍下怒气,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多说无益,那彩头便是,你们若输了,从今往后不准书院玩蹴鞠之戏,见了我等需行礼侧让,其他的就算了,就这两点,敢不敢接着。”
苏锦微笑道:“张大公子好大的自信,你们若输了怎么办?”
张叶道:“我们怎会输?”
苏锦道:“你这智商,快赶上令尊了,不愧是父子两。”
张叶道:“你又扯我爹爹作甚?这是你我两队之事。”
苏锦已经无法跟他交流了,这货自负的要命,智商不会超过八十,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当下道:“你们输了也要照此办理,今后见了我等也需行礼退避,今后也不准玩蹴鞠,连看都不准看。”
张叶哈哈大笑道:“我们怎么会输,我们不会输得,你想的美。”
苏锦学着他的样子仰天大笑几声道:“这世上无不可能之事,只有你想不到,却没有人做不到,答应了咱们就立刻比赛,不答应也无妨,反正我们也无所谓,即便是能得到你们的行礼避让,小爷也不长半斤肉。”
张叶咬牙道:“且先由你说嘴,稍后你哭都哭不出来,便如你所请,不过要想我们输,你是白日做梦。”
两人边走边说,这会子已经来到场,双方队员早已摩拳擦掌场跃跃欲试;苏锦将适才的彩头之事说与众人听,众人反应不一,有的道:“这帮脑满肠肥之辈,欺人太甚,这次定要好好打击他们一下。”
有的也表示了担心,责怪苏锦道:“球头你怎可答应,倘若输了今后这书院咱们还能呆么?”
此言一出顿时招来众人白眼,吴恒心叫道:“这叫什么话,球头不也是为了我等的面子么?你怎可如此说话。”
那人抗辩道:“本来便是如此,胜算不足三成,他们的蹴鞠之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苏锦看了看那人道:“这位兄弟,任何事都有失败的可能,你若说鸡蛋和石头碰,倒是鸡蛋必碎,但蹴鞠不同,即便如你所言,我等尚有三成胜算,这难道还不够么?你来书院读书应举是否有十足的把握举?”
那人支支吾吾道:“这怎敢谈有把握举。”
苏锦道:“那你还来读书作甚?既然不是分之的把握,你还不如回家帮衬父母打理田亩,安心日算了;又何须来碰这个机会呢?”
那人哑口无言,一言不拔脚便走;魏松鹤道:“蹴鞠比赛即,你去何处?”
那人头也不回的道:“下退出了,我可不愿意每日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