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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自是高兴的不得了。
到是跟在后面的钮钴禄氏看得眼睛发红,昨天被高无庸送回去后,她除了失望之外还觉得心痛,这一生她除了家人,她还是第一次无条件地喜欢上一个人。
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她就动了心,即便属于她的新婚之夜冷淡得让她觉得心里发寒,她也从未埋怨过他,只以为他太忙了,他还不了解她。等见了他对瓜尔佳氏的宠爱,她心酸的同时又觉得怨恨,但是她怨得是瓜尔佳氏不是他。
她一直抱着一份希望,希望有一天他宠得爱得人是她,而不是别的女人。
昨天出发的时候她真的很高兴,即使不是爷的意思,她依然高兴自己能有这个机会靠近他,谁知道她如此用心地努力却连他的一个眼神都换不来,这叫她如何甘心。
瓜尔佳氏真有那么好吗?
长得再漂亮的人总有一天也是会老去的,而且后院的女子大多都是容貌拔尖的,爷难道还没有看够。
奶嬷嬷扶着钮钴禄氏上马车,看着她望向贝勒爷和侧福晋所在的方向,轻叹一口气,淡淡地劝道:“格格,上车吧!”
“嬷嬷,难道我和她真的比不得么?”声音有些哽咽的钮钴禄氏会觉得不舍,可更多得还是不甘。
可能这就是人的劣根xing,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看重。钮钴禄氏也是这样,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她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现在也一样,她不能放弃,也不想放弃。
当初她想为家族争气,想要成为四爷的格格不是也成了吗?
现在虽然还没有成,但是她相信只要她继续坚持下去,总有一天爷的眼里,爷的身边都只会有她一个人的位置。
“格格,有些事不能比,也比不得。”感情这种事谁说得清。
“呵呵,嬷嬷说得可不对。有些事现在不能比,不代表以后不能比,瓜尔佳氏现在风光,谁能保证她这一辈子都风光。”咬咬唇,钮钴禄氏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她抓到机会,她就会果断地攻击瓜尔佳氏,将她打落谷底,然后替代她的位置。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马车,等到里面坐好,一阵静默,钮钴禄氏径自思考着怎么才能在塞外之行中获得胤禛的青睐,而一旁的奶嬷嬷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
相较于钮钴禄氏这边的沉寂,胤禛和若澜的马车里可谓是温馨无比。
若澜虽然恼恨胤禛昨天没有节制地折腾自己,但是瞧着某四一边念话本一边帮自己按摩腰的份上,她大度一点就原谅他了。
“爷,这边一点。”感觉没按对地方的若澜突然伸手将胤禛的大掌拉到自己的腰部中间的地方。
胤禛瞧着还一副昏昏欲睡的若澜,对她的挑剔丝毫不在意,顺着她的意思帮她按腰,不过掌心那纤细的腰间总是让他有一瞬间地闪神,想到昨晚疯狂地缠绵,按摩的大掌一下子就变按为抚了。
若澜感觉到胤禛的改变,立马翻个身,从趴变成仰躺的样子,娇声指责道:“爷,婢妾好累,你不能又叫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瞧着若澜娇气抗议的样子,胤禛一脸笑意地凑到她耳边,暧昧地道:“难道爷昨儿夜里还没把你喂饱。”
“爷——”羞涩地瞪着胤禛,若澜想到昨天的疯狂缠绵,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轻笑两声,胤禛到觉得此时的若澜异常地迷人,就像个妖精一样让人怎么也移不开自己的双眼。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大掌轻拍她的背,不知道是想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还是想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
“都是爷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爷,你还说。”若澜伸手捶了某四一下,偏过头不再看他。事实上她是怕自己再也忍不住地伸手去捏某四的脸,看看他是不是什么人伪装的,要知道在她印象里某四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没脸没皮的。
“好好,爷不说了,过来。”胤禛被若澜捶了一下也不恼,只是搂着她,继续给她念刚才的话本。
若澜听着他低沉又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抬头的瞬间触及他认真的样子,抿唇一笑,然后靠在他怀里,继续补眠。
塞外路线其实并不算太长,一路走走停停地虽说花费的时间更长一些,不过显然这样才使得旅途变得更加的安全和舒适,至少不是每次扎营都是在野外。
行宫里的条件虽说跟京城不能比,但是比起在野外扎营的日子那是强上好多倍,至少若澜住在行宫的时候,能很好地调整自己的精神状态,而在野外扎营的时候,她明显地会觉得精神不济。
这一路走下来,若澜是真的佩服钮钴禄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坚持不懈四个字用在堵男人这个方面。不厌其烦地出现,不厌其烦地扮装楚楚可怜,有时她都想问到底是谁说某四喜欢小白花式的女人了?
想想除了德妃的所作所为,别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让所有人都误会某四的喜好的。
不过钮钴禄氏真不适合小白花,谁让自个投胎时没把硬件打造精细呢!其实吧,若是钮钴禄氏换个爽朗一点的形象出现,指不定某四会因为新鲜看上一眼。
当然依她的小心眼,她是不可能告诉钮钴禄氏某四的喜好到底偏向那一边的。
☆、165 宜妃救场(一)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之后,若澜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得知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劳累,若澜真有一种想放鞭炮庆祝一番的冲动,只是这种时刻,钮钴禄氏格格,你能不出现吗?
丫的,当背后灵也没有跟这么紧的好不好?
紧拽着胤禛的衣袖,若澜垂着头,不像平常那样还说上两句话,她现在累得很,若是可以只想快点去休息,哪有这么多的功夫跟她耗。
其实吧,要不是她现在的风头正盛,她还真想什么都不顾地让人把钮钴禄氏隔离开来,免得看得心里隔应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可惜她不能这么做,若是她真的这么做了,怕是就要落个恃宠而骄、容不下人的名声了。
胤禛看着钮钴禄氏也觉得心烦,这一路上,他对钮钴禄氏不怎么搭理,也不怎么为难,若是有人在,应上一句,若是没什么必要,便直接让高无庸将她送回去,免得若澜和他都觉得烦。
现在,高无庸因着本人要侍候胤禛,注意他和若澜的安全,他的徒弟小庆子已经成了专门送钮钴禄氏回去专属人选了。
钮钴禄氏到没这方面的想法,她只觉得这一路上跟爷见得次数多了,不说其他,就是这印象应该加深很多了。“爷……”
“恩。”冷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是看向高无庸的。
高无庸心里一阵哀嚎,很显然不管是他本人还是他徒弟都已经厌倦这不断循环的破差事了。“钮钴禄氏格格,奴才送你回去吧!”
眼里飞快地敛去一丝不快,钮钴禄氏到不觉得这是胤禛的吩咐,她只觉得这高无庸一定是被瓜尔佳氏收买了,不然怎么次次都卡着时间出来搅合她的好事。
“爷……”
若澜见钮钴禄氏变得越来越嗲的声音,打个冷颤,再也不顾什么名声不名声地烦躁地道:“有什么事就说,没事就回帐子里休息,你不累本侧福晋还累呢!”
“是奴婢的错,还望侧福晋不要气坏了身子。”‘咚’地一声跪到地上,钮钴禄氏很是痛快地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若是平时,若澜肯定有心情观看这种小白花式地现场版‘戏剧’她肯定有心情欣赏,可是不知道怎么地,这一路行来,初始还不没觉得这么累,时不时地还能缠着某四嘻闹,可是近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旅途太长累着了,她总觉得精神不振,人也变得有些烦躁。
“退下。”懒得争辩,若澜皱着眉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想拉着胤禛回帐子。
胤禛冷眼看着钮钴禄氏又跪又哭的样子,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等想明白,他才发现她此时的作派跟李氏、武氏等人差不多。只是他早就厌倦了这样的作派,而且他现在更担心若澜不同以往的焦躁。
“高无庸,送钮钴禄氏格格回帐子。另外没有爷和侧福晋的命令,以后不用过来了。”
“爷……”本来钮钴禄氏这般痛快地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就是为了给若澜上眼药,用‘事实’证明她所有的美好都是装出来的,并非爷想得那般美好。
可是结果怎么会这样,她以前这么做总是会得到夸奖和赞赏,怎么到了爷面前得到的就是变相地禁足。
“爷,对不起,婢妾又给你惹麻烦了。”刚才钮钴禄氏的这番作为可是有不少宫女太监瞧见的。他们身边的人还好说,至于宫里或得其他阿哥身边人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了。
胤禛看着若澜依然带着些许焦躁神情的若澜,大掌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感觉正常也不能彻底放心。“这种小事高无庸会处理,等一下还是让御医过来给你瞧瞧。”
“爷,不用了。婢妾真的没事,就是觉得累了、烦了。”习惯性地偎进某四的怀里,若澜自己也有些懊恼自己的沉不住气。
话说她不该这般冲动才是,但是刚才她真的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真的没事?”
为了让某四放心,若澜用力地点点头道:“真的没事,等休息好就没事了。”
刚到营地就招御医,了解的人知道她身子不舒服,不了解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她的娇气呢!
深吸一口气,平复胸膛内的那一股躁意,若澜主动给胤禛泡了杯茶,笑着送到他面前道:“爷,先喝杯茶吧!”
“恩。”胤禛接过若澜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目光如雷达一般把若澜上下打量一番,见她真的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此次出行,皇阿玛有带德妃一起过来,这一路两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交际,见面很少,就是遇上也不过是行个礼问个安。但是如此安静的德妃却让胤禛有些不安,要知道德妃每次见他都没好脸色,这次居然和颜悦色的,这反而让他更不放心了。
丢开那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