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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鞋子,明日可以送荷包,以后就可以送些自己亲手做的贴身衣物了……李小六满脸通红,少年的脑海里已是无尽遐想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她知道自己不会做家务,但这里也太离谱了吧,男人这么能干干嘛?居然还会绣花!杨绵绵风中凌乱了,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回去,不然在这里我怎么做女人啊!
白九冷眼旁观,见李小六年纪虽小却用心颇深,而杨绵绵很是受用的模样……白九面色沉了下来,大步离去。
“余乐英,你看,你看!”杨绵绵兴冲冲地跑到余乐英面前。
“看什么?”余乐英奇怪,见杨绵绵提起裙子,把脚伸了过来。“好精致的绣花鞋,哪来的?”
杨绵绵这些日子一直穿着自己的跑鞋,虽然行动方便夏天穿还是热了一些,李小六送鞋子来杨绵绵高兴地就换了,鞋子很是合脚,让杨绵绵对李小六的心灵手巧不由得又赞叹了一番。
“你知道吗,这鞋子是李小六做的,花也是他绣的!”距收到鞋子有段时间了杨绵绵依然是满脸惊叹。
“不错。”余乐英点点头。
“你的反应也太冷淡了吧?李小六做的啊,男孩子呢!男孩子会做鞋子,还会绣花,多少见!”杨绵绵印象里会绣花的男人就只有东方不败。哦,不对,东方不败那时已不能成为男人了。
“男人做鞋绣花有什么稀罕!现在哪个女人愿意做这样费眼力的活计?”白九不知何时出了房间。
杨绵绵转过身看见白九,有几分疑惑。“白老师,你的意思是……绣花做针线活的都是男人吗?”
白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懒得回答。
“余乐英?”杨绵绵转向余乐英,期待着他的回答。
余乐英笑笑:“李小六年纪不大,针线活做成这样,也算不易。”
“真的是男人绣花吗?”杨绵绵追问道。
“是啊,绣花太伤眼睛了,很少会有女人去学的。”余乐英点头。
“男人绣花?”杨绵绵依然不敢相信:“那女人干什么?”
“女子是一家之主,这些琐碎的活计自然不需要女子亲自动手。”余乐英想了想:“便是家境十分贫寒的人家,女子也很少辛苦做活的。”
“为什么?”杨绵绵呆呆地问。
余乐英虽然奇怪杨绵绵的刨根问底,还是耐心答道:“女子繁衍子嗣,责任重大,因此女子为尊,家中之人自然不会让女子过多辛苦了。”
“那女人什么都不用做了?天天等吃等喝就完了?”有这样的好事?但细细一想,这样的生活,杨绵绵也不怎样期待。
“也不尽然。”余乐英笑了:“当家作主本也不是易事,若是无法掌控顾虑周全,便会家宅不宁。而且现今不论文韬武略,也都有女子做出一番事业的,便是行军打仗,也有娘子军。女子要做什么,全看你如何想如何做了,只是相较男子而言在外打拼辛苦的女子要少一些罢了。”
原来是这样,居然是女子为尊,还真是奇怪了。不过这样杨绵绵不禁觉得有些庆幸,这样的世界对自己这个家务一窍不通的人而言还是适合一些。只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启程去看扣扣了,哇。。。。。。半个月没见了,很想他呢,不知时不时一样肉乎乎的。小胖子过夏天应该有些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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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点明
“长得真快。”杨绵绵抱着宝宝忍不住感慨。
“快满月了。”任二娘盘坐于床笑得开心:“老娘终于可以出门了。”按任二娘的脾性,这“坐月子”可真是折磨死她了,只是她六位夫郎齐齐地不准她出门,任二娘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恨恨地呆在房里修身养性了。“对了,妹子,满月宴的时候一定要来喝酒啊,就是三天后。”见杨绵绵张了张嘴,任二娘抢着道:“可别说你有事来不了,能有什么鸟事?咱家小子还是你接的生,这酒你最有资格喝了,不醉不归!还有,不许送礼啊!”
杨绵绵有些发愁:“我不能喝酒的。”
“酒都不能喝算什么女人!”任二娘瞪眼道:“你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杨绵绵讪讪地道:“喝酒和做女人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任二娘拍着床板,激动地道:“你以为我家老三怎么来了,就是我喝酒赢回来的!”
杨绵绵傻眼,这、这、这……
“再说,酒多好的东西,能壮胆呢!”任二娘挤眉弄眼,神情猥琐。“所以呀,女人一定要能喝酒。”任二娘总结道。
杨绵绵弱弱地道:“我也没打算通过喝酒来找男人……”
“是了,说到男人……”任二娘精神一振,上身前倾:“妹子,咱凤凰山这么多汉子,天天在你眼前来来往往的,就没看得上眼的?”
杨绵绵脸上发热,没有回答。这段时间的确是她见到男人密度最高的时期了,但若说……
任二娘眼珠一转:“你天天同余乐英和三不医处在一处,可别是眼光高了看上他们了吧?”
杨绵绵慌忙摇头。
“就是呢。这余乐英人品长相都不错,可惜已经定亲了,动了不地道。三不医嘛……”任二娘遥想白九的相貌:“哎,长得实在是好,可惜可惜!”
“二娘是可惜什么?”却是任希回来了。杨绵绵后来才知道任希虽然姓任,与任二娘却是没什么血缘关系的。他是孤儿,当年任家当家见他长得还不错就捡回来养着,后来便被任二娘收进房里。
任二娘被抓了个现行,也不害怕,笑嘻嘻地道:“可惜不能给咱家添个老七。”
“就会胡说八道,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便是神医不收拾你,老大也饶不了你。”
“不就是说说、说说!”任二娘低下头,小声地道:“罗嗦!”
任希回来只是拿些东西,又再次对杨绵绵说了满月酒的事情,满脸疼爱地看了看孩子,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任希一走,任二娘立即压低了嗓门对杨绵绵道:“妹子,姐对你说句实话,三不医这种性情的,就算长得再好,也只能看着,这带刺的花咱可没必要自讨苦吃去摘它。”
杨绵绵应了一声,等会又问:“为什么呀?”
“这你还不明白,这世上多少男人紧着咱们挑的,咱又何必做这种冷脸贴热屁股的事情,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这男的架子大,咱不要不就行了,不找你,另找几个好的呗。”
杨绵绵懵懵懂懂地点头,想想问道:“二娘,你家里都有六个……你还想找啊?”
“当然想了。”任二娘干脆地道:“这世道女人少男人多,注定就是要女人多娶几个的,看见喜欢的就娶进门呗。”
“你还真是……”杨绵绵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又问:“都是女人少男人多吗?不是只是凤凰山上?”杨绵绵在凤凰山见到女人的机会的确不多,她一直以为很正常,毕竟像任二娘这样彪悍的女人少之又少,又有多少女人愿意当山贼呢?
“当然了,女少男女,女子为尊,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原来这世界是因为女人少而身份尊贵啊,才会享有种种特权的。没有女人生孩子,人口逐渐减少,国家也会渐渐走向灭亡。但这样的话,女人不是一辈子都要为生育所苦?那这样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妹子啊,咱凤凰山这么多男人你就真没看上眼的?老三人也很不错啊!是了,老三是怎么对你表白的啊?”任二娘满脸好奇。
“表白?”杨绵绵皱眉:“表白什么?”
任二娘奇怪地看着她:“还能表白什么?郎情妾意啊!”
“三当家?”杨绵绵认真地想了想。任二娘的意思是赵广礼看上了她,呀——看上了自己?杨绵绵觉得有几分惊悚了!“不会吧,三当家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你弄错了吧?”
“我还能弄错?”任二娘很无奈,这不是坠了她情场老手的威名吗?难怪老三这些天都没进展,原来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杨绵绵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老三天天去你们哪儿,你就没想过是什么原因?”
“不是因为有事吗?”赵广礼是常去他们那里,不过通常都是有缘故的。哦,晚上赵广礼常约她散步,难道就是这个?不过散步基本上没有两人单独呆过,常常是呼啦啦一大群人的……
“那都是借口、借口!”任二娘真好奇杨绵绵这脑袋怎么长的啊,怎么就对这男女之事这么不开窍呢?
杨绵绵一直是个乖宝宝。
从小到大学习没让父母操过心的,也从不和同学朋友发生口角争执,学习以外的时间也不会出门乱跑,都是安静地呆在家里。读书时候父母老师耳提面命的“早恋”更是没有发生过,进了大学,父母也问过有没有男孩子追求,杨绵绵都是摇头,父母也就没再多说了。
寝室里的同学有的有男友,也有没有的,所以杨绵绵也不觉得没男朋友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的日子一直过得很充实,自己对现状很满意。
当然并不是没人追求杨绵绵,有,只是无一不在杨绵绵的迟钝与宅属性面前无功而返。
比如想借集体活动拉近距离的:
“杨绵绵,周六晚上大家去唱歌,你也去吧?”
杨绵绵摇头:“我不会唱歌,不去。”
“杨绵绵,周末去爬山,你去吗?”
“爬山?”杨绵绵纠结半晌还是拒绝了:“不想动,不去了。”
也有单独邀约的:
“杨同学,今天晚上有部电影很不错,一起去看吧,我请客。”
“去电影院?”杨绵绵虽然对这部电影很动心,但想起去电影院还得出门坐车就觉得麻烦,最后决定还是等等吧,等网络版上映看不也是一样?在寝室里吃着零食看着电影可以完全不顾及形象,多惬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