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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结局。”
“母后,你果然是无心的。”
舞灵儿摇了摇头,“你会懂的。既然缘浅,奈何情深!”
“什么意思?”我警觉地感到她说的不是这么简单。
“为帝者,可以只爱一个女人却不能只拥有一个女人。你是如此,你父皇也是如此,而我要的,只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如是这个男人不能完完全全属于我,那我宁可不要。”舞灵儿说得决绝。
“荒谬!”
“我是如此,而她亦是如此。”舞灵儿的声音飘荡在身后,“她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若真是她要的,我确实给不了。尽管如此,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满心苦涩,突然发现,我已经无法自拔,这一生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何曾这样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一个女子身上?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与之我,也是一种奢望。
她的退步,让我欣喜,若是她能够陪在我身边,一个胡族算什么?皇后之位又算什么?
想清楚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终于,我也有机会去收获我的幸福了吗?
幸福,对我来说,多么遥远的词汇啊!
没有错过她眼里的错愕,我知道当日她的要求仅仅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从她拿卓尔的性命作为赌注之时,我便知道她对胡族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她看低了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或许连我自己都看低了。
龙昱番外 只为你画地为牢3
她不喜欢做棋子,这我是知道的,册后大典是最好的时机,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这一次是擒住龙厉最佳的机会。
我能做的只是将她送至慈宁宫,我不能让她离开,她是我一个人的!
然而,我低估了龙厉,他还是救走了她!
夜夜宿在她睡过的地方,闻着她独有的香味。
胡族果然如我所料,送来了女人,言和。
龙厉,这一回你又输了,胡族最终选择的是我晋隆。
但是,我却没有丝毫快感,我几乎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我不应该让她有机会离开我身边。
对外,大肆渲染要出兵胡族的消息,只要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胡族,那么她会回来的。
带着期盼,带着希冀,我终于将她盼了回来。
我发誓此生不会再放她离开。
她性情淡薄,但是却心系国家苍生,她敏锐的政治主张让我不由侧目,我总感到她不是来自于这里。这里的山水养不出如此灵秀的女子,聪慧如斯,狡诈如斯。
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的计谋,忽然,我竟然有被识破的窘态。
她平静地让我放手,我如何能放,若是可以,我也不希望自己动心。
封锁胡族公主进京的消息,此生除了她,我不愿染指其他女人,看到她依旧带着我送的红豆,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我是爱上了,如同父皇当年一般,当我意识到之时已经太迟,我无法自拔,亦不愿自拔。
所以,在她死去的时候,我才会感到万念俱灰。天下有什么意义?活着有什么意义?
士容平静地说,她死前留下一句,“若是心里有她,便帮她端了胡族。”
我心里怎么会没有她,怎么会!
毫无血色的面颊,她就这样轻飘飘地倒在床上。
权寺的剑我几乎感受不到痛,我心如死灰。
不顾众人反对,我打破原来的计划,出兵胡族。
伤重的身体无法再拖,我终于可以去地下见她一面。
就在这时竟然传来消息,龙浩是秦芳菲和君钰的孽种!
而那个君钰竟然就是当初送来卫紫霄消息的男子!
秦芳菲,为了龙厉她能出卖肉体,她还能出卖什么?
对这个给我戴了绿帽子的女人,我出奇地淡漠,一心只想追随阿宝黛而去,对朝政,我有心无力。
唤来李峰,想来若是她还在,定将苍生社稷放在首位,而不会去在意这天下姓什么。
可终究,我还是撑不过那么一天了。
将朱晖儒秘密召进宫里,一袭月白色长衫,我端坐在龙椅之上。
“末将参见皇上。”朱辉儒并看不出什么端倪。
“朕的身子已经油尽灯枯,待朕一去,你与淑妃便能双宿双飞了。”我不急不缓地道。
“臣惶恐!”朱辉儒面色一变,跪在了地上。
朱辉儒志学之年被朱军赶出家门,明里是去西边学艺,实际上却是朱辉儒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起了绮念。
“你不必惶恐。”我懒得和他周旋,“你只需答应朕,若是太子龙浩登基为帝却不顾百姓疾苦,你定要好好辅佐。”
“皇上洪福齐天,江山社稷离不开您啊!”朱辉儒沉痛地道。
我知道他对我确是忠心耿耿,若是以前,我不容自己的女人被他人染指,但是现在,我不在乎了,除了她,其他女人,都与我无关。
“难道你要朕带上淑妃进棺材吗?”
朱辉儒顿时住了嘴。
我沉声道,“你只需按朕所说行事便可,其他不是你该过问的。”
在朱晖儒的协助下,我离开了皇宫。
终于,我可以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而你却已经不在。
黑暗,黑暗,还是黑暗。
身上火辣辣地痛,每个毛孔都在热浪里舒展开来。
难道是杀戮太多,死后下油锅了吗?若是如此,我如何能与她相逢?
强撑着睁开眼,“我要见阎王……”
银色面具下的双眼一翻,并不理会我,修长的双手又将一瓢水倒进桶里。
我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木桶,浑身充斥着浓重的药味。
“这是哪里?”我的脑海顿时清明过来,我没有死,我被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救了!
“这自然是我的地盘。”那人冷哼一声。
“你未免太过多管闲事了些。”我挺直脊背。
那人眸光危险地一眯,“若是那个女人没有死,你还会一心求死,认为我多管闲事吗?”
“什么意思!?”我激动地难以自已。
“想知道就先养好你满身的伤!”那人袖子一甩,踏出了房门。
后来,我得知他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鬼医。
此人性情古怪,行事乖张,看病治人随心所欲,丝毫不给人面子。我终日泡在药池里,外面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待到一日,他难得眼带慌张之色对我道,“你继承我全部医术,并以我的身份行走在江湖之上,我便将你个女人的消息告知于你。”
我微微吃惊,将手搭到他的手脉上,“你中毒了。”
鬼医并不否认,“那又如何,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鬼医怎么会死!鬼医永生!哈哈哈哈!”
“你不是鬼医?”我马上感到这不是一个随性的计划。
“他是我师父。”鬼医脸色越发难看,“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点了点头,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也不能放弃!
鬼医死了,而我成了鬼医。
他死前强撑一口气,“你想知道的,西商太子易恒……”
我本就略懂医术,打着鬼医的招牌一路向着西商而去。
西商太子易恒,好女色,无大才?
我摇了摇头,若当真如此,他怎能在几年前一回到西商便拿到监国都的职位?没有盘根错枝的家族势力,没有培育多年的心腹,能走到这个位置怎么可能没有深沉的心机呢?
夜探太子府,却见到了一位故人慧能!
慧能是辅佐帝星的活佛,当初他明指龙厉乃是帝星,现在呢?换成西商太子易恒了吗?
“回来了。”慧能捻着佛珠道。
坐在书案之后的男子激动地抬起头来,来不及惊讶为何龙厉会是西商太子,我的注意完全放在了他接下来的话上,“她此番会出现在何人体内?”
“此番乃真身穿越。”慧能依旧不温不火地道。
“真身?不需要借助阿宝黛的肉体是不是说明她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阿宝黛?我终于明白为何她的见识如此广博,她与消息上显示的完全不同,原来是这样,她只是借助了一个肉身来到这个时代!
终于,我不是帝者,可以给她她要的一切,这一回,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谁?”龙厉警觉地道,随着声音,他的身形快如飞燕,堪堪避过他的剑锋,夺路便退。
龙昱番外 只为你画地为牢4
这个天下与之我已经没有丝毫意义,有她相伴,行医江湖,这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龙厉会是个优秀的帝王,这个天下我拱手相让,但是她,你作为帝王已经没了和我相争的资本。
定居西商,大肆诊治贫民。鬼医这个名号,一时间成了活菩萨的代名词。
好色无能的易恒不可能登门拜访,但是心机深重的龙厉却一定会将这样的人才收为己用。
龙厉亲自拜访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先生宅心仁厚,何不在朝堂之上谋个一官半职?”
看着龙厉惜才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我,只摇了摇头,“本为懒散之人,受不了规矩束缚。”
“先生难道不想把自己的医术更大范围地传播开来吗?你如此行医济世终在少数,唯有加入朝廷,才有机会将自己在医学上的见解传播开去,成为医者的楷模。”
原来真正不慕名利是这样的心境,我淡淡地笑,“只为良医,不为良相。”
龙厉态度异常坚定。
我不再打哈哈,只道,“待到殿下光明正大将在下奉为上宾之日,在下定当出山。”这样一来便是告诉他,我不会归入易守麾下。
龙厉眼眸锐利一闪,“一言为定。”
龙厉进山寻草竟几月不归,帝都朝堂风云变色,本前去祁山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按理说早就该回来了。
若是他当真想要皇位,我或许当真能略尽绵力,我打着游医的名号,向着祁山方向前进。
看到龙厉腿上的伤势,我不由暗暗心惊,当世还有人能死伤他至此?
“他的伤怎么样?”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在龙厉面前如此无礼,我对这种仗着宠爱嚣张跋扈的女子很是厌恶。
微微皱了皱眉,我平静地整理好医箱,踏出马车。
“他的腿到底怎么样?”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我不由将看向龙厉,他怎会纵容一个女子到这个地步,龙厉眼里没有丝毫不悦,相反,眼里温柔之色尽显。
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