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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帮奋斗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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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天德正因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而心怀窃喜,凭着靳以鹏那手三脚猫功夫,想要争得副坛主之位不异于痴心妄想,当下也深情的怀念了好兄弟靳良雄一把。

场中众兄弟更是唏嘘,漕上的兄弟许多都是热血的汉子,既然连一把手都带头忆旧,下面的这些直肠直肚看不清场中形势的漕众也开始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忆旧,好好一个推选副坛主大会,倒搞的像是追悼会。

看着场中情绪差不多了,靳以鹏趁势而起,慷慨激昂:“我若不能替父报仇,枉为人子!我相信众位兄弟叔伯皆是有情有义之人,副坛主被周焕带着人砍了,既然真坐了副坛主之位,不能为前任副坛主报仇,想来也是一种耻辱!我提议此次谁要是能拿着周焕的人头前来,大家便推举他为副坛主,不知道冯伯伯与众位意下如何?”

他这些日子也想的清楚,不管背后谁捅了刀子,先砍了周焕再说。

冯天德领导了半辈子这些莽汉子,对这些人的脾性皆熟,暗道不妙,目光在场中漕众脸上巡视一圈,挫败的发现竟然有九成的漕众都有砍了周焕的打算。

他原本想挑起内战,让靳以鹏在漕帮无容身之地,哪知道弄巧成拙,算计了靳良雄半辈子,最后却被他儿子靳以鹏给算计了,心头郁闷可想而知。

从头至尾,秦苒青衣小帽站在靳以鹏身侧,几乎都要为他今日的倾情出演而拍掌大赞了。不过悼念亡父的感情是真的,只是借着悼念推波助澜,将抢夺副坛主之位的方式从集体内部群K变作了一致对外的砍人……靳以鹏这傻大哥比她想象的要聪明许多,至少避免了在群K之中伤了本坛兄弟而失了民心。

只是,就凭他们俩,再加上手下一批死忠前去隔壁山阳县砍人……不知道能不能留个全乎身子?

秦苒觉得这位大哥真愁人,晚上要回去的时候便有点不想搭理他,只一心谋划着如何在最少伤亡的情况下把周焕砍翻……她果然是在漕上混的久了沾染了汉子们动刀子的气性,竟然直接忽略了律法的重要性。

不过地方官员对漕上械斗向来睁只眼闭只眼,除非捅到上面去影响政绩,那些拖家带口的朝廷官员谁也不会与身无恒产又好勇斗犯动不动犯二要跟要捅刀子的漕帮汉子们一般见识的。

秦苒前边走,靳以鹏后面跟着,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她就停下了脚步。

秦家与靳家撑船不算特别远,但是两条腿走路,也得一阵子。

秦苒,没好气的:“……你跟着我干嘛?”

靳以鹏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天真无辜:“我以前都常往你家跑,妹妹今儿是什么了?”

秦苒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这傻货居然问她今晚得怎么了……靳家都只剩下他一根独苗苗了,还要上赶着去找周焕拼命……复仇固然迫切,可是保全己身才是最大的孝顺吧?

“我觉得靳伯伯在地下哭,都没亲眼看到你安安生生娶妻生子……”然后再出门去闯祸。

靳以鹏感伤的上前几步拍了拍她的肩:“这事真不急。”

“难道还有什么更急的事吗?”秦苒急怒。

靳以鹏摸摸鼻子,“既然如今我是大少帮主的人……砍周焕的事情,也应该请大少帮主出面……”他朝秦苒眨眨眼,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来:“虽然砍人我不大在行,可是忽悠人应该还略有心得……”

嘎?

大哥你原来打的是借刀杀人的念头啊……

秦苒想到聂震那比自己还要高的武功,如今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心头就有一种叫幸灾乐祸的情绪浮了上来。

让向来高高在上的聂大少打头阵神马的,她最乐见其成了。

秦苒使劲拍着靳以鹏的肩膀,直拍的他呲牙裂嘴,她才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干坏事的默契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家中突发状况……对于一个已婚且烦恼颇多的作者来说,想说日更不容易!

另外,明天会补更,把这两天落下的尽量补上。

今天接到编辑通知,周三,也就是后天要V,所以明天一定一定要多写点免费章节给大家看。




28

28、脑残粉也是有心眼的 。。。 
 
 
二十八

聂震努力消化方才听到的消息,对着面前两张讨好的笑脸,怎么也下不去手人道毁灭。

他后悔跟这俩人牵扯太深了。

靳以鹏死忠脑残粉作的久了,见到聂震各种膜拜,将他先拱到了神坛上,聂震就算曾经被不少人拍马,也鲜少有人拍的这么舒服的。

势必还有秦苒在旁帮腔:“……以鹏哥哥当初慧眼独炬,一门心思追随少帮主,忠心不贰,就是因为少帮主义博云天……”这话假的她自己都要哆嗦了。

聂震还当他们准备请了他去争副坛主,与漕上汉子去群K,哪知道事实与此相悖,他们想请他去做总指挥设计暗杀周焕。

前者是打斗,后者是杀人……这中间的区别太大了好吧!

总之这两样都不是他肯干的,可惜秦家小丫头悠然道:“本来我还想着,仅凭我跟以鹏哥哥去刺杀周焕,恐怕没办法活着回来,如今有了少帮主助阵,此行必是稳操胜劵!”

聂震一张向来保持着愉悦笑容的脸瞬间碎裂了。

他……几时答应了?

聂小肥在旁数次想要开口帮腔,靳以鹏都热情的拉着他的手诉说衷肠:“小肥跟在少帮主身边久矣,必是知道他对手下总是宽宥爱护,总不能看着我与小苒去送死吧?”

作为一个心肠还不算硬的小小少年,聂小肥说不出来“你去死吧”这样的话,只能被靳以鹏拉着手站在原地,双双凝望,做兄弟情深状。

靳以鹏讨好的朝聂震露出个憨厚的笑容来,“……况且我这个人虽然不成材了些,可是自从在少帮主铺子里打理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自己对经商有着很大的天份跟热情,少帮主在清江浦的那些铺子如果乏人管理,属下一定不吝惜自己这一身力气……”

这才是重点!

聂震的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再次克制着自己人道毁灭的冲动,飞了个眼刀给聂小肥。

聂小肥很委屈。

保密工作他向来做的很好,没想到这次栽在了地头蛇手里。

没错,聂震身为一个职业纨绔,背后还有着一个巨富的老爹供他花销,可是作为一个有着长远眼光的纨绔,家里还有个不得宠被完全忽视的亲娘,正在逐渐长成的得宠的姨娘生的庶弟,能干的义弟……他还是感受到了威胁,于是就狡兔三窟了。

聂四通的财富每年以惊人的几何数递增着,聂震的人生宗旨是舒舒服服的吃喝玩乐到老,但若是义弟或者庶弟将来掌家……他这样的人生宗旨势力要稍作更改。

聂四通让嫡长子啃老啃的心甘情愿,未来的聂家掌门人未必会愿意。

这就是问题所在。

于是聂震便未雨绸缪的在各地赌博的同时赢了些铺子让人先打理着……顺便每年游玩的时候再巡查一下。反正他本人行踪常常飘忽不定,今日可能想吃上京的菜,明日说不准便会南下苏杭去听个最近红起来的姐儿唱曲……行事荒唐无人出其右。

很不幸的是,清江浦也算是他的几窟之一。

他能告诉面前这两只好多年以前他就见过他们吗?

那时候他还是初初涉足纨绔界,来清江浦纯粹是听说此间繁华慕名而来,整日在街上闲逛,品尝菜式,去楼子里听姐儿唱曲儿,与新认识的一般狐朋酒友饮酒达旦。

有一日他喝的有些过了,在楼子里与一般酒友横七竖八睡了,清晨醒来忽觉寂寥。那一年正是媚姨娘进聂家门得宠又有喜的时候,聂四通满院子的莺莺燕燕都被这个妇人比下去了,他娘移居偏院不问家事,整个的放权了。

聂震少年心性,自小耳梁目濡,激愤之下在淮安府日日开始寻人纵酒赌博,他的赌术那会奇烂,后来回忆,应是被人设了局,欠下了一笔又一笔的赌债。

聂四通在宠爱美人的同时,接到这样的消息,暴怒可想而知。

于是聂震便被聂四通丢了厚厚一沓银票,一顿暴打,赶出了淮安府。

那是他花钱如流水的日子,也是苦练赌技的日子,此后每次回淮安府除了看望亲娘便是跟聂四通要一沓沓的银票。之后他的赌技其实已经小有所成,供他挥霍完全不成问题,不过……能看到聂四通在风花雪月美人歌舞的欢场里浸泡的温软的脸瞬间暴怒,也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儿。

这简直成了他的人生乐趣之一。

此是后话。

那个早晨他漫无目地的行走在清江浦的街头巷尾,在早市那里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提着个篮子叫卖早点,身上衣裙干净整洁,布料洗的发白,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镇定,面对着一拥而上的同龄调皮孩子的恶作剧,抢翻了她的篮子,她不曾像寻常小姑娘那样惊慌哭泣,而是跟只小兽似的扑上去与他们撕打。

那恶狠狠的眼神瞬间震憾了聂震——这小小女童身上有一种市井间的勃勃生机,让人不容忽视。

那场架想当然的小丫头打输了,小辫子被扯散,干净的衣裙也被踩脏,但跟她对打的几个小孩子也不见得好过,后来又跑来个衣着华丽的小少年,这帮孩子才一哄而散。

那少年与这小丫头的衣着完全是两个阶级,但他毫不避讳的帮小丫头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早点,又朝着她手上的伤处吹气,旁若无人的温柔呵护,被打倒在地的小姑娘眼中只有凶狠的目光,却在他这样的呵护之下泪盈于睫……

又违和又温馨的一幕。

许多年以后,聂震在京城见到那小丫头与小少年。少年已经长成了挺拔的青年,衣着依旧华丽,带着小丫头上楼听曲子。

虽然小丫头扮了男装,但她脸上当年那种沉靜从容的神情还在,模样也未大改,倒教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这小丫头与少年便是秦苒与靳以鹏。

后来数次挑衅,完全是想看看她脸上那种恶狠狠的勃勃怒气……太振奋人心太励志了有木有?

如今这两人一起设计坑他,聂震抚额,难道这就是当年围观不曾出手相助的惩罚吗?

“还不快去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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