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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舞很骄傲的说:“灵魂门虽然没了,还好,这记忆石能将以前的过往储存起来。”一边将记忆石取出来,爱不释手的擦了又擦。
院尊瘪瘪嘴,“你给我看这个有什么目的?”
阳舞的双瞳顿时睁得跟铜铃一样大,咋呼道:“你没有看出来?”然后又将记忆石上了回去,画面回转,重新放了一遍。院尊还是一脸困惑。
阳舞再次将记忆石取下来,擦擦后装进通魂石的原处,然后将院尊神秘兮兮的拉到一边,道:“刚才的画面你看过了?”
院尊点头。阳舞又问道:“可记得其中有多少人?”
“十人。”
“他们通过魔轴之门的顺序可还记得?”
“记得。魔界至尊、罂粟公主、四位护法精灵、四位凡人。”院尊回道。
阳舞显见不满意这个答案,“什么什么四个人凡人?说具体点,这最后一位是谁?”
“赛狂人。”院尊推开因为激动快要压倒自己的阳舞,“这又有什么关系?”
阳舞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答案呼之欲出了啊,院尊大人,你忘记了,魔轴之门开了七天?为谁开的?谁有资格让魔轴之门开放七天?”
一语惊醒梦中人!
院尊恍悟,确认心中的疑惑道:“你是说,魔轴之门为赛狂人开了七天?”想了想,连连摆手,“这不可能,她只是一个凡人,魔轴之门是为曾经的陆洲天师——罂粟公主的到来而开放了七天才对。”
“如果是因为罂粟公主,那么赛狂人她们应该进不来才对呀。”阳舞坚持己见。
院尊点头,又觉得不可思议。“不错,这正是我最大的疑惑。如果魔轴之门真的是因为罂粟公主而开的,那么当罂粟进来后,魔轴之门理应及时关闭,拒绝几个凡人的进入。然而,魔轴之门却没有这么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阳舞的激动似乎又上了一个台阶:“赛狂人站上了我的灵魂门,我的灵魂门就砰一声爆炸了。难道,你认为这仅仅是因为我篡改了灵魂门的程序导致的吗?”
院尊的表情愈来愈困惑。似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阳舞道:“你读过这个孩子,对吗?”
阳舞点头道:“这正是我要说的,这个孩子身上,有一个不能说出来的恶咒。”
“啊!”院尊大骇,整个身体向后踉跄了一步。“果然是一个有故事的孩子。”
“可是,她究竟是谁呢?”阳舞眯着眼寻思着。
“有人来了。”院尊冲阳舞即一个眼色,二人立即正襟危坐。
空气中插入一短暂的寂静,然后就听见一声不羁的天籁之音。“院尊大人也在?正好。”
窗户被一股飓风吹开,窗外,若千寒凌空而坐,翘起二郎腿。院尊和阳舞赶紧从座椅上起来,颤巍巍着跪下去,“臣镇四东给千寒大帝请安。”
“臣判魂官给千寒大帝请安。”
若千寒如一阵清风飘过,即刻便已经坐在屋子那把红色的檀木椅子上。
“在讲什么呢?”
院尊和阳舞相视一眼,二人坦诚告知:“正讲着如何处置那个对千寒大帝傲慢无礼的凡人孩子呢?”
若千寒嘟起嘴吧,懒懒道:“别提她了,扫兴。”一想起她刚才用那么恶毒的手段抢走了他最心爱的蛋糕,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院尊和阳舞心里了然,千寒大帝被那赛狂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了一巴掌,只怕这仇恨他记得回很长哩。
“我来是想通知院尊大人一声,学院的食堂应该改革了,不然吃不饱肚子可怎么办啊?”若千寒的脸色不太好,他一向喜欢半夜加餐的人,可是今夜竟然被一个凡人给破例了,真是恼火。
院尊头也不敢抬:“是,谨遵神帝的吩咐。”
“那我走了,我还得去看看我的别院卫生打扫得怎么样了。”又如一阵清风,若千寒飘然而去。
院尊和阳舞拭去了额头的汗水,二人吓得腿软,这会终于可以坐在地上好好的锤一下腿了。
冥夜别院。此时乱作一团。原本有序的装饰品如今乱七八糟的摆在走廊、庭院、过道上。而且,空气中漂浮着的怪味。紫言小白和小舞他们也因为疲惫挤在走廊上呼呼大睡。这一切的一切,让冥夜别院的主人还未飞进别院的地盘,就蹙紧了眉头。
要说这冥夜别院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死对头若千寒。若千寒刚飘落到地,那些小玩意一个个委屈的贴上去,呜呜咽咽的抗议者清洁工的种种暴行。而且,那只漂亮的眼睛还指着夹杂在漫天空气中的脏气味恶心的呕吐起来。若千寒的脸,顿时就绿了。
“该死的清洁工,不是说随便做做就可以了吗?”是谁给他特权让她动他的东西的?让他知道是谁破坏了他的摆设,他一定将她千刀万剐。
若千寒的玉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圈的边际就闪出一道幽然的绿光,绿光包围成一椭圆圈,圈里面是一个时辰之前别院的景象:
赛狂人两手叉腰,正对着紫言他们颐指气使:“看不顺眼的,统统丢到外面去。”说完还抱起一个心形的用翡翠镶边的时钟,毫无爱惜的丢到外面的走廊上。
若千寒的脸由绿变紫。“该死的赛狂人!”不但没有搞好卫生,反而将这里搞得乌烟瘴气。看来,这一次的卫生,得由他亲自打扫了。张开双臂,一阵飓风风起,别院顿时飞沙走石,恍如世纪大地震,将走廊上睡觉的紫言他们都振醒了,清晰过来的几个笨蛋,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几个人偷偷的推挤着,用最短的时间退出了别院,回到草棚盖住被子赶紧装睡。而若千寒,将别院的构造,又重新设计了一次:原先那些活泼的小玩意,这次全部挂到内墙上,窗户也全部被实墙取代,门统统的上了最可靠的大锁,而那几间简陋的草棚四周,也竖起了四面囚禁的高墙——做这一切,全是为了防止赛狂人再次进来搞破坏。
做完这一切后,若千寒才满意的点点头,伸了个懒腰,回到房间里补了一个觉。
而赛狂人,全然不知道自己闯了弥天大祸。因为打扫卫生耽搁了时间,导致她错过了午夜12点至1点的时间段,让她与劳神的赠与失之交臂。从劳神那里回来的时候,赛狂人一路上都郁郁不乐,担忧着明天如何对付那些难缠的小兽。因为心里不快,脚下的绊脚石,统统都被她不客气的踢到一边。
回到草棚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床上几个蒙头大睡的人,却不像平日那样发出均匀的鼾声,狂人没有好气的命令道:“睡不着就起来吧。”
紫言小白和小舞不约而同的掀被而起,一个个胆惶惶面如土灰。紫言更是夸张,竟然因为吓到腿软而从床上跌倒地上,连说话都吐齿不清:“不……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狂人没有好气的问。反正自从来了第三界,就没有一件好事,要来就一起来吧,让她一次消受个够。
小白白了紫言一眼,讨厌他明明说不清楚偏偏还要抢着说,小白抢过紫言的话来,道:“狂人,冥夜的主人回来了,貌似看了我们打扫的房间后大发雷霆了一通,我们担心他会找我们的麻烦。”
赛狂人通一声站起来,“你们看到他了?他究竟是三头还是六臂啊?”
小舞道:“他发脾气的时候,整个大地都在战抖。他四周披上一重重的绿光,我们没有看见他的面容。”
紫言补充道:“是啊是啊,地震了一会,整个别院就变样了,连我们的草棚也被四面高墙给囚禁了。”
“咦?”狂人撅起嘴,她进来的时候正一门心思的琢磨着如何对付明天那些小兽,所以并没有留意到别院的变化。如今被他们几个一提醒,狂人才有那么一些些认知,难怪回来的时候总觉的哪里不一样了。原来是这样。
“狂人,怎么办?他会吃了我们吧?”紫言战战兢兢的问。
赛狂人觉得自己头都大了。“就算他不吃掉我们,明天我们也会被那些小兽给吞掉,横竖是死,死前总得美美的睡上一觉。”说完将自己的身体像抛物线一般抛在大床上,不一会就呼声细起,紫言他们无奈,只得爬上床,却是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次日凌晨,狂人又起了一个大早。十万火急的奔到兽厩城堡,寻遍了各个角落也不见劳神的踪影。心里恨恨咒骂道,tnnd,就算要交接也不用躲得这么快吧,好歹也应该告诉她一声这些兽类的饲料在哪里才对。狂人只得吩咐紫言他们在城堡的各处寻找,终于,在底楼的一个角端,狂人找到了饲料配备室。房间倒是不大,不过空间利用率挺高,除却那条弯弯扭扭的小夹道,四处都是堆满的饲料原料。狂人挽起袖子,站在夹道上抠后脑勺,这么多的原料,有素食的的野菜、荤腥的肉类,她到底该怎么搭配才好。都怪那冥夜别院的主人,什么时候不好打扫房间偏偏要选在午夜12点,害得她错过了去劳神那里取书的时间。现在倒好,兽类的习性她可一概不知,如何配备这些饲料只能随心所欲了。哎,管不了那么多了,早餐的时间快到了,狂人吩咐紫言火速捡菜,小白火速洗菜,小舞火速烹饪,而她自己,则坐到一边高调指挥着。
忙碌了一个时辰,终于,几个大老粗完成了三口大锅的饲料烹饪。狂人将资本家剥削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待三人踹口气,又命令他们赶紧着将三口大锅端到圆舞厅去。
这些小兽早已饿的四肢无力,见到三大锅食物,都一窝蜂的聚上去。啊——噢——看到这黑不溜秋还有一股烧糊焦味的早餐时,这些兽类如鸟兽散,猛地向四处逃窜,还不忘捂着鼻子。
狂人美目殊地睁圆,“有那么夸张吗?”
紫言胆战心惊的对狂人说:“老大,实在怨不得它们,你看你,叫我抓一把面,叫小白抓一把菜,叫小舞抓一把肉,这整个一个大杂脍,怎么可能适合他们的口味呢?”
赛狂人瞪了他一眼,将嘴巴凑到他耳畔,恶狠狠的教训道:“如果不这样做,你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调制出三大锅的饲料出来吗?”
“那倒是。”紫言想了想,对狂人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们英明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