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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紫言和小白一人一个大木箱驼在背上,赛狂人一身轻松惬意,走走停停,一边赏风景,一边幸灾乐祸的嘲讽他二人。“我说,你们背着这么重的木箱子,待会墓塌了,你们能逃出来吗?”
“谁说墓要塌了?”小白很没有好气道。这一路上,老大竟说不吉祥的话,害得他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挖了一辈子的墓,就没有见过塌方的。小说里也没有这么写,要是人都死在墓里面了,这书还怎么写下去?”
第07章 盗墓遇难02
墓冢。在孤独冷清的夜里,被黑夜的血盆大口吞噬。赛狂人他们一路上口舌之争不断,不知不觉中到了目的地而不自觉。最后还是一直沉默的小舞发现了这点,及时的阻止了他们继续前进的步伐。“好像,我们到了?”小舞霍地停止了前行,后面几个只顾着走路的家伙差点因为惯性不稳而栽在他身上。
“到了?”赛狂人扫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四处荒草丛生,一条蜿蜒的小路深入荒草枯藤中,几堆小山丘散落在荒草里,紫言指着其中一个,“小舞,你不会让我们盗这个墓吧?和昨天我们遇见的比起来,这也能称得上墓?分明就是一土丘。”
小舞篾了他一眼,“你们有所不知,凡是大人物的墓冢,都有许多小墓冢毗邻而居,但是这些墓冢的下面是相通的,我们只要挖开这不起眼的墓冢,到了下面再循着风水位最佳的方向前进,准能找到好墓。”
紫言沮丧的将背上的行礼丢下来,气鼓鼓道:“原以为今天晚上要浩浩荡荡的开动一项大工程,结果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土堆,枉费我费了那么多的力气背这些劳什子玩意。你们让开点,我一个铁砂掌下去,就能把墓地翻过来。”
紫言和小舞赶紧识趣的闪躲到一边,赛狂人站在小白身后,咧嘴窃笑。紫言狐疑的望着她,困惑的问:“老大,你为什么不闪开?”
赛狂人俊逸的脸颊掠过一抹不羁,幽默风趣的回答道:“我站在这儿,等着你把前面的土丘翻过来,我想知道这点土方能不能活埋了我?”
紫言心虚的吹胡子瞪眼睛,老大不但身手了得,才思敏捷,连挑起刺来更是得理不饶人。他适才说把土丘翻过来,不过是夸张的说辞,她干嘛紧揪住不放,非要他下不来台?
“还不开工?”狂人见紫言摩拳擦掌就是迟迟不动工,一盆冷水冷不防泼下去,“还是找铁楸挖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紫言朝着土丘轰了一掌,“排山倒海——”土丘连点泥巴都不曾动摇。无奈只得翻出铁楸来一点一点的挖。
夜,慢慢的爬上来。月黑,星稀。
“盗墓贼!”
黑夜中,一个低沉暗哑的嗓音突兀的传进荒草堆里,小白等人一骨碌的爬起来,四下寻找这声音的主人。然,四周除了风吹树叶沙沙沙的声音外,再无异响,更没有和他们一样的生灵在近处。
小白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惊恐的望向小舞,道:“谁在说话?”小舞摇头,一脸茫然。
“难道是鬼语?”紫言忽然说。
赛狂人突然发疯似地跑到很前面,嚷道:“是谁在说话?有胆量的就露个脸。”
阴冷的风,蓦地,潺潺而起,拂过荒芜的草地,席卷起坟丘的些许尘埃,迷离了狂人的眼。“这阵风来的好生怪异。”赛狂人暗忖道,回眸打量了一眼惶惶然的小白等人,嘴角努出一抹嗤笑。“胆小鬼。”
紫言提起衣袖,挡住了自己的脸颊,以免风沙肆虐的吹入眼睛。与此同时,小白和小舞速速的转过身,背对着风向。
赛狂人迎着风站如松,气定神闲的观望着狂风舞起的动静。风儿由原来的飘渺,演变为呼呼的狂作,到最后,只能望见一团黑影在头顶上漩涡般的压过来。
“小心!”赛狂人脚尖离地,娇小轻盈的身躯向后一纵,跳离那团黑影两三米远。小白和小舞因为闪躲不及,整个人被黑影吞噬,只听凌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啊——”片刻间,眼前的一切景象恢复了从未有过的宁静。
紫言呆愣的杵在原地,醒目圆睁,整个人僵如干尸,不敢置信的呐呐道:“他们…他们呢?”
赛狂人反而显得镇定不少,俊眸慧黠的一转,俊彦上浮出一抹深奥的笑意。睨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紫言,略带心满意足的口吻道:“这墓,还盗吗?”
听到赛狂人不疾不徐不温不火的话,紫言立时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凝望着赛狂人,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不止十遍。然后用很狐疑的口气问,“老大,你还是我的老大吧?你,不害怕吗?”
怕?赛狂人优雅的做了一个掏耳朵的动作,不会是听错了吧?
“小白和小舞都被那一团黑影带走了,你不觉得这里太邪门了吗?”紫言胆战心惊的望了一眼四下,然后目光重新聚焦在狂人身上,庆幸万分道:“我们,竟然躲过了那团黑影?”
“是侥幸吧。”赛狂人白了絮絮叨叨的紫言一眼,“如果,你不想你的兄弟死的太早的话,就收起你的话痨,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想办法搭救那两个倒霉鬼。”语毕,也不管紫言意见如何,赛狂人自顾自的向来的方向走去。
紫言呆怔的目送着赛狂人潇洒离去的身姿,恍然间意识到自己正被铺天盖地的巨大黑幕包围着,而赛狂人俊俏的身影渐行渐远,莫名的恐惧顿然而起,紫言丢了男子的颜面,冲着赛狂人拼命的呐喊,“老大,等等我。”
赛狂人同情心泛滥,竟然真的站在原地,等他跟上自己的步伐后,才又岂步。
第08章 青龙传说
回到旅店,热心的店老板为他们接风洗尘,打了满满的一盆洗脚水,泡了满满的一壶香茶。然后坐在他们对面,预备竖耳聆听他们此趟的心得。盗墓,总是充满着玄幻的色彩,这大概很符合店老板好奇心的驱使。然而,赛狂人和紫言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推推嚷嚷了半天,就是没有一个人开腔。良久,紫言才难过万分的道来:“店老板,这里的墓冢十分邪门,我们刚准备开挖,它就突然刮起一阵怪异的阴风,阴风席卷着一团黑压压的乌云,急速的向我们袭来,我兄弟小白和小舞因为没有来得及闪躲,就一声惨叫被那一团黑云给吞噬去了。”紫言想起来都还有些心有余悸,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似乎有意强调今夜的不凡经历,又总结性的愤概了一句:“老子长这么大,还头一次遇见这么邪门的事。”
店老板的脸色霎时如风云变幻无穷,眼底眉心处纠集的却是惴惴不安:“你们…你们…遇见他了?”
“谁?”赛狂人霍地起身,紫言因为失去了支撑而差点踉跄跌坐在地上。怔怔的望着赛狂人,她反应这么大干啥?不是一直都悠然自乐,气定神闲得令他嫉妒吗?
“他的身份至高无上,但是他却杀人如麻;他法力无疆,但是他却堕落为魔——”店老板冲口而出。语毕却像精力殆尽了般,全身孱弱无力。
赛狂人半虚着俊眸,修长的眼睑微微上翘,定睛打量着如坐针毡的店老板。“说来听听。”
店老板迟疑了片刻,最后才勉为其难的道来,语气中却填满沧桑的抑郁,暗黑的压抑。以至于赛狂人和紫言被这种悲呛的气氛沉溺,至始至终都没有吐纳一口松气。
“在我们这儿一直流传着这么一个古老的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沧海都变成了桑田,久到所有的记载都被风化,久到世人都忘记了他们的存在的时候——有一天,一名年轻美貌的男子来到了这儿,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只知道他爬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了这里。也没有人怀疑他为什么会选择这儿落户,人们只是想他或许是走累了,累得不愿意再多走一步了,于是便安扎了下来。善良淳朴的人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并很快和他熟识了起来。他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青龙,他和这儿的人相处得倒也其乐融融。可是,好景不长——”店老板的闪烁的眸子蓦地黑了下去。
“怎么了?”紫言睁大眼,屏息静待着下文。
“没有多久,村里就死人了。”店老板哀怨无比。
“死是生物体新陈代谢的最终阶段,是活体都免不了这个结局,况且,偌大一个村,死个人有什么好稀奇的?”赛狂人未发育完全的性感冷唇微微上扬,弯弯的眼眸不经意的阖上又舒展,困意袭人,看得出来他有苦撑的成分在里面。想来也合情合理,她赛狂人乃赛家庄园的千金小姐,虽然说以前特训也残酷不仁,但人家特训好歹有个时间限制,再苦再累熬过白天待到晚上就恢复了自由之身。现在已是午夜两点,却还要强打起精神听鬼故事,赛狂人不怕精神被折磨,身体被施虐,生平就怕一件事:那就是当下做着自己不情愿的事情。是以在叛逆的情绪下,说出的话也洋溢着浓烈的火药味。
“嘘——”店老板紧张的凝望了一下窗外,冲狂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边,将敞开的窗户关了,窗帘拉上。然后心头大石宛如落地了一般,脚踏实地的折回来。
赛狂人抄起手,玩味的扫量着他,目光特意的驻留在他那双迈出轻盈步伐的鞋子上。那是一双很特别的草鞋,设计简易,篾条和桔梗交叉着织在一起,扭成一股拇指粗的绳,环绕着脚踝一圈,而正中间分散的一股,延伸到趾尖,与鞋底融二为一。草鞋,赛狂人在市场上见过不少,但是这样简易的式样,以及这样扭的绳带,还真是他见过的最原始的式样。
店老板察觉到自己这双造型特意的鞋子正曝露在赛狂人的眼球下,下意识的将脚往里边缩了缩,宽松的裤管坠落下来,掩盖了鞋子大半部分。赛狂人雅然灿笑,柔声问“那死的人,与那青龙有何相干?”
店老板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板凳的原木边缘,因为太用力,以至于指尖苍白无血色。赛狂人噙笑盯着店老板,余光落在那双紧张得如一张绷紧的弦,等待着蓄势待发的手上。
“狂人小姐说的是,村里死了人是极正常的事,按理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