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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样,才更配我这张脸。”
可想而知,当狂人出现在天洲人最多的地方,她的曝光会引起多么大的轰动。不出一天,整个天洲都知道,天洲出现了两名女乞丐。真是邋遢得不敢直视。
不过很快,狂人的所有快乐感觉都荡然无存,她是凡女,她虽然饿不死,但是她能感受到饥饿感觉。这种感觉席卷上来时简直要了她的命。火雁看她实在难受,便想着去乞讨点白食过来,谁知又屡屡遭人白眼,火雁实在不甘,决意用抢,可是法术微弱的她反倒本人发现后毒打一顿。
狂人找到火雁时火雁已经奄奄一息,狂人心如刀绞。火雁却劝慰她,“狂儿,别难过。成大事者岂能拘泥小节?我这样岂不更好吗?”
狂人为给火雁看病,找遍了药材店,因身无分文,不是被人轰出来就是被人打出来。到最后,她和火雁真的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晚上的日子更加艰难,因无去处,两个人睡在大街角落里。没有被褥,没有过多衣物,两个人都觉得寒冷彻骨。狂人咬着牙打哆嗦,一边含糊不清的问火雁,“火雁。为什么天洲也会这么冷?”
火雁的回答让她绝望透了,“因为冬天快到了。”
狂人一骨碌爬起来,“你为什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该推迟计划,要不然多准备一张破被褥也是好的。”狂人忽然就想到了阳光孤儿院。的日子了。她望着苍穹娓娓道来,“火雁,你听说过阳光孤儿院。吗?”
火雁侧身认真的聆听着她的故事。狂人继续道:“我的记忆,就是从那儿开始的。我从有记忆开始,我就是一名乞丐了。在那里,我认识了我人生最重要两个伙伴,安澄和小米。只是没多久,怀壁就把我找回去了。所以我心里嫉恨着怀壁,是他让我有了这么多使命。我不把这家伙揪出来,让他也尝尝我的苦楚,我就十分不甘心。”
火雁好奇的问:“安澄和小米,便是小白小舞,对吗?”狂人点点头。两个人忘记了暂时的寒冷,熟睡了过去。
天亮了,狂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火雁早已经苏醒,盘腿坐在狂人的旁边,静静的看着狂人的睡颜,直到她苏醒。“你可睡得真香。”火雁笑道。语气里竟有羡慕的成分。
狂人洒脱不羁,道:“地为床天为盖,自然睡得舒坦。”
火雁的目光转向前方,笑容殊地凝结。“狂儿?”连声音也不太正常了。
狂人斜眼过去,却见多情公子摇着一把折扇,大模大样的走过来。他的身后,跟了四个武士打扮的精壮男士。他们个个带着极强的戾气。多情公子脸上挂着十分阴险诡谲的笑庵。
火雁忽然挡在狂人前头,大声呵斥道:“你们要做什么?”
狂人却将火雁拉到自己的身后,她如今披头散发,邋遢无比,却没有想到混到这个份上还要被多情这个色坯追赶,这个混蛋趁火打劫真是小人。
多情走近狂人还距离一定距离时,却故意掩住鼻子,做出嫌恶状。一边嫌恶道:“赛狂人,你也有今天?怎么,玄冥公子不要你了?瞧瞧你,没有玄冥宫做后盾,你看你过的猪狗不如。”
赛狂人白他一眼,她虽然脸儿脏兮兮的,但是澄澈的眸子却是光华灼灼,伶俐的目光射过去,多情却是怔了一下。那一刻,她觉得赛狂人虽然沦落为乞丐,可是她依然高傲。
多情的幻觉很快被理智打败,赛狂人不过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凡女而已,如今又失去玄冥宫做后盾,她充其量就是一只流浪狗而已。杀死她也无人为她收尸,怕什么?
“赛狂人,我们的恩怨,今天该了结了吧?”多情折扇忽然利索一收,眼底寒芒闪现。“你让我断子绝孙,我要你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生不得进入轮回之道。”
火雁嗖一声站起来,狂人却懒洋洋的站起来,嬉皮笑脸的望着多情,戏谑道:“我早已活腻了,若是你真能让我永远的死亡,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就算去了阴曹地府天天供着你,天天为你烧高香。”
多情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抬手,命令他那群跟屁虫道:“听见没有?给我朝死里打,我可不想让人家失望。”
于是他那群跟班便一起朝狂人走来。狂人眼疾手快推开火雁,运出归宗剑,便与他们缠斗在一起。
多情看着愈战愈勇并稍微占据上风的赛狂人,脸色浮现出一抹得瑟的笑容。忽然从袖口里滑出一个莲花座形状的宝物,火雁见到那东西,顿时大惊失色。惊惶的吼起来,“狂儿,别打了,快跑……”
狂人也留意到多情手里的宝物,又见火雁反应如此激烈,便料定那不是一般的宝贝。狂人刚想开溜,多情却将那莲花座丢到空中,那莲花座忽然变得巨大无比,射出紫光将赛狂人罩住,狂人顿时不能动弹。
多情冷笑道:“赛狂人,这是我向寂老先宫请来的宝物,专门对付你的。你就尝尝这滋味吧!”
火雁忽然飞身扑向那宝物,却被那紫光灼烧,当场衣服冒烟,疼得她在地上打滚。
狂人见到火雁受伤。比她自己受伤更加难受,可怜她不能动弹,只能万般无奈的喊到:“火雁……”
狂人忽然感到好绝望,原来她的命运,竟然是如此的卑微,随便一个仇家便能对她施展最恶毒的报复。这是什么世道。
“色相山庄只会欺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一声清脆的声音犹如天降。狂人火雁听到这声音都好奇的望过去,只见安天心傲然的挺立在多情身侧,一副傲慢清高的样子。
多情暼了安天心,见她衣着十分华丽,头上饰品虽然素净却是十分的昂贵,甚至她头上那件凤凰涅磐珠钗可抵他色相山庄半壁江山的财富。可见她来历十分不凡。
安天心旁边的红妆鄙夷的望着多情,傲慢得跟只公鸡一般,“见了玄冥神后,为何不跪?”
多情森寒的瞪了红妆一眼,双手作揖,冲着安天心狠狠的鞠躬,语气却是十分的讥讽,“原来是玄冥神后啊?神后好雅兴,不在冷宫的待着跑到外面露脸了,也不知道玄冥帝知道后会不会不开心啊?”
红妆盛怒,“你……”安天心已经气的脸色十分难看。不过很快恢复镇定,气定神闲道:“多情公子被我姐姐断了子孙绵延之力,原本我姐姐欠你一个人情,可是前不久元尊神王携寂老上先以及其他神王为你讨过公道了,你若是还追究我姐姐的错误,是不是显得你色相山庄心胸狭窄呢?”
多情愠怒,“哼,所谓讨公道,还不是被玄冥帝摆了一道。这贱人没死,算哪门子讨公道?”语毕盯着赛狂人。
狂人被莲花座罩住,虽然能听到他们谈什么,可是奈何自己却动不了口,十分焦急。多情直呼她贱人,她真想骂他祖宗十八代,都是贱人,妈的,天下第一贱。
多情奸狞的笑起来,指着莲花座问安天心,“玄冥神后可看清楚了,这可是寂老宫的宝物,上先宫的神器,神后是不是也想试试它的威力啊?”
安天心斜了一眼莲花座,眼底闪过一抹惊诧,看来她也被莲花座委实吓了一跳。不过安天心却掩饰得极好,她步态轻盈的走近狂人,一脸关怀的问:“姐姐可还好?”
狂人虽不能回应,心绪却澎湃起来。安天心从前都是巴不得她死无葬身之地,如今一反常态,却频频出手护她,她葫芦里倒地在卖什么药?
火雁爬过来,虽然她不喜欢安天心,跟她也有私仇,可是为了狂人,她厚着脸皮求安天心,“神后。你救救狂儿吧?这莲花座可不是凡物,狂人哪里受得了?”
安天心同情的望着火雁,心里却是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都有。她嫉妒狂人,狂人的下人,为什么个个对她如此忠心?她没有钱财,没有高强的法力,凭什么?她身上令人趋之若鹜的魔力何在?
安天心环视了四周一眼,然后诧异非凡的问:“你们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梅香呢?”
火雁垂下头,哀哀道:“她偷了所有的钱财跑了。”
安天心瞪大铜铃,十分难以置信。“什么?她……会偷东西?”
多情已经不耐烦道:“玄冥神后,我要处理我的私事,还请你快些离开吧?”
安天心扭头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多情愤愤然,“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忽然张开五抓,如螳螂一般扑过来。
安天心赶紧接招,她武力很平常,可是她从头上拔下一支凤凰展翅的珠钗,然后在空中一划,珠钗里便钻出一只白彩色的巨大的凤凰。它俯冲而下,径直朝多情袭击去。
狂人十分惊憾,安天心归位神后,虽然没有得到若千寒的爱情,但是其它的,她可一样不缺,连神兽都有了,是得对她刮目相看。只怕日后他们对决,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安天心与多情对决,赛狂人竟然好奇自己的心是偏向安天心的。她希望她赢。她很好奇这是一种什么情感?她对她一直没有姐妹情的啊,更何况,理性来说她应该希望多情赢了她,希望安天心能将她此刻的困窘传给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然后……会有人来救她,这个人是她唯一的亲人,九师哥怀壁。可是,看她们真招对决,她竟然希望安天心会赢,她是不是疯了?
安天心的神兽凤凰一出击,多情也召唤出他的神兽赤练蛇,两神兽对决,可谓精彩纷呈。凤凰漫天的羽毛顷刻变为利器,扑腾着飞向多情,多情不慎,肩膀的纱衣被利器划开一道口子。多情的赤练蛇摆动蛇尾,来势凶猛,嘴里还吞吐毒烟,让安天心的纱衣被毒烟染黑,十分狼狈。
多情不甘平手对决,忽然收起莲花座,转而攻向安天心。狂人终得一时自由,却被多情的四个跟班围着,狂人也不便插手安天心和多情的决斗中,她知道多情想要个个击破,而她乐于被他击破。
火雁却十分焦急,踉跄着跑到狂人身边,试图拉着她开溜。狂人却挣脱她的手,大气凛然道:“火雁,我们不能丢下神后,她是为救我们才惹上麻烦的。”
火雁十分诧异,狂人一向爱憎分明,对朋友如春天的暖阳,对敌人如冬至的寒雪。可是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