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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赖在水池里,她迟迟不肯起来,希望若千寒等得没有耐性了便早已歇息了。带着这样的侥幸心理,狂人竟然依靠在水池边小憩起来。直到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来,狂人才不情愿的睁开眼。
“狂儿,该起来了。”火雁温柔贤惠的声音让狂人踏实了不少。
狂人无助的盯着火雁,“可不可以不去?”
火雁环视了眼四周,特谨慎小声道:“狂儿,你来天洲不是为了寻找真相吗?你若能攀上玄冥神帝这个高枝,想必成事几率便会大了不少。”
狂人盯着火雁的眼神一瞬间黯淡了起来,脑袋里一瞬间电光火闪,火雁说得对,为求真相,她死过,屈辱过,酸甜苦辣,个中滋味都品尝过,她连死都不怕,还怕奉献出自己的贞洁吗?
就当,就当是为安陌雪偿还这笔情债吧?
“火雁,你转过去,我要起来了。”狂人忽然命令道。
火雁笑道,“好。”她以前好奇狂人封闭自己不让女孩子碰触她的身体这个怪癖,如今知晓狂人男人心女儿身,处处便迁就着她。
狂人穿好亵衣之后,火雁才转过头来,为狂人穿上长衫,然后将大红的袍子披上身,火雁立即惊憾不已。“狂儿,这喜服穿在你的身上,真是漂亮极了。只怕玄冥帝见了你后,也会动心不已。”
狂人却不无担忧道:“他最好别动心。”
火雁为狂人擦干头发,为她简单的梳理了整齐的刘海,绾了两个偏头髻,舍弃了珠花步摇,而是将新鲜采摘的芙蓉花插入两髻之间,背后随意散落着一部分青丝,令狂人看上去清纯无敌。
当梅香进来的时候,狂人忽然又改变了注意,她抱着一根玉柱,死死地不放手。红袖蝶舞拖了半天,硬是拉不动她。
狂人一边挣扎一边替自己打圆场,“梅香姐,火雁,我不能去。”她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她是女人,不是男人,男人可以多情,可以博爱,可以泡妞,至多人家夸他风流。但是女人就不一样,贞洁是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好吧,她承认她的命不值钱,可是她也不想活着的时候被人臭骂婊子,死了后还被后人侵猪笼。
梅香实在没有耐性了,走近狂人,轻轻吹一口气,狂人便顿觉全身无力。这时红袖蝶舞将狂人抬起来,塞到鸾轿里,便往帝宫送去了。
狂人觉得好悲剧,自己也曾经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到头来却被送去取悦男人了?人生就是这么滑稽。
更叫狂人哭笑不得的是,红袖蝶舞径直将她送进帝宫的寝宫里,她连个逃跑路线都来不及看便已经被送到大灰狼的狼口下。
“怎么这么晚?”若千寒见了鸾轿,皱眉,十分不悦。
红袖蝶舞细语轻声道:“禀公子,梅玉女为龙玉女沐浴更衣梳妆打扮耽搁了些时候。”
若千寒挥挥手,“罢了,你们去吧。”红袖蝶舞行礼告辞后,那些轿夫也纷纷撤退。诺大的寝殿便只剩下若千寒和一顶轿子。
“赛狂人?”若千寒见轿子内半天无动静,冷声喊到。
赛狂人忽然从轿子里滚落出来,径直滚到若千寒脚下。若千寒瞠目结舌的望着她,讥讽道:“给我行这么大的礼,看来梅玉女调教有方啊?”
狂人艰难的爬起来,一边道:“做你的春秋大梦,谁给你行礼了?我这是被囚在里面手软脚软一个不小心滚出来了而已。”
若千寒仔细的端详着赛狂人,虚眯着美眸调侃道:“原来你耽搁这么久就是为了梳妆打扮成这个样子给我看?”
狂人怒道:“这个样子怎么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不知道她几番折腾后,好好的头发乱的跟没有打理般,芙蓉花也插的倾斜了。让狂人看上去分外的狼狈。
若千寒道:“一个侍寝的丫头,不知道如何取悦君王,这,算不算怠慢工作?”
狂人醒目圆睁,“这也算工作?”如果被叉叉也算工作的话,她发誓回到人界立即必须去变性。
“侍寝?”狂人回过神来,当她瞄到若千寒嘴角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时,狂人不禁起了一地鸡皮疙瘩。赶紧捂住自己的前胸,若千寒却带着恶魔般的笑逼近自己,这让狂人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
“若千寒,你要做什么?”狂人觉得自己没出息的在发颤。偏偏若千寒上瘾了般,笑得更加欠揍,整个祈长的秀丽的身子欺上来。一张脸几乎快贴到狂人的脸上,狂人望着他,丫的他的肌肤怎么会跟婴儿一般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慢着,他是男人,有这么好的肌肤纯粹是不给女人活路了不是?
老天,她在想什么?在这危急关头,她难道不该全神贯注的抵御色魔的侵犯吗?亏她还有闲情逸致胡思乱想。“若千寒,米行为不端,后院迟早起火,到时候我看你的玄冥宫还能威风多久?”
若千寒的唇忽然堵了上去,狂人的唇顿时不能动弹。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狂人霍地睁大美眸,一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温润的唇,带着淡淡的花香,若千寒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在欺负她,而且专心致志的欺负她,他想要霸占她的美好,想要更多……可是,他看见狂人那双受惊的眸子,他心软了,忽然大发善心的松开了她。
狂人靠在墙上,她的身体僵硬如石化,她一时半会还不能回过神来。若千寒呆呆的望着她,他在反省,放开她会不会是他犯下的又一个错误。
“去,给我打水洗脸。”若千寒忽然讪笑着命令她。狂人终于回过神来,二话不说便往外跑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狂人端了一盆水进来,可能是在外面吹了风脑子清醒了,狂人知道自己被这个滚蛋欺负了,所以此刻带着怨气,将洗脸盆扑通一声放在矮茶几上,水花溅到了若千寒的身上。
若千寒多盯了狂人一眼,她生气的模样很可爱。难能可贵,他终于知道怎么惹她生气了。以前都是她单方面的牵扯着他的情绪,他的大喜大悲。而他,永远不知道她为什么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很努力的去招惹她,可是她从来不付出心情。
很好,若千寒终于知道赛狂人也有怕的东西了。
若千寒慢吞吞的挪到洗脸盆面前,然后定定的望着狂人。狂人盯盯他又盯盯洗脸盆,脸色困惑。若千寒被赛狂人的后知后觉终于惹怒了,吼起来,“你榆木疙瘩吗,帮我洗脸。”
狂人惊愕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不可置信的尖叫起来,“搞错没有?我帮你洗脸?你以为你谁啊,玉皇大帝?”
若千寒点点头,赛狂人吼完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低级愚昧的错误,若千寒的身份可比玉皇大帝高贵多了。唉,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赛狂人不情愿的弯下腰为若千寒挤干洗脸帕,为他擦拭面颊。然后一副怨妇般为若千寒脱下轻纱……
若千寒对赛狂人的服务显见十分不满,“你板着脸做什么?我玄冥宫没人办丧事。明儿让梅香去其他的地看看,若有办丧事的就支你过去用几天,你看如何?”
第04章恶劣侍寝
赛狂人刚褪下若千寒的纱衣,听到若千寒如此羞辱她,狂人气呼呼道:“我天生就是面瘫脸,你要是不乐意看,拜托你别有事没事找我的麻烦,你不召我来帝宫,你不就看不见我这张不被你待见的面瘫脸了吗。”
若千寒苦大仇深的瞪着赛狂人,别的女人都挖空心思进他的帝宫,可是她却避之唯恐不及。他在她心里的分量和蝼蚁有何区别?想到这些,若千寒的心情冰冷了下来,脸色也分外的难看起来。
赛狂人将若千寒的纱衣脱下来后大而化之的扔在床上,然后拍拍手道:“我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若千寒,再见。”语毕便要往门外走。
她是没有看见若千寒冷若冰霜的脸,叫她伺候他,态度恶劣不说,品质真是差到无法忍受。他的纱衣被她随手扔在床上,他该怎么睡觉?而且他还没有脱鞋呢,她还没有为他铺床呢?更要命的是,她今夜明明是以侍寝丫鬟的名义召来帝宫的,她怎么竟做一些跟自己的工作毫无相关的事?
“赛狂人……”若千寒终于忍无可忍了,对着赛狂人的背影咆哮起来。
赛狂人无奈顿足,没有好气的转回头问:“你又怎么了?”
若千寒指着被狂人弄得乌烟瘴气象牙大床,“铺床!”恶狠狠的命令道。
狂人瞠目结舌,不就是床上有一件纱衣吗,还是他自己的衣服,他就不能顺手放一放吗?明摆着欺负她吗?哼,我赛狂人又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狂人双手叉腰,怒气腾腾的折回去,“若千寒,你没有长手啊!不知道自己叠一下衣服吗?”
若千寒却抬起倨傲的下巴怔怔的望着她,赛狂人心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游走着一团火气,随时血管要喷张爆裂开一般。狂人举起拳头,她真想给若千寒一拳……可是看到若千寒眼眸里的蔑视,赛狂人所有的火气都被浇灭,拳头也软软的放下来,她想跟他动手,除非她不想活了。“不就是铺床吗,有什么大不了。”狂人为若千寒折叠衣服,可是她也不是个伺候人的主,所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折叠得让人看到了劳动力的价值。狂人真心觉得累,比动脑动手决斗累多了,一件衣服折叠完毕,狂人便累趴在了床上。
若千寒坐在床的对面,睡眼惺忪的望着赛狂人,她存心不让他睡觉吧,瞧他这蜗牛的速度。“赛狂人!”若千寒怒吼起来,折一件衣服快折腾到天亮了,她还要不要铺床?
“做什么?”赛狂人要死不活的问。
“铺床!”若千寒命令道。
赛狂人无动于衷,有气无力道:“明天铺!”
若千寒顿时呆若木鸡……明天铺,他没有听错吧,“那我今天天晚上睡那儿?”
赛狂人趴在床上,用手拍拍她的旁边,“将就一晚上不会死人的。”
若千寒哭笑不得,她是他见过最没有女人味的女人了。不会做家务,脾气还差得要死,真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苦命的喜欢上这种人。
“滚起来!”若千寒终于决定发飙了。赛狂人被这冰冷的夹杂着火气的声音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