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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狂人被萧声折磨得七魂六魄十分不自在,听了火雁的忠告,很努力的希望自己能适应这要命的萧声。然而,她愈是抗拒它,它就如潮涌般锐不可挡的袭来。狂人终于大爆发,龇牙咧嘴臭骂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扰我睡觉。我诛他九祖。”话音未落人已经跳窗而去。
火雁摇摇头,“这性子怕是要给你添好多罪受。”
狂人好不容易才爬到练药宫屋顶,可是这儿空无一人。四面八方都见不到一个人影,连鬼影子都没有。那萧声似乎是从比较远的地方传来。狂人细细的辨听了萧声的源头,然后循着萧声慢慢找去。找了好半天,狂人觉得双脚都快磨出泡了,才终于找到那罪魁祸首。
站在冥夜别院的天台上,狂人真是肚子都快气爆了。若千寒吹箫那享受的表情简直就欠抽,狂人双手插腰,酝酿着暴风雨来之前的情绪。
若千寒终于将箫取了下来,然后一脸特无辜的瞪着赛狂人。嗔怪道:“怎么现在才来?”
赛狂人火气无限升级,奶奶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招魂,你脑子有病啊?”
虽然被赛狂人阴损已成习惯,但是每一次若千寒的心脏都会小小的颤抖一下。
若千寒瞥了眼狂人的靴子,鞋底沾白露,还有少许稀泥,目光就特轻视人:“你这凡女来第三界混迹了这么久?你不会御风御剑的你总的御个兽吧。难怪让我等那么久。”
赛狂人目瞪口呆,半天后回过神来稀里哗啦就开始臭骂道:“谁稀罕你等我了?要不是你用那难听的萧声把我勾引到这儿来,我他妈还不来你这个破地方呢。”狂人环顾了眼四周,焕然一新的别院让她感觉碍眼,“你说你一大龄青年,成天无所事事竟装扮你的城堡,三天一小变,五天一大变,你这么喜新厌旧干嘛不去找小三来消遣?你要装扮就得装扮得高雅一点,这到处花花草草的,怎么看就透着小情新的味道。你怎么就那么人妖呢?”
若千寒瞪着赛狂人,额头黑线增多,眼眸温度降低。这死丫头再说下去,只怕他都想撞墙了。
赛狂人口渴了端起石桌上的美酒佳酿就咕噜咕噜喝起来,酒润了喉咙,又开始不知疲倦的臭骂道:“你鄙视我没有御风御剑御兽的本领,我告诉你,我不稀罕。我有c照,懂吗,宝马奔驰法拉利劳斯莱斯我都能驾驶……何况是一群兽。”
若千寒瞥了眼酒瓶,脸露狐疑之色。“赛狂人,你酒量不错嘛?”她喝酒狂放不羁,大口饮酒,酒水就很不形象的从嘴角淌出来,流过下巴,脖子,然后进入女人最富有想象力的地方。她当女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赛狂人横了他一眼,“你管我?”一屁股坐在若千寒对面,气恼的质问道:“深更半夜招我来,倒地是为了什么?”
若千寒好不容易有了主动发言的机会,十分珍惜,一气呵成道:“我原本以为火雁盗了我的情花,所以我下令诛杀于她。偏偏今天有人当了回英雄,替火雁翻了案,还耀武扬威的为众人解密了解情花毒的奥秘。赛狂人,你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投胎到底是为了什么?”
赛狂人一口酒喷出来,径直喷到对面若千寒的脸上,衣裳上。若千寒即刻摆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对赛狂人嚷起来:“你为什么不去做个男人。一点没有女人的样子,你爹妈一定感到十分可悲吧。”
赛狂人的魁色荡然无存,跳起来泼妇骂街道:“你才可悲,你全家都可悲,你祖宗十八代都可悲,你……”嘴巴继续歪歪,却发不出声来。
若千寒哭笑不得,他不过说了她一句,她就牵怒到他的祖宗十八代,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报复心?
“骂啊?”若千寒得意道。
赛狂人终于识清一个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狂人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仿佛再说:“不骂了,再也不骂了。”心里却道:“等老子回去,一定把你祖宗十八代全部做成草人,一个个用针扎……”
若千寒转移到正事上来,“告诉我,你是怎么盗取的虞美人?”
狂人委屈巴巴的指着自己的嘴巴,她不能说话,只能用沉默代替了。
若千寒顿悟,揭开她的封口条。狂人顿觉呼吸顺畅了。瞄一眼若千寒,心里气极,这家伙侍强凌弱,迟早不得好死。
若千寒望着她,“如实交代。若敢骗我,我要你一辈子当哑巴。”
赛狂人气不打一处来,士可杀不可辱,这个混蛋要是哪天倒霉落她手心里了,她一定让他当人髭。
狂人懒懒道:“说起这虞美人的得来,这得从很久前说起。很久以前,话外音:其实也不算太久,某个人说好帮我找红雨母石救我性命,可是后来我运气好,于睡梦中获赠母石,而这个说帮我找母石的人出尔反尔,夺走了我的母石,我技不如人,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救命物被夺走。就这样,我没有实现我先前的承诺,只能献出我年轻的宝贵的生命。后来,有好心人指点我,让我去僵尸王城找还魂石,我一路披荆斩棘,又幸得一个好朋友的舍命援助,才终于见到尸王。我完成了尸王赠与还魂石的条件,尸王大方,便让我复活了。”狂人一边说一边偷偷瞄若千寒。这家伙听到尸王时淡定如初,他对自己的另一半躯体怎么就那么漠然?
“情花,也是他赠与你的?”若千寒问。
狂人点头,又拼命的摇头。这家伙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引她过来,还夜审公堂,凭什么听任他摆布?
若千寒忽然就笑了,“赛狂人,你叙述的故事,精彩绝伦。那个夺走你红雨母石的人,你恨他么?”
赛狂人一愣,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夺走母石的人明明就是他,亏他有脸问。“恨,有生之年和他杠上了。”狂人道。 若千寒苦笑,欲言又止,良久道:“你这一生,有没有那么一件事,是你特别不愿意去做却不得不去做的事?” 狂人立刻石化了。她这辈子,没哪件事不是这样的事。她做得一切,毫无选择。
狂人忽然不那么记恨若千寒了,原来他也有这样的痛苦,她品尝过,所以理解他。
狂人的眼泪快忍不住了,她仰着头,硬生生将眼泪关进翦水秋瞳。
“我不怨你。”狂人道。
若千寒一震,赛狂人的小鸡肚肠,嫉恶如仇,早已在他心目中根深蒂固。听到这样的答案,若千寒有些意外。这个女子,这个如谜一般的女子,总是让他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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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这么久,有些累了,原来以为扑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现在才体会道其中的滋味。谢谢各位陪我走过来的亲,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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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章节太多,以后的章节题目就省略了,表抽我。
第13…15章
第13章赦我无罪
如七月的天气,狂人的情绪反复无常。敛了黯然,又开始愤愤:“不错,是我盗了情花,而且我把它碾碎制成了毒,毒液也被我用的一干二净。你想要我归还情花是不可能的,要我的命可以,不过得等些时候我才能给你。因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瞄一眼若千寒,他跟看卧龙山八代单传的大熊猫一样看着她,他那双魅惑无双的美眸噙着一抹高深莫策的笑意。赛狂人觉得自己全身发渗,鸡皮疙瘩骤起。若千寒的眼神,温柔得就像一潭澄澈的清水,掉进去立刻被溺死。
“喂,换个眼神好不好?”赛狂人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该死的男人没事长那么美和犯罪有什么两样。
若千寒凑近赛狂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藐视溢出,“赛狂人,你听过一句话吗,无知真可怕。你不知道吧,虞美人,有毒的。三界内无人能解。”
仿佛听了个最无聊的冷笑话般,赛狂人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中毒?我这个百毒不侵的身体会中毒,莫说区区虞美人,就是蜈蚣蛇神一起上身,我也不怕。”狂人得意忘形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若千寒,站在你面前的是练药宫三宫主,其他本事没有,偏偏就是解毒的天才。对不起,我,恐怕要叫你失望了。”
若千寒嗤笑,戳了戳狂人的额头,讥讽道:“虞美人的毒性,是从无到有,有少变多,直到你精神恍惚,形体消瘦,你却会跟恶鬼扑食一样爱上它,如此恶性循环……就像我和陌雪的爱。”
狂人俏皮的刮了刮若千寒挺拔的鼻梁,回讽道:“你听说过鸦片吗?”丫的,这闭塞的第三界,科技落伍,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若千寒定定的望着狂人,她的自负真叫人望尘莫及。若千寒一字一句道:“鸦片不可怕,可是情花附上一个咒语就十分可怕了。”
狂人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什么……咒语?”狂人想到了亚父,因为受了诅咒,不能道出狂人的身世,而不得不让亚父倾其一生,让她用毕生的黑暗来寻找答案。狂人惧怕恶咒。
若千寒优雅的拂袖坐回石登上,看着如鲜花瞬间枯萎的狂人,道:“碰情花者,永世得不到爱情。”
赛狂人一愣,瞬间又似被打了鸡血般精神抖擞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恶毒的诅咒呢,原来是这个。吓我一跳。”
若千寒一脸困惑,这小妮子是青春年少还是缺根筋,没了爱情,孤独终老。她却满不在乎。“像你这样活得没心没肺的人,真是稀有动物。”
赛狂人瞥了她一眼,她这样的稀有动物不是拜他所赐吗?她为仇恨而活,大仇得报之日便是她身份大白天下的时候,到时候,她不但是诛杀玄冥神后的凶手,也是曾经背叛玄冥神帝的女人,就算她不想死,他容得下她吗?命中注定,她会死在他的手里。
“不是每个人,都很你一样没了爱情会生不如死。”狂人冷漠道。 若千寒注视着她,她这么天真烂漫美好的女子,缘何对爱情如此绝望?
狂人被若千寒的目光逼迫得无地遁形,她知道她这个理由很鳖足,如果不是心理变态谁不期望遇着自己心心相印的另一半?可是她,不敢去奢望。“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