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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来。
罂粟的拳头不得不松开。院尊惊奇的望着缓缓走近他们的玄幻飞龙,警惕心高度提起。
幻龙的眸子有些温润,当它经过狂人的身体时,它的脚步更似灌铅一般沉重。耳畔,反反复复回响着狂人绕是无奈的声音。“幻龙,去吧,好好的伺候她几天。终有一天,我要让她将这一切加倍的偿还于我。”
狂人看着幻龙走近罂粟,看着幻龙对她撒娇的示好,看着罂粟瞳孔里流露出的那一抹惊喜……心如刀割。
她亲手,将幻龙推给了她的敌人。从此幻龙更加危险,而她更加不安。但这是必然的不得已的选择。
“幻龙,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哪怕活的屈辱,悲哀……只要命在,就有翻新的机会。”
陆洲天师与玄幻飞龙重归于好,赛狂人立下经纬之功。石化公园,人群慢慢散去,罂粟御着飞龙翱翔在深空,而狂人,一个人落魄的向练药宫的方向走去。
这是她来到第三界后第一次受到荣誉之光的眷顾,可是她的心,好疼。
通往练药宫的路狭长,扭曲,寂寞。狂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孤单过,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在战斗,她的世界没有人闯进来,因为她很辛苦的驱逐着入侵者。而幻龙,原本属于她的世界,原本她可以拒绝孤单了,可是最后,幻龙却被她撵了出去。
“在想什么呢?”前方,一道令人讨厌的天籁之音殊地响起来。
狂人驻足,凤眸未干,极力的将泪珠关了回去。然后换上一张玩世不恭的面具,走向若千寒。
“喂,你忽然冒出来,想装鬼吓人吗?”
若千寒抱着他的青峰剑,换了一身淡绿的绣着飞舞雪花的纱衣,帅得一塌糊涂的站在狂人的眼前。这让容易审美疲劳的赛狂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很猥琐的吞了吞口水,她忽然觉得变性手术其实也不是非做不可,当个女人也挺好。如果能让这男人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做牛做马,端茶倒水。
若千寒走近,给了正发呆的赛狂人一个狠狠的火爆栗子。愠怒的呵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呢?别滥用你的色性。难怪人家魔尊骂你是女流氓,你还真是当之无愧。”
赛狂人摸着剧痛的后脑勺,恶狠狠的瞪着若千寒。“你要是不想被人意淫,就他妈的别出门。别打扮得跟只人妖似的。”怒气冲冲的往前走去。
若千寒气的俊脸一阵青一阵白,她竟然骂他人妖?他穿得很素,虽然是绿色,但是这若有似无的绿色,跟她那身白色不是一样的素吗?
“赛狂人,谢谢你救了幻龙。”若千寒纵然心中有气,但是他与生俱来的度量让他没法和一个凡女计较。
狂人再次驻足,若千寒的声音里饱含着真诚。他是真心的疼爱幻龙吧。比罂粟公主更关心幻龙的生死存亡。罂粟诛杀幻龙,他没有来,是不忍心看到那令人心痛的一幕吧。
狂人转过身来,折回到若千寒身边。他个子很高,这让狂人抬头看他觉得累。狂人盯得久了,若千寒却不耐烦了。“你说你一个矮人国的人这样看我累不累?”
狂人气的……黑眼珠一转,蓦地给若千寒的白色的靴子跺上了一脚。
望着雪色靴子上那个娇小的黑印子,若千寒气的……怒不可遏。指着狂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
“你为什么要感谢我?幻龙又不是你的。噢,我知道了,你是爱屋及乌,对吧?”赛狂人机灵的转移话题。
若千寒气恼她弄脏自己的靴子,却被狂人更新的挑衅惹恼。“我救幻龙,是因为它,记载了我太多美好的回忆。”跟赛狂人这种疯子聊天,他除了生气还是生气。她这种超能力应该是专门为气他而生的。若千寒愤怒的离去。完全没有留意到狂人急速变灰的脸。
他们都说,若千寒是为她而死的,他应该很爱很爱以前的她。可是她却记不得他们的从前,所以他们今生彼此伤害着。
狂人目送着若千寒走远的背影,如果他知道她是她,会是怎样的结局?是宠罂粟般圈宠着她,还是拔出他的青峰剑,与她决一死战,以报复她背叛之仇?
哎,狂人叹了口气,她没有答案。
魔心別院。罂粟骑着玄幻飞龙绕着别院旋飞了三圈,然后轻灵落地。
罂粟的四大护法整齐的列成两行侯在门口。见主子上来,纷纷叩首礼拜。
“魔尊呢?”罂粟火气不小的问。“在里面侯着主子回来。”一个护法回到。
罂粟瞥了眼幻龙,对其中一个护法叮咛道:“带飞龙下去休息。记住,专门腾个好地方给它。”
罂粟怒气冲冲的走进魔心别院的大堂,楚河笙杵立在大堂中央,身上已经换了一件黑色的袍子,面纱也是新的。看到罂粟,楚河笙不自在的用手抽了抽鼻子。慢吞吞的走近她。
罂粟坐在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玫瑰花茶,茶色如血,漂着片片花瓣。品了一口茶,忽然将茶盞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出口,声音虽轻却夹着盛怒,悠悠道:
“今天你可真给我长脸。堂堂魔尊竟然被一个凡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轰掉了身上的衣物。还好她给你留了条裤衩。”
楚河笙囧囧的撅撅嘴,很无奈的耸耸肩,“别人不知道笑话我没关系,但是你应该知道,赛狂人根本不是一个简单的凡女。”
被顶了嘴,罂粟更加生气,眼眸冷了好几分。楚河笙赶紧讨好:“你也别生气,看看这是什么。”
罂粟望着他,楚河笙瞥了瞥她面前的玉托盘,罂粟目光重新回到桌上,被托盘里的衣服惊得呆若木鸡。小心翼翼的将衣裳捧起来,那宛若流沙般飘柔的轻纱滑过指尖,滑过罂粟的瞳孔,然后,她哭了。
“是墨绿色的王莲?是千寒送过来的?”
楚河笙十分冷静道:“玄冥神帝说这是你婚嫁那天的礼服。”
罂粟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决堤的洪水,溃然而流。“我的努力,我的辛苦,我的执著,千寒,你总算是看到了。对不对?”
楚河笙脸色黯然的褪了出去,留下罂粟一个人悲喜交加。
练药宫。赛狂人特大爷的躺在懒人椅上,一手端着小白屁颠屁颠递上去的茶,一手扬在空中,继续跟紫言他们讨要宝贝似的。
小白小舞窃窃私语,“你们说赛老大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手瘫痪了?”小舞猜测。
“报纸。”赛狂人一口茶喷出来,她要是再不张口,这几个想象力丰富的家伙肯定能想出更有创意的理由来。“报纸?”紫言小白小舞齐声咋呼起来。她以为这里是哪儿?人界!
小舞屁颠屁颠跑过去,将狂人不知疲倦的一只手轻轻的放了下去。小舞嬉皮笑脸道:“老大,闷了?想看报纸?呵呵,报纸是有,不过不是眼睛看而是耳朵听。”
“讲吧。”赛狂人自然不会忽略这几个比八婆还八卦的老男人搜集情报绝对是一流高手。
负责搜集小道消息的小舞一脸认真的跟赛老大汇报他最近的工作成果。
“报告老大,自你变成僵尸到你复活归来的这段时间,第三界的人照常吃饭,照常睡觉,照常娱乐打斗和泡妞……就跟你没来过这儿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第三界有件喜事,不过与你无关,那就是罂粟公主与玄冥神帝的婚讯,据最新报道,玄冥神帝已经把新娘子的婚纱都做好了……”
“叫他若千寒。”赛狂人闭着眼睛,一副怡然自得的懒表情。忽然一个冰激凌,霍地睁开美眸,“结婚?什么时候?”
“不知道,快了吧。”
“再探。”赛狂人咬牙切齿道。
“老大,你干嘛那么关心人家的婚讯?”紫言与小白推推嚷嚷的走过来,小白撞起胆子问。
狂人兀自陈沉思,这时紫言一脸担忧的又问:“老大,你不会是爱上玄冥了吧?”“叫他若千寒。”赛狂人又躺了下去,闭目道。
紫言就更加深信不疑自己的推断。“哎呀老大,你不能喜欢玄冥神帝……他是陆洲天师的男朋友……”“我想当小三,可以不?”狂人慵懒的忽悠着。
“小三?”小白将赛老大从头看到尾,她一头青丝长及腰际,一根白色的稠带随性一束,就跟没系一样,凌乱。身上的衣服款式简单得就快跟一张布裹身一样,怎么看怎么像女人中的库存甩货。“当小三也是要靠天资的。赛老大,你不是当小三的料。”
小白顶着被破腹的危险直言不讳,当即受到小舞的称赞。“好样的。”
他们低估了狂人的心脏承受力,赛狂人的心脏承受力比城墙还厚,“我让你们直呼其名,本是轻视他之意。也只有你们这种单细胞动物才会把恨误会成爱。”
小白小舞紫言面面相觑,赛老大骂他们是单细胞动物,可是她也不问问她自己,摆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说话声音也懒洋洋的,没有任何情绪,谁听的出来她说的是反语呢?
“既然赛老大这么讨厌若千寒,那若千寒结婚生子找小三都不关我家狂人的事。小舞,你就消停几天,别去打探什么小道消息了。”小白吸了口凉气道。
赛狂人的目光瞬间化为利箭,嗖嗖嗖一发不落的射向小白,小白哆嗦着赶紧躲到紫言背后,一边颤微微的小声道:“当然,主动权还是决定于小舞自己。”
小舞见风使舵,赶紧站到狂人这边,十分谄媚的表情道:“老大,你放心,我一定紧密观察若千寒和罂粟这对狗男女的情感进展动向。他们接吻的时间地点;还有他们要是敢同居,我一定捉奸在床,……总之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棒打鸳鸯,扶持小三上位……”
赛狂人对于这几个蠢驴的理解力感到绝望,无力的摆摆手,“拆散他们,成功有赏。”对于他们的误会,她也懒得解释了。
赛狂人目的只有一个,杀了罂粟,结束自己无休无止仇恨的折磨。她不能坐等罂粟晋升为神后,断了自己一生追求的复仇之旅。
小白他们只得乖乖的退出去,在赛老大面前,他们只有绝对服从的份。要是敢小小的反抗一下说个不,可能赛狂人就会剖他们的腹。
第09章缺德无罪
小舞是脑子被烧糊涂了所以领了艰巨的任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