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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叫柳致知,他叫赖继学,我们听说此地有东西出现,来碰碰运气,朋友一身打扮,好像官方人士?”柳致知简单说明了一下两人身份,问到。
“不错,忠告一句,今天官方来人很多,有诸多后继手段,如果有可能,两位还是早些脱身!”余忠说完,回身而走。
“有意思!”赖继学看着余忠的背影说到,柳致知也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看来今天夜里很有趣!”
两人各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守候,赖继学之前告诉柳致知,玉符出现,要到子丑相交时,也就是夜里一点左右,此时水去土现,借地气,玉符可能现身。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故几于道!”柳致知望着眼前茫茫黑夜中的水面,天空并没有星星,有云遮住,但近在眼前的水面还是能看见,柳致知在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开口说出一段《道德经》上的话,接着又问到:“赖兄,你们风水中的风和水又是什么?”
“风者本是自然之风,但风水中风却是广泛得多,虚空之中浩荡而来都可以称之为风,由气生发,形成规模,就是风,《庄子》上有言:‘大块噫气,其名为风’,对人而言,迎柔风而避罡风。”赖继学说到,柳致知听到似有所悟,不过不知什么地方触动自己灵感,一时也想不起来,便又问到:“刚才那个余忠追杀忍者,浑身被旋风裹着,看来是一个异能者,能操纵风,不过那种风已不能算是风,有风之形,威能比风大了不知多少。我感觉好似风流动,风和水都流动,如果说流动来说,风水应该相似!怎么有大的区别?”
“老弟,你光注重流动,水往下流,风却不然;水能静,而风不能,风静则不为风,你刚才背《道德经》,水也能处众人之所恶而不争,风却不同!在风水中,气遇水则止,水能聚气,而风却是散气。”赖继学不太清楚柳致知为什么纠缠与风水的不同。
“原来如此,多谢赖兄,使我豁然开朗。”柳致知顿时露出了微笑,明白其理,运用它就不难,他在九华山见诸君绪借大地传送他的攻击,结合自己所见,最终在明白大地土行基础上,悟出与土相关术法,防护、借大地攻击和缩地术。
刚才见余忠使用风的异能,心中有感,法术并不从古至今都一成不变,许多法术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中,又有许多法术被创造出来,修行人到了一定程度,自然会有所感悟,甚至生出神通,拘泥于古法而不敢改者,那些不过是未得修行真义之人,柳致知借鉴他人能力来领悟自己术法也不是第一次。
“老弟,你明白了什么,我怎么一头雾水?”赖继学对此还不如一个半路出家的柳致知,他从小受这些教育,反而思维约束住。
“对风和水有些自己的想法,五行之中,水排第一,河图有述,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在人体中,肾属水,主元气,是人的根本,精气所生,古希腊有哲学家说过:水是世界的本原。在基督教《圣经》中,一开始就有:神的灵运行在水上。天地未分,便有水,也可以看成是一种世界水成论。修行之中,炼精化气,虽有人不说肉体,但不能不提到肾,藏精、主水、主纳气,肾藏有先天之精,为脏腑阴阳之本,修行之始与之有关,而我看一些丹书,有一种认识,迈入修行,玄关现,其一种内景就是眼前出现光感,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圣经》开篇,神创天地第一句话也是要有光!不知是巧合,还是大道无所不在的体现。”柳致知却是从修行角度说明对水的理解。
一阵掌声响了起来,一个女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精彩,果然大道无所不大,不可小瞧天下之人!”
第040章怜夜半,守得云开(下)
两人一惊,对方近身,两人却一无所觉,光这一点,柳致知就知道此女不是常人,不过,如此夜晚,来此会是常人。在夜色下,此女还是秀丽逼人,身上装束倒是简单,上身短袖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裤,如果走在街上,却是一个青春少女。
两人起身,柳致知谦道:“阁下谬赞,不过胡乱说说,在下柳致知,这一位是赖继学,还问芳名?”
柳致知用阁下相称,心中已怀有戒意,今天来此都是为了玉符,对方身手显然在自己之上,弄不好是自己的劲敌。此女冰雪聪明,当然看出两人戒意,微微一笑,两人顿感一种亲切,柳致知心中戒意更盛,赖继学亦然。
“小女子越空兰,见过两位道友!刚才听两位论道,听到精彩处,不由出声,还望两位道友见谅!”越空兰有些歉意。
“你是云梦仙子的唯一弟子!”赖继学很惊讶。
“家师正是云梦仙子,家师静定之中有感,让我来此一趟,告诉我临水之处,当有所获,不想一来,就见两位道友精彩论述,就是得不到任何东西,此行也足矣!”越空兰说话倒是带点文,让人心生好感,不觉放松下来。
柳致知对云梦仙子了解很少,仅是当日在庐山上听紫烟子道长叙述,知道云梦仙子是一个金丹期高手,是金丹高手中唯一的女修。
越空兰一来就认定此处,而不是到其他地方,让柳致知对其师云梦仙子有些仰望之感,赖继学是知道内幕,到此处观山川形势,以地师眼光才定下此处,云梦仙子只是在静定中有感,便告诉弟子在何处,这种能力让柳致知不得不承认云梦仙子的高明。
“两位道友,到半夜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先在此交流一番!”越空兰又建议到。
柳致知一听,立刻同意,这次宝物,他现在看来希望不大,不过能和真正修行交流,倒对他来说有不少好处,毕竟对方功行显然在他之上,赖继学也无可奈何同意。
“越道友,今晚出现的宝物对你有用吗?”柳致知这话显然是废话,不过他并未提到玉符,而是含糊其词,看看越空兰究竟知道多少。
“应该来说有些借鉴作用,对赖道友倒是对路,柳道友修行很奇怪,气机自然含化,却又与外界相应,不知修行何种法门?”越空兰淡然相对,倒对柳致知的修行很感兴趣,柳致知听对方一说,知道对方应该知道底细,见问到自己,便一笑说:“我的修行很偶然,我是武术练习者,机缘巧合,得一门剑术,后来翻看《道藏》等古籍,是自己摸索前行。”柳致知说出自己修行的情况。
“很了不起,不怪道友修行与众不同,道友对道的理解却是很深,刚才听道友说到水,我师擅长水法,演化出三十六真水之法,就是从水性入手,超越凡水。”越空兰说到。
“三十六水法,《道藏》中正统道藏洞神部众术类不是有一篇,不过好像讲的外丹中真水之法,云梦仙子的真水之法应该别有玄机吧?”柳致知问到。
“与《道藏》中三十六水法有些联系,我师是考察外丹炼法,以内修提取水之真意,能调天地间万水,修到深处,能从水中悟出大道,从而了性命,与道合真。”越空兰说到。
这么一说,柳致知和赖继学都来了兴趣,与越空兰讨论起来,赖继学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此处不知有多少人,其中不少修行在他之上,他们来更多是碰运气,如果凭实力,根本不可能轮到他们,难道遇到一个名家弟子,讨论之中,得益肯定不浅。
从讨论中,柳致知明白了修行人所言水,正如他自己对五行的理解,不过取其性质,实际上是一种信息观的体现,金能生水,一般人认为金属在露天之中,早晨起来,上面结了一层水,但还有另一种解释,金属溶化成液态,自然向下流,难道不能认为水,化学中各种酸碱溶液,何偿不是水,《道藏》三十六水法,事实上生成液体都是一种特殊溶液,在《道藏》中都被认为是真水,古人看物,确是从各种性质归类,化入五行之中,五行生克,不过是信息间的转化。
三人讨论中,柳致知渐渐不再说话,而是听两人讲,耳边听着水声,眼前看着涛涛的水面,不觉间有些恍惚。想起了六字诀,又想到当日在九华山悟出的土行法术,恍惚中手掐水诀,口中轻吐一音,似吹又似水流之音,顿时只觉周天震动,肾气如墨如漆,口中似有咸味,只觉自己在一遍如羽的墨光之中,似与滔滔湖水合为一体,意念一动,湖面之上陡然波涛汹涌。
越空兰正在和赖继学讨论风与水的关系,陡然发现不对,不觉望向柳致知,口中不觉“咦”了一声,柳致知一下子惊醒过来,闭上眼睛,整个过程一回想,不觉露出了笑容。
赖继学也发现了不对劲,柳致知已知睁开了眼睛,越空兰最先反映过来,向柳致知贺喜:“恭喜道友,刚才有所顿悟!”
“老弟!刚才你悟到了什么?”赖继学问到。
柳致知站起身,先向越空兰致谢。越空兰也奇怪:“道友,你悟通了什么!”
“刚才与道友讲论水之真意,不想触动灵机,悟出一种水的术法,请两位品鉴!”柳致知并不隐瞒,他也不知道自己悟出的东西在真正修行者眼中达到什么程度,想借越空兰的眼,给自己一个底。
柳致知手中掐诀,口中咒音出,刹那间,内外一体,肾中水气蒸腾,意识又进入一种黑纱一样世界,与湖水一体,念头一动,一起水柱冲天而上,有三四丈,又落到水中,又一条水柱起,化为水剑在空中化了一个圆,又落入湖水之中,接着柳致知一步迈出,落在水面之上,却不是化劲那种踩水之法,而是好像在平地上一样,自然行走波涛中,脚上鞋都未湿,转眼又回到岸上。
“你这是御水之法!怎么可能,难道你先天有异能,现在开发出来!”赖继学叫了起来。倒是越空兰看出了门道。
“你怎么领悟水的法术真意,你这已不是一般术法,而是近乎神通,你怎么做到,我都不能窥其门径!”越空兰点出实质。
柳致知立刻明白自己悟出的水行之术的层次,也不瞒两人,将自己所用之法一说。越空兰摇摇头:“太离奇了,居然从世间流传的养生功法六字诀中悟出真咒,直指水行本质,我来试试!”
说完之后,掐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