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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综仁一见,立刻明白,对方的信息载体没有了,可能是柳致知所干,他真猜对了,柳致知那一指,不仅断开了于文芬与她的照片之间的联系,更是借机烧毁了照片。
联系一段,房间之中,陡然一阵怪风起,呼的一声,将这些蜡烛吹得差不多灭了,而雷师傅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次不是他咬破舌尖,而是受到了反噬。
他脸色灰败,他败了,彻底的败了,他不敢相信,他投入顾家福的门下,虽说他很自由,是个客卿,但他知道,他实际上是借助顾家福的气运,不然,他一个修士,怎么可能为顾家福所用。气运看不清,道不明,但他能感觉过来,这也是柳致知奇怪的地方。
柳致知盯住了顾家福,眼光落在他的胸前,有一个小巧的金盒,似乎在无时无刻地在影响着他,而顾家福似乎黑气一生,就被盒子吞没,当然,这种情况很隐秘,就是一般修士也不可能看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盒子,柳致知心中一动,按理说,顾家福早就恶贯满盈,却因为这个小巧的金盒存在,他的运气一直很好,但冥冥之中,终有天数,柳致知偏巧炼制了铜人,本是无所谓,却因他组装了定风指南车,柳致知不知道,定风指南车不仅是指示方向,更重要的功能,是能指示定住气运,当初蒙元和满清先后得到此车,无形中定住缥缈的气运,在一定程度上,使之气运大增,才夺取了江山,但也因为如此,最终融入华夏之中,定风指南车毕竟是华夏之宝。
定风指南车一动,柳致知的命运无形之中受到了冲击,他的人劫来了,柳致知推算却失灵了,好在柳致知一心守定,根本无懈可击。
柳致知心中一动,一阵黑风陡然刮起,伸手不见五指,雷师傅叫了一声不好,刚想作法,但无形之中,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一压,他施不法来,吓得心胆欲丧,不过柳致知却没有理睬他,而是风一样掠过,顾家福只觉浑身一紧,动弹不得,连思想都是一片空白,隐隐觉得胸前一扯,他没有留意,直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的感觉。
黑风一过,什么事也没有,柳致知并没有出手,他们犯法是世间律法所制裁,柳致知尽量不干涉世间运行,不过,也没那么死板,柳致知一阵黑风,只是将顾家福胸前的盒子掠夺走,而没有伤现场任何一人,一般修士尽可能不干涉世间律法,除非影响到切身利益。
他掠走了顾家福胸前小金盒,遁术一起,直接遁走,而现场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71章转瞬间,气运转轮风波定
黑风一结束,几个人都愣住了,灯光亮起,人一个没有少,几个人目瞪口呆,互相望着,雷师傅也比较奇怪,在他眼中,顾家福好像变得暗一点,由于在灯下,他并没有留意,陡然顾家福大叫:“我的金盒,我的金盒到那里去了?”
大家这才注意到,他的胸前一个金盒没有了,这件小饰物一直佩在身上,并不大,只比大拇指粗一点,平时谁也没有留意过,这时才发现他胸前空荡荡的。
别人不清楚这只金盒的来历,这里面包含着一段情,而且是跨国恋情,在顾家福年轻时,他还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在异国求学,认识一个异国女子,一段时间相处,两人可谓如胶似漆,当时女子给他一个小金盒,后来,女子不知去向,他伤心了好一阵,这件饰物他一直带在身边,回国之后,他又结婚,但这个金盒却一直在他的胸前,为他保留着一段纯真的感情。
他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过,今天却丢失了,他几乎发狂了,疯狂在身上,在地上找,看着他慌乱的样子,雷师傅叹息说:“不用找了,应该是被人取走了,就在刚才,那一阵黑风,可能就是下手之机。”
“雷大师,你赶快帮我夺回来?”他的称呼都变了,可见金盒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雷师傅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是谁夺去,怎么跟你夺回来。”
“是那个人,跟你斗法的人!”顾家福想起了什么,但雷师傅一句话。让他凉了半截:“不会是他。他跟我隔空斗法。相隔几十里,怎么可能分身来夺东西?”
“那会是谁?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他喃喃的说。
闻言雷师傅心中一动,问到:“老板,它有什么用?”
“它是我初恋留给我的纪念品。”顾家福说到,他说的是实话,而雷师傅却以为是骗他,他已经发觉,顾家福的运气好像在衰减。他心中暗生去意,既然你不说实话,休怪我不仗义了,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好吧,我去追查一下,先从那个人着手,看究竟是他不是他,对方是个高手,得准备一些东西,随即就把所需东西说了出来。这些东西顾家福这里都有,没有的他不会说。在临走前,趁机捞最后一把。
顾家福没有想到这一点,立刻吩咐人把他所用的东西准备好,雷师傅也进入里面,却把他的银行卡之类装入口袋之中,又把黄布搭裢搭在肩上,将珍贵的材料整理好放入袋中,才出来,手持桃木剑,接过一个布袋,打开看了一眼,说到:“好,我这就去。”
投身黑暗之中,他松了一口气,顾家福没有怀疑,早知就多拿一些,不过,这么多已经尽用一阵子了,顾家福倒没有怀疑,他每次施法,都用不少材料,这次既然去追查,肯定与对手交战,也要消耗不少材料,顾家福没有想到,平时他施法时,有大量的材料给他贪污了,反正顾家福也不懂。
雷师傅一投入黑暗中,冷笑一声,根本没有去找柳致知他们,而是掉头而去,顾家福还在等他的音信。
在宾馆中,曾综仁出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对于文芬说:“于小姐,没有事了,对方已经败了,不会再来找你。”
于文芬这时才惊魂稍定,对曾综仁说:“他们不会再作法?”
“不会了,他们法破了,知道我们有了防备,不会再作法了。”曾综仁说到。
这时于文芬才放下心,陡然想了起来:“柳先生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致知从卫生间走了过来:“我在这儿,刚才去了一趟卫生间,怎么样,曾老?”
“没有什么事,一切正常。”曾综仁给柳致知使了一个眼色,柳致知也轻轻点头,示意他的事已经办妥,于文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捂住胸口说:“太可怕了,幸亏遇到了曾老,要不然,小命就没有了,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时间不早了,还是回房休息。”柳致知直接赶人,于文芬经过今晚的事,心中不知不觉将色心淡了,各人回房休息,柳致知却没有睡觉,他很好奇金盒,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盒子,居然能吞噬负面的气息。
他拿出这个盒子,盒子很小,有一条细缝,但打不开,里面不知是什么,盒子上满是花纹,但在柳致知眼中,这些花纹除了少部分是一种装置,而更多是一种符箓,而且是先天符,柳致知对符箓也有一定的了解,但对于如此复杂的符箓,却看不出来,虽然大体上可以知道符纹的旋转应该是一种吉符,而且,这种符纹是也不同于国内的符纹,其中还画有行星的图样。
柳致知想了想,决定试一试,他的神念投入其中,刚一接触,符箓依次亮起,盒子浮在空中,如同鲜花绽放,一阵阵金光放出,使人如沐春风,顿觉的无穷的力量,而盒子却化为幽蓝,像一块蓝宝石,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放出幽蓝光华,却在传输中转变成金色的光华,却给人一种和谐的感觉。
柳致知感到精神振奋,他随即查看自己的身心,心灵之中,已是极端冷静,身体的兴奋也随之排除,他进入一种古井无波的状态之中,他发现了这种光芒的实质,使人保持一种希望。
他还想进一步了解盒子的妙用,但神念却不能入内,他收回神念,盒子依然化为一个小金盒落到他的手上。
这是一件什么样的宝物,他搞不清楚,能赋予人希望,它还具有将人的业力推迟发作的功能,给人有机会改正,这样的一件宝物,怎么在一个根本不懂术法的人手中,是谁给他的?
柳致知脑中充满了疑问,但都没有答案,他又想到自己的人劫,心中默算了一下,居然无声的化解了,难道是这个金盒,柳致知感到奇怪。
第二天,出乎柳致知的意料,派出所的人上门来了,不过不是昨天的人,在交谈中,柳致知发现,这不是派出所的原来职工,而是省里特派人员,原来,顾家福的事省里已留意很长时间,正好有于文芬的报案,于是开始收网,原来派出所里通风报信的,与此事相关,都隔离审查。
此事与柳致知并无多大关系,只是适逢其会而已,于文芬则是犯罪嫌疑人,但她举报有功,公安机关将他保护起来,柳致知感叹时机之巧,正好他将小金盒才夺走,顾家福就事发了。
他和曾综仁告别,为了这件事,他已在此呆了几天,主要是作为证人,证明顾家福想杀人灭口,在无意中,他见到了顾家福,不过他已带上手拷,也没有留意柳致知,柳致知大吃一惊,他身上黑气浓郁,宛若实质,他明白了,小金盒果然不简单。他的党羽也纷纷落网,作为一个地方人大代表,他的落网却是轰动一时。
作为后继情况,柳致知留意了一下报纸,顾家福没有等到审判,他自杀身亡,于文芬被判了五年,其他党羽轻重不等,于文芬是比较轻的。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把报纸放下,阿梨听到他的叹气,看了一眼报纸,说到:“不要叹气,他们这是自作自受,造成多少人家子女分离。”
“我知道,不是叹息他们,而是叹息这个金盒,不知是什么宝贝,居然能掩盖人的罪恶,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此宝的来历。”柳致知把玩着那个金盒,说到。
“这个金盒是奇怪,我也没见过,想来凭阿哥的水平,都不能解来这个盒子的秘密,可谓神器,它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关于潘多拉魔盒的传说。”阿梨伸手接过了这个盒子,在手上玩弄着,说到。
“潘多拉的盒子,不可能吧。”柳致知摇摇头。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过,里面出来各种灾难,只有一样东西在里面,就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