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回梦观山人不逃了,他一直以来,逼了一口气,标准是虎落平阳遭犬欺,身负重伤,一直被两人追杀,现在该出一口气,他站在峰头,等着两人。
一道金光和一道白光如长虹一样投到,梦观山人和分身身影一闪,出现在空中,二话不讲,两人截住了流云子和赤岩子,分身对上的流云子,而梦观山人对上赤岩子,至于李安泰,由被抛在下方,谁了没有过问,李安泰紧张不已,实际上他多心了,他的实力根本不入流云子和赤岩子的眼,两人谁也没有理会他。
分身并没有法宝,但梦观山人身上倒有几件法器,不过是他在洞天之中劫杀了青城几个小辈所得的法器,他现在手上拿着的便是这样一件法器,与流云子的先天一气剑相比,相得很多,但分身并不畏惧。
流云子没有见过分身,也未曾想到他是梦观山人的分身,毕竟有实体,加上忘世叟独有外丹留下的气息,流云子只是奇怪,什么时候人间有了这样的高手,好像一身修为直逼化神巅峰。
“来者何人?”流云子不忙攻击,而是先问了一句。
分身眼珠一转:“老夫忘世叟,你是何人?”梦观山人明明认识流云子,却又故意地问了一句,摆明了使流云子认为是二人。
流云子真的上当了,说到:“贫道蜀山流云子,道友可知梦观山人是何人,为什么帮助梦观山人。”
分身忘世叟哈哈大笑:“知道,我打的就是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正派人物!”边笑着,边下手,手中法器长剑一摆,往前一指,空气之中猛然地动山摇,一个大霹雳在剑尖上闪烁,一下子就劈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用的是法器,不可能与流云子的先天一气剑相抗,他以剑为基,一上来就使用法术,对他来说,念动法生,一个大霹雳直向流云子劈去。
流云子一催先天一气剑,金光如潮,卷了上去,在如潮水一样的剑潮之中,中有一剑,只一闪,便失去了踪影,在忘世叟的背后,空间微微一动,一道金光猛然出现,忘世叟好像知道它的出现,掌中剑一摆,往后一指,又一个霹雳,打在金光之上。
在分身忘世叟动手同时,梦观山人也出手了,脚下黑莲裹定,一出手,便是阴火成束,半空之中,绿影森森,阴火成墙,中有各种奇形怪状异兽,乍看之下,似从火中诞生一样,个个灵性非凡。
一道白光亮起,似涛涛银河,自空而坠,中间一道精芒,宛若水晶,赤岩子身剑合一,他的天河剑,也是上佳剑器,隔断了绿火。
梦观山人一声冷笑:“赤岩子,老夫身上有伤,你就认不老夫好欺负,今日就叫尔等瞧瞧老夫的厉害,老夫就是有伤有身,杀尔等也是小意思。”
说完,绿火之中,怪兽如潮,将赤岩子层层包围,赤岩子夷然不惧,笑骂到:“梦观老魔,你以为你是还虚修士,别人就怕你,我呸!”
赤岩子身畔剑虹一缩,更加精纯,直向梦观山人冲来,绿火之中,各种异兽层出不穷,但剑虹一到,都一分为二。
眼看就到了梦观山人身边,可是就是一丈距离,如同天堑一样,赤岩子心中暗惊,这是呎尺天涯之术,两人之间,看起来没有多远,但是中间却是天涯一样,刚想怎么破除梦观山人呎尺天涯之术,梦观山人手指一弹,一道黑得发亮的光华出现,像一根针,扑面而来。
第19章途遇孟尝门,肖寒审问因小事
梦观山人弹出一线乌光,这线乌光本是黑莲的光华,被梦观山人所凝,向一根针一样,赤岩子身外的剑光被它破开,不好,赤岩子一剑斩了上去,乌光暴开,寒锐入骨,赤岩子一个寒颤,顿感浑身血液如凝,一股冰冷又锐利的力道直入经络之中,知道不好,自己大意了,一声长啸,一口黑血吐了出来,身外剑光大盛,一分为二,一道直射梦观山人,另外一道,裹住赤岩子,赤岩子也取出一物,往外一撒,顿时,剑光之上,笼罩上一层宛若水银的光泽,猛然爆发,将绿火向外逼出,转眼荡开好大一片空白,剑光一转,破空而去。
他这一走,流云子立刻变色,虽然他还没有落败,但梦观山人如果一上来,落败是迟早的事,当下也不犹豫,金光一盛,逼开了忘世叟,一道金光一闪,如惊天之虹,他也走了,走的那么决裂,梦观山人刚想上前,他已走了。
梦观山人哈哈大笑,多日的闷气出了,许久,才停了下来,降下身来,李安泰一见,急忙上前:“师傅威武,这两个跳梁小丑,师傅以前对他们客气,他们却当作福气,给点朱砂当大红,今日师傅大展神威,跳梁小丑不堪一击。”
李安泰大拍马屁,梦观山人果然很受用,又哈哈笑了起来:“你很会说话,不过,你的功行太差,又不能御空飞行,你得好好炼功,不要丢了师傅的脸。”
说完之后,从身上的储物袋中摸出一柄二尺多长的宝剑,说:“这口剑是一件法器,你先用着,等有时间。我再炼一件法器给你,如果你领悟到御大块之法,就可以飞行了,这把剑也是不错的飞行法器。”
李安泰大喜,又是一通马屁拍了过去,梦观山人对分身忘世叟说:“麻烦道友带着他。”
忘世叟点点头:“你有伤,我来带他。”说完,将李安泰一把拎起,破空而起。李安泰大呼:“师傅,洞中还有些宝贝,还没有带走。”
梦观山人冷冷地说:“剩下的不过是垃圾,没什么好东西!”
……
戴秉诚在柳致知处呆了七天,身上伤已完全恢复。柳致知放心不下大别山洞府,等他伤好了之后,便准备起程去大别山,众人一起要去,柳致知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由于大家一起去。各人水平不一,柳致知也不好御器飞行,便先坐火车,后又乘车赶去。
众人在途中。遇到一起意外的事,他们一行六人,出了六安火车部,因为心中急切要赶到大别山。刚准备问一下有没有车通往大别山,他们去的不是风景区。反而是相对偏僻的地方,戴秉诚就在这时,一声低吼:“你干什么?”
众人一看,不由笑了,原来是一个小偷,正在行窃,不过并不是偷六个人中的一人,而是偷一个游客,手已经伸入那人口袋。给戴秉诚一喝,小姑娘一惊,手一缩,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众人,自然偷不成了,何况六人当中,肖寒也在其内,他可是贼祖宗,不过这个小偷有些特殊,是一个小女孩,身上衣衫还算好,就是有点脏。
那个游客一捂口袋,退后了几步,翻看一下钱包等物,见没有少什么东西,横了小姑娘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看得出他是一个胆小之人。
游客给戴秉诚说了声谢谢,便匆匆走了,柳致知心中一叹,不是别的,而是感慨世人越来越谨慎了。
众人没有和小偷计较,不过柳致知眼光一阵疑惑,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波动,肖寒倒是眼光一闪,不过看了小女孩一眼,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什么,柳致知眼光何曾厉害,看到肖寒的表情,但也未主动说什么,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事,肖寒不主动说出来,他也没有必要揭示出来。
众人转了一圈,找到一辆面包车,刚要登车,事情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脸沉着,对司机说:“老板,你的车我用了。”
柳致知见有人故意找事,对中年人说:“朋友,这辆车子我们已经谈好,你如果用车,旁边多的是。”
“你是谁,我就包这辆车!”中年人态度蛮横,根本不讲理,车主脸上露出明显的害怕,柳致知等人眉头一皱,这是针对他们来的,戴秉诚开口了:“朋友,事有先来后到,我们没有得罪你吗?”
“没有,我这是高兴。”中年男子没事找事,看得出是当地的刺头,但柳致知却敏锐发现他仿佛有恃无恐,柳致知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们来此,只与一个人,就是那个小姑娘有了点冲突,但戴秉诚并没有做什么,严格来说,只是制止她的行窃,难道是这件事,如果是这件事,他不得不管。
小偷并不是什么大罪,而且也很难制止,虽然百姓痛恨,但不可能消失,但这个中年人来此挑衅,那就证明他太猖狂了,能如此猖狂,其中原因就值得深思了,一般人到此,脾气暴燥一点就大打出手了,如果胆小一点的,就自认倒霉的。
很不幸,他耍横耍错了对象,戴秉诚冷冷地说:“很好,你高兴是罢,那就哭吧!”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肩头,那人想挡,却眼睁睁看住戴秉诚伸手抓住自己的肩头,根本没有一丝来得及反应,而且,戴秉诚一扣上肩头,顿时感到全身一麻,浑身的力气一瞬间全没了,戴秉诚轻轻手一动,将他抛了出去。
他没想到戴秉诚根本不与他讲理,实际上,他表现出来嘴脸,也不值得戴秉诚与他讲理,他像一条死狗一样给戴秉诚抛了出去,一声痛呼,想跳起来,刚一使劲,哎哟一声,又软了下去。
旁边一下子围在十来人,手中操着家伙,有钢管,有西瓜刀,恶狠狠的往众人而来,在不远处,在保安向这边望了一眼,随即调头望向另一边,柳致知等人却冷眼看着他们,戴秉诚动了,只是一拳,不管用刀还是用棍的,只是一拳,一个个软了下去,眨眼功夫,倒了一地。
肖寒叹了一口气,走到那个中年人的身边,此时的中年人一脸惊恐,在地上向后挪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肖寒却没有停下脚步,脚下还踩着倒在地上众人的手脚,甚至还故意重重一踩,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发出声声惨叫,肖寒却似没有听见,在倒在地上的中年人看来,他好像地狱恶魔一样,最令他胆寒的,这个恶魔脸上带着微笑。
戴秉诚和其他人都站在那里,并不出声制止,肖寒来到他的面前,好像有意无意间,正好踩住他的左手,还扭了一扭,他一声惨叫。
“叫什么,你不是很横么?”肖寒淡淡地说,越是平淡,他心中恐惧越盛。
“大爷,你铙了我吧,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屁给放了。”他求饶到,早知道他就不来惹他们了,该死,那帮车站的警察,平时孝敬他们那么多,到现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