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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头疼了,他虽不太喜欢这个后妈,但不管如何,是自己家中长辈,蓝闵松也算自己舅舅,柳致知对外人可以毫不容情,但对家中人,还真狠不下心来,他毕竟不是杀人不眨眼,虽然蓝闵松也有取死之道。
稍微沉思一下,决定此事还是由警方来处理,掏出手机,拨了110报警电话,说明此处有人想谋杀他,结果出了车祸,他报警不以车祸为主,就是让警方介入。
实际上不需要柳致知报警,早有路人报警,柳致知报警后不一会,警车已到,同行还有救护车,见柳致知在此,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忙着切割车头救人,当听柳致知说对方是想蓄意杀人,知道情况严重,又问了一下倒霉的司机,司机也不会抵赖,但先救人要紧,另外跟柳致知录了一个口供,让柳致知先回去。
柳致知回到家中,脑中思考如何解决这件事,想了一会,觉得不好处理,便先静坐内观,今天还是受了一点伤,本来准备直接用催眠术,一是自己受伤,二来对方处于情绪波动极大,柳致知并没有把握能催眠成功,好在不用催眠,对方也已经供了出来。
柳致知不知道的是,他在街头那一幕,也被蓝闵松看到,本来黄卫国意思不过教训柳致知一顿,并没有要柳致知的命,黄卫国虽是纨裤,但也知道轻重,他与柳致知之间不过存在一些怨恨,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顿就够了,却未想到蓝闵松却借机下杀手。
蓝闵松也未想到,柳致知的运气这么好,他不知道这并不是柳致知的运气,而是柳致知的实力,他对两个小流氓并不放心,当看到两个小流氓撬了别人一辆货卡,倒了放了一大半的心,出了车祸,车子一抛,作一个肇事逃逸,很难追查,谁知柳致知运气这么好,两个人被警察送往医院,如果被警察查到,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害怕。
蓝闵松急忙打电话给黄卫国:“黄少,出了点漏子!”
“什么事?”黄卫国刚刚从饭馆中出来。
“我请了两个小瘪三教训柳致知,谁知这两个人偷了一辆货卡,想蹭一下柳致知,不料没有撞到柳致知,反而自己出了车祸,一个好像昏迷,另一个也受重伤,被警方送往医院,我怕他们将事说出来!”蓝闵松紧张地说到。
“你小事都办不好!你不要有什么私心?”黄卫国也不呆,起了疑心。
“黄少,我哪敢,都是那两个小瘪三自作主张!”蓝闵松心中一紧,嘴上立刻推卸。
“好了,不用说了,我来解决!”黄卫国不太高兴地挂了电话,回头对一个随从说:“你打电话找一下申城的公安局华叔叔,让他帮一下!”
这个随从掏出手机打电话,黄卫国又回头对另一个随从说:“你打听一下,那两个小瘪三究竟在哪一个医院,想方法让他们不要乱说,不然虽然不怕,但总有些麻烦!”
这个随从应了一声,刚要转向,能净大和尚插话:“你只要打听一下对方在哪个医院,什么病房,其他我来处理!”
“大师要亲自出手?!”黄卫国惊喜地说,能净有特殊的本领,他是见识过,他作为开国元勋之后,知道的秘密远比其他人多,见过一次能净的演示,特别是上次赖继学拍得法器后的演示,给他震憾很大,更加善待能净,但从未提什么要求,可以说黄卫国并不是一个无能之辈,不然也不可能掌控大批产业。
能净大和尚点点头,说:“回去再说!”
柳致知当然不明白这一出,回到家山,便直接静坐调理身体。
武警120医院却出了一件大事,那两个出了车祸的嫌疑人夜里却死了,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惊恐,病房内温度很低,一些金属制品上甚至出现一层霜。这件事当然没有宣扬,却惊动了特殊部门。
段成鑫、周大强和严冰等一帮人在会议室中,投影仪播放着现场的照片等资料,投影仪一停,段成鑫问周大强:“大强,你对此事如何看?”
“不用说,这是一起邪术杀人事件,从刚才资料来看,好像驱使阴魂之类信息体杀人!”周大强很肯定地说。
“这会是谁的干的?柳致知,黄卫国的人,还是另有他人?”段成鑫问到。
“应该不是柳致知干的,从表现上来看,柳致知已将对方想制造车祸杀害他诉诸警方,没有理由再去动手,甚至希望警方插手,找出幕后人;黄卫国人倒有可能,杀人灭口,黄卫国也托人在背后摆平此事,黄卫国身边之人有谁会术法?”周大强说到。
段成鑫和其他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说:“能净大和尚?”
“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术法,但他身为和尚,倒有可能接触这方面,不过,一个和尚怎么练这种旁门左道?”周大强有些不解。
“你不说旁门左道,我没有想起来,你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在申城医学院做讲师,前些日子他给我讲了一件事,他们学校教学解剖尸体后,第二天要将遗体火化,结果有几次发现遗体的头颅没有了,这样说来,有人利用这些来炼邪术!”旁边的黄春生插嘴说。
“有这样的事?”段成鑫惊了起来,“黄春生,你去好好调查一下此事。纪东生,你派人监视那个和尚,就是能净。”
“那要不要监视柳致知?”严冰问到。
“不必了,等他回到黔南,不是受聘特警的搏击教练,让特警基地定期汇报!”段成鑫说到。
通过几天的静养,柳致知恢复如初,今天已是腊月二十四,民间风俗是送灶的日子,也就是送灶王爷上天,民间各地风俗不同,申城与江南风俗一样,一碗糯米饭,加上一些菜,让灶王爷口被粘住,上天不说坏话,所谓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送灶的日子,申城也称为小年,从这一日起,真正进入过年,柳致知也到父母那边吃饭,毕竟是一家团聚的日子。
上午九点多,柳致知赶到了柳传义的别墅,家中人都在,令柳致知意外的是,蓝闵松也在,原来,蓝闵松今天在姐夫家吃饭,明天回姑苏,也算给姐姐姐夫拜一个早年,然后再来就会是年后的事。
蓝闵松一见柳致知,脸色有些不自然,要在以前,柳致知可能忽略,现在柳致知很是留意,从他的表现,柳致知心中一冷,不过脸上并未表现出来。
柳致知给父母问好之后,又和弟弟妹妹谈了几句,表面上一团和睦。说了一会话,见蓝闵松出了门,坐在走廊上晒太阳,柳致知心中冷笑,也端了一杯茶,走了出来,和蓝闵松打了一个招呼,随意往下一坐,谈了起来。
“说起来我应该叫你舅舅,你实际上根本不配这个称呼!”柳致知淡淡地说,好像在拉家常。
“致知,你这话就不对了,不管如何,我毕竟是你长辈!”蓝闵松有点怕看柳致知的眼睛,不过却壮着气说。
“是么?不要告诉我那天晚上车祸与你无关!我也认识公安上一些人,有些事情还是有所听闻,我从小习武,也算有些功夫,将一个人打得全身瘫痪还是有把握的,舅舅毕竟是外人,不要下半生躺在床上渡过!”柳致知话很淡,但手中茶杯却砰的一声碎裂,是柳致知手上猛然发力,飞溅的茶水甚至溅到了蓝闵松的脸上,茶水比较烫,柳致知却一点感觉没有,他是习武之人,达到暗劲高度,这点茶水烫不了他,却差点让蓝闵松叫了起来。
蓝闵松却没有叫出来,脸上颜色彻底变了,他本来就有亏心事,被柳致知揭破,加上柳致知这一恐吓,可以说一下子慌了神。
“发生了什么事?”室内的蓝闵竹问到。
“没什么事,温差太大,茶杯激破了!蓝姨!”柳致知提高声音回答到。
“碎碎(岁岁)平安!”蓝闵竹说了一句吉祥话,又问到:“有没有被烫到?”
“没有,谢谢蓝姨!”柳致知回答到,旁边的蓝闵松脸红一阵白一阵。
整个春节柳家看起来和和睦睦,有些暗潮都不知不觉被掩盖起来,柳致知警告过了蓝闵松,也算尽了一个晚辈的职,如果再有什么事,柳致知心理上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整个春节期间,柳致知并未住到柳传义的别墅,而是住在自己的别墅,不过饭却在柳传义那边吃,何嫂春节期间也回家团聚,节前自小年后,柳致知练练功,更多是看书,柳行恕留下大量的书,有道经,也有佛经,还有医书之类,柳行恕收集不少,医卜相命都有,柳致知并未贪多,只看两本,一本是《黄帝内经》,一本是《周易》,《黄帝内经》还好,讲得比较清楚,对人体阴阳五行变化说得很清楚,《周易》就比较头疼,虽然字都认识,看懂就比较难,柳致知粗过了一遍《周易》,然后细细品读前面的十翼之类,总算找到一些感觉。
正月初一之后,柳致知给孙老、柳致知和赖继学拜了一下年,也给一些同学朋友电话中拜了一下年,总的情况他并不太忙。
春节过得很快,柳致知初十不到,就又回到了麻家寨小学,顺便给杜校长夫妇拜年,之后几天,柳致知却在山上建了一个土坛,按邵延当日传给他的信息,他准备捕捉微型白洞,炼制储物装置,这是储物装置中最简单的一种,但也要一定仪式,所谓捕捉,实质是用精神力感应吸引,如果修行者神识不能出体,感应不到,运气好的也能成功,那纯粹是运气活。
柳致知布置好土坛,净天地净法界等诸咒念过,脚下禹步作法,牵引天地间灵力汇集,幸好柳致知已经迈入修行之门,随着禹步,灵力自然牵引,换一个人,即使这样做,并不一定有效。然后,柳致知盘做于土坛之上,身边放着两个小皮包,就是那两只蛇皮包,柳致知准备以此为基础,炼制出一个诸物袋,一般储物袋一般以兽皮炼制,如果是妖兽的皮更好,柳致知这两只包用的蟒皮,虽不能算是妖,也近妖,柳致知就以之为基础来炼制储物袋。
柳致知从得到邵延给他的六个酒葫芦起,结合脑中邵延给他一些资料,早就琢磨如何炼制储物装置,毕竟如果在外行走,背着一个大包很不方便,何况他有许多东西暂时不能曝光,但有时能用到,比如从李义处得到的罗盘,自己的尖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