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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龙哥,倒是小儿科,利用催眠暗示,就将这样一场大事悄然化解于无形之中,柳致知给肖寒打了一个电话,将事情一说,肖寒在电话中也很感慨,他顺便说了一声,也不来京城,回秦岭之中的老窝去了。柳致知在电话中谢过了肖寒,说自己将留在京城一段时间,顺便参加阴山宗大会,见识一下阴山宗宗主,看一下他是怎么的人,然后回去。
第二天,京城报纸上面报到的有小汽车中的人在京城积水中被淹死的报导,但具体姓名没有提及,随后,一篇报导,说京城为些年发展太过迅速,基础设施跟不上,一段时期的暴雨,积水成灾,甚至于导致人员伤亡,共和国的官方为此事应该担负责任,等等云云。
不管什么样,这些都与柳致知无关,柳致知这时反而放下心来,他静下心来,游玩一些风景,同时,细至参看山川形势,京城作为全国的首都,而且是元之后的首都,其风水学是多多少少有一些道理,作为神秘学说的一代传承者,在这个方面眼光倒是有的,他与其他人不同。并不中游览名胜,作什么到些一游,而是上观天文,俯察地理,在一个较大的时空,来考察为一切。
作为风水学说,老实说,柳致知并不那么精通,但他却是看的大方面。将山水放在现代时空背景下进行考察。山川形势,现代与古代有明显的不同,在古代,人无故不是动山川形势,大多数是就其形势。而现代却不同,各种交通枢纽,动则移山填海,将山川形势改得面目全非,这是时代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许多原来地气比较薄的地方。不自觉受到新的来气滋养,相对古代,倒显得地气比较平均,但其是小的范围内。有时过旺,如烈火烹油一样,长久却不能持久,可谓有得有失。
这些日子。柳致知对照着《道藏》上的一些风水经典,走遍京城周边的群山。看来龙去脉,不少地方,特别是主要龙脉处,基本上完好无损,柳致知见到这一点很惊讶,特别是有些公路等居然避开要害,明显不合理,但一深想,心中明白了,这些大工程,一定有风水师插手,也许他们不以风水师名目出现,谁说风水师一定是那种江湖人士。
总的看下来,这些龙脉保存了尚算完好,证明风水一脉的传承已渗入设计理念之中,改头换面出现,这也是古代一些东西的精髓保存的方式,在这样一代代的传承是,人和自然的一定程度上相和谐共存,已深入这个民族的核心,只要这个民族不消亡,这种东西就不会消亡,虽然政治上可以用强权压制,但他会内含一种精神,正如铁头功需光头,但满清留辫子,于是转为辫子功,到洋枪洋炮起时,他又转化为对枪炮的精通,但其中相承一脉的精神没有变,这就是华夏的五千年未曾断绝的文明。
柳致知明白了这一点,对当前社会中兴起的国学热潮有了基本了解,这是一种文明的血脉,他不过是在吐故纳新,在这个文明发现好像不适应这时代的要求,他曾经痛苦的挣扎,终于发现他必须抛弃一些东西,然而,根本的实质不需要改变,他默默的改变着,终于又开始绽放出新了光芒。
柳致知以前一直以为他所学的东西是古代流传下来,他自己结合的现代科技,走也的一条新路,现在才发现,这条路一直有人走,而且是方方面面的有人走,他只不过是其是一员,比较独特的一员,即使在华夏,哪怕是古代文明昌盛时,走上修行路的都是凤毛麟角,他不过是在些方面走得较远的一人。
柳致知今天这一明白,让他以前尚有一点自得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他的尚有一点高傲已不复存在,此时他,外表虽俊美,但在气质上,已向普通转化,如不加以注意,就是修行者,也会将他忽略。
他在京城周边的沉下心来,观山川形势,感怀自然的伟大而又平凡,第一次将神通抛之脑后,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内,未曾用过一次神通术法,就是登山,都是身体力行,没有用过一次神通,神通不知不觉中反而沉淀,在缓慢中发生着变化,许多方面只能意会,不能言表,本性进一步通灵,别人在他面前,不自觉觉得人就放松下来,他也不自觉中,对外界的一切达到一种“不神而神”的程度。
……
阴山宗的修真大会时间已到,柳致知说这去参加这场大会,他漫不经心来到燕山山脉,在这里,此次阴山宗大会选定地址,原来燕山宗的遗址上,燕山宗一些流落在全国各度的人,今天也是一齐返回了宗门,对他们来说,燕山宗虽已消亡,但毕竟保存了燕山宗了传承,大部分人对于宗主一个整合两门,还是比较佩服,至于有小部分人,怀有不满,那是再所哪免的,选址在燕山宗,显然是经过特殊考虑,阴山宗和燕山宗本来就是帮七帮八的门派,现在宗主强势倔起,别人也不好开口。
今天一会后,阴山宗就取代了老的阴山宗和燕山宗,作为主会场,已是修理一新,并且在原址的基础上,增加一些新一建筑,而且,今天一早,整座山头已是白雾笼罩,一般人以为只是起雾了,不过,普通人根本不会到此,这个地方人迹罕到。
柳致知并不是最早到的,他与阴山宗并不熟悉,但今天是阴山宗的大会,而且,不是阴山宗一家,阴山宗为发起者,参与者有随山宗、玉屋派、千峰派等,出人意料的是,白云观,龙门派、崂山派等北方著名的道观或是知名的门派已派人来参加,其余人各色各样,甚至连一些民间的出马仙都有人参加。
柳致知到这里,一眼望去,倒是很热闹,在薄雾笼罩下,柳致知目光透过了种种迷雾,看到各种交易,心中一动,这个阴山宗宗主倒是人才,借这种机会,将这种利润发挥到极限,不错,他是个人才,不过修行中人,分心在这个地方,是对还是错。
柳致知一接近白雾,刘阳河正在那里指挥众人,一见柳致知,哈哈一笑:“道友真是信人,快有请。”回首又吩咐了下别人,自己先陪柳致知。
“道友,我来此处,不知规矩,大会有什么章程,我又准备些什么?”柳致知问刘阳河。
刘阳河笑到:“道友,你不知道大会的章程,这倒不怪你,我们大会请柬上有,但你是我临时邀请,没有请柬,真倒不怪你。大会分为三天,第一天开幕之后,分为两个层次,各门派的主要来客,将参加主要会议,其余人等,将在自己交换一些东西,大会不收礼品,但自己交换中,可以用任何东西交换,只要你们谈成就行。”
“这倒公平。”柳致知笑到,问:“第二天呢?”
“第二天是一些门派的借机收一些徒弟,大家看看,当然,第一天会议还在继续,主要谈一些构架方面的事,还有以后是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再举行这样的会议,毕竟国内修行者大会比较少,第三天是一些总结,顺便有一些高人辩论。”刘阳河说到。
“这样说来,大会倒是解决了修行者一些问题,这样的大会如果属实,倒是修行界的一段佳话。”柳致知点头称是。
“这是鄙宗第一次搞,鄙宗主想借此在修行界中占一席之地,当然想做好。”刘阳河也不掩饰自己对宗主的欣赏。
柳致知点头,他心中虽不听刘阳河一说,但也不由对这个宗主产生好感,他的用心柳致知当然能看出来,是想借这次会议,正式的宣布他这个阴山宗主的合法性,如果此事成了,他之前将阴山宗和燕山宗合并的事等于是被天下修真界认可。当然,他有没有深一层的想法,凭此时的信息,柳致知不能做判断,不然,他就限入自己的臆想之中。
“道友,你来此不知是以个人的身份参加,还是以宗门的身份参加?”刘阳河又问到。
“这两种身份又什么区别?”柳致知问到。
“当然有区别,两种身份,一种是你个人身份,当然不会进入会议之中,毕竟会议是各个修行门派所商谈,作为个人无权介入其中。”刘阳河说道。
柳致知明白了,作为门派身份,他是一个人,肯定能加入会议,不过柳致知却是实话实说,他表示以个人身份参加。
第69章旁观名利红尘中
告别了刘阳河,柳致知信步走到那些交换着物品的地方,有门派的点,也有个人的点,交换商品也是五花八门,每个门派的侧重点不同,拿出来交换的东西也有所不同。比如阴山宗,拿出来交换的便多与御鬼有关,同时也有燕山宗,其绝技大多数是剑技,所以,阴山宗的摊位上,除了是一些幡,主要是对生魂控制的主要器具外,还有一些剑胚,另外,还有一系列对剑洗炼的灵药。
由于今天有还没有到齐,正日明天才开始,今天一些门派个人到来,毕竟建国后这样活动基本上没有了,实际上,从清末开始,这种聚会就是极少,毕竟当时国难当头,虽然有不少慷慨之士,但是更多是对国家前途的关心,而少这种悠闲的的心境。
柳致知各处走走,多处见识一番,但他并没有交换,这种场合,他的眼界经过这些年已越来越刁,普通的东西他看不上眼,所以他仅是看看。
但是不少初入修行的人,倒是兴致勃勃的交换着东西,他看到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在谈,他一眼就认出他来,对方却没有留意到柳致知。这个人就是柳致知第一次见识到天劫的威力的龙门派的聂观涛,柳致知可是亲眼看着他渡劫成功,成为金丹修士的。
此时一见,他面貌之中,略带点傲气,不过看到人又消失。不知道他与楚凤歌的约定到期了没有,不过他显然是代表龙门派来参加这次活动,由此看来,他恐怕是这次参加会议的人中修为最高有人,龙门派派他出来,不知有什么用意,不过,他一出现,整个气势就可以说是压倒所有门派。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一动,让这次会议档次陡然升高。
“师兄,我们到这边看看,明天你和师叔们去参加会议。我们就出来看看这些东西,许多东西比较少见,换两件也不错。”他的旁边一位比他年轻的道士打份的人兴奋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