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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抗日军魂手执大砍刀,一刀将一名鬼子厉魂劈为两半,发现了柳致知,一闪,一刀向柳致知砍来,柳致知叹了一口气,在阵中军魂,早已没有理智,剩下的仅是一种本能,一种仇恨的本能,并没有相互拼杀,在他们灵魂深处,杀鬼子已为一种执念,柳致知作为一个生人,来到此处,又是夜晚,当然不会放过柳致知。
柳致知身形一晃,没有出手,人已消失在军魂面前,出现在一棵树下,这是一棵槐树,树下一坟,并不是坟,而是由槐树根缠绕形成,柳致知感应到里面盘坐着一具白骨,如果透过树根缝,肉眼也能看见,在左侧,还有一个洞,并不是天然形成,应该是什么动物打出来的,在洞口,有一个木盒子,柳致知感应了一下,应该是金丝楠木所成,可能是此人生前的遗物,其他已化尽。
柳致知知道这种五方锁魂炼魄阵,五个血祭者当时是不能入土,而在他们身边栽下一棵槐树,槐树根系最终自然将他们裹入其中,但现在却没有事了,柳致知知道此人就是当年的修行者,深深地鞠了一躬,拾起了盒子,然后运用土行术法,掀起旁边泥土,将树根坟掩盖起来。
接着又对四方的四座树根坟同样处理,便不再停留,回到了宿营地,那几顶帐篷中鼾声依旧,柳致知望了望其中两顶,一顶是兰精忠的,一顶是安晴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坐在火堆旁,柳致知取出那只盒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机关,柳致知打开了盒子,严丝合缝,这点柳致知反而高兴,里面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最不易受到破坏。
盒子虽严,柳致知手劲也远非普通人所能想象,轻轻一提,将盒子打开,里面却是一层明黄色丝绢包裹着东西,保存得非常好,柳致知取了出来,感觉应该是两本书,盒子底还有一包东西,同样被丝绢包裹着。
柳致知打开丝绢,里面果然是两本书,而且是手抄本,上面一本是记事的本子,却是盒子的主人记录一些事,有术法的体悟,也有抗日一些记事,柳致知翻了一下,记事人叫那修国,是一名修行者,也是一名行走江湖的郞中,主要习练祝由术,后国难当头,便投身抗日之中,在缺少医药的条件下,他可谓是游击队中活神仙。在本中他自己感慨,不知自己能否活到战争结束,如果不能,希望将来得到书的人能将此门传承下去,他自述,自己出自阴山宗,修习一些祝由术、针灸和一些术法,不愿这门传承断绝,阴山宗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柳致知看完,心中感慨,又拿起另一本书,这本却是阴山宗的术法,分为祝由术、还有不少御鬼术法,最后是针灸术,后面一部分针灸显然是他自己添上去的,字迹与前面并不同。
柳致知翻了一遍,喃喃地自语:“那前辈,你放心,我会替你找一个传人,不让传承断绝!”虽是自语,已等于发誓,柳致知是对那修国的敬佩让他这样做。
盒子底部的东西,柳致知也看了一下,是一套金针,针灸的用具,柳致知将东西重新放在盒子中,收入储物袋。
天还没有亮,柳致知便静静盘坐在火堆旁,利用吐纳术,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他不会入静定之中。
东方一发白,柳致知便到了溪边洗漱了一下,回到篝火旁,熄灭了篝火,简单吃了一些干粮。此时五人也起来,洗漱后,兰精忠抽出一把二尺多长的太剑,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武士刀,开始练习,柳致知以前专门炼过苗刀刀法,日本剑道许多东西来源于苗刀,柳致知一眼看出,兰精忠刀法很凌厉,绝对不是庸手。
“兰老先生,好刀法!”柳致知夸到。
“这不是刀法,是剑法,我在日本学过剑道,一直没有放下!”兰精忠说到,好像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又补充道:“华夏人的剑与日本的剑不同,习惯上叫日本的太剑为刀!”
柳致知故意说成刀法,在日本,学习剑道并不难,但达到一定程度就比较难,而且,能随身带一把如此上乘的太剑,在华夏刀具管制情况下,能带入内地,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柳致知并没有多说,好像自己是一个外行。
安晴也活动了一下,从她的动作来看,应走的是空手道和合气道的路,柳致知只是扫了一眼,而扬广军却打了一套俘敌拳,看来,他是一个退伍军人,而另外两人只是活动了一下四肢,做了几次深呼吸。
“柳先生,今天和不和我们一齐走!”安晴问到。
第228章洞中险象有何物
柳致知摇摇头:“我是来采药的,与你们不同,就是同一路,速度也不一样,你们快,我慢,不与你们一齐走,好了,你们忙,我先出发了。”
柳致知说完,便向五人告辞,一个人先上路。走不多远,柳致知拐入旁边,昨晚用罗盘时,他知道此处有几株药材,他一一将药材采摘好,人已在林中,又发现几株黄精一样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灵气,但柳致知感应到,其下有块茎,能食用,有点小毒,应该算是木薯一类,只要烧熟,毒物就分解了,这是他格物之道所擅长,便将几根块茎也挖了出来,准备当作午饭,顿顿吃干粮,换换口味。
挖好之后,听到有人从林边经过,他们没有发现柳致知,柳致知却将他们感应得清清楚楚,也听到他们的对话的声音,正是兰精忠五人。
“兰老,你有没有看出那个柳致知是什么人?”说话的是安晴。
“看不出,一个普通人吧!”兰精忠说到。
“恐怕没那么简单,孤身一人,什么不带,敢闯入大山之中,甚至在大山中过夜,就这一点,就不是普通人。”杨广军说到。
“这有什么关系?不管他是谁,只要他不冲着我们来就行!”余旭光不太关心柳致知。
“二弟,我们这么多年来走南闯北,也遇到过不少危险,之所以还好好的,靠得就是小心。”杨广军说到。
“还是快些走吧,在这里符合兰老所说的只有十里外的那个峪峡了。兰老,你要找什么,花大价钱请我们来?”李锋说到。
“是兰老祖传的一件东西,在战争年代失落,据说被日本人抢去,后来那队日本人在此处失踪。”安晴说到。
“这么多年了,说不定早就毁了!”李锋说到。
“老一辈的心愿。作为晚辈的尽一份孝心!”兰精忠说到。
“我们加快一些,那地方是战场,传说很邪乎。在白天不进去,晚上最好不进去,十里山路。得花几个小时。”杨广军说到。
柳致知出了树林,看着已经走远的五人,若有所思,那地方不过是战场,也被人用生命血祭,布下阵法,白天进去倒没有事,想找什么,难道是自己昨晚得到的盒子,也不对。几人之中并没有姓那的,那个兰精忠和安晴不怎么对劲,先让他们进去,过一会再去看看,不允许他们对阵势。特别是那五棵槐树破坏,不然的话,自己得出手,将那鬼子的厉魂收拾掉。
柳致知一路上忙着采药,同时远远吊在他们后面,柳致知的脚程根本不是他们所想象。采药跟踪两不误。
时近中午,这五人终于来到陉峪,这是一段很长的山谷,那阵法不过在入口处不足五百米,几人边走边吃了些干粮,柳致知却没有入谷,而是上了山,远远地看着他们。
在山上俯视陉峪,那处更明显,五棵槐树分立五方,显得郁郁葱葱,带动周围一遍地方让人感觉很阴凉。
“这地方有些邪!”余旭光脸色严肃起来。
“很阴凉,阴气很重,难道是这五棵槐树的问题,很奇怪,树根居然露出了地面,长满坟头,这是坟吗?”李锋也说到,手伸进了口袋,摸着口袋中叠好的符纸,符纸居然有些发烫,好在现在是中午,阳气正盛。
“不对劲,坟上土是新的,难道近期有人来过?”安晴说到。
“会不会是昨晚遇到的柳致知?”杨广军脸色不太好看。
“应该不会,他身上又没有什么工具,说是来采药,要挖土,没有锹之类是不可能,说不定附近有人家,给这些人来上坟。”兰精忠说到,又看到附近地面散落许多白骨,腿骨粗短,略弯,不由皱眉。
“有坟,为什么不将所有骨头都埋掉?”安晴不解地问到。
“这些骨头应该是皇军,噢,是日军的骨头!”兰精忠说到。
杨广军三人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没有留意兰精忠的语误,只是顺口说到:“怎么知道这是日军的骨骸?”
“这个嘛,我感觉,好像日本人跪坐的多,小腿骨粗壮。”兰精忠略一迟疑,说出他的判断。
“也有道理,先不管这些骨头,看来他们被围歼,兰老的东西说不定已被当时抗日武装带走!”杨广军分析到。
“这个,我找了不少年,也查了不少资料,应该没有,说不定还藏在某个地方,是不是将坟挖开看看。”兰精忠说到。
“不行,这些人埋下去不知多少年,而且树根缠绕,根本挖不动,再说,在抗战期间,根本不会有什么陪葬品。”余旭光断然拒绝。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安晴目光向四下打量,发现不远处峭壁下有一个山洞,手一指:“那边有个山洞,去看看,说不定有东西藏在里面。”
众人扭头一看,果然是一个山洞,便一起转身向山洞而去,五人刚入洞,从山梁上飞跃下一人,转眼间也到了洞口,并没有什么迟疑,也进入山洞。
山洞似乎很深,开始一段还有些光亮,再往里走,就越来越暗,杨广军将强光电筒打开,他们带的电筒不是一只,不过现在只打开一只,电筒中电池是有限的,得节省着用。
扬广军脚下一绊,差点跌倒,手中电筒一晃,光柱往洞顶一扫,空气中传来扑罗一声,扬广军顾不得脚下,手电一抬,照在洞顶,众人一抬头,吓了一跳,洞顶上悬挂着数不清的蝙蝠,看着渗得慌。
不过众人很快就平静下来,现在是中午,这些蝙蝠在休息,华夏也没有吸血是蝙蝠,看着害怕,实际上对人根本没有影响。
杨广军将电筒光照到地下,地面一层蝙蝠粪便,绊着杨广军的是一具白骨,实际上已不是白骨,被蝙蝠粪便所掩盖,旁边还有一支枪,是三八大盖,不过锈蚀腐朽已不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