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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我忍,我用力咬住嘴唇,可我还是受不了了,在他马上跨出帐子的一瞬间,我怯怯的说:“我要方便。”
赵明波转过头来,嘴巴紧抿,脸颊鼓了一下,然后沉声问三个军士:“你们说怎么办?”
我怒视着差点笑出来的赵明波,心说让他们想办法我还有好吗?就在心中诅咒他脸抽筋,
为首军士显然特意收敛了脾气,回道:“放她下来解决好了。”
“不要,”我冲口而出,我可不要当着几个大汉的面,还不如让我直接害羞死算了。“我要出帐方便。”
赵明波脸色一变,从帐子口踱了回来,突然冲上来卡住我的脖子,“混帐,你有什么资格要求?”
我被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明日装死。”赵明波轻声说完,然后似是气咻咻的退了下去。
我虽然不太明白赵明波的话,但我相信光明不远了。
“你们不答应我,我大不了咬舌自尽,”我看了一眼赵明波,也恶狠狠的回话。有他老人家在,我何惧?我还伸出了舌头咬了一下,可马上疼了两眼泪,这可真不是玩的啊。
“这个。。。。。。”他们都踌躇起来。
最后,我是被几个大汉簇拥出帐,他们背对着我,我努力了半天才解决了问题。
半夜无话。
清晨,兵士送了早饭过来,我一看就头疼。清可照影的稀粥,一个老菜疙瘩,两个不估摸是何产物的馍馍。我立刻怀念起油条豆浆了!
“不吃”,我冷漠的瞅着三个军士,仿佛自己很是坚强。
三个军士乐了,嬉笑着分食了我的早饭,我看着他们,感觉一夜未眠的头有点晕。突然想起来赵明波半夜告诉我的,“明天装死”,对了,差点给忘了这茬。
我闭上眼睛,趁军士们争食,赶紧排练。
头下垂,屏息呼吸,放松躯体象散了骨头一样。。。。。。。。。可是不行啊,头一动,牵扯的背上伤口疼痛,身子一放松,腕部被绳子勒得更紧了,尤其是屏息呼吸,简直是开玩笑,我又没有练过龟息法,不成啊!
我努力找了一下被捆绑最舒服姿势,尽量低了头,闭上了眼睛。
终于三个军士发现了我的异样。他们先是冲我骂骂咧咧了一顿,见没有反应,一个上来给我一脚。
那个疼啊,我差点破口大骂。他们见没有动静,立刻停了下来。一个上来在我鼻子前探了一下鼻息。
“装蒜!”我身上又挨了一脚。“赶紧给老子醒来,要么老子踢废了你。”
干吗啊?人家本来就不是专业演员,装得不象也不能受如此虐待啊!
我刚想睁开眼睛,听到另外一个军士说:“别打了,估计是晕过去了。”
天啊,终于成功了。我简直怀疑自己一直埋没了表演的才能。我忍着得意,听他们说话。
“那该怎么办?不会在咱们手里死过去吧?”
“要么报告哈大人去?”
“哈大人不在。“
一阵沉默过后,有个军士说:“要么禀告赵千户。”
马上有人反对:“不成,那个汉狗,看来就生气。”
“那贼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我兄弟怎么交代啊?”
“也罢,去找赵千户,若有问题,让他帮助咱们顶缸。”
。。。。。。。。。
一阵脚步声加上一段时间的叨咕后,我感觉自己被搬起来,然后是左右走路,最后,我被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
然后言语交涉,有人给我摸脉翻眼皮,我被别人摸触,差点笑场,忍得神经都快大条了。
终于消停下来。我正考虑是否偷看一下情况,有人拍我的脸庞,“醒醒,快醒醒,”。我赶紧继续练习憋忍大法。
“难不成真的晕菜了?”
我一听是赵大恩人的声音,赶紧睁开了眼睛,目光正对上他关注的神情。
“吓我一跳。”他抚胸说到:“要不是军医说你身体无大碍我还真以为你挂了你。”
“你才要挂了。”我幽怨的说他,“先给解决一下肚子问题。饿死了。”
“好,我吩咐下去,让你给你弄点吃的。”
“我还要看医生,要洗澡,要换衣服,要睡觉,要吃好吃得,要。。。。。。”我一口气念叨下去,见赵明波怪异的看着我,终于停下嘴回敬着他白眼。
赵明波用手轻刮着鼻子说:“大小姐,别做梦了。你现在可是军中身份未名的奸细。能让你不受捆绑之苦,我都煞费心机,你老人家就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我猛然间也从幻想中回到自己是俘虏的现实,只好乖乖的说,“那好吧,先给我弄饭去,我检查一下伤口。”
☆、第四章 我是谁?
我想要知道的太多了,可现在还是饥饿和浑身伤痛快打倒了我的理智,我要先吃饭,然后好好的盘问赵明波一番。
“恩,我在帐子外侯着,有什么事情你喊我一声。”赵明波倒是很知趣的走出帐子。
我先是环视了一下身边,我是在另外一个帐子内,我躺在帐子一侧,身下铺了厚厚的毛毡,估计是休息的地方。帐子中间有一张木几,上面摆了砚台书墨,估计是赵明波工作和休息的帐子。
由于我身上的绳索尽除,努力支撑了身子坐了起来,我慢慢打开身上穿着的袍子,一点点褪下,查看身上的伤情。
“啊”我惊叫起来。
赵明波噌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叠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惊异万分痛不欲生的说:“我怎么成这样了,我三十六D的胸呢?我怎么浑身是伤痕啊?我的皮肤怎么这么黑啊?我,”我不禁摸摸脸庞,着急的又喊:“赶紧给我拿镜子,我怎么感觉脸也小了很多。”
“好,好,你别着急,”赵明波顾不得说什么,从毛毡下摸出一块巴掌大铜镜,递到我手上,“赶紧瞅瞅吧。”
“啊”我又是一声惊叫,“天啊,我怎么这么丑啊,额头上还有一块好大的疤痕,又是单眼皮,可怎么办啊?”
“别叫了,也不丑啊,你。。。。。。”
赵明波还要说下去,突然发现某人杀人的眼神,“你怎么在这里,滚出去。”
我忙掩着敞开的衣襟,直接把铜镜甩了过去,赵明波突然老脸一红,兔子一样的跳出帐子。
好死不死的成了奸细,又变得这么丑陋不堪,我感觉有点万念俱灰,重重的把自己摔到毛毡上,“啊”我又一声尖叫,背上的伤口被撞,疼得我只想碰墙。
“又怎么了?”赵明波在帐外抬高了声音问,“要不要我进去?”
我咬牙切齿道:“给我滚进来。”
赵明波一脸无辜,从帘子外探了一下头,然后走了进来到我的身边。
“怎么了?”他问道,“需要我怎么帮忙?”
我伏身在毛毡上,颤声道:“帮助我看看左肩后背的伤口。”
赵明波蹲下身,问到:“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我可快疼死了,名节跟性命之间,我还是选择要性命。再说,让他帮助看一下伤口也无关名节吧。
“那我可看了。”
我一头冷汗,恨声道:“快点,我快疼死了。”
赵明波把我的衣服从脖子处褪了下去,看了看笑道:“无大防碍,只是有一处箭伤。“他说着竟然离开走了。
“你,”我怒火上烧,“我疼得要死,你却说无妨,还有点怜悯心没有。”
赵明波从木几前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瓷瓶,道:“战场上到处都是伤残战士,你的伤算什么?我给你上点药,保管你很快消疼结疤。”
他说着,出去一会,回来手上多了一块软布,细心的帮助我把伤口擦拭一遍;然后把药洒到了伤口上。一阵清凉过后,我感觉到浑身舒坦。
这时有军士送上了一碗面条,虽然缺油少料,我抓过吃来,竟然比过以前吃过的任何美食都不逊色,简直是人间美味。
伤痛大减,肚子也喂饱了,我的心情大好。开始做回自己的好奇宝宝,拉着赵明波问他是怎么来的这里。
赵明波一一说来。
原来在2008年5月20号那天,他收拾了行李坐上了火车去见已经半年不见的女友,两个人决定见面后去拜见双方父母,然后谈婚论嫁,为走上红地毯做准备。
当他困极倒在卧铺上睡了下去,可一醒来,却发现自己如木乃伊一样,被棉纱绑了个通身,身边围满了军士。后来,通过别人的叙述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大名赵凉,是正白旗费扬古参将属下(费扬古确有其人)一名把总。
赵凉父亲一直追随费扬古。康熙十八年便随费扬古兵讨吴三桂,‘十五年,击走夏国相於萍乡,进围长沙,累战皆捷。十八年,复败吴国贵於武冈。’(摘《官吏史话》费扬古)。等班师归朝,费扬古被封擢领侍卫内大臣,列议政大臣。赵凉父亲也因屡立战功,被费扬古视为亲信,官至五品千户。
后赵父病死,死前向费扬古推荐次子赵凉。费扬古念赵凉父亲忠诚,便一直把赵凉带在身边。
赵凉不负费扬古期望,也是忠心耿耿,一心效忠。他的伤便是为救费扬古而来。
康熙二十九年春,费扬古初来科尔沁草原。虽说是奉旨征兵,开头却颇为不顺。科尔沁草原多为游牧人,大都不愿远离故土征战。也是费扬古当时一时间粗心;只带了赵凉与另外三个护卫出门;在遇见了几个对牧民后就跟他们答话;动员他们参军。谁知道那那几个牧民不仅不听;还扬言要把他们赶出草原。然后就发生了争执。谁知道这里牧民最厌外来人等,竟一呼百应,赶来几十个人将只带四个人的费扬古团团围住。
一场打斗开始,赵凉为了救主突围,竟一个人死拼几个为首闹事的牧民。等费扬古冲出突围,再带了兵救回赵凉的时候,赵凉已经奄奄一息。口中只剩了半口气。
几天过去了,费扬古眼见赵凉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大怒之下勒令科尔沁主事将那几个牧民首领抓来,只等赵凉咽气,便让他们做了